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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满池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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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子琛惊怒交加:“谭修言!”
  “嚷什么?”谭修言淡淡地说,他低下头去,指尖抚过那个“Y”字,脸上扬起得意又自信的笑。
  “Lance,你果然还没有忘记我。”
  易子琛不知是被人戳穿了心思还是怎样,猛然将谭修言推开,反问:“那又怎样?”
  谭修言被推开也没有生气,反而好脾气地拉易子琛的手,一双眼睛无辜地看着他,轻声说:“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么?”
  易子琛顿时没了脾气。
  当天晚上,易子琛果然没回去,但也没跟谭修言发生什么。两个人只是一起吃了饭,谭修言缠着他说了会儿话,就依依不舍地送他去客房休息了。
  等易子琛进了屋,谭修言才叫上来一个人,用法语吩咐道:“我要你们去给我查一个人,叫庄悯,详细一点的资料,姑姑那儿我会去跟她说的,你们只管去做。”
  那人得令去了。
  谭修言方才有些苦恼地揉了揉眉心,确实,易子琛说得对,现在是在中国,他们谭家主要是在法国,这边实在是鞭长莫及,要不是姑姑在这儿,他真是一筹莫展了。
  可即便如此,总有诸多不便。
  看易子琛现在的态度,似乎对他很是抗拒,一时半会儿不会跟他回法国,他也不能真的把人关在这里。
  可轻易让人走了,他又有些不甘心。
  第二天,易子琛以上班为由要走,谭修言不仅没拦,还派人送易子琛,自己也一路跟到了易子琛公司门口。
  微笑着看着易子琛进了公司,谭修言才问:“昨晚让你们查的人,查得怎么样了?”
  司机拿出一叠资料,里面是庄悯从出生到现在的资料,事无巨细。
  “全在里面了。”司机说。
  谭修言把资料来回翻了一遍。
  庄悯出生在J市的一个普通中产阶级家庭,目前是C市博物馆的文物修复师,父亲是杂志社的编辑,母亲是一名历史系大学教授,还有个妹妹在上大学,目前是大三学生。
  庄悯这二十几年的经历都是平平淡淡的,没有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规规矩矩地上学、毕业、工作,连感情经历都少得可怜,在易子琛之前只相处过一个女朋友,后来女朋友要出国,把他甩了。
  “真是乏善可陈的人生。”谭修言简洁地评价。
  “不过,”谭修言又说,“这人连gay都不是,Lance现在这么不忌口了吗?”
  谭修言又看着庄悯的照片,仔细看了几秒钟,撇撇嘴,问司机:
  “他有我帅吗?”
  司机:“当然没有。”
  谭修言笑了一下,瞥了司机一眼,自语道:“我也觉得……Lance怎么会喜欢他这种无趣的人呢?”
  但是一想到昨天易子琛给庄悯打电话时,那不经意间放缓的语气,眼神里显而易见的温柔,谭修言就气得肝疼。
  谭修言想了想,觉得现在直接去找庄悯显得有点掉价,因此向司机一挥手:“回去。”
  易子琛一直在楼上看着谭修言那辆车,直到看到他离开,才松了口气。
  如果谭修言不依不饶地等在这里,今天也一定要把他带走,易子琛真不知道自己会干什么。
  工作的间隙,易子琛偷了个闲,给庄悯打了个电话。
  庄悯似乎手头有事,并没有接,过了一会儿才回过来,问:“怎么了,子琛?”
  听着庄悯的声音,易子琛莫名感到一阵心安,他点了一支烟走到窗边,想起那天他去参加睡衣party,回来时庄悯也是站在走廊的窗边抽烟。
  “有事吗?”庄悯又问了一句。
  易子琛想着突然出现的谭修言,觉得嗓子眼有点发堵,他真是拿谭修言没有办法,不能来硬的,软的他也不听,加上谭修言这个人胆子比天大,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好半晌,易子琛才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轻轻的笑声,磁性而略显低哑的嗓音透过电话传过来,仿佛电流从指尖流过,酥酥痒痒地传到心里。
  “你是说,你想我了?”
