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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散场-一舞倾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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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弈快疯了。太激烈了,很疼。臀`部周围受伤的皮肤很疼,后`穴深处很疼,摩擦着唐先捷结实腹肌的,半硬的阴`茎也很疼。
  终于在唐先捷急促地抽`插释放后,他再也没力气支撑,不管不顾地将头埋进唐先捷的颈窝里喘。
  触感微凉,带着淡雅的檀木香味。
  唐先捷一反常态,没有急着推开他,而是来回抚摸他光滑的背脊,像逗弄一只猫。
  “乖乖听话,下次让你舒服。”唐先捷声音慵懒。李弈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再承受一次性`爱。反正来日方长,他不吝于施舍一点温柔的关怀。
  李弈缓了好一会儿,说:“唐总,来的时候忘和你说。剧组很快要去拍外景,这段时间我没法随叫随到了。”
  唐先捷的手顿了一下,“要拍多长时间?”
  “大概一个多月吧。”
  他不着痕迹地挣脱了唐先捷的怀抱,从他身上下来,开始穿衣服。
  唐先捷从来不射在他体内。这样挺好,省去了清理的麻烦,做完之后可以马上离开。
  唐先捷也已经整理好。刚才他连衣服都没脱,闲适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方才那种让人错觉,属于情人间的亲密暧昧,荡然无存。
  “你和杜闻晟好像关系不错的样子。”他不经意地问。
  “杜老师是影帝,挺提点我的。”李弈不太想在这种场合,和他多说关于男神的事。
  李弈穿裤子的时候发现,他揣进裤兜里的手帕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出来了,刚才就被他压在身下,已经揉得皱皱巴巴。他尴尬地拿起手帕:“这个,本来想洗完了给您带回来的……”
  “不要了,扔了吧。”唐先捷冲着一边的垃圾桶示意。
  李弈无语。这块价值不菲的手帕是新的,他不过是用来擦了擦汗,唐先捷就嫌脏不要了。
  其实他早就想到了。即便他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地拿回来,唐先捷恐怕也会毫不犹豫地扔进垃圾桶。
  这些万恶的有钱人。
  李弈不知哪根筋搭错,鬼使神差地说:“可以把它送给我吗?”
  话说出口就后悔了。李弈有些尴尬地解释:“扔了挺可惜的……”
  “拿走吧。”唐先捷不甚在意。然后说:“好好拍戏。”
  李弈一愣,低声答“我会的”,步履有些蹒跚地离开了。
  不得不说唐总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配给李弈的助理就上岗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说话很爽快。
  “弈哥好,我叫蓝海冰,你叫我小蓝就行了。”
  小蓝办事十分麻利。端茶递水,提包扇风,跑东跑西。有他在,李弈轻松了不少。
  他没问小蓝薪水几何,小蓝也没和他提。不过看这样鞍前马后的样子,应该也是不会少的吧。
  李弈想,等再和小蓝熟悉一些,问问雇他一个月多少钱。如果自己到时候经济情况允许,还是自己出钱的好。
  下意识里,他想尽可能少地和唐先捷扯上关系。
  想到自己都被潜了还这么小心翼翼,李弈不禁有些自嘲地笑。
  从来就没什么救世主,更没有神仙皇帝。要想创造幸福,还是得靠自己。
  “小弈,想什么呢?”
  杜闻晟下了戏,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
  “哦,杜老师。”李弈回过神,杜闻晟在听身边坐下:“我看你刚才的笑容,惆怅里带着不安,不安中又隐含一丝阴郁,不像是个简单的笑容啊。”
  李弈忍不住笑了:“对,这是个有演技的笑容。”
  “怎么,杀了自己最好的兄弟,后悔了?”杜闻晟说的是剧里的情节。
  李弈想到他演的皇帝,“不会。在他的字典里,恐怕没有后悔两个字。”
  “那你呢?”杜闻晟问他:“你有什么很后悔的事吗?”
