拯救儿子反被-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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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神修的生命漫漫无期,早已经看淡了很多感情。所谓享乐至上,他们不会在一个人身上付出太多时间和感情,玩过_阵也就散了。
神界这么大,却很少出现能长久在一起的眷侣。毕竟漫长的时间流逝,两个人若是没有足够深刻的情感,迟早会因为厌弃了对方而分道扬镳。
魏冥河不知道俞柯怎么看自己,但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广。
他看到俞柯在意其他人会感到嫉妒,甚至生出怒气,他听到俞柯谈论哪位神修的美貌和身段,会下意识将那人与眼前的人做对比,最后夜半梦境中全是这人的脸。
他想如果俞柯愿意,那么自己可以永远不再碰其他人,只将心交付他_人。
但魏冥河知道俞柯的性格,他知道若是自己突兀提起,这人定会认为自己在拿他寻开心。
于是,他有了计划,他开始一步步地让俞柯坠入他编制好的网,让这人习惯于自己的触碰,习惯于自己的亲近举动,习惯于依赖他。
他本以为两人这样下去,迟早能让俞柯察觉到两人的关系,察觉到自己的心意。
可是,安少宣的到来打破了所有的平衡。
作者有话说今天头又疼了,抱歉还差了一部分没完成魏冥河与俞柯(下)
进入神界的神修并不是所有人都热衷于继续往上修炼,每个人的心气不一样,比起继续苦修,一部分人更喜欢开始享受生活。所以神界里不乏酒楼,赌场,拍卖场,决斗场之类的娱乐场所。
碰到安少宣的那天,俞柯和魏冥河正在聚贤酒楼二层的雅间里喝酒。雅间开了一扇窗户,外面是酒楼外沿的过道,与街道隔着一层栏杆。
俞柯暍大了一个跨步就踏过了窗户,站到过道里,胳膊时撑着栏杆,右手提着酒壶往嘴里倒,看上去倒是挺潇洒的,但外人要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估计就笑不出来了。
他这个酒壶看着很普通,细颈大肚,内部空间却是极大,足有百平米。魏冥河特意找制造储物空间的神修给俩人定做了一对,属于俞柯的那个把手在右边,属于他的那个把手在左边,两个酒壶底座分别刻了对方的名字。
魏冥河的心意简直明显的不能更明显,可惜俞某人就是不明白。
也许是明白了也不想回应,兀自玩的欢实。
有了这种储存量的酒壶,俞柯喝醉的次数与日俱增,而且要说酒量,他可比魏冥河差远了,加上魏冥河当着俞柯的时候总要保持那几分清醒,即使和对方玩的多尽兴,他都不能醉。
神界并不安全,未名宫的势力发展的越来越快;他和俞柯早已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出门在外没点警惕心可是会要命的。
再说他要是醉了,还怎么对俞柯措油昵?【这才是最重要的】
可以亲亲抱抱搂着睡一觉,这么好的事不趁着对方喝醉了还往哪找去昵?
魏冥河也跳出窗户,站到俞柯的身边,欣赏他喝酒的样子。目光在那弧度优美的下巴和脖颈上流连忘返,眸色转深。
他伸绝左手从后面揽住俞柯的腰,挨近他,问:“俞大美人,你醉了吗?”
迎接他的是俞柯标准式斜瞥,那人没有挣脱他的手,而是将酒壶搁在栏杆上,腾出一只手拍了拍魏冥河的脸,反问他:“魏大美人,醉的不是我而是你吧?”
魏冥河一愣,对上那双带笑的眼睛,他一瞬间以为俞柯真的看出来了自己的心思,但是细看过去,那双眼睛却没有平日里的清明,朦朦胧胧的,神色也不真切。
“你醉了,我没醉。我怎么可能暍醉酒?”俞柯细白的爪子捏着魏冥河的脸,揉了揉去,眉眼柔和,带着几分稚气。
“看来你是真喝醉了。”魏冥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觉得俞柯那句无心的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待在俞柯身边他整日都晕晕乎乎的,就没清醒过。
他觉得这人比任何酒都烈,一沾就倒,叫倾心之人余生都在醉生梦死中度过。
魏冥河苦笑了下,揽紧了对方的腰,脸颊蹭了蹭俞柯的鬓发,庆幸自己能与他走的这么近。
“哎?那个人。”着栏杆的俞某人,眼睛在街道行人身上卸瞟的时候突然就跟个男人的视线给对上了。
对方眼中的错愕和突然汹涌出的杀意让他不明所以,不过那个男人长得还真挺好看的……
“喂,那个人,要不要上来暍一杯?”俞柯冲安少宣扬了扬手中的酒壶,眼尾挑起一个弧度,微微晕红的两颊与乌发红衣相称,别样好看。
魏冥河与安少宣的视线一对上,心神一凛,反应迅速地将身边的人带进怀里,后退进酒楼。
下一秒两人方才站着的地方已经归于尘埃,化作纷纷木屑飘散于空气中,引得一众人的惊呼。
“怎么回事?”
