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无药可医?吃糖! >

第28章

无药可医?吃糖!-第28章

小说: 无药可医?吃糖!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啼莺算着冷予瑾离去的时辰,觉得他快回来了,便坐在门口等着他。他算得差不多,一刻钟之后,冷予瑾就牵着马出现在了街道拐角处。
  冷予瑾走到他面前,对着迎上来的啼莺说:“都说了不用来门口等我。秋风寒,若是你受凉了就不好了。”
  “我算着时辰的,没等多久。”啼莺说着,将手伸到冷予瑾面前,“你看,我的手都还是热的。”
  冷予瑾伸手搭上去一探,他的手的确还暖和着,便也不好说什么了。
  见他没有反驳,啼莺又笑着说:“我想等师父回来嘛。”
  “……那你下次再加件斗篷。”冷予瑾最终还是妥协了。
  “好。”
  说完话,啼莺去牵马,冷予瑾将马背上的行囊卸下来,两人一起走进了院中。陈余因家中有事,请了十天的假,不在宅内,扫除等杂事只能他们自己动手做了。
  啼莺将马牵到马厩中,卸下马鞍嚼头等装备,又添了草料和饮水。然后他净了手,去了堂屋。冷予瑾已经拿来了碗筷,除了买回来的一大碗梅菜扣肉,桌上还有啼莺提前做好的米饭和小菜。
  两人用餐的时候,冷予瑾想起一件事来,便对啼莺说:“后日便是寒露了,按鼓岩郡的习俗,这里的人都会去附近的渝湖游玩,钓鱼赏菊什么的。你想不想去看看?”
  来到绥州之后,啼莺一直在家中看书学医,虽然也有身体因素在内,但冷予瑾也怕他这样会闷坏了,正好附近有活动,就想带他出去散散心。
  “好啊!”和冷予瑾出去游玩这种事,啼莺自然是应下的。
  第三日,寒露节气。
  因为不需要装多余的东西,所以骑马去渝湖就够了,这样会比坐马车更快一些。啼莺之前没有单独骑过马,冷予瑾怕他不习惯会磨伤大腿,就让他侧坐在自己身前。实际上,因为冷予瑾还要抓住缰绳驭马,他几乎是将啼莺圈在怀里的。
  为了防着日晒,冷予瑾戴了斗笠。啼莺和他坐得极近,反而不方便戴,于是就缩了缩身子,躲在了他和斗笠的影子里。
  啼莺觉得自己总在给冷予瑾拖后腿,于是请求道:“师父,我也想学骑马。”
  “那你得再多养点肉,不然我怕你被马拖着走。”
  “……我努力。”啼莺无奈地说。好烦,为什么吃再多也不长肉?难道他只能一辈子仰望冷予瑾的好体魄了吗?
  冷予瑾又说:“我倒是觉得你没有必要学骑马。”
  “为什么?我学会了的话,就不用麻烦师父带着了。”
  “我又不嫌麻烦。”冷予瑾因为要看路,只匆匆与他对视了一眼,嘴角轻扬,他说,“抱着你,我心里才比较踏实。”
  啼莺怔了怔,将脸扭到一边,低声偷笑道:“我又不会跑丢……不学就不学。”
  “你要真想学,等体能练起来了,我会教的。”
  “嗯。”
  快马行了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就来到了渝湖。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当地居民,有在河边坐着钓鱼的,也有在岸边赏菊的,还有人支起了桌椅在饮茶或对酌。因为游人多,也有一些小贩挑着担子来售卖货物,多是一些酒水零食,还有一些小玩意儿。
  冷予瑾勒停了马,翻身下地,然后将啼莺也接了下来。他将马牵到一旁有草的地方,拴在树上,然后返回去找啼莺。
  啼莺正沿着菊花从旁边的小道往前走,路过了几个小贩的篓子,然后看见一个插满了小糖人小草垛。他喜欢吃甜的东西,对这种小玩意儿也很感兴趣,便停下来看小贩怎么做糖人。
  “喜欢这个?”冷予瑾走过来问他。
  “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儿……”我就看看而已。
  啼莺话才说到一半,就看见冷予瑾掏出钱来给了小贩。
  “照着我和他捏两个糖人。”
  “好……”正在做糖人的小贩放下手里的东西,笑着抬头去接铜钱。可是他猛地看到冷予瑾不带表情的脸,被他天生的凶相吓了一跳,不仅话没说完,连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啼莺看了就很不高兴,他伸手将钱夺回来,冷声道:“我不喜欢,不买了。”然后转身往前走。
  冷予瑾连忙跟上来,不解地问:“怎么就不要了?”
