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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满池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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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悯只笑,没接话,说道:“吃吃看,味道还行吗?这几天外卖都吃腻了吧?”
  易子琛闻言一顿,何止吃腻了,都要吃吐了,但也只有庄悯还能想到这一层,陈钰林渝都不能。他低下头去用勺子盛了些汤——他用筷子确实不太方便——尝了尝:
  “嗯,挺好喝的。”
  又尝了尝清炒的笋尖,又鲜又脆,赞道:“不错。”
  岂止是不错,比起这几天吃的外卖,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庄悯便看着他:“那就多吃点。”
  易子琛点点头。
  “缝针了吗?”庄悯突然问。
  “嗯,缝了十几针吧。”
  庄悯闻言又皱了眉,似乎想责怪易子琛太不小心,又不忍责怪,偏偏这十几针又心疼得不知说什么好,想来想去,又问:“打消炎针都是自己打车去吗?”
  易子琛:“陈钰送我去的,那天他也在。”
  庄悯稍稍松了口气,自己打车去难免磕着碰着,又或者人多了挤着。
  易子琛见庄悯一脸老妈子样,忍不住笑道:“你行了啊,不就划了个口子吗?又不是残废了。”
  庄悯:“缝了十几针,是划个口子的事儿吗?”
  “……那小偷怎么样了?”
  易子琛:“还能怎么样,关里面了呗!”
  庄悯的三观不允许他做什么,但他私心真的想,于是也这么说了:“多关几天,让他们长长记性!”
  易子琛笑了笑,“那些都是惯犯,一直小偷小摸的,关一段时间又出来了,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
  庄悯摇摇头,叹气:“要是我没回去就好了。”
  “你家里怎么样了?”易子琛吃了一口菜,听到这话顺口问道。

  ☆、第 27 章

  庄悯:“暂时也就僵着了,双方都不肯退。”
  “我回去的时候,恬恬正哭呢。妈在劝她,也劝不听。”
  “劝她什么?”
  庄悯顿了顿:“还能有什么……自然是要她考虑清楚,主要是现在谢嘉宁家里那边态度太差了点儿,把我妈气到了,不然也不至于这样。”
  这事儿的女主角是庄悯的妹妹庄恬,易子琛便不能用对陌生人的态度对待,所以多了几分关心。
  “谢嘉宁什么态度?”
  庄悯皱眉,他对这个谢嘉宁其实是很不满的,已经让庄恬伤心过不止一次了,但还是如实道:
  “他儿子和他妈反应很激烈,他还行吧,也联系过我爸妈和我,说是替他妈道歉。”
  庄悯想了想,突然问:“恬恬跟你说过她的事儿没?”
  易子琛:“说过。她没明说,但说的是谢嘉宁。”
  易子琛回忆了一下:“庄恬实习快结束的时候,临走前跟我提了一嘴,说她喜欢的人囿于种种原因不肯跟她在一起。”
  “后来谢嘉宁儿子生病,我们在医院又见过一次,那次庄恬又说,她表白被拒绝了。”
  易子琛一番话说得庄悯心情很复杂。一边又觉得谢嘉宁这人还行,没有那么衣冠禽兽,一边又觉得这人不行,竟然让庄恬伤心。
  易子琛似乎知道庄悯在想什么,笑了一下:“其实这事儿归根结底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一个旁观者又插不上什么手,瞎操心什么?”
  庄悯知道是这么个理儿,但又没办法真的不操心:“爸妈还在为这事伤神呢。”
  “放心吧,”易子琛笑了笑说,“你爸妈比你清楚该怎么处理,他们只是疼女儿,庄恬还小——急什么?”
  最后一句话切中了要害:确实,庄恬才二十出头,大学没毕业的小姑娘,对她来说谈恋爱就是谈恋爱,压根儿没想以后,说不定过两年他们就分手了呢。即便没分手,过两年双方父母冷静下来了,也分得清是非,急什么?
  庄悯心里拨云见日,终于轻松了,随手夹了块明太鱼喂到易子琛嘴边:
  “你说得对,他们的事我没什么好操心的,我只操心你。”
  易子琛一口汤差点没呛到,瞪了庄悯一眼。庄悯含着笑意摇了摇筷子示意,易子琛这才凑上前把那口明太鱼咬到嘴里。
  嗯……挺鲜的。
  “既然你这么放心不下,为什么这就回来了?”易子琛低着头问。
  庄悯:“放心不下你啊。”
  易子琛:“……”
  庄悯说完又看看他的胳膊:“现在看来,我还应该早点回来。那天晚上很疼吧,你自己一个人怎么行的?”
