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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剥削式宠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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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宝见他生气,忙劝:“少爷身体不好,可别气了。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生气也无济于事。想方法解决才是。”
  话是这个理,可怎能不气呢?他现在里外一团乱,马场还能出了事。那些马可是他五年的心血啊!他没什么爱好,吸烟喝酒泡妞玩赌,一样不沾,就特么喜欢养马,还给他养出个大乱子来。
  马场的马生病了,集体拉稀绝食,来了两个兽医,也没看好。
  慕辞听得那个气啊,怒冲冲走回客厅,指着马场经理开骂了:“一群饭桶!我养你们有什么用!白痴!废物!去找兽医啊!告诉我有什么用?我特么还能久病成医不成?”
  马场经理冯国文五十多岁了,被个小自己一轮的年轻人骂得脸红脖子粗。他低下头,忍气吞声挨了一会骂,才小声地说:“慕少,我估摸着还得找个兽医。”
  “那去找啊!养坏了我的马,你们全给我滚回家吃自己去!”
  “是是是,我明白的。”
  冯国文连连点头,然后,看了客厅的人,犹犹豫豫地说:“慕少,那个兽医出价还是很贵的,嗯,慕老拨给马场的预算有点吃不消。”
  钱不够!
  慕辞听出要钱,一下子冷静了。他也不骂人了,瞥了眼陆云铮,坐到沙发上,眼眸垂下来。原来是要钱的,唉,要钱啊。可天知道,他快成穷光蛋了。没钱的感觉是很差的,心很慌还有些头晕脑胀。他闷闷地应了声:“我知道了。大概多少钱?”
  “两千万。”
  “什么?”
  慕辞惊得睁开眼,不可置信:“怎么这样多?”
  冯国文忙解释:“咱们马场有三十匹马,所吃的、所用的都是最好的,一年下来,光饲料都达两千万。更何况还有租用的场地费以及员工的……”
  “简单些,简单些!”慕辞听得头疼,“以前都是怎么管的?年花费多少?”
  “一年所需费用达四千万,以往每年七月份慕老这边会拨一次款的。结果……慕老去世的突然,这八月都快结束了,下半年的款项还没到位。我那边有些撑不住了,也没办法,只能来找慕少了。”
  是啊。只能来找他了。毕竟冤大头没了。
  慕坤真能耐啊,什么都处理的井井有条,但是,什么也不教给他。他把他当个玩意儿,知道他喜欢养马,建了马场,每年砸进去上千万。可是,一旦离开他,所有的一切都将瘫痪。
  慕辞捏了捏太阳穴,睁开眼,对面的男人正盯着他,目光深沉如海。
  他知道了,知道他快成穷光蛋了。
  真可笑!十年河东转河西,还真特么莫欺少年穷啊!
  慕辞冷着脸,看了眼张家父子,命令道:“张叔,送陆先生回去吧,嗯,也送夫人回去。我今天有客,没心情招待他们。”
  陈娥心中不满:“阿辞,我是客?”
  慕辞对陈娥不满久矣,听到她这话,冷笑道:“你自然不是客,你是我的白天鹅。不过,你现在还飞得起来吗?”
  这话是有缘故的。
  慕辞为数不多的一次去歌剧院,就看到了陈娥表演的《天鹅湖》,纯情、优雅、高贵。他对她一见钟情、重金求娶,宠溺地唤她为“白天鹅”。但是,自从两人结婚,她便不再跳芭蕾舞了。现在丰腴了,想要飞起来可就是难事了。
  陈娥显然也知道内情,但他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让她羞惭的几欲落泪。
  “阿辞,你这话太伤人心了。”她红了眼,声音带着控诉。
  慕辞不为所动,冷面无情:“回去把你的身材给我管理好,至于天鹅湖,你要是跳不出来,那双腿也别要了。”
  “你混账!”
  “滚吧!”
  陈娥不敢多言,拉着女儿,哭着就要走。
  “你一个人滚。”
  言下之意,是把女儿留下来。
  陈娥看着一脸茫然的女儿,又委屈又心痛又怨恨。她甩下女儿的手,慕安琪没站稳,直接摔到了地上,吓得哭起来:“呜呜,妈咪,爸爸——”
  慕辞慌忙起身去抱她,一边安抚一边骂:“陈娥,给安琪道歉。”
  母不如子贵。
  陈娥这一刻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地位。
  “慕辞,你特么不是人!”
