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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和死对头锁了-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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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垂着眼皮,看向杯子,没说话。
  那就是默认了。
  谢千遇低着头,心里汪起了一团酸水。他在心里骂当初的自己怎么神经那么的大条,看到曲初趴在桌上,还以为他只是想被老师叫去办公室,然后让曲逢春丢脸,并后悔没有对曲初做进一步的了解。
  如果当初能多了解一点点,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少年时期,是不是就能少受一些苦了?
  一顿饭吃得尤为沉闷,尤其是当谢千遇知道曲初曾经不止在包子店打工,而是同时打了好几分工时,整个人跟被什么给抽空了灵魂似的,不再愿意开口。
  他俩吃饭的时候,一般都是谢千遇负责说,曲初负责听,只要时不时地“嗯”一句或者点点头就行。
  但现在谢千遇不想说话了。
  虽然平时吃饭的时候,曲初甚至会嫌弃谢千遇太吵了,但是这会儿谢千遇惜字如金,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他却有些不习惯这种沉闷了。
  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舒服。
  “没想到我以前打工的小店,居然发展成网红店了,我算不算是……幸运神?”
  曲初努力想说些轻松的话题来调节一下气氛,这对他来说还是有些难的,毕竟他当惯了二十多年的冷场王,而且就算他努力了,可是好像事情并不朝着他想的发展。
  谢千遇咬了一口包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初儿,你别说了。”
  什么幸运神?
  去他妈的幸运神!
  我只想要你一生幸运幸福。
  曲初不说话了。
  两人双双沉默了一阵子后,谢千遇突然开口,他的声音依旧透着一股低沉的沙哑,却意外的很有蛊惑力,“宝贝儿,你实话告诉我,你那个胃,是不是就是当初特别难熬的那段日子,吃饭不规律,然后落下来的病根?”
  曲初喉结滚了滚,怔怔地看着谢千遇,依旧没有说话。其实也不全是,虽然说少年时期的那段艰难的时光是个诱因,但后来他上大学后因为忙于学业和兼职,经常不规律吃饭,也加重了胃病。
  但现在说这个,曲初直觉谢千遇大概会疯。他看到谢千遇脸色及其不好,然后一脸沉痛地闭起了眼睛。
  从煎包店出来的时候,谢千遇心情看起来很是很低落,曲初也不好意思提“不是说要带我去买衣服吗?”之类的话,两人打了个车,直接回了星河大学。
  回到了寝室门口,曲初掏出钥匙还没来得及开门,突然就被人从后面给抱住了,他的背抵在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上,隔着冬天厚重的衣服,他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谢千遇把自己的脸埋进了他的肩膀上。
  曲初狠狠地闭起了眼睛。
  “初儿,”谢千遇的嗓子有些沙哑,声音听起来低沉得几乎具有一股蛊惑感,“我现在有些难受,让我……抱抱你。”


第68章 一二三四五六七件风衣
  曲初缓缓地抬起了胳膊,牵起了谢千遇放在自己腹部的手; 又在他手背上轻轻地拍了拍; 跟安慰似的。
  谢千遇说:“我不知道我现在应该是该感激还是该愤怒。”
  “感激的是,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但是这些苦难并没有在你身上留下什么不良的症状。你还是长成了现在的样子; 高高的,虽然有些清瘦; 却也算得上健康,没有营养不良也没有面黄肌瘦。”
  “愤怒的是; 为什么,偏偏是你,偏偏是你来承受这些?”
  过去的事情如走马观花般在脑子里演过一遍; 那些原本他打算一辈子埋在心里的苦楚蓦地被谢千遇撕开了一角; 虽然疼,曲初却感受到了一阵莫名的暖意。
  来自谢千遇的暖意; 沿着被撕开了一角; 蔓延到了全身。
  曲初突然就觉得轻松了很多。
  不过,曲教授也没有轻松多久就累成狗了,在床上的那种。两天后; 他收到了一份快递。
  快递小哥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是有些懵圈的,因为他最近并没有在网上买什么东西; 也没有给实验室买什么书籍或者办公用品之类的。
  等他去快递窗口拿包裹的时候; 更加懵了:这是一个来自意大利的快递; 再三确认后发现收件人上面写的还真的是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他签收后,晃了晃,还挺沉的,不过,箱子里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曲初就这么一脸懵逼地将东西给带回了宿舍,带着满腔疑惑拆开快递后,惊呆了:
  风衣。
  一二三四五六七,一共七件风衣,全是谢千遇同款。
  几乎一模一样,因为除了细微的差别,比如扣子的纹理、口袋的处理上,其他什么都一模一样。
  不用猜就知道,这肯定是对门的某位热心肠的、给邻居买东西却不留姓名的当代雷锋邻居做的好事。
  那天在商场里,难怪谢千遇说那里买不到,当然买不到了,不然谢大少爷能千里迢迢海外给邮寄回来?