“这是干嘛呢?谁啊?”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聚贤楼动手?”
聚贤楼的楼主是一位高神级的神修,在神界也有一定的影响力,手下有四五个中神级的神修撑场子。如今见有人挑事,便带了一众神修来到楼外,围住了安少宣,神色不善。
他将神识在安少宣的身上扫过,见他不过是个小神级修为的神修,便不客气地指着他的鼻子问:“你叫什么?是哪个门派的神修,为什么要在我聚贤楼撒野?”
安少宣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将视线锁定了被魏冥河揽着的俞柯,紧了紧手中的苍决剑,脚下一动便要攻上去。
魏冥河神色一凛,放开俞柯,双手快速结印,赶在安少宣的脚步凑近之前结出了个束缚阵,将人给控在了原地。不过这只是个暂时性的束缚阵法,只能困住他一时。
魏冥河双手划出残影,下一个阵法再次诞生,撞向安少宣。他一个接近尊神级的神修,对付才刚小神级的安少宣有着压倒性的胜利。
所以等到这个阵法散去余威,街道早已毁去大片,中心的人杵着苍决剑喘息,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他是新来的神修吧?竟然自不量力地去招惹魏宫主,脑子坏了吧?”
“我看也是,小神级修为在神界属最下等,一个等级的差距就是天差地别,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挑衅高神级强者。”
“魏官主不止高神级了吧?据说他已经接近尊神级了,实力万万不可小视。就看他刚才用的阵法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修交头接耳,对着几人议论纷纷。
聚贤楼的老板将魏冥河的举动看在眼里,对这位酒楼常客点点头,便示意身边的中神级神修将安少宣按在地上,刚要捆上缚神索,却被俞柯给拦住了。
喝大的俞某人扒拉开魏冥河,蹲到安少宣的身边,突然问道:“你为何想杀我?”
魏冥河心里一凛,他越发搞不懂俞柯是真醉还是假醉。忙凑上来,想要拉开两入的距离。
俞柯伸手拦住他,盯着安少宣等他的答案。
“我不知道,但我想杀了你。”
得到这样的回答,俞柯笑了,抬起手把酒壶提到安少宣头顶,倾泻壶嘴,任由醇香的酒液浇了脚边狼狈的人满头满脸。
一扬手,酒壶抛出去稳稳地落在魏冥河的手里俞柯猛地扣住安少宣的下巴,直视那双眼睛,道:“很好,我等你来杀我。”然后他又像是觉得这是个笑话,继而接了一句:“如果你能杀得了的话。”
听到俞柯的话,魏冥河握紧了酒壶,心头突然空了一块,生出无法克制的慌张感。
他觉得这个安少宣有问题。
他的直觉并没有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本应该受到聚贤楼惩罚的安少宣却在第二天就被放了出来,自此他销声匿迹。过了十年之后再见,那人却已经达到了中神级。
神修每进步一层少则百年,多则上千年,他本以为俞柯三百年修炼到高神级已是极强,这叫安少宣的人却仅用十年就修到了中神级接近高神级,这修炼速度快到诡异。
并且自打这人一回来就开始向俞柯邀战,仅五年时间便战了数百次。虽然每次都被俞柯揍得鼻青脸肿,却怎么都不肯死心,那双眸子中涌动的杀意深沉地可怕。
而让魏冥河感到害怕的是俞柯次次都放过这人,似乎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暍酒的兴趣都淡了,闲来无事便等着这个锲而不舍的笨蛋来挑战。
每次将人打败之后便要羞辱一番,羞辱完那人之后整日都会变得很开心。
这种奇怪的态度不止是魏冥河觉出来了,就连俞柯的十二魔使也觉出来了。魏冥河与顾锦城想到也许可以趁着安少宣的修为不济杀了他,既然俞柯不下就由他们来|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决定却是断送了小四的性命他们没想到安少宣会有帮手,也许并不是帮手,因为安少宣似乎并不认识他们。但将近十个中高神级的神修加入混战,局面一面倒,魏冥河拼命护住身边的人,却还是没有来得及救回被安少宣逼入绝境的小四。