  她恨恨瞪了慕辞一眼,大骂了一句,跑了出去。
  慕辞也没心情跟她见识,只专心哄着女儿:“哦,我的小天使,不哭,不哭,爸爸在呢。快别哭了,让爸爸心疼死了。”
  慕安琪并不是个爱哭的孩子,很懂事乖巧。听到父亲的安慰,很快止了泪,只难过地说:“爸爸,妈咪哭了,你把妈咪气哭了。”
  “那安琪是不是讨厌爸爸了?”
  “没。不讨厌。”
  “为什么?”
  “妈咪总爱生气,也不带我来见爸爸。我不想跟爸爸分开,为什么爸爸不跟妈妈住一起?”
  “哦。爸爸想住大房子。妈妈住的地方太小了。”慕辞敷衍着,抱着女儿坐到沙发上,又道:“以后跟爸爸住大房子好不好?”
  “好。我也喜欢大房子。那妈咪呢?为什么不接妈妈一起来住?”
  慕辞没法说,他恐怕要跟陈娥离婚了。倒不是他想离婚,而是一旦传出他没继承遗产,陈娥会第一时间跟他离婚,兴许还要抢走女儿的抚养权。
  他皱眉沉思着,忽又看到陆云铮还在,立时沉下脸喝:“陆先生,您该走了!”
  陆云铮也的确该走了。他看清了慕家的一滩散沙,也没什么可看了。他留下一抹饱含深意的冰冷的笑,迈步走出去。
  别墅外,迈巴赫旁,陈娥还没走,看到他过来,忙收了化妆盒,温婉一笑:“陆先生。”
  陆云铮微微躬身,绅士地笑:“夫人,您今天受委屈了。”
  陈娥摇头,苦笑道:“这也不算什么委屈。慕辞脾气怪,时常乱发火。我已经习惯了。”
  “唉,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是吗?可那又怎样呢?”
  “对您这样美丽的女士使用冷暴力,简直让人心疼死了。”陆云铮做出心疼的忧伤表情,又轻声道:“慕先生是个脾气糟糕的人,我今天慕名来访,多次帮他,结果还被赶出来。我真是气不过,这样的人,理应受点教训才是。”
  陈娥笑着点头,问他:“陆先生有什么高见吗?”
  陆云铮笑得高深莫测:“恐需要夫人的帮助。”
  陈娥眼眸垂下,掩去那一抹算计,低声笑语:“乐意之至。”
  陆云铮开了车门:“我送夫人一程。”
  “谢谢。”
  “我的荣幸。”
  豪车缓缓驶动,一个阴谋计划缓缓展开。
  现实危机四伏,表面风平浪静。
  慕辞赶走了烦心的人,又把女儿交给周妈照顾,又一次跟马场经理冯国文聊起来。
  “冯经理,我不瞒你,我账户上没多少钱了。”
  “啊?”
  “不要惊讶,我把他们赶走,就是不想这事泄露。我穷是真,但我也有自己的来钱路子。”
  慕辞打肿脸撑胖子,继续说:“你知道,慕老给我留了不少遗产,这些年,我也暗地里做了些投资。只是,之前都是慕老负责,一时让我拿出这么多,有点困难。所以,马场的经营暂时需要精简些了。”
  “我明白的。”
  “我会拨给你一千万,我希望下半年不会再听到你说没钱了。”
  “啊?下半年,一千万?我估计不……”
  慕辞笑着打断他:“冯经理,我虽然不是商人,但多少也有点常识。几匹马而已,无论如何也吃不到上千万的。所以,别逼我换个更会养马的。”
  冯经理听到后一句,吓得白了脸,连连点头:“好好,我明白。我明白。慕少,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慕辞笑着安抚:“您别紧张,我相信您的能力。”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并不高明的手段。
  不过,冯经理也不敢小瞧,忙笑着回:“哪里哪里,还需要学习、提高。”
  慕辞摇头夸赞:“您谦虚了。您是马场的老人了,我相信您会把它们当孩子照顾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十年河东转河西,莫笑穷人穿破衣。
  慕辞濒临破产了,家底被人瞧了个干净,但他不知道陆云铮是做什么的。
  陆云铮:“我?无业游民啊!”
  慕慈:别特么显摆了,如实招来吧。说,你做什么,身家几个亿,没马云有钱,别指望我跟你。“
  陆云铮:“你除去拜金,就没有其他爱好了吗?”
  慕辞:“有啊!”
