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土匪的爱情-第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众人等又看了眼生活多年的山顶,跟着刘黑七往山下走去。
陶土虎却没有动,他从自己脖子上把青鹅给他的玉佛摘下来,放在手心里,看了一眼,又使劲的攥起来,心里一时就疼痛无比。
刘山炮看到他没动,就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土虎,你咋了?”
陶土虎眼里含着泪,把手心里的玉佛往他眼前一亮,说道:“山炮哥,我想下山找大小姐,把她好好的安葬了。”
刘山炮,沉吟了一会,说道:“山崖这么深,怎么去找?”
陶土虎却走到崖边,望着下面,哽咽着声音说道:“不,我要下去找,大小姐,大小姐是跟着我出来的,也是为了救我而死的,我对不住她,我要去找她,不让野兽糟蹋她。”
刘山炮看着他,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朝着他点了点头。
又朝着远处的刘黑七喊道:“爹,你们先走,我和土虎去追你们。”
远处的刘黑七回头看了看他们,没有说话,只是挥挥手,带着众人下山去了。
这时,已经接近黄昏,一轮残阳挂在天边,放着琥珀色的光,柔柔的抚慰着这血流成河的柱子山顶。
陶土虎紧了紧裤腰带,就和刘山炮相跟着,沿着悬崖的边缘攀援而下。
待到天黑,其中的惊险自不必说,两人到了悬崖的中部,这里是一个平台,大约有四个井台大小,是一面平整的大青石。
再往下,就是在没有攀援的地方了,任是善于攀援的猿猴,也是望洋兴叹,下不去了。
两个人围着平台转了好几圈,看着是实在下不去了,陶土虎望着脚下黑黝黝的深谷,心潮起伏,眼里含泪,嘴里轻声的呼唤着:“大小姐,大小姐……”
最后,浑身无力,在崖边坐了下来。
刘山炮也挨着坐了下来。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刘山炮转身搂住了陶土虎,慢慢说道:“土虎,你的心到了,我想,青鹅会知道你的心。”
陶土虎两眼含泪,一低头,就看到在脚边的青草里,有一根鲜艳的发带,陶土虎拿起来一看,正是青鹅头上戴的那一条,上面还束着那几根熟悉的野鸡毛。
陶土虎肝胆俱裂,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他伏在刘山炮怀里,哭着喊道:“大小姐,我对不住你……”
哭了两声,就突然站起来,挣开刘山炮的怀抱,就要顺着山崖往下爬,嘴里喊道:“不行,我要找到大小姐……”
刘山炮大惊,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喊道:“土虎,你要找死呀,你咋能下得去?”
陶土虎不管这些,他一拳击在了刘山炮的胸膛上,把他打在一边,喊道:“死就死,我也要找到她……”
说完,蹲下身,就要下崖。
刘山炮大怒,扑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上衣,使劲把他抓下来,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又把他按在悬崖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大声喝吗道:“你他娘的想死,也得先问问我,你忘了……你和我是生死兄弟,必须同年同日死,你死了,我陪着你就是了。”
说着话,眼里也是滚下泪来。
陶土虎听了他的话,忍不住伸出胳膊,一把搂紧了他,嘴里哭喊道:“山炮哥,我不是人啊,我一个大老爷们,耽误了一个女人不算,还就又害了一个,我不是人啊……”