  不过,他是傻了吗?一下子买这么多件,七件,都能召唤神龙了。
  与此同时,飞机驾驶舱上的谢机长连接打了两个喷嚏。
  跟他搭档的副机长是个很活泼的小伙子,问:“谢哥,感冒了?”
  谢千遇眼睛盯着成排的仪器仪表,一笑:“哪儿能啊?被人连着想了两次呗!你都不知道,我家那位有我多粘我,只要一看不到我,就铁定想我。”
  第二天晚上十点,谢机长在星河机场落地,甫一落地就给曲初发了条微信:“今晚嫖我吗,曲老板?给你打个折,友情价!”
  曲初嘴角狠狠一抽:“……”
  曲教授虽然是翻着白眼回复了一个省略号的,但他还是拿着睡衣去了对门儿的公寓,因为……娇生惯养的谢大少爷愣是把一间单身公寓装修出了小型别墅的即时感,里面什么都有,连浴室都比他自己的好用太多了。
  而且,他有某人亲自给的备用钥匙,他每天早上都是用这钥匙进来把养胃汤和粥给带走的。
  谢千遇一发完微信就直奔星河大学教职工宿舍。时间来得刚刚好,他回到寝室后,曲初刚洗完澡,头发只是用干毛巾擦了擦,短短的发梢上还带着小水珠。
  谢千遇一进门,就看到了穿着松松垮垮睡衣的曲初,也不知是不是洗澡的水温有些高,脸上都被蒸出了一丝绯红。
  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把曲初给抱在怀里使劲儿揉搓,但一想到曲初这会儿洗得干干净净的,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而自己则是风尘仆仆,身上沾着异国他乡的灰尘,便忍住了。
  他将身上的制服给脱了下来,洗干净手后这才抓起自己的睡袍往浴室走去,经过曲初身边时,还非常骚气地给了对方一个飞吻,还哼起歌儿来了:“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心上,让我想念你。”
  曲初正好把吹风机给插上了电,对上骚气满满的谢机长时,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开关键,吹风机立马发出嗡嗡的声音,然后还把档给调到了最高,热风瞬间喷簿而出。
  曲教授将风口对准了谢千遇。
  谢千遇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身上还带有寒气,被这热风一吹,当即就跳了下脚,看着举着吹风机向自己发射热浪冲击波的曲初,笑了,指着对方说道:“宝贝儿,这么浪的吗?”
  “又热又浪的,我喜欢。”
  “……”曲初不想说话了。
  谢千遇洗完澡后,就不再压抑自己了,直接过去搂住了用平板刷新闻的曲初的脑袋,手在他脑袋上用力揉了揉,完了还不尽兴,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然后,就成功地带起了一片火。
  曲初在迷离间,发现自己又被套上了一件风衣,曲初:“?”
  谢千遇笑得一脸内涵:“宝贝儿,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一点是什么吗?就是明明骚得要命,却嘴上不说。”
  曲初大写的懵逼:“?”
  谢千遇反问了一句:“这不是你自己想的么?”
  曲初更加不解了,但是不等他再问出点什么,一波更为猛烈的撞击席卷而来,他的话就全被撞回了嗓子眼儿。
  第二天,曲教授的腰都快散架了。
  他睁开眼后第一反应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经升天了,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被某人给那什么死,还活着,又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于是又放飞自我地迷瞪了十几分钟。
  床的另一边已经没人了,曲初伸长脖子看了看,就在开放式的厨房看到了某人的身影。他叹口气,实在是有些想不通某人昨天晚上那么卖力,第二天是怎么做到生龙活虎的。
  又偏了偏头,就看到了地上那件被揉得皱巴巴的风衣,他记得在昨晚的激战中,上面的纽扣基本上都阵亡到脱离本体了。
  曲初:“……”
  他现在心情有些复杂,他觉得那不是什么风衣,大概是某人的催|情|剂。昨天晚上自己被那般“折磨”,也没多余的精力去想谢千遇的那番话,这会儿再拿出来细细嚼——
  …“这不是你自己想的么?”
