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有个二货弟弟心里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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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清楚江愿的姓氏为什么写的是长江的江,但是在法律上他和姜祈就是兄弟关系,伯母当年身体不大好,姜祈成年后就是江愿的监护人了。”
何重恩总算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真是丢人,还闹了个大笑话。”
“小愿挺可爱的,你要是换角倒可以问问他,他估计会给你惊喜的。”
“我这张老脸啊。”何重恩忍不住自嘲。
两人又聊了几句,何重恩就离开了。白泽回身整了整桌子上的东西打算去吃饭,一个脚步声停在了他的身后,下一秒他的腰就被搂上了。
“墨……”
还不待他说话,温热的呼吸就扑打在他的耳廓上,白泽先软了半边身子。
两人侧颈相交,邵墨琛微微低头含住了他淡色的唇瓣。
唇齿相依间白泽尝到了桂花的香气。
“这是什么?”
“江愿自己做的桂花蜜,一人一勺很快就没了,我这不是怕白导没尝着吗?特地让你尝尝。”
话音未落,邵墨琛舌尖撬开了白泽的齿贝,扣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如入无人之境,将每一处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和桂花的香气。
白泽呼吸渐渐变重,淡色的唇瓣被碾压成了诱人的红,终于还是忍不住推了推得寸进尺的影帝先生,“还在剧组呢。”
再亲下去就不是一个吻就能解决的了,邵墨琛低笑,又舔了舔白泽唇边的水渍,“好吃吗?”
白泽干脆地捏着邵墨琛的下巴,贴着他的唇轻声道:“桂花蜜吗?没有影帝味道好。”
邵墨琛小腹一紧,这还真是惹火上身了。
“你跟那个何导聊了这么久,外边都能听见你们的笑声。”邵墨琛一张俊脸皱了起来,相识近二十年,相守十二年,白泽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邵墨琛那点儿小心思,笑骂道:“今天早上吃小笼包是不是醋蘸多了?”
“是。”邵墨琛在镁光灯下锤炼出来的脸皮自然是厚实的,“白导要怎么补偿我?”
白泽对他这种打蛇上棍的行为深以为耻,“给你加个戏?”
邵墨琛确定这部戏里面自己没有女主角,喜笑颜开道:“可以啊,我申请加床戏,今晚我去找导演对戏啊。”
白泽:“……”
又亲昵了一会儿,邵墨琛和白泽刚一出门就撞见了正打算离开有说有笑的的江愿和唐禹。
见两人的表情都不大自在,唐禹小声道:“白导和邵哥是吵架了吗?”毕竟外面关于两人的关系不和传的是甚嚣尘上。
江愿瞄了瞄他俩,视线滑过他们有了皱褶的衣服和泛红的唇,吐了吐舌头,拉着唐禹赶紧跑。
“这个小坏蛋。”白泽按了按自己脸上还没降下去的温度,忍不住摇头。
“说好的温文尔雅天真可爱的小天使呢?”邵墨琛觉得简直就是上当受骗。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出了声,姜祈的话平日里是从不掺水分的,可沾上了江愿的事嘛……
那个弟控哥哥还口口声声地说是普通的兄弟关系,别说姜祈看江愿的眼神了,江愿看姜祈的眼神就够不对的了。
白泽敢发誓他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他大哥白麒。
“那天有几个女演员看见姜祈来探班都跟什么一样,你看见江愿的眼神没?”
“恨不得把那几个人吃了,上午还姐姐姐姐叫的甜呢,隔天就再也不理人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往外走,至于今晚的对戏?佛曰:不可说。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亲亲,虽然……
江愿:竟然不是我和哥哥?森气!
