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我了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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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起来的悚然。
“别看了别看了,后面不好看。”
凌可忿忿拿过遥控器就要换台,屏幕上的人被恶心的围着工作人员跑了两三圈,配上后期加上的鬼畜笑声,简直不能更搞笑。
夏慎无奈的看了眼不大好意思的人,叫了声“可可,”还不大使得上劲的手捏了捏凌可另一只从始至终没离开过他腰的手。
凌可撇撇嘴,“算了,就让你看看我犯蠢的样子吧。”
说罢凑上去亲了口摆正脑袋继续看电视的人,一边小声嘀咕,“真人就在面前居然还要看电视上的。”
“我的天,我要长针眼了怎么办思源?”
王珏的大嗓门一来就把温馨温情温暖的气氛打破。
“滚蛋!”凌可头都没回骂了一句。
梁思源无视两人见面就是小吵小闹的场景,简单打了声招呼,去凌可打造的小型医务室准备检查的器具了。
不一会凌可就跟进来了。
“怎么了?”
“那个,思源,夏慎他手好像还是使不上劲。”
梁思源看了看这两天的检测记录,随意点了点头,“很正常的,他睡了这么多年,身体机能恢复不了这么快,过几天开始复健慢慢就会好起来,别太担心,”梁思源笑了下,“还有,耐心点,没什么比现在更好了。”
凌可也笑了,的确没什么比现在更好了,只要他还能看着他对他笑,叫他可可,就已经是上天给他莫大的运气了。
检查完之后夏慎就又睡下了,他才醒过来不到一周,精神恢复也不大好,虽然沉睡期间身体一直有按摩着,但这么长时间,还是有肌肉萎缩的迹象,身体状态实在谈不上好。
夏慎睡着了凌可就在床边上看他睡,到了时间一定准时叫醒他。
凌可是怕,怕他又这么睡过去,就算梁思源保证过不会出现那种情况,他还是放不下心,日复一日的坐在床边看他睡着的模样,做一个尽职的人工闹钟。
夏慎醒来的时候凌可趴在床边睡着了,这种情况是这几天第一次出现,凌可眼底的青黑看得夏慎一阵心疼。
接着余晖夏慎细细打量那张脸。比三年前深刻了许多,夏慎吃力的摸摸那截露在外面的细白脖子,触手是硌手的骨头。夏慎想是瘦了吧,约莫也有岁月打磨的原因。
他空缺的三年,这个男孩长成了男人。
不可否认这让他惋惜。
闹钟换了个人。
凌可被夏慎叫起来吃晚饭。吃到一半居然来了个稀客。
刘肃电话不打就跑到家里的举动吓了凌可一大跳,筷子上夹的清炒茭白掉了一桌子。
“你好。”
夏慎率先打了招呼,彬彬有礼的向来者打了个招呼。
“刘哥,您来怎么也不向我打个招呼啊,来来来,你吃了没,过来吃饭。”
刘肃一出现,凌可的狗腿属性暴露无疑。
对上旁边疑问的眼神,他才介绍来人,“这是我经纪人,刘肃,就是这个伯乐相中了我这块璞玉,我才能大放异彩,哈哈。”
夏慎:……
刘肃:……
“夏先生你好。”刘肃没理凌可狗屁不通的马屁,对这个只闻其事不见其人的“凌可珍宝”客气了一句。
“我找你有点工作上的事,你吃完了我们再聊还是…”
凌可立马借口,“现在聊现在聊。”
刘肃便在沙发上坐下了,凌可转过头跟夏慎打哈哈,“你先吃,咱们很快就聊完哈。”
夏慎面色冷淡,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人,微点头。
凌可如蒙大赦,拉着刘肃往楼上书房跑。
楼下的人坐了半响,没再动筷,叫了人上来收拾碗筷,又让人留了些凌可爱吃的温起来,才转动轮椅回卧室。
“你休息也够久了吧,我没叫你还真没打算回来了?”
“没有没有正想明天去找你呢。”
刘肃眯着眼笑了下,“是吗?昨天挂了我两个电话的意思可不是这样的。”
凌可“哎呀”一声,“不小心按到了,对不起。”
“行了,你还真当我蠢了?给你这么长时间也够了,明天必须去公司,下午去试镜,还有,现在你家夏慎也好了,《绝处逢生》那边也该重新考虑了。”
凌可没出声,刘肃奇怪的看了眼,“怎么了,你别再我给任性了,老子捧你这么久容易吗?”