刘山炮趴在他的身上,紧紧搂着他,心疼的说:“不,兄弟啊,你没有,你是好人……”
说完,就找准了陶土虎的嘴,紧紧地亲了上去。
陶土虎心里难受,悲痛就像一片沉重的乌云,厚重的压在她的心间。
突然,自己的嘴被刘山炮亲上了,一条时而柔软时而坚硬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一阵迷醉的感觉侵入了他的心里,使他的心瞬时间轻松起来,那片让他痛苦难耐的乌云也渐渐地飘走了,只剩下一片热腾腾的激情在心间泛滥。
搂着,抱着,挤压着,翻滚着,揉搓着,心里的火找起来了,身子里的火随即也烈焰腾空。
陶土虎嘴里喃喃:“山炮哥……哥……”
衣服松了,开了,在不知不觉间,脱了下来,两具热气腾腾的精光的身子,皮肉挨着皮肉,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刘山炮被陶土虎压在身下,他的两条胳膊紧紧地搂着陶土虎的腰,嘴伸进了陶土虎的脖颈间,肆意的啃咬着、亲吻着,呼呼的喘着粗气。
两个人,还是满眼的泪水,彼此紧盯对方,眼里除了泪水,只是慢慢地热爱,爱到眼底、爱到心里、爱到彼此的骨头里。
刘山炮难抵心中澎湃的激情,他微微的呻吟了声:“兄弟啊,我的肉啊……”
接着,在陶土虎身下,劈开双腿,直直的举起来,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献给了陶土虎。
陶土虎头皮发麻,肌肉紧绷,身子里腾空的火焰烧的他浑身的皮肤发红,他弓起身子,把自己的巨大对准了刘山炮,身子使劲一抵,两个人一起直起脖子,朝着天空一声嚎叫,就进入了刘山炮的身体。
傍晚的山风吹起来了,在崖边呼呼直叫,吧冬天的寒意尽量的表达出来。
可是,两具抽搐着的身子却是热腾腾的翻滚着、撞击着,皮肉的撞击声和毫不顾忌的嚎叫声,随着凌厉的北风,翻过山角,传到了山的那一边去了。
费县境内,抱犊崮顶上。
一弯冷月静悄悄的挂在天边,悄然无语。
经过简单整修的房屋后院,刘黑七的房间,在桌子上点着几根明晃晃的蜡烛,桌面山铺着一块洁白的棉布,刘山炮映着烛光,拿着猫眼绿,贴近了白布,奇妙的情景出现了,猫眼绿墨绿色的光映照在白不上,白不上出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小字,但清晰可辨。
林军师凑过来,把刘山炮把手掌稳,近眼仔细看,一字一句读了出来:琉球国主呈中华皇帝陛下脱岛归顺缴文自古中华帝王临御天下,皆居中土以制夷狄,夷狄居荒以奉中华。
中华泱泱大国,福泽夷荒,贱卿蜗居陋室,日沐光泽,辈受君恩。
今,受佞臣迷惑,触怒我主,实乃冠覆倒置,废坏纲常,渎乱甚矣。
天兵降临,大梦初醒,为时已晚,唯,批发跌足,曲膝尘埃,听君发落,诺诺无言。
若蒙陛下垂怜,不咎凌迟之罪,贱卿涕泣盟誓,自今初始,我琉球蛮荒岛国,莫非王土,我琉球垂髫黄须之民,莫非子民。
愿伏撵下,岁贡天朝。
琉球国主后阳成伏拜
众人听罢,虽然大部分人并不识字,但是都一时默默无言,心里的感觉,纷繁复杂,不知是沉重还是欣喜。
都是新潮起伏,难以平静。
看现今,日本,一时崛起,傲视群雄,肆意制造战争罪恶,想到如果把这篇缴文公布天下,让小日本也汗颜一把,自是会大快人心。
刘黑七坐在椅子里,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眼,不发一言。
第八卷哥俩好第十二章 山炮哥
许久,突然起身,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喝到:“痛快,他娘的小日本,也曾经有这么一天,现在再不老实,早晚就端了他的老窝,当初从我们中国逃出去的家奴仆妇,还想闹到天上去不成?”