  后悔?李弈想,他最该后悔的应该是自甘堕落地爬上了唐先捷的床,但是他没资格后悔。现在的机会是唐先捷给他的,他不能端起碗吃肉,撂下碗骂娘。
  “都是些小事吧。已经发生过,后悔也没用。时间长了回想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李弈回答。
  杜闻晟一直盯着他看,若有所思的样子。闻言也没说什么,只是拿出一支药膏:“给。”
  李弈惊讶地接过来。杜闻晟笑着说:“菊花残满腚伤,我懂的。你的笑容都泛黄了。”
  玩笑的口吻,李弈却一瞬间觉得仿佛被看透的恐慌。杜闻晟接着说:“我第一次骑马也这样,上点儿药,养一养就好了。”
  &原来他说的是骑马。
  李弈松了口气。他不知道杜闻晟有没有听过他的那些风言风语。其实别人怎么议论揣测他都无所谓,但他唯独不想让杜闻晟知道。也许他在自欺欺人,自己怎么得到出演的机会,混迹娱乐圈多年的杜闻晟怎么会猜不到呢?但他宁愿自己的偶像永远装做不知道的样子。
  他不后悔。他只是有些羞愧。
  他本以为在自己出外景之前,唐先捷会再找他一次。但直到剧组呼啦啦奔赴外景地,他也没见到唐先捷的影子。他在网上找到一个低调的消息,说华景传媒的唐总正出差韩国,洽谈引进一档综艺节目的业务,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唐先捷不怎么待见他,做`爱的时候也并不是很上心。但李弈总觉得在陪睡这件事情上,自己任重而道远。
  没什么,一种不太好的直觉。
  ___________________
  今天父上生日,晚上二更。
  他其实不太想相信自己的直觉。但是当唐先捷时隔半月,衣冠楚楚出现在他面前时,还是有种“梦想成真”之感。只不过,这算是噩梦吧。
  林淮光也没料到唐先捷探班探到十万八千里的外景地来了,有点儿意外地看着李弈。
  李弈正在拍一段雨里的戏——当然是人工降的。
  他最爱的女人成了权势斗争的牺牲品,死在他怀里。
  他紧紧搂着那已经僵硬的尸体。他伤心欲绝,但他没有呼天抢地号啕大哭。他只是任雨水冲刷他的脸颊,用微微颤抖的双手一遍一遍抚摸着她的头发,喃喃低语,叫她的小名。眼神里跳动着一丝绝望的温柔,然后渐渐泯灭,一片死寂。
  唐先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色深沉。
  他将她圈在怀里。任大雨倾盆,隔绝了苍茫天地。
  林淮光喊了“卡”。虽然是夏天,但是这边气温比较低。在冷雨里浇了半天,李弈怀里的“尸体”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助理连忙上前给她披衣服。
  蓝海冰拿了条干毛巾正要冲过去,唐先捷拦住了他,“给我吧。”
  李弈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接过毛巾,低声说了句“谢谢。”他没有急着擦满头满脸的水,只是十分疲惫地坐在地上。唐先捷也没说话,静静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
  那天晚上唐先捷的欲`望格外高涨。他抓着李弈的头发,粗暴地让他为自己口`交。每一下都深深插进咽喉,逼得李弈眼角泛红,最后还被迫将那腥膻的液体吞了下去,呛得他咳嗽。
  他甚至很有耐心地亲自为李弈做了润滑。饱满的龟`头抵住肛口,像开辟一条新的航道,缓缓驶入。他们采取的仍是习惯性的背后位,唐先捷身体前倾,伸手揉搓着李弈的乳尖。
  李弈一阵酥麻。他难耐地拉开唐先捷的手。
  身后传来唐先捷的笑声,听起来有些不怀好意。他松开手,突然放慢了抽`插速度,闲庭信步一般,开始在李弈体内探索。
  一种可怕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袭来。
  他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唐先捷眸色加深,在那一处罪恶之源加快摩擦。
  李弈死死咬着嘴唇,却控制不了溢出更多的呻吟声。他慌乱地用手去抓自己慢慢勃`起的阴`茎,想要用男人习惯的方式来盖过那陌生的快感。
  唐先捷却死死揪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作。
  李弈快被他逼疯了,哽咽着仰起头,浑身痉挛,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后`穴酥麻难耐,阴`茎硬得发疼。他迫不及待想要解放,双手却被牢牢禁锢在身后。
  “求您了,唐总”他沦为欲`望的奴隶,情不自禁地哀求。唐先捷终于松开了手。李弈在他激烈有力地抽`插中快速地撸动着硬`挺的阴`茎。后`穴的酥麻像一针催化剂,迅速让他的快感累积到了顶点。终于在唐先捷的冲刺中,他颤抖着射了出来。
  偌大的房间里弥漫着淫乱的气息,精`液混杂汗水。
  “说了让你舒服。”唐先捷低笑。李弈将脸埋在床单里,慢慢平复喘息。
  太可怕了。在经验丰富的性`爱高手猛烈的攻势下,李弈简直是溃不成军。
  白天天气还很好,到了晚上还真的是下雨了。不大,淅淅沥沥的,静谧而温柔。
  他缓和了一会儿,爬起来,伸手去拿衣服。唐先捷却按住他光裸的脊背,“躺一会儿。”
  李弈背对着他躺下。他听到打火机叮的一声,淡淡道烟草味儿飘过来。
  “今天拍戏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唐先捷问。他的声音低沉动听,撩人耳膜。
  也许是窗外闲适的雨声安抚人心,也许是男人的欲`望得到满足后,会有那么一瞬间松懈,愿意对人敞开心扉。
  于是李弈说:“想到我妹妹。”
  人生无常。戏里春秋,生老病死不过一瞬,现实中却是长久的牵挂痛苦。戏结束了,他松开手,怀里的“尸体”若无其事地活了。要是有一天他抱着妹妹,无论怎么呼唤她都不会回复自己,他该如何放开手?
