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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哑火-第74章

小说: 哑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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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默不接话,自顾自问,“外面怎么是颗蛋啊。”
  “想让你看在蛋蛋的份上法外开恩,赶紧答应它爸。”应旸叹了口气,自觉用心良苦。
  “噢。”还能这样。
  见他没有问题了,也不像是反对的样子,应旸取下稍小一些的那枚戒指,牵起他的手,催促道:“快说愿不愿意。”
  “你这样好像逼婚……”程默小声说。
  “求你,程小默。”应旸放缓声音,诚心诚意地央求。
  “行吧。”程默前一刻脸上还带着笑,下一秒却忍不住哽咽,“我愿意。”
  “哎,”戴好戒指,应旸心疼地搂紧他,假意抱怨,“娶了个哭包。”
  “我娶……”程默努力憋回泪意,眼睛红红地看他。
  “好,随你。”应旸顺从道。
  “还有呢?”程默仍不满足。
  “爱你。”应旸不假思索地说。
  “我也爱你。”他总要等着应旸先开口,才好意思这样回。
  随后,程默笑了笑,为应旸戴上属于他的那枚戒指,同时暗暗许愿——
  程小默和应旸旸要永远在一起。
  也会永远在一起。
  温泉之旅·完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程小默和应旸旸的故事就算彻底结束啦~就像结尾说的那样,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幸福~!希望大家喜欢!将来的事情就留给宝贝萌自由脑补叭~明天是撕胸的番外,欢迎大家溜去偷窥——


第84章 番外二·床头床尾
  林静泽和凌寒的相遇始于一场意外。
  那天他刚和家里的老古董吵完架,心情不好,一个人开着车到酒吧找乐子。
  从小他所受到的教育都是那种精英式的,要循规蹈矩、洁身自好,最重要的是学习成绩不能落下,只有这样,将来才会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
  在人生的前十八年间,林静泽对类似的观念没有异议,甚至一度认为父母的话真是对的。
  直到他后来情窦初开,恍惚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
  现实和始终坚信不疑的准则相悖,起初他十分慌乱,每天都沉浸在张皇无措的情绪里,天崩地裂莫过于此。
  但幸好他还算聪明,没有马上和父母坦白,而是默默搜集资料,自行探索。
  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挣扎,他总算勉强从世俗的桎梏中解脱出来,重新接受了自己以及思想上似乎不该有的变化。
  像是剥皮剔肉,完成了一次灵魂的洗涤。
  之后林静泽依旧顺从父母的安排考取重点大学、读研乃至进入医疗机构。
  因为优秀已然成为了一种习惯,并且跟他喜欢男人这事儿不算冲突,没必要上纲上线,和自己过不去。
  经济独立永远是抗争的筹码。
  就像今天这样,他在医院待得不开心,说想换个工作环境。老古董不同意,他也可以趁机爆发,给自己一个宣泄的借口。
  就甩脸色!就离家出走!!怎么了!!!
  曾经的林静泽死了,现在——
  他要做夜场王静泽!好好地放纵一把!
  去他的按部就班!去他的安分守己!
  他要破处!他要睡男人!!!
  谁也别想拦他!
  怀揣一腔“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的魄力,林静泽坐在整个酒吧中最显眼的位置,点了一瓶伏特加,光明正大地物色着春风一度的对象。
  看人是他的专业,他根本不怕约到什么奇葩。
  就连有没有经验,那方面能力强不强,他也能预判个八九不离十。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林静泽酒量不好,两杯黄汤下肚他就开始晃神了,为了保持理智,他选择放下酒杯,一心挑人。
  这是一家Gay吧,各型各色的男人在眼前轮番转悠,林静泽长相出挑,身段也好,其间不乏主动过来搭讪的小1或小0。
  但他通通看不上眼,因此一句废话也不多说,摆出生人莫近的姿态直接拒绝。
  半天过去,没有丝毫进展。
  林静泽有些急了,他自认要求不高,只要各方面条件和他差不多就行,怎么就这么难呢。
  恰在他即将心灰意冷的当口,凌寒出现了。
  高大的身影从拐角处转出,林静泽这才知道,原来里头还有很多相对安静的卡座,感觉亏大发了。
  不过幸好,有只不合群的肥羊溜了出来。
  品相不错,看起来干干净净的,穿衣风格也是他喜欢的那挂,休闲得体不装逼,就是脸上没什么表情。
  林静泽不打算错过,当机立断叫了句:“哎,帅哥,过来聊聊啊。”
  管他能不能成,先把人留住再说。
  凌寒正从他面前走过,闻言顿住脚步,偏头看来:“叫我?”
