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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重生]奔跑吧网红-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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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小台扶额,以兰切的起名能力,除了小红小花也起不出别的了,他决定挣扎一下,“要不叫五瓣花也行啊。。。”
  “就叫小苔。”兰切用额头撞了冷小台肚子一下,强调。
  冷小台腿根酥酥的,兰切的撒娇对他特别受用。兰切低着头,收紧缠在冷小台腰上的手臂,叹了口气。采回那朵花时,正是他与冷小台在闵宅鸟笼荒唐一夜后的搁浅期,本以为自己无果的爱情要这样尴尬收场,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他。
  “我是不是应该早点去找你?”——在你承受那些诬蔑诋毁的时候,在你遇到李鸷的时候,在你童年无依的时候,在你受闵家欺辱的时候,甚至,早在宇宙之初。。。
  冷小台抱着兰切的头,嗅着发梢上的植物香。他们都清楚,以冷小台倔强的性格,最好的时间莫过于两人在东唐礼堂的对视,在泳池下牵起的手,在冷小台。独自扛过一世挫折终于疲乏的时候,成为那句‘救我’里能喊出的名字。
  冷小台失神地看着窗外,在发梢上落下吻,“你来的刚好。”
  。。。。。。
  kiwii门前的那只兔子死了。
  说来奇怪,别人的门外总是流浪着野狗野猫,kiwii家又位于荒郊,可却常常被一只白毛小兔光顾。
  兔子不是野兔,看着还不足月。kiwii喜欢白兔,时常蹲在院子里看它。他给它准备吃的,准备水,凌晨在夜雨中惊醒,会打着伞陪兔子蹲在屋檐下。
  可它还是没熬过一个月就死了。
  “为什么不领回家呢?把它。。。”
  项楚西想不通,kiwii既然喜欢这兔子,为何不将它领养回家,不过是一扇门的隔阂,到了kiwii这儿却不知他在芥蒂着什么。
  kiwii蹲在地上,温柔地整理着死兔凌乱泥泞的毛,“不是所有生命生来就是幸运的,不幸的他们也很难遇上敞开的门,即便卑微的,苟且着,在泥泞的雨夜里苟延残喘,也是他们活着的方式。所幸的是。。。他们还有权力死去。”
  。。。。。。
  冷小台离开了一个绵长的吻,从兰切身上翻下,坠到沙发松软的棉垫上,“那你怎么把‘我’养死了?”
  兰切看着水瓶中蔫掉的猩红小花,笑,“你总气我,我气得不想给‘你’浇水了。”
  “你还真把‘它’当成我啊?跟朵花你较什么劲啊!”冷小台嗤笑,蹬了兰切一脚,“再说我怎么就气你了?”
  兰切把挂在沙发边缘的冷小台捞进怀里,鼻尖蹭着冷小台的鼻尖却不吻上去,“以后不许和是朕玩了。”
  “为啥啊,是朕挺好。。。”见兰切面色阴沉,冷小台立刻改口,“咳,恩,那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
  冷小台挑眉,往地毯上散落的公主裙瞟了一眼,一扬下巴,“穿那个裙子给我看!”
  “。。。。。。”
  就在冷小台胜券在握的时候,兰切抱着怀里沉甸甸的小人儿,竟得意地坏笑起来,“好啊~”
  “我!诶!兰切你要干嘛?!”
  兰切粗鲁地将冷小台按到地毯上,“干你。”
  他按着冷小台的后腰,把他松垮的大码卫衣扯掉,抓过一旁的裙子开始往冷小台头上套。
  “不是我穿,我要看你穿!”冷小台扑楞脑袋,奋力表达自己的不满。论武力,兰切未必按得住他,但兰切却摸清了他的弱点,侧腰上的痒肉掐得冷小台腰上无力,只能任由兰切摆弄来摆弄去,最后睡裤也扯了。
  兰切掐着冷小台的细脖颈把人拎到书房,书房有块高大的穿衣镜,冷小台的手腕被反手攥在兰切手里,略大的裙子挂在肩上,兰切撩起裙摆从光滑的大腿内侧摸上【】,贴到冷小台耳侧,“好看吗?”
  “老子穿啥不好看!”冷小台怒,有手指按在他那处【】上,“嗯啊。。。”
  “你头上的花呢?”兰切在冷小台的鬓发上嗅了一口,声音低沉迷人。被【】包裹的手指轻而缓,稳而准地按压【】,冷小台不再挣扎,额头抵着冰凉的镜面,呼吸凌乱起来。兰切松开了冷小台的双手,改去抚弄冷小台的脖颈胸口腰腹,最后握住两腿间那处湿润的【】。蓬松的裙摆被拢在腰际,两条修长的大腿绷起了肌肉的线条,白色的浊液滑到脚踝,还有几滴喷溅到了镜子上,那是冷小台的。兰切吻了冷小台的脖颈,“好好看看你自己。”
  “恩?”冷小台趴在镜面上,还没从释放的余味中回神的冷小台被兰切掐住下巴被迫抬头,异物【】的酸胀感撞上了他的神经。
  “啊!”