  易子琛点头:“是很疼,从没这么疼过。”看到庄悯的眼神,易子琛又补了一句,“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那么过了。”
  庄悯:“那接下来,就由我来照顾你吧。”
  易子琛顿了顿。
  “行啊。”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这里的照顾包括得很全面,虽然易子琛觉得用不着,但庄悯很坚持。每天除了洗衣做饭,还伺候易子琛穿衣,任劳任怨。易子琛为免他两个屋来回奔波,干脆让庄悯在自己家里住下。可易子琛独居多年,根本没有客房,夜里两人就睡在了一处。
  下午,易子琛给陈钰去了个电话,跟他说明天不用再来接他了,陈钰一听就明白了,笑说:“你家庄悯回来了?”
  易子琛看了一眼在打扫房间的庄悯:“嗯。”
  隔着电话易子琛也能听出陈钰在笑:“那敢情好……以后我就可以安安心心陪我家宝贝了,不用天天瞅着你那张老脸。
  易子琛:“……”
  在“伺候”易子琛的日子里,这里就出现了一个问题。
  易子琛右胳膊伤了,右肩也伤了,整个右胳膊都不方便使用,头两天晚上洗澡是只简单擦洗了,但他不能天天都这么擦洗。所以当天晚上就让庄悯帮忙。
  没想到任劳任怨的庄悯竟在这件事上犹豫了。
  “这……”庄悯有些犹疑。
  易子琛已经脱了衣服在浴室里,用左手把门拉开一条缝,探出头来说:“这什么,有什么不好的?”
  看易子琛这么心怀坦荡,庄悯倒有些羞愧了,挠挠脸:“好吧……”
  谁知易子琛突然笑了一下,调侃道:“你要是这时候硬了,我可不会负责,再怎么也得等我胳膊好了。”
  庄悯也是个大男人,倒不会害羞,但是突然被揭穿小心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从易子琛手上接过毛巾,回身拉上门:
  “放心吧……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易子琛笑了笑,在递毛巾的时候用指腹不经意地划过庄悯的手心,庄悯反射性地缩了缩手。易子琛差点笑出声。
  顾忌到庄悯的面子问题,易子琛别过脸忍住,尽量用平稳地语调说:“你怎么还穿着衣服?脱了一起洗了不就行了,麻烦。”
  半晌没听到回答,易子琛回过头去看,却见庄悯很听话地在脱衣服。
  易子琛心想这下倒是没不好意思了。他眼睛不闪不避地看着庄悯的动作,平心而论,庄悯的硬性指标很不错。
  易子琛本人大约有182,庄悯却比他还要高上两三公分,皮肤是健康的麦色,大概是常年健身的缘故,体型匀称健美,宽肩窄腰,标准的倒三角。
  易子琛目光又往下看,庄悯却停住了手,有些无奈道:“你别这么看着我。”
  易子琛眨眨眼:“害羞了?”
  庄悯的耳廓泛上一些不易察觉的红,低着头不说话。
  易子琛视/奸得正开心,催促道:“你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
  绯红从耳廓蔓延到脸侧,庄悯却没法拒绝,于是只好慢吞吞地解开拉链,先是长裤,露出一双修长的腿。然后是内裤,庄悯一边磨磨唧唧地往下脱,一边抬眸看了易子琛一眼,正对上易子琛的视线。
  “脱完了。”庄悯说。
  易子琛“嗯”了一声,他知道庄悯看着表白很大胆、情/话一箩筐,事实上却是个纯情小处/男,于是清了清嗓子:
  “脱了就赶紧洗澡啊,杵在那儿干嘛?”