  “嗯。”易子琛微微笑着,看着早上谭修言的车停留的地方,“我想你了。”
  那头的人突然不笑了,屏息了一两秒,然后说:“嗯,我也想你。”
  怪肉麻的,易子琛想,不过才一两天没见,可他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确实想念庄悯了。
  “这几天……你注意安全。”易子琛突然说。
  “嗯?”庄悯有些意外。
  易子琛说:“最近新闻上不是说嘛,好几起抢劫杀人案,你注意着点儿。”
  庄悯似乎有些好笑,但还是应了,随即那头似乎有人叫他,庄悯扬声应了一句,匆匆对易子琛说:“我现在有事,不跟你多说了。”
  电话“啪”地被挂断。
  易子琛唇角微弯,眼里却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些担忧,他捏着手机自我安慰,现在毕竟是在中国,谭修言应该不会太乱来。

  ☆、第 37 章

  挂了电话,易子琛又在窗边站了一会儿。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了,室外的温度已经降到零下十几度,易子琛开着窗站着,将那支烟抽完后,按熄在烟灰缸里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冻僵了。
  易子琛把手指拿到嘴边呵了口热气,一抬头,正巧看到谢嘉宁从自己窗外经过,匆匆一瞥看不清谢嘉宁的神色,也不知他最近跟庄恬怎么样了。
  不过,看到谢嘉宁,易子琛倒是蓦然想起另一个人来。
  易子琛发现,他好像好一阵儿没见过萧怀静了。
  虽然两人不在一个部门,见面机会不太多,但是最近这人像是消失了似的,易子琛心里有一点疑惑,但也只想了一想,没太在意。
  倒是没多久,易子琛又收到了陈钰的电话,陈钰的声音低哑又急促:
  “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问题要问你。”
  易子琛猜到他是想问林渝的事,可林渝的事他也是一头雾水,于是回了一句:“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陈钰问:“你去看过林渝吗?”
  “看过一次。”易子琛说。
  陈钰:“他现在……不接我电话,也不见我。我……”陈钰的声音有一点抖,他狠狠咬了一下唇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说,“他当时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易子琛回忆了一下,声音带上一些安抚的味道:“陈钰,你先别急……”
  “我那天去的时候,林渝在休息,我没能跟他说话,只跟他妈妈说了几句话。”
  “……他妈妈说,他答应了不再跟你来往。”易子琛说到这里,皱了一下眉头。
  听到那头陈钰一下子没了声,易子琛顿了顿,又问:“你这几天干嘛去了?”
  陈钰:“被我爸妈抓回去了。”
  易子琛:“……”
  他就说陈钰怎么会在这个关键时刻抛下林渝回家去呢。
  “那你这是……逃出来的?”
  “嗯,”陈钰咳了几声,吸了吸鼻涕,似乎有点感冒,“从二楼跳下来的。”
  易子琛:“你没受伤吧?”又问,“你这么逃出来,那你爸妈那边……”
  “没,”陈钰飞快地说,“这个先不管,我跟他们已经撕破脸了。”
  “他妈妈还说什么了?”
  “我回来才听说,林渝又住院了,”陈钰喘了口气,“我被抓回去时还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情况怎么样?要紧吗?”
  “他妈妈不肯让我进去,他这次住院肯定又花了不少钱,他妈妈哪儿来的钱?”
  易子琛:“这个他妈妈提了一下,说是一个姓白的老师,林渝的老师给的。”
  “老师?”陈钰有些惊讶,“哪个老师会这么好心,在不知道能不能还上的情况下随手给出几万?”
  “我怎么不知道他跟哪个姓白的老师这么亲近?”
  易子琛补了一句:“这位姓白的老师,不仅把医药费给付了,连我这儿欠的钱都还了。”
  陈钰沉默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以这个老师为突破口,匆匆说了一句谢谢,就挂了电话。
  易子琛思考了两秒,给庄恬发了条微信:“你最近有去看林渝吗?”
  庄恬可能是没什么事,秒回:“他转到二医去的时候去过一次,后来就没去了,怎么了?”
  易子琛:“那你知不知道是谁给的林渝钱?”
  庄恬:“钱?什么钱?”
  易子琛:“林渝的妈妈说,有一个姓白的老师帮他出了医药费。”
  庄恬:“白老师?没有啊。”
  易子琛一愣,这是咋回事?