“刘哥,我对不起您,但是我不想去了。”
凌可这话一出,刘肃觉得自己幻听了,下意识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我当初是想要钱,现在也没那么急了,我想,如果可以的话,先休息会,陪夏慎恢复,然后……”
“如果可以?那我他么告诉你,不可能!”刘肃气得破口大骂,“凌可,你以为娱乐圈是什么地方,且不说你还是个根基不稳的靠脸吃饭的小明星,就是圈里的大腕,也没你这么自以为是的。休息会,你想休息多久,一个月?两个月?半年?还是一年,我告诉你,就是他么照这个趋势你在休息一个月,这圈里早没你位置了!”
“你是没什么野心,不过你要知道,在这个圈里,到你这个位置,那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没留在原地的好事!”
凌可僵直了身子站在原地不说话,他当然知道这些道理,他也不是不喜欢这个工作,然而现实是,他的身份,他的爱人,他的私生活容不得曝光,他不想让这个圈子伤害夏慎,或者说他都不敢冒这个险。
良久的沉默。刘肃吸完一支烟凌可才反应过来,“我们家不让吸烟的。”
气的刘肃差点就打人。
“你知道我想的什么吗?”
凌可抬起头问。
这场凌可说的不长的会谈,事实证明很长。
凌可洗漱好上床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床铺是温热的,凌可一上床就自动环抱住床上的人。
夏慎翻了身和凌可面对面。
“怎么了?”
凌可摇头,在夏慎脖子上深吸一口气。
“可可,如果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话这么说,我却的确做了这么多年这个东西。”
凌可皱眉打断,“不是,你不能这么说。”
夏慎无奈的笑笑,最近这个表情出现的实在频繁,他是无奈,对现状,对自己,对凌可。
“你别急,我说的是事实。”
“夏慎!”
“听我说完。”夏慎轻拍那双死死箍住自己的手,“你不知道我有多感谢幸亏你做了演员这个行当,这样我才能有机会见证你缺失的三年。你现在也许顾忌很多,我想我是很大一部分原因。”
凌可把头窝进夏慎怀里,夏慎把手挪到他背上,继续道,“我能想象你这几年有多难熬,你不知道我只要想到你有多辛苦我就有多心痛,但我知道你至少是喜爱的,你对你的粉丝很好,你上节目很认真,也很快乐。”
“所以,继续吧,让我知道,有我看着你,你能走多远。”
第23章 第 23 章
夏慎开始复健的时候,凌可被刘肃压上了飞机。
试镜很容易就通过了,凌可十分怀疑片方选人的标准,就他往常的蜜汁自信都有点不好说服自己。他这演技吧,还真不大上得了台面。
头等舱里坐着影帝安季和导演李晋,片子似乎没有女主,同行的并没有女演员。凌可坐在位置上不大自在,不知道刘肃怎么也给他搞了张机票,还正好在安季旁边。
倒不是因为什么粉丝心理,他进娱乐圈之后还真没什么偶像男神了。
他就是别扭。
试镜的时候,他挑了场中规中矩的戏,演完之后大家都没什么表示,他估摸着没戏了,没想到安季拿了剧本,挑了幕光看字就让人面红耳赤的戏让他再试一次。
凌可不大自在的说一个人不好演,安大影帝很给面子的充当了一回绿叶。
这是场尺度颇大的风流戏。
戏中的男二景沅被下药带到鱼龙混杂的人口贩卖点,在潮湿昏暗的地下交易场所被买卖者随意挑逗挑选。
一个买主给他注射了毒品,景沅在角落里陷进绝望而愉快的癫狂中,少年人姣好的面貌和身体,引发了不少人的驻足,少数甚至手口并上,完全是一副糜烂淫|荡的景象。
这场戏安季充当了注射药品的人、驻足观赏的人,以及在他陷进幻觉之后吻他的人。
尽管是借位,但那双手还是抚过他的身体,甚至最后接吻的时候,那只手还压在他嘴唇上。
演完起来他浑身衣服凌乱,脸上红晕未消,羞得无地自容。
好在导演拍手叫好,几乎当场定下凌可。
唉,演戏这种东西,虽然是假的,过后还是有些难为情。就说他不是个上得了台面的“演员”啦。
拍摄地在西南边境,条件艰苦,气候恶劣。
凌可到酒店就给家里打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起,夏慎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过来,立马勾起凌可的思念,抓心挠肺的想看到人。
“你等等。”凌可灵机一动,这才想起科技的力量,“在左边柜子有一个新手机,你先开机,我待会再打给你。”
夏慎转身从抽屉里拿了手机,开机才发现还有密码,他皱眉想了会,按着几年前的密码输进去,果不其然解锁了。
手机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一支,但里面的壁纸和程序都几乎是复制过来的。
夏慎看着手机,许久不知作何反应,直到一个视频请求发过来。
“啦啦啦,看到我了吗?”凌可兴奋的在屏幕里咧开嘴笑。
夏慎点点头,“累吗?”