  他说话时语气很淡,显然没有猎艳的心思。
  林静泽也不气馁:“嗯哼,这里除了你,还有哪个帅哥。”
  “……”
  面对眼下这种情况,凌寒一般都会直接离开。但今晚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就走了过去,坐到林静泽对面,看他对着个陌生男人能聊出什么花儿来。
  林静泽毫无意外。
  他早就从对方的身体语言中看出,这人并不排斥自己的搭讪。
  “喝点?”林静泽举起酒瓶示意。
  凌寒不置可否。
  桌上只有一个杯子,是他用过的,林静泽自然地把酒倒在里面,推给凌寒。
  凌寒看了酒杯一眼,不动。
  “你也是医生吧。”林静泽突兀却笃定道。
  此言一出,凌寒眼里终于闪过一丝意外的情绪,虽然稍纵即逝,林静泽依然捕捉到了。
  不等凌寒挣扎,他就跟拿捏住了什么把柄似的,笑得像只狐狸:“把酒喝完,咱们换个地方继续呗。”
  直到这时,凌寒才算彻底确认了他的意图:真是来找一夜情的。
  毕竟他看着一点也不像风月场上的老客,搭讪的方式也很拙劣,明摆着是个生瓜蛋子。
  只是他很聪明,懂得用别的方面来弥补。
  比如高超的观察力、话术技巧等等。
  不可否认,他最近确实有些寂寞,但似乎不到要靠□□上的放纵来排遣的地步。沉吟片刻,凌寒打算再往后看看,于是把话挑明:“你想约我?”
  很显然啊,兄弟!
  林静泽边在心里给自己加油鼓劲,边凑近一些,低语:“不行?”
  凌寒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忽然笑了一下,把酒喝了。
  “行。”
  等代驾的时候,林静泽还有些茫然。
  这就约到了???
  真这么简单???
  就几句话的工夫啊???
  网友诚不欺我!
  凌寒站在一边静静打量着他。
  深冬长夜,街上风很大,林静泽穿得不多,仿佛匆忙从家里出来,顾不得多带一件外套,此时正无意识地拿他来挡风,脖子微微缩起,身上却带着一股暖香,像是被太阳烘烤过的青草地,无端让人安心。
  好像答应他的邀约也不算太坏。
  至少不会后悔。
  凌寒做了个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举动,脱下穿着的风衣,披到林静泽肩上:“穿着吧。”
  林静泽意外地看着他:“谢谢。”
  不经意间嗅到一阵檀木的味道,大概是凌寒喷在衣服上的香水,给人的感觉就像对他的第一印象一样,很干净,以致他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按照常理,他们现在应该选一家高级酒店共度良宵。
  但他打小就不喜欢住酒店,甚至称得上是讨厌。
  每样东西都要仔细消毒,饶是如此,还是放心不下。那根本不是享受,而是一种折磨。
  尽管他没有初夜情结,可也不想将就。
  于是代驾来了,上车前林静泽自然道:“你不介意的话,去我家吧。”
  “……”凌寒要是个姑娘没准就被他吓跑了,所幸他有底气,还算能很好地控制表情,闻言只微微颔首,“嗯。”
  把车停好,代驾识趣地溜了,林静泽靠在车边歇了一会儿,才慢慢唤回腿部神经的控制权。
  他喝得不多,但在路上晃了那么久,难免有些发晕。
  “还行么。”凌寒多嘴问了一句。
  “……行!”林静泽肯定地保证。
  结果刚迈出一步,他就不由歪倒在人家身上,像极了别有用心的碰瓷。
  礼貌的习惯让他当即想分开,然而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是他今晚的约会对象,用不着那么见外,反正迟早都得接触的,不如提前熟悉一下,事到临头心理上也不至于难以接受。
  这样想着,林静泽心安理得地赖着不动:“麻烦扶我一下。”
  “……”
  回到家里,林静泽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还是自个儿的小窝舒快啊。
  大四的时候他就买下了这套单身公寓,两室一厅,没用家里一分钱,现在快供完了,成就感满满。
  安全套和润滑家里都有,不用另外买,只是浴室和酒店一样,需要轮流使用,林静泽冲着里头摆了摆手:“你先吧,随意就好。”
  他还有准备工作要做,可能会比较慢。
  凌寒接过林静泽递来的浴袍,没说什么,进去之后把门关上,却没落锁。