  “我比她大十五岁。她刚出生的时候只有五斤三两,皱皱巴巴的,像只小猴子。胳膊腿软绵绵的,我都不敢抱她。”李弈陷入温柔的回忆中。
  “那时候我念初三。只要一放学,我就会逗她玩儿,给她冲奶。她很爱笑,一碰她脸蛋,她就咯咯笑个不停。”李弈的父亲当时几乎见不着人影,照顾妹妹的责任落在妈妈和他身上。
  牙牙学语,蹒跚而立,叫第一声“锅锅”,扎着小手朝她飞扑而来&记忆里那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转眼间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可是命运是何等无情,让她遭遇那样的病痛折磨。
  “有时候我想,如果可以,我愿意为了欢欢承受这些。只要我的小姑娘可以继续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可是他不能。所以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爱她,保护她,为她遮风挡雨。
  唐先捷久久没有说话。末了,他拉起薄被给他盖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别想了,睡吧。”
  带着烟草气息的话语仿佛有种魔力。李弈眼皮渐渐沉重,很快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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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所有留言的小天使们,么么哒。虽然感觉没什么人…但只要有一个人看,LZ也不会坑哒。
  第二天醒来,唐先捷已经不在了。他挣扎着爬起来洗澡穿衣服,出去后已经有个人守在门口。他谦恭地对李弈说,唐总赶今天早上的飞机回去开会。您先吃早饭,我负责送您回剧组。
  李弈没有让司机送到他们住宿的地方,而是在稍远的位置停车,他自己慢悠悠走回宾馆。
  回到房间,蓝海冰正在帮他熨衣服,看到他后笑着说回来啦弈哥,对自己昨晚彻夜未归的事只字未提。李弈总疑心他什么都知道,毕竟蓝海冰是唐先捷配给他的。但他又觉得这种事唐先捷肯定是吩咐手下去做的,蓝海冰也未必能知道得那么详尽。
  “对了弈哥,昨晚晟哥来找过您。我说您有事儿出去了,他也没说找您干嘛,就走了。”
  李弈心里一颤:“他几点钟来的?”
  “哦,十点多钟吧。”
  十点多钟,自己正和唐先捷在床上厮混。
  他没法自欺欺人。唐先捷一来,自己晚上就不在。杜闻晟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李弈心中叹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真是报应,徒增烦恼。
  戏又拍了半个多月。唐先捷没有再来过。李弈其实没怎么想过他,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梦到他两次。梦里他有力的贯穿自己,一开始是疼痛,后来开始变成酥麻。那种酥麻的感觉从尾椎直传到大脑。醒来后有些恍惚,下意识地把这归咎于男人对欲`望本能的忠诚。
  杜闻晟一如既往,也没提过那天去找李弈的事儿。李弈装聋作哑,两人在拍摄过程中越发熟稔。
  前后历时三个多月,《山河乱》终于杀青。
  回到B城,除了几个宣传活动,他一时也没有什么新通告,正好给自己放几天假,回家看了妈妈和欢欢。这次拿到了不菲的片酬,除了还债,还给妈妈一大笔,给自己添了几件新衣服。
  欢欢的病情已经控制得差不多,但她错过了今年的中考。所以开学后,她要重新开始念初三。李弈没法阻止她对学习的热情,他知道那是她应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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