  陆云铮:“是什么?”
  慕辞:“剥削你!剥削你的感情、剥削你的Money,怎么,你敢有异议?”
  陆云铮:“没,如果有,也是宠你、宠你、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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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不会是躲着我吧?
  “那是当然。”冯经理应了,又听慕辞许了一些口头利益,忍不住提议:“之前慕老在的时候,马场不对外开放、也不盈利,属于只出不进。现在慕少手头紧,要不卖出几匹?据我所知,有几个富家少爷对咱们的马很感兴趣,说是愿意买两匹马,然后,养在马场,还愿意付出巨额看护费。”
  慕辞听了,琢磨了片刻,摇头拒绝:“别想。那些个纨绔公子把人不当人,买了我的马,早晚祸害死。不,不可以。”
  如此,冯经理也不说话了。他低下头,脸色冷冷的,眼里一阵阵的阴郁。五年来,他对那些马儿用心照顾,也是存了大赚一笔的心思。三十匹马啊,只要卖个一两匹,从中就可以抽成不少钱。更别谈对外开放的其他收入了。可是,全白费了。明明都成了穷光蛋,还特么忽悠他!
  傻叉!
  花瓶!
  他心里骂了几句,见慕辞没什么吩咐,就告辞离开了。他一出别墅,就打了一个电话,语气恭敬中带着讨好:“林少,如你所料,慕辞就是个绣花枕头,除了啃老,啥用没有。”
  那名唤林少的男人声音很年轻,听了他的话,哈哈笑起来:“我早说了,那小子被宠坏了,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哪里知道咱们俗人的苦?”
  “林少说的是。”
  “所以良禽择木,我等着冯经理的大驾。”
  “林少言重了。”
  冯经理唯唯诺诺了应了一句,那边又说了几句收买人心的话,就挂断了。而他站在别墅外,遥看着天边一朵白云,重重叹了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有太多人身不由己。
  慕辞身不由己地给程信打电话,男人在非洲清算两个金矿的产值,归期未定。他有些不信,试探地问:“程先生,你不会是躲我吧?”
  程信听之大笑,反问他:“慕少何出此言?”
  慕辞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你知道的,我关心遗产。”
  “恕我直言,你的关心很多余。慕少,我可以再次申明,你所分得的也就是那座别墅。至于别墅里的古董字画,你也没有所有权。对了,我很快会派人过去核查,你最好不要隐藏,不然可是要吃官司——”
  “够了!”慕辞已经听不下去了,怒叱道:“我会得到多少遗产,不是程先生几句话就可以断定的。”
  程信被呵斥,也不生气,只叹息道:“唉,可惜了,我应该把慕老先生的遗书随身携带,那么,现在就可以拍个照给慕少看了。不过。我也算知道什么叫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了。谢谢慕少舍身做了指教。”
  句句讽刺,犀利又刻薄。
  慕辞气得挂断电话,往后一仰,直直倒在沙发上。他沉默地看着天花板,心里空落落的,不知如何是好。
  晴色酒吧内
  陆云铮看着又哭又笑的女人,也不知如何是好。他只是邀请女人喝个小酒,打探下慕辞的资产。不想,她一喝起来,瞬间变了画风,精分了,又哭又笑,十分讨人嫌。
  “他啊,其实没多少钱。”陈娥喝了口红酒,抿唇笑道:“我嫁给他这些年,他只在求婚时,送了价值八百万的钻戒、一千万的礼金。其余也就没了。”
  “不会吧?慕辞是慕老的继承人,怎么也该送个几千万吧?”
  “他没钱。真的。”陈娥喝得有些醉了,凑上去吻了下他的脸颊,低声笑道:“哈哈,他是个穷鬼,知道吗?穷鬼!不,还是个痨病鬼!他身体不好,除了吃药花点钱,平时也没什么烧钱的休闲娱乐。哦,也不是,慕老以他的名义建了马场,是唯一在他名下的资产。”
  “听你这么说,慕老对他似乎也不像传闻中那样好。”
  “哈哈,也不是不好,是怕了。”陈娥又喝了两口红酒,凑到他耳边,眼神魅惑:“知道怕什么吗?”
  “怕什么?”陆云铮轻摇了下手中的威士忌,问的漫不经心。他看到橙黄色的液体映照着女人妩媚的容颜以及眼神深处的忧伤,心不由得一紧,笑着催促:“怎么不说了?”
  陈娥黯然神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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