俞柯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沉默良久,第一次对魏冥河下了逐客令,将人赶出了自己的住处。
是夜,他没有通知魏冥河,兀自带着十二魔使找上了安少宣,要让他血债血偿。
两人战了几百回合,最后安少宣不敌,便逃去了下位面,俞柯并不知晓他的位面具体位置,但杀心已生,又怎么能轻易消除。
他便撕裂空间,带着魔使去寻找那个入,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他誓要让安少宣死无葬身之地。
天缘门的门主曾定下个规矩,便是神修既已飞升,则不得再踏入下位面,违者必会受到天缘门的惩53。
然而古怪的是俞柯等人撕裂空间这么大的事却没有惊动一个天缘门的人,反倒是魏冥河带着未名宫的人前来,打算追过去寻找俞柯时被这帮人逮了个正着。
魏冥河心里担心俞柯’自然不会在此地让步,手上快速动作,眨眼间便结出数个大阵,联合未名宫的人_同与天缘门的人战在一处。
只不过他未曾想到的是,天缘门这次来的人中竟然会有那位传说中封号神级别的门主!
那张模糊不清的脸上独一双眼睛古井无波却深不可测,与那人对视时,他从、底里感到无力,甚至于无法生出任何与之抗衡的念想。
双手不再受到意识的控制,明明想要结出了熟于心的大阵,却多次无法划出合适的形状。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挥手间的气劲迎面而来,只来得及单手成诀,护住自己周身。
阵法破碎,疼痛感从眼角蔓延开来,温热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衣襟,魏冥河抿了抿嘴唇,苦笑,心道这门主八成是见他好看,刻意和他过不去,非得对着他的脸下手。
要是俞柯知道自己这张脸被毁了,会不会感到难过呢?还是调侃地说一句:你变得这么丑,可别往我身边凑了。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SP个人会原谅他的自作主张吗?还是就这么一去下位面就不再回来了,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一想到这个可能,魏冥河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次交手毫无疑问是未名宫1#败,宫主连同几位护法被天缘门扣押。
天缘门门主施展神通创造出冷寂之地,将未名宫众人放逐,并在神界与下位面入口设立十二个守卫宫殿,每个飞升神界的人都要经过审查,符合标准才能进入神界,反则放逐冷寂之地。
至此,神界再无未名宫。
第十一章 旧情
顾锦城说冷寂之地的时间不受他改变历史的影响,所以魏冥河才会还抱有和俞柯相处的记忆。
安置好所有人,魏冥河送走了未名宫的旧部,在城主府几米高的假山上发现了躺着看紫雷和乌云的俞柯。
他飞上假山,将手里的酒壶递给他,道:“还记得这个吗?你临走的时候扔给我的。”
俞柯坐起身,接过去一看,果然在酒壶底下看到了那个小小的“柯”字。轻轻晃了晃,还能听到酒液晃动的声音。
“放了_千多年的酒?还能喝吗?”他自然记得这个酒壶,是魏冥河特意给他定做的。里面的空间大得很,带着这个就不愁没酒喝。
当年离开神界,他因为与魏冥河生气,便将这酒壶扔给了他,完事还肉疼了好久。
“酒这种东西不是越放越够味儿吗?千年的陈酿啊,抿一口快活似神仙。”魏冥河就着俞柯的手抿了一口壶中酒,赞了一声:“好酒。”
“你自己的酒壶昵?不是有两个吗?为什么还要抢我的喝?”
两人早已经说明白了这些年发生的事,不管是天缘门的天道,还是魏冥河的忏悔或者宋祁渊与俞柯之间的故事,他们各自心里都清楚的很。
魏冥河知道了俞柯和宋祁渊经历的种种事,知道了他们的关系,明白了这两人不可分割的感情。
俞柯也知道了魏冥河当初的想法,知道了他的愧疚,明白了自己当初的冲动让这人付出的代价。
魏冥河一直是最懂他心的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