“哎呀,还好啦,坐个飞机累什么累。”
夏慎看着对方没说话,凌可被他盯的不自在,赶紧找话题,“你晚上吃的什么啊?”
夏慎遂把凌可今天走后做了什么一五一十报告了一遍。间或插着凌可的盘问,一点遗漏都不许有。
说着说着也有一个小时了,凌可担心夏慎身体吃不消,只得恋恋不舍的挂电话,挂之前欲言又止的模样简直不要更明显。
“怎么了?”
凌可从床上翻身而起,“那个,夏慎,我现在就想你了怎么办,很想很想。”
夏慎露出浅浅的笑,“我也是啊。”
“唉,”凌可扒着指头数日子,“我一有假就回来好不好。”
“嗯,我等你。”
之后的日子忙得马不停蹄,凌可依然每日保持视频通话的习惯,虽然熬得心肝疼,倒还是比之前状态好多了。
杜蘅是个称职的脑残粉助理,即便凌可中间经历了短时间的“雪藏”,又间接获悉了一个重大秘密,她依然坚守自己一颗为爱豆鞠躬尽瘁的铁粉心。
想她当初知道她可可居然金屋藏娇一个大男人的时候,那颗心无异于遭遇八级地震。好在她灾后重建比较及时稳固,以至于第一次看到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简直要被亮瞎一双狗眼,狠狠吃了一把狗粮。
果然自古帅哥都搞基啊!
凌可前期的戏份不算多,和安季的对手戏也多在中后部分。
他在剧中是一个身世悲惨、性情阴郁的少年景沅,年少被拐卖到边境贩毒小国,和种植毒、品的人关在一起。少年期间与偷偷潜入内部的缉毒警察杜越有过短暂的相处,并帮他脱离险境。
此后再相遇就是几年后景沅出逃失败,被抓回再次贩卖,在人口买卖场所受人□□之时被已经该换身份成为卧底的杜越买回去。
景沅在这一带长大,对这一片贩毒种毒了解的程度明显超过杜越。性格阴郁的少年在杜越说出请求之前就主动回了那个他拼死想要逃离的地方。
景沅的结局是《烈焰》中最惨烈的一个。在掌握犯罪团伙最大的证据之后,景沅没能逃出来,最后和走投无路的毒品贩子同归于尽,一场大火烧尽了这片既美丽又肮脏的地方,尸骨无存。
景沅拼尽自己短暂的一生也没能走出这个他厌恶至极的地方,甚至最后和那些他厌弃的东西化为一体,但却是摧毁这一切的巨大推力,其一生不可谓不悲壮。
当然,这戏里面隐藏的其他感情就靠凌可自行体会了。
戏初始,凌可只用中规中矩表现少年人那种绝望和阴郁,拍摄的十分顺利。只是到了和安季的对手戏,他就怎么都过不去了。
安季的气场太强大,凌可在他面前怎么都阴郁顽固不起来。连拍好几次都过不了,只得一个劲给安季和导演道歉。
安季好脾气的让他别急,细细体会戏中人的感情变化。但凌可连静心演戏都做不到,哪里能细细体会。
导演和他讲戏,终于发现问题的症结,凌可只懂单一的变现人物感情,一旦复杂了,他就体会不出来了,外加上对安季的气势所迫,更是反应迟钝。
李晋给凌可讲戏讲得口干舌燥,“你得想想,这是第一个可能带你离开的人,但你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你怕他,又不想错过他,你想试试又不敢跨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