中间一笔带过的剧情是痴汉男神里面的剧情,比如江愿进组,哥哥探班,苏骞下马威啥的。不看也不影响阅读的。想看或重温的话,指路《痴汉男神的正确方式》里的12章的尾巴、15章的尾巴、17章—19章,都有江愿和哥哥的戏份。
下一章小愿要进《深潭》剧组了。=v=
第二十章 ·你想好了?一诺千金!·哥哥,小愿好想你
各中曲折外界一概不知,只知道《深潭》剧组正式开机那日,几个主角终于对外公开了,覃言的扮演者周铖,石早的扮演者韩子封,程小九的扮演者江愿,程东的扮演者盛明。
惹人注目的不仅是因为题材和纯男人戏,还有何重恩的大胆用人,四个主要角色中新人就占了两个。
第一场戏是周铖上的,演技自然不需要何重恩担心,一条过也算是给剧组开了个好头。
何重恩前天找到的他,今天他才拿到完完整整的剧本,快中午的太阳有些毒辣,江愿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树荫下开始仔细地看着剧本。
整部电影主线分成两条,一条是覃言,一条是石早。覃言十四岁就出来闯荡了,其实也是迫于生计,他父亲把他的学费赌光了,把他母亲的药费也赌光了。为了母亲,覃言什么活都做,但是他父亲还是经常偷母亲的医药费去嫖去赌。十六岁时,覃言在城北一战成名,他骨子的那一股狠劲儿,被当时城北的老大杜嗣一眼看中带在身边,帮他支付了后期母亲所有的医药费,可是因为耽搁了治疗,不过一年光景母亲还是去世了。母亲下葬的那一天,当着所有亲戚朋友的面,覃言在棺材板前将他父亲用来赌博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断了了,从此父子恩断义绝。
杜嗣对覃言有恩,覃言知恩图报,帮着杜嗣打遍了整个A市,最鼎盛时,A市的道上,等闲人皆不敢触杜爷的逆鳞。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更不用说这是一个鱼龙混杂暗潮涌动的深潭,杜嗣被伏击。
按照辈分,其实轮不到覃言上位,可是谁都知道,谁也都希望若是自己上位,覃言能效忠于他。但没有人能降服得住他,其实杜嗣也不行,只不过杜嗣对他有恩。而覃言知恩必报。
覃言单枪匹马一个人闯了龙潭虎穴将杜嗣的尸身抢回。之后在几个月的明争暗斗的混乱下,覃言最终在众人的推举下坐上了城北的第一把交椅。
他没有杜嗣贪心,A市终究回归到了一分为四的平衡,只不过一时之间皆以城北为首。那一年覃言也不过二十五岁。
这只是前情,何重恩计划用电影开头的十分钟来讲述这段历史,着重用五个重点镜头描述覃言的前二十五年。一是覃言的赌徒父亲,二是覃言的成名之战,三是母亲葬礼,四是覃言单枪匹马带回杜嗣尸身,五是覃言坐上了杜嗣的位置。而覃言和石早的相遇才真正地拉开了整个故事的序幕。
石早和覃言很像,但也只是像在经历,石早父亲酗酒暴虐,母亲不堪受辱选择了投井身亡,而父亲失去了一个暴力对象,转向对十多岁的儿子拳打脚踢。
覃言捡到石早的时候是在一个雨夜,他刚结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谈判,雨水冲刷着大地,隐约传来的血腥味让他驻足,或许是因为小孩满身的伤痕,又或许是因为那似成相识的眼神。
“……你这样下去会死的,我知道你不想死,你愿意跟我走吗?”
石早伸出了手,于是两个人的命运从此纠缠在了一起。
覃言带他回了家,亲手把石早打理干净,问清楚原委,吸了一根烟,“我没有儿子,你要是愿意可以考虑一下。”
事实上,覃言从不觉得自己能活很久,刚过而立之年的他也从未动过成家生子的念头,杜嗣就是他的前车之鉴,只是覃言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
覃言给他叫了医生,等到天色渐亮,医生才处理好他身上所有的伤口。
“我明早要去外地,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但是无论你怎么想,不准乱跑,一身伤,你活不下去的。”
石早咬唇点了点头。
覃言刚要起身,衣角就被黑瘦的小手捏住了。
覃言低头,石早轻轻道:“谢谢您。”
过来找覃言的马仔瞪大了眼睛,看着覃言伸手揉了揉石早的脑袋。
……
“江愿?”