  “他对师父不敬。”啼莺回道,语中带气。他的师父明明是那么好的人,却因为天生的长相经常被人误会,这些人真是有眼无珠!
  冷予瑾想了想,大概知道他在气什么了,便柔声劝他:“我已经习惯了。再说,买个东西而已,银货两讫就行了,管他态度如何。”
  啼莺听着,反而更心疼冷予瑾了,闷声道:“反正我想不开。”
  冷予瑾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微微倾身,勾起了他的手,对他说:“那我们去乘船游湖吧。有些渔夫也划着船来了,我去问问他们能不能租借一下。”
  “嗯。”啼莺应着,忽然又抬头说,“我去问。”
  冷予瑾轻轻叹口气,答道:“好。”
  两人走到湖边,啼莺松开了手,自己跑到一位正在钓鱼的船夫边上,与他交涉了一番。然后他从钱袋里拿出说好的银钱给了船夫,便转身对后面等着的冷予瑾招了招手。冷予瑾走过去,让啼莺先上去,自己将固定船的绳索解下,拿在手里也上了船。
  冷予瑾看见啼莺站在船尾,拿着木浆在那里比划,便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来划船。”啼莺兴致勃勃地说。
  冷予瑾本来想制止他的,不过话没出口就改了主意,比了个请的手势说:“请。”
  然后他就看见啼莺拿木浆在手里划来划去,但是船左摆右摆,愣是没有离开过岸边。连岸边钓鱼的船夫都看不下去了,大声喊道:“公子,你划桨的姿势不对!”
  这一幕让冷予瑾想起好久之前,山中药庐的书房闯进一只松鼠,他发觉后偷偷关上了窗。然后那只松鼠就在窗前挠来挠去,可就是没法开窗,着急得上蹿下跳的样子。当然,他后来还是放了这只可怜的松鼠。
  冷予瑾正回想着当时的画面,突然听见啼莺喊道:“师父,看你脚下的湖面!”
  他下意识地就侧身弯腰去看湖面,那清澈如镜的水面上,出现了一张带着浅笑的脸。那是他自己的脸,可是这个笑容竟然一点也不可怕。
  冷予瑾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水面倒影中的那张脸已经没有了笑容,变成了满面惊诧。可是他视力很好,记忆更好,他知道刚才所见不是错觉。
  “哈哈哈……”啼莺忍不住笑得开心,朝冷予瑾走过来,一副得逞了的样子,得意地说,“这回真的要信我说的话了吧?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冷予瑾回望着啼莺,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心中的情绪,那么柔软,那么温暖。
  “我刚才笑了。”
  “嗯!”
  “的确不可怕。”
  “是吧!”啼莺的眼睛亮亮的,看起来比冷予瑾还要高兴,“师父你自己不知道,其实最近你越来越容易露出笑脸了。”
  “这样……”
  冷予瑾想起在山中的那个晚上,他睡在啼莺身侧,心中默想,这个人还会让他有多少改变。如今算是知道了,就连自己的笑容,也是为他而生。
  时隔这么多年,他再一次有意识地扬起笑容,对啼莺说:“徒儿,与你相遇,此生有幸。”
  “咦?”啼莺呆住了。
  冷予瑾从啼莺手里拿过木浆,心情愉悦地将船推离岸边,在湖面上慢行。啼莺呆愣地看着这山这水,还有在对面船尾划船的冷予瑾,好久不能回神。
  啼莺想,他的师父真是越来越会表达“师徒”之情了,真是让人心跳不已。
  同一时期,峒州左家。距离上一次左慕白与徐乐的重要谈话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徐乐找了人混入逸龙山庄打听消息,如今收到了一封重要的信报,便拿着信去找左慕白。
  “少爷,我找的人已经成功潜入了,这是信报。”徐乐将信放在了桌面上推过去,面色凝重,“我收到时便看过了。龙庄主实在是……唉……”
  “他做了什么?”左慕白问着,连忙将信取出来看。
  信上写的内容首先证实了之前徐乐的调查,逸龙山庄里只有这位名为啼莺的男子与左慕白长相相似,但是现在人不在山庄里。调查者只打听到啼莺似乎是被人在新婚之夜被人掳走,还没有打听到具体情况。
  如果说信的前半截让左慕白感到失望,但后半截记载的事情却让左慕白勃然大怒。信上写道,龙亦昊找了异域奇人,用过毒之术将左慕白身上之毒传给了啼莺,这才救了左慕白的命。
  “过毒?龙亦昊竟然做出这种事……他以为我会感激他吗!”左慕白将信拍在桌面上,怒斥道,“啼莺何其无辜!”