  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可就有些大了。
  什么叫做“你自己想的”?
  曲初倏地睁大了眼睛,他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谢千遇在商场时会有那副“我就知道”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有昨天晚上笑得一脸内涵的说什么“明明骚得要命,却嘴上不说”。
  这家伙不会以为他是因为之前穿着风衣做了一次之后,就想多买两件然后被他接着干吧?不然,怎么解释把衣服给放他家了呢?
  还不就是因为方便做那种事情啊!
  曲教授被谢千遇这清奇的脑回路给惊呆了!
  他该怎么解释,他其实只是单纯觉得那风衣他穿着特别好看,显得腰窄肩宽腿长……而风衣之所以没有被他给拿回自己的寝室,只是因为他觉得这衣服本来就是谢千遇的,他直接带走,还一带就是七件,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好。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巧合?
  曲教授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腰,忍着痛爬了起来,从地上捞起已经不能穿出去的风衣,然后又看到了已经掉在地上了的吊牌。
  他拿出手机扫了扫上面的条形码。
  曲教授登时就不淡定了:“……”
  行吧,他们昨天晚上的激战,值星河市最好地段的一平米。
  你们这些出身豪门的大少爷可真会玩,一出手就是好几万,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曲初拿出自己的钱包,数了数自己钱包里的钱,来来回回数了好几次,也跟着叹了好几次气:怎么数都觉得不太够,这点钱跟那件衣服比起来……大概就只值一颗扣子的钱吧。
  但他目前只拿得出这么些钱了。
  曲初他等谢千遇忙完后,甩给对方一沓红票子。
  “谢谢曲老板,”对于收受嫖。资,谢机长向来非常的好意思,每次还会煞有介事地数一数,这次也不例外,他算了算,三千二百块。
  他笑了,一边把钱往自己口袋里塞,一边打趣道:“老板,您这是按次数给的吗?”
  “要不是怕弄坏您这小身板,我觉得我可以一夜七次不是梦。”
  “……”
  曲初脸上的表情犹如被雷给兜头劈了,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除了第一次因为某人说了句“是我第一次,就这么点儿”所以给得多一些之外,后来每次做完,曲教授甩给谢千遇的嫖。资都是六百到一千块不等。像今天一出手就是三千多,确实是第一次。毕竟是平时的好几倍呢!
  也难怪谢千遇会问是不是按次数给的。
  谁让某人昨天晚上那么亢奋,要了四次……还是五次来着?曲初觉得自己都快要死在谢千遇身下了,哪里还有那个精力去算几次?
  但是总不能说因为那衣服太贵了,心里过意不过去,所以想多拿点作为弥补吧?
  他觉得这话一旦说出口,以谢千遇那百年难得一见的脑回路,大概会认为曲初这是在跟他划清界限,然后晚上再指不定怎么折磨他……
  不过,昨天只是一个开始,在一直到元旦前两天,余下的六件风衣,成了曲教授的噩梦。谢千遇虽然不至于禽兽到每天晚上都套一件风衣在曲初身上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但也是隔三差五的了,这么做……
  其实也算是拉长了战线了。
  以至于这段时间曲教授每天都在“腰好痛”中度过。
  每次醒来看到已经不成样子的风衣被揉成一团甩在了地上,曲教授都有些心痛:昨天,又干掉了一平米的房子!
  作为一个还没有攒够首付买房的男青年,这简直是太扎心了。
  不过,曲初也不是那种把全责推到别人身上的人,虽然他是下面那个,但他也是“嫖|客”。这种事情是两个人才能做的,尽管谢大少爷肯定不在意这些钱,但曲初觉得还是有必要还的。
  虽然以他的工资,全还掉是不太现实的,但觉得还是能还掉一点是一点会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不过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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