  庄恬又说:“白老师是林渝他们专业的老师,那天也确实去医院看了林渝,但是她没给钱啊,而且……她也犯不着给那么多钱吧……”
  过了几秒,庄恬又发过来一条消息:“不过我猜到应该是谁给的了。”
  “琛哥,你记不记得尹苍山?”
  也不知道庄恬那只手是什么做的,打字飞快。
  “我之前见过几次,就林渝的前任,你还参加过他婚礼的那个。他好像是白老师儿子还是什么,那天跟白老师一起去的医院,我看到他了。”
  “白老师犯不着给,但是这个前任指不定出于旧情难忘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悄悄用白老师的名义把钱给林阿姨了。”
  易子琛对尹苍山有印象,但他不认为尹苍山是会无缘无故给钱的人,于是他想了想,换了个话题:
  “那你知不知道林渝为什么要跟陈钰分手?”
  庄恬显得很吃惊:“什么???!林渝要跟陈钰分手???”
  易子琛:“……”
  “林渝现在不见他,不接他电话,又答应了他妈妈不跟陈钰来往,这不是要分手吗?”
  庄恬:“琛哥你等着,我去问问他。”
  易子琛:“你自己的事情闹明白了?”
  庄恬:“……”
  “琛哥,一码归一码。”
  “谢嘉宁那个蠢/货,我得晾他几天,不然他不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
  易子琛:“……行吧。那麻烦你了。”
  关掉跟庄恬的对话框,易子琛给陈钰发了一条微信过去,言简意赅:
  “钱不是白老师给的。庄恬说帮你打听打听林渝的想法。”
  陈钰也不知道在干嘛,或许没空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了句:“谢谢。”
  下班之后,易子琛竟然又在门口看到了谭修言,易子琛看到他就头疼,刚想当做没看见走过去,谭修言就大声冲他喊了起来:
  “Lance,这边!”
  易子琛没法忽视他,只好走过去,问:“有什么事?”
  谭修言看着他微微地笑,说:“先上车。”
  易子琛皱了一下眉头:“免了,有什么事就这么说吧。”
  谭修言立即退了一步:“好吧。”他说着,从弯腰探进车里,拿出一把小提琴:“还给你的。”
  易子琛视线一凝,又不着痕迹地移开:“都这么多年的老东西了,丢了吧。”
  谭修言:“你当初留在法国的东西,我专程带回来还给你的。”
  易子琛垂下眸看着那把小提琴,是他在巴黎一大时用过的,当初花了三千欧元买的斯式琴。
  易子琛自幼学小提琴,如今几年不碰了,再见到自己以往用过的琴,一时间竟有些陌生,可看着看着,又生出一些久违的熟悉感。易子琛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云杉制作的面板上光洁如新,很显然这些年一直有人悉心保存。
  谭修言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将小提琴往前推了推:“你不是说它是你的神器吗,怎么不要了吗?”
  谭修言这次没有拖沓,见易子琛反射性地接住琴,自己一转身上了车,向易子琛招招手:“我的号码已经存在你手机里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说罢,那辆低调的辉腾便缓缓驶动起来,很快消失在了视线里。
  易子琛拿着这把琴心里有点复杂。
  谭修言转性了,要跟他打感情牌了,这是个好消息,这代表他不会乱来了。但是也更让易子琛头疼了,因为谭修言从来让他防不胜防。
  易子琛甩甩头,有些无奈地拿上琴,启程回了家。
  庄悯工作的市博物馆比易子琛的公司要远一些,因此他还没有回来。
  易子琛拿着这把琴翻来覆去地看,也没能看出花来,陈钰那一堆破事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了,易子琛没告诉过庄悯他会拉小提琴的事。
  这把琴明显是用过的,琴的背部还刻着易子琛的名字,他该怎么解释琴的来历?
  等庄悯回来时,易子琛已经悄悄把琴藏在了柜子里,他神色如常地支使庄悯去做饭,自己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乱看,其实什么也没有看。
  说实话,易子琛没有做好让庄悯跟谭修言碰面的准备。或者说,他没有意料到谭修言的突然出现,现在也没打算让庄悯知道谭修言的事。
  “子琛?”庄悯的声音突然响起。
  易子琛一抬头,庄悯正站在身前关切地看着他。
  “怎么了?”易子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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