  且不说啼莺可能是他失散多年的大哥,就算只是个陌生人,那也是一条人命。被幽谷毒门追杀是他惹下的祸事,虽说为了父母也要好好活着,但他无法接受这是牺牲无辜之人才换来的。他真没想到,龙亦昊竟然是这样不将人性命当一回事的人。
  “少爷……”徐乐迟疑了一下,没有去劝他,只问,“接下来要怎么做?”
  左慕白顺好了气,答道:“让探子继续查,到底是谁掳走了啼莺,带去了哪里。”他顿了顿,又说,“我写一封信,麻烦徐大哥帮我寄到逸龙山庄。”
  徐乐想起上次留下的信,便说:“龙庄主可能不会看。”
  “不管他。”左慕白拿起墨条来研墨,沉声说,“我写的是绝交信。”
  半个月后,逸龙山庄。
  佘管事收到了来自峒州左家的信。他看见信封上的落款是左慕白,便没有拿到龙亦昊面前,而是拿回了自己的住处。他点起烛火,准备将信烧掉,却忍不住先拆了出来,想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
  信上只寥寥数语,指责龙亦昊的为人,表达对他的失望,最后写明了要与他绝交。
  佘管事叹口气,将信点燃,放在铜盆了烧尽了。
  “庄主……老夫有罪啊。”
  作者有话要说:
  用一句肉麻的话来说,师父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为了遇见啼莺的。
  最近码字的时候,都在单曲循环B站的《我的一个苍云朋友》(男声翻唱《我的一个道姑朋友》)。
  对这种虐心的歌曲和剧情视频什么的,我就很喜欢,听完了看完了就好想写甜滋滋的东西。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九月最后一日,夜,青茶镇。
  此时正是深秋将入冬之际,冷予瑾怕啼莺受凉,不仅在室内添了带镂空罩的火盆,还要求他只要在室外必须加一件斗篷。
  啼莺担心冷予瑾长期见到火光会不适,本来不想用炭火的,但冷予瑾见他不生火便会自己动手。啼莺无法,只好自己生火,再将火盆放在离自己近但离冷予瑾远的地方,时不时注意着挡住冷予瑾的视线,至少让他不要近距离接触到火光。
  明日是寒衣节,按惯例都是要回家祭祖的,陈余今日做完活便告了假回家看望父母,三合院落里又只有啼莺与冷予瑾两人了。秋夜寒冷,冷予瑾不让啼莺在院中活动,两人便在堂屋里饮茶聊天,消磨时间。
  “明日是你生日。”冷予瑾问道,“之前没有问过,你今年多少岁了?”
  “明日就实岁二十一了。”啼莺答道,转而问冷予瑾,“师父呢?”
  “今年虚岁二十八。”
  沅国惯例将年龄分实岁和虚岁,出生那年记为零岁,过了年便长一虚岁,而过了生日才长一实岁,而一般的条例规章等都以虚岁为准。所以问及年龄时,今年未过生日便报虚岁几何,过了生日才报实岁几何。
  啼莺一听便知冷予瑾还未过生日,于是又问:“师父的生日是几月几日?我得提前想想送什么礼物。”
  “生日……”冷予瑾跟着念了一遍,语气略显沉闷。
  在家中出事之前,他的生日的确是个重要的日子,父母为布置好菜为他庆祝,还会赠他礼物。但是那个大火之夜过后,他便再也没有过过生日了。并非白衣剑仙不关心他,而是他生日那天正是冷家被灭门的日子,也是他父亲和母亲的祭日。
  啼莺见他不说话,小心地喊了他一声:“师父?”
  冷予瑾回过神来,看见啼莺略带不安的神情,心里暗道,徒儿想为自己庆生是一番好意,这些事不提也罢,他不需要知道。
  于是他答道:“十一月初五。我出生那天,刚好是那年冬至。”
  “冬至啊……”啼莺想了想,说,“师父是阑州人,那冬至应该是吃汤圆的,对吧?”
  沅国各个州过节时的风俗可能会略有不同,柊州及以南的大部分地区在冬至吃汤圆,而北方则多是吃饺子。
  “是。我记得我娘会用红枣泥给汤圆做馅。”冷予瑾回想着幼时的情景。
  他记事很早,又记得清楚,至今仍记得父母的音容笑貌,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