江愿做着笔记,偏头一看,一个人坐在了他的身侧,“我叫盛明,初次见面,我是你剧里的哥哥。”
江愿慢吞吞道:“盛大哥好。”
“你不是应该叫我哥哥吗?小九弟弟?”盛明捧着心一副伤心的模样。
江愿低头搬凳子。
盛明伸手拉他,却落了一个空,江愿抬头用茫然地眼神看着他。
“导演刚刚叫我了,我还没有拍定妆照呢,盛大哥你也快点吧。”
盛明收了手插进裤袋里,耸了耸肩,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小九弟弟,以后请多关照。”
***
“导演说先拍雨夜的那一段,忍一忍,要化特效妆。”
“没关系的,麻烦您了。”韩子封点了点头。
“叫我盈盈姐就好,不用这么客气。”化妆师何盈盈忍不住笑了。
江愿干脆跑进化妆室坐在沙发上,继续看剧本,就像小说看了一半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实在是心痒难耐。
半个小时后江愿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幅模样逗乐了何盈盈。
“那个剧本我也看过,真的很精彩。你这是看到哪段了?”
“石早在说服覃言金盆洗手,而覃言竟然开始考虑了。”江愿笑眯眯道。
何盈盈手下不停时不时跟江愿搭上几句话,聊着聊到,她突然惊奇道:“诶,你打了这么多耳洞?还是打在耳骨上,不疼吗?”
韩子封摸了摸左耳,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疼了。”
“怎么可能不疼呢。”何盈盈有些可惜韩子封漂亮的耳朵了。
“耳朵这里要给你做伤口,可能有点痒,你忍一忍。”
“好。”韩子封不敢乱动。
……
“好可惜啊。”江愿叹了一口气,“覃言最后还是去自首了。”
“小韩子,你知不知道,天黑的那一幕发生了什么?”
“哪个天黑?”何盈盈也好奇。
“就是覃言已经有预感自己要被抓了,然后他送石早去上大学,回来之后他不是去找了石早的亲生父亲吗?”
“对。”
“然后就是天黑,坊间传闻说有个人吸毒过量死亡了。之后覃言自首。死的这个人应该是指石早的生父吧?”
何盈盈点了点头。
“但是这里没说覃言为什么要杀他呀。”
“我也问了何导。”韩子封突然开口道。
“那何导怎么说?”
“他说他不知道。”
“诶?这样啊。”江愿想之后再去问问导演,再不就去编剧那把剧情挖出来也行啊。
“小韩,第一次画特效妆都是有点紧张的,但是放松了才能画的效果好。”
“好,谢谢盈盈姐。”
……石早知道覃言出事的时候,覃言已经被移交给了监狱,他服从了第一审判决,没有上诉。
石早跪在监狱外的地上,嚎啕大哭,天上下了倾盆大雨。
石早知道他失去了他唯一的亲人。
其实结尾江愿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但没想到最后还有一幕,七年后的石早在一个孤儿院里做义工,小孩儿缠着他讲故事。
石早说完故事后,听着的几个小孩子哭鼻子了,“可是覃老大明明很好。”
石早摸了摸小孩的脑袋,“他对他的家人很好,可是对别人很坏。”
小孩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覃爷说过一句话,他说他知道欠债还钱,作的孽迟早也会找上门的。”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死在别人的刀子下。”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所以,这是他应得的。”
石早神色淡漠,别过小孩穿过小巷,推开一扇院落的大门,这是覃言应得的。但并不妨碍他等着他。
覃言一诺千金,石早相信当年那句话他也会达成的。
——“早早,等这桩事情了了,干爹就金盆洗手,咱们爷俩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
***
“你想好了?”
“是。”石早点了点头。
“你若是想好了,就磕三个响头,以后我就是你的干爹了。”
石早的伤还没好利索,但这头磕的却不含糊。
一下,两下,三下。
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一下,一夕之间,整个城北都知道覃爷收了位干儿子。
覃言喝了他敬的茶,起身扶他。
“叫我什么?”
“干爹。”石早抬头仰视着这个男人。
“卡——”何重恩很满意,“不错不错,小韩的感情拿捏地很到位。下一场盛明和江愿准备。”
韩子封没让周铖扶,避开了他的视线起身回到位置上,拿着吸管一口一口的喝水,他怕这身妆等会儿还要用到。
周铖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这孩子,该不会这么快就入戏了吧?
***
“盛明大哥,有什么事吗?”江愿笑眯眯地问。
盛明长相英俊还有一点邪肆,一向很讨女孩子的欢心,自然性格也是个活泼的,开着他的玩笑,“弟弟,哥哥请你喝一杯去?”
“剧里,程东可是不会请小九喝酒的。”江愿笑道:“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