又拾起桌子上的夜明珠,拉过刘山炮的手,放在他的手里,说:“山炮,这颗夜明珠,总算物归原主了,这珠子就保存在你这里吧。等到端了小日本的老窝,再拿出来给这些狗日的看客,不等砍他们的狗头,就能羞死他们。”
陶二虎看着刘山炮手里的夜明珠,又想起青鹅,心里的痛苦又一波一波的涌来,眼睛瞬间也润湿了。
刘黑七看到陶土虎的表情,就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不必伤心了,还有我们一大家子人呢,青鹅是个好姑娘,是我们柱子山的恩人,明日我们好好发送她,给她个修个衣冠冢吧。”
陶土虎擦擦眼睛,点了点头。
第二天中午,冬日的艳阳远远挂在天边,寒冷的东北风呼啸着从山顶吹过,遍地的野草已经枯干,发黄,竖立的野草茎干在风中发出一阵钢丝一般的呜咽声。
陶土虎跪坐在小青鹅的坟前,不知道寒冷,脸上的泪水已经风干,山菜点燃了一堆纸钱,跪在一边,一边哭着,一边用一根木棍扒拉着火堆。
等纸灰燃尽了,陶土虎叫过山菜,双双跪在青鹅的坟前,哑着嗓音说:“大小姐,好好上路吧,你放心,我会好好待山菜的,你们都是我的好姐妹。”
山菜抬起泪眼,看了看陶土虎,一头倒在他的肩头上,“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山寨大殿里,刘黑七,林军师,刘山炮,陶土虎等人正襟危坐,在商谈军机。
经过冯家庄一役,山寨里的士兵死伤加起来,有一个营。
经过大家的协商,最后决定山寨的士兵,重新改编为三个营。
一营还是警卫营,由刘山炮担任营长。
二营为作战营,由陶土虎担任营长。
三营为作战营,由胡万才担任营长。
诸事安排完毕,将要散场时,刘山炮站起来,对刘黑七说:“爹,我想好了,这几天我要去济南一趟,宰了梁满山,为我娘和我哥报仇。”
刘黑七眯着眼,坐在那里好久没有说话,林军师看了看他,对刘山炮说:“山炮啊,梁满山在济南,身居要位,身边戒备必定很严,不好行事啊,你这样去,会很危险的。我看这事,还是从长计议。”
刘山炮眼眶一红,朗声说道:“此仇不报,誓难活人,我忘不了,忘不了我躲在柜子上看到的,梁满山,一定要让他血债血还。”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
陶土虎看他这样,心里也是一痛,就走过来拉起他的手,眼圈也红了,“山炮哥,我和你一起去。”
刘黑七咬咬牙,点了点头,“也罢,这仇迟早都要报的,难得这畜生来到济南,就叫他做山东的鬼吧。”
刘山炮两手抓紧陶土虎的手,摇了摇,“土虎,明天,我们上路。”
后院里,陶土虎和刘山炮刚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正想推门,就看到在窗户上透出了一个女人的影子,看样子,是坐在灯下缝衣服。
两人赶忙停下脚步,对着脸互相看了一眼。
刘山炮朝着门口站岗的士兵打了个手势,让他跑过来,轻声问道:“这不是我和土虎的屋子么?咋回事呀?”
那士兵朝着窗户上 的人影看了下,说道:“是大当家的安排,他说他们是夫妻,就得住一屋,大当家的让你住在东厢房。
陶土虎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他抬起眼,看着刘山炮,我……我和你过去住。”
刘山炮心里也是一惊,他抬起头,看了看窗户上的影子,对着陶土虎说道:“别……别了,还是我自己去吧,你……在这里睡。”
说完,就撒开步子,快步向着东厢房走去了。
陶土虎看着他的影子,心里就用上了一股又酸又苦的味道来,他在门口站了半响,抬头看了眼门口站岗的士兵,就低着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到屋里,就看到一豆灯光闪烁在桌子上,山菜还是穿着那身素净的碎花衣裳,静静地坐在灯下,手里拿着自己的那件夹衣,正在缝补。
看到陶土虎进来,就赶紧把衣裳放在桌子上,把手里的针线随意插到自己的发髻上,站起来说道:“兄弟,回来了?”
陶土虎点点头,就走过去,坐在了桌子边上。
山菜近距离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就没有说出话来,只好赶紧来到床边,铺床叠被。
弄了好半天,就慢慢地走过来,向着陶土虎说道:“兄弟,你……也累了,快点上炕睡吧。”
说完,脸色竟然红了,低下头,粗糙的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不说话了。
陶土虎心里一震,就抬起头看过去,就看到山菜低垂着的头,在她的头顶上,已经出现了一缕一缕的白发。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两只手紧紧地攥起拳头,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床边迈去。
床帐放下来了,灯吹熄了,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在静静的黑暗里,女人的喘息声渐渐地响了起来。
忽然,那人被推开,陶土虎光着屁股从床上跳下来,抓起自己的裤子,胡乱地套在身上,打开门,不顾门外凛冽的北风,跑到东厢房刘山炮的屋里去了。
进屋来,看到刘山炮还没有睡,正在灯影里,顾自坐在床上,倚在墙壁上,头往上仰,两只铜铃大眼睁得楞大,在直直的望着屋顶。
听到门响,一抬头,就看到陶土虎光着膀子,夹着一阵寒冷的北风,窜了进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陶土虎冰凉的身子已经窜到眼前,随着一声呜咽的叫声:“山炮哥。”
一骨碌,就滚进了刘山炮的怀里。
第八卷哥俩好第十三章济南行
刘山炮吃了一惊,赶紧抱住了他,一触手就觉得他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