  庄悯应了一声,调了调水温,小心地打开淋浴,不敢让水溅到易子琛右臂上去。
  庄悯的动作很温柔,水温也是恰到好处的舒适,在庄悯给他搓着后背的时候,易子琛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庄悯目不斜视,苦大仇深地盯着他的背,不由得有些好笑。
  “你自己不洗?”易子琛问。
  庄悯闻言手上顿了顿,易子琛已经从自己身上抓了一把泡沫,摸到了庄悯身上,而且不仅仅只是甩了些泡沫那么简单,易子琛手心就着湿滑的泡沫,沿着庄悯的肌肉线条轻轻抚摸。
  那只手仿佛会点火似的,被碰过的地方都烧了起来,易子琛看似漫无目的地乱摸,却逐渐向着关键地带游走过去。
  还没等他怎么样呢,庄悯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力道有些大,声音微哑:
  “别玩儿了。”
  易子琛笑了笑,毕竟惦记着自己胳膊上的伤,没真的再动他。
  浴室里温度很高,热水浇在身上,几乎有些太热了。“哗哗”的水声响在狭窄的浴室里,却掩不去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易子琛。”庄悯突然唤了一声。
  易子琛偏了偏头,听到他说:“你有一段时间没有约外面那些人了吧?”
  易子琛愣了愣,突然意识到好像是的。自从上次七夕被庄悯撞见了之后,到现在一个多月,易子琛都没约过人。
  易子琛正想问你怎么知道,突然感觉身下一热,是庄悯握住了他那里。
  这时只听庄悯靠近他低声说话,灼热的呼吸喷在而后,痒痒的:
  “我帮你吧。”
  易子琛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家老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精神抖擞地站起来了。
  而庄悯站在他身后,温热的皮肤贴着他的,有什么硬而发烫的东西抵着他的身体。
  易子琛略一点头:“好啊——”
  等庄悯的手开始动作,易子琛又忍不住想笑:看来单身老男人手上技术还可以。
  等易子琛发泄完,他很礼尚往来地要帮庄悯,没想到庄悯却说他手不方便,拒绝了。
  易子琛看着庄悯那根东西,觉得有点闹不懂他在想什么,按自己的想法问:“那我用嘴?”
  庄悯在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后,很认真地道:“你别这样,我会忍不住想上了你的。”
  易子琛愣了愣:“我操。”谁上谁啊?
  到此刻,易子琛终于意识到关于他们俩之间的哲学问题,还是个问题呢……
  想到这里,易子琛撇撇嘴:“随你吧。错过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了。”
  庄悯没说话,安静地帮易子琛擦干净身体后,又伺候他老人家穿上睡衣,易子琛识趣地先走了一步,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庄悯。
  可能是这澡洗得太舒服,加上刚刚释放过的身体太放松,等庄悯回来时,易子琛早已经睡着了。
  庄悯轻手轻脚地拉开被窝躺进去,吻了吻易子琛的发顶,在黑暗中无声地说:
  “晚安。”

  ☆、第 28 章

  易子琛夜里睡觉很安分,又由于右臂有伤,他一夜都仰躺着睡着没动。
  清晨,庄悯醒来时是六点左右,一偏头,就看到旁边的易子琛。易子琛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头微微偏着,眉形干净利落,眉尾微挑,浓密的眼睫像是柔软的羽毛,软软地挠在庄悯心上。
  或许是因为这双眉眼的缘故,易子琛不笑时,便透露出一股锋利,笑时又像风流的贵公子。
  易子琛是在庄悯的注视中醒过来的,一睁眼便对上一双乌黑的眸子,易子琛先是惊了惊,待看清是谁后松了口气,揉了揉眼睛,用刚睡醒时含混沙哑的嗓音问:
  “几点了?你醒得挺早啊。”
  庄悯看了看时间:“六点一刻。”
  易子琛“嗯”了一声,打了个哈欠,问:“你笑什么?”
  “嗯?”庄悯愣了一下,“我吗?”
  “是啊,腮帮子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庄悯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笑,想了想,凑上前在易子琛眉心一吻:“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很开心。”
  易子琛:“我觉得一点都不好。”
  “要不是胳膊坏了,我昨晚就把你办了。”
  看到庄悯发笑,易子琛睨了他一眼:“去做早饭,想在这儿白吃白喝,没门儿。”
  说完他又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说:“我再睡会儿,你做好了叫我。”
  庄悯笑笑,应了声,随即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然而半晌也没听到出门声,易子琛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庄悯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疑惑道:“你看什么?”
  “看你。”庄悯答道,“睡觉的样子也很好看。”
  易子琛眉毛一挑:“以后可以慢慢看,现在先去做饭。”
  庄悯失笑:“得令。”
  等庄悯做好早饭叫易子琛,已经是七点多了,易子琛抓了抓头发,掀开被子坐起来,庄悯就很自觉地过来给他穿衣服。
  易子琛看着庄悯的动作,忽然感慨了一句:“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是好多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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