  林静泽若有所思地看着门把,点点头,转身走了。
  他要再喝点酒壮壮胆。
  真他妈刺激。
  凌寒洗澡很快,全程只用了十分钟,头发擦过,但没彻底吹干,发丝还透着湿意。
  听见动静,林静泽放下酒杯,一抬眼正好赶上他出来。
  衣带在精壮的腰间系了个工整的结,浴袍尺码偏小,长度只到膝上,并且前襟由于无法全然拉拢,露出一片健美却苍白的胸膛,隐约可见腹部的沟痕。
  很完美,很性感。
  林静泽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的目光,还暗暗有些得意。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人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范!要不是因为注意到他的手,他还真不敢贸贸然断定他的职业。
  天天坐诊,身材居然还没走样。
  看来他对自我的管控也很严格。
  不错。
  站在那里任他打量的同时,凌寒也在留意林静泽的神情。
  他大概是喝醉了,所有心思都明晃晃摆在脸上,让人一览无遗。他长得很好,五官精致但不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目光很亮,仿佛只要和它对上,就会被它摄入其中,读取心底深处最不愿意示人的秘密。
  现在那双眼里沾染了醉意,望过来时眼神有些朦胧,仿佛他们不是初初认识的陌生人,而是一对再契合不过的情侣。
  就连交谈时的态度都很熟稔。
  “你要是想洗衣服的话,可以用我的洗衣机,有烘干功能,我不介意。”说着,林静泽又给他递来风筒,“吹一下吧,别着凉。”
  随后不等凌寒有所回应,他已经摇摇晃晃地收拾东西进了浴室,关门前冒出头来,似乎不放心地问:“你不会偷跑吧?”
  凌寒莫名就想逗逗他:“可能。”
  不料林静泽却无所谓:“噢,随便你,反正吃亏的不是我。”
  话音刚落,关门声响起,屋里一时没了动静。
  他很自信。
  这是凌寒对他最初步的看法。
  在等待林静泽洗澡的过程中,凌寒做了很多事,吹了头,喝了酒,衣服也洗了。全都是他平时不会做的。
  他不习惯吹头,因为职业需要,酒也少碰,至于衣服……更不会在别人家里洗,还是陌生人。
  破例不少。
  兴许是这里的环境给了他家的感觉,使他不由自主放松下来,又或许是他也醉了,克制不住自己。
  想做一些平时没有尝试过的事,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凌寒是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自打有记忆开始,他已经身在A市最大的孤儿院,全院一百多个孩子就是他的兄弟姐妹。
  他是在一个深冬的夜晚被院长捡回来的,天很冷,加上襁褓里放着一张写了“凌”字的纸条,于是取名凌寒。
  和性格没有任何关系。
  凌寒不止一次听过院长和保育员们讨论,说他身强体健,脑瓜子也灵活,长相更是没有话说,他的父母怎么会忍心遗弃他呢。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大概是穷吧。
  凌寒对此没有任何想法,因为不在意,所以从来不想。相较于陈腐不堪的过往,他更关心未来他会被怎样的家庭领走这个问题。
  他们那儿毕竟是全市最大的孤儿院,院里一应规章制度都非常民主,不仅领养人拥有选择权,被领养人也有。
  凌寒一直在孤儿院里生活到初中,其间不乏对他表达出强烈领养意愿的家庭,但无一例外,都被他拒绝了。
  他不需要父母,不需要疼爱与呵护,只希望能快点长大,自立门户,过上那种独身一人,无拘无束的生活。
  况且他还有自己的想法和目标,不可能顺着领养家庭期望的方向走。所以他单刀直入地和院长挑明,比起领养,他更倾向于得到资助。
  他一直在等。
  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在他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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