  穿衣镜剧烈晃动起来,另一侧,挑起大梁的王将在游戏里大杀特杀。他面无异色地听着忘关麦的战友在电脑那头同样炮火连天的战斗着,默默将冷小台的yy号禁了言。
  。。。。。。
  项楚西第一次见到kiwii是什么时候?
  雨天,泥泞的巷子,十九岁。
  不。
  他们之前就有过几面之缘,在闵家的那个祠堂。后来听说闵家宗族全灭,项楚西以为那孩子也死了,他平静地转着杯中的金汤力,惋惜道,“闵家的那个点心吃不到了。”
  ——可惜了,那个人很漂亮啊。
  那天,项楚西参加完母亲的丧礼,刚刚在市里有名的老字号烘培坊买到了盒爱吃的糕点。他还穿着黑色的正装,打着把黑色的雨伞,抱着点心盒,该死的雨水打湿了裤脚,让他觉得很不适。烘培坊开在深巷,巷子弯弯折折,又窄,他便将车停在了巷子口。
  不远处的一间瓦房是家店面不怎么干净的小饭馆,三五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围了一桌,点几个小炒,来两瓶啤酒,老板娘拿着苍蝇拍撵着怎么也撵不走的苍蝇,顺手开了墙角的灯。
  啪,屋子亮了。
  项楚西收回看向小饭馆的视线,这才觉察天要黑了。他一心想着快点上车,离开这雨,便抄了近路,一脚迈进高墙相间的泥泞小道。小道上摆着饭馆后厨的那两个油腻腻黑乎乎的垃圾桶,很大,快有半个人高,项楚西低头走着,听见小道深处渐渐传来不寻常的声响。
  那是夹杂在雨中的喘息声,时重时轻的*碰撞声,粗俗的咳痰声,还有几声痛苦的呻。吟。他终于抬起头,在光线昏暗中分辨出四个男人。昏黑的巷子有两点火光,两个抽烟的男人靠着墙,一手夹着烟,一手在【】套。弄什么。那之后还有个光头男人,正把一个消瘦的长发少年按在垃圾桶盖子上做着野蛮的行当。
  垃圾桶被晃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以至于那几个专注的人都没注意到第五个人的接近。项楚西一身黑,又站在巷子最暗的转角,那些人大概想不到会有人从那个脏兮兮的窄道上走过来吧。
  但项楚西知道,有个人注意到他了。
  一个穿着掉色的解放鞋的抽烟男人狠狠嘬了口烟头,一丢,上前抓起了少年的长发,掏出自己的家伙事儿就往上捅。项楚西嘴一咧,那男人蓬头垢脑,项楚西仿佛都能闻到他那玩意儿的腥臭气。少年原本就招架不住身后欺压着他的人,只得无力推着‘解放鞋’的‘腥臭’。没【】几下,少年就被憋得涕泗横流,‘解放鞋’终于大发慈悲放了他,让闷头在后面使劲的那位朋友配合着把人架起来。
  少年被‘解放鞋’抱起来,项楚西终于看清了那张脸,少年也发现了他。少年眼底里没有丝毫惊诧、羞耻与求救的信息。那双无神的眼睛不是少年在放任自己的意识涣散,而是冷静又淡漠。两个人的【】是伴随剧痛的,项楚西看到了少年疼痛的蹙眉,却不觉得那个人痛苦。就像他每次见到这个少年时一样,那么安静。
  光头率先撤了出来,喘着粗气招呼另一个抽烟的小个子,那小个子看着比少年还要瘦弱,被这样的男人糟蹋让旁观的项楚西加倍恶心。小个子垫着脚,扒着少年加速拱了几下,像个发了疯的狗,伴随着少年在抱着他的男人怀里的一声低吟停下了动作。
  “【】了?”
  “尿了。”
  “你可真几把恶心。”
  ‘解放鞋’将少年丢开,少年的腿间挂满了【】与尿液的痕迹,还有两处挫伤,已经颤颤巍巍地站不稳了。他撞到了垃圾箱上,没人多看一眼,粗鲁的三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往另一头的巷外走,边走边系好腰带。
  “咳。。。吐。”光头对着墙根吐了口痰,回头瞟了一眼,“这地方不会有人看见吧?”
  “没人来,这不是没人看见么。”
  三个男人的对话声越来越远,他们自始至终没有发现项楚西的存在,因为他们都喝了不少酒,因为光线实在太暗,也因为项楚西始终只是默默地看着,不离开,也不上前。
  这不是一场交易,也不是一场欢愉,是单方面的【】。对项楚西来说,制止不是难事,可他却选择沉默,因为他习惯了旁观。
  也因为,那少年明明很享受。
  少年对项楚西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抱着的是点心吗?我能吃吗?”
  少年低血糖了,两眼发黑地坐在地上,项楚西蹲到他身前,把伞立在一边,还好雨不大,他把点心盒子放在伞下,打开盒盖。少年的手蹭上了泥巴,也许还有垃圾桶上发黑的残油。项楚西看不下去,掏出手绢给少年擦手。可少年真的饿了,他等不及,索性抓着项楚西的手去抓点心,就着项楚西的手狼吞虎咽起来。
  项楚西看着埋在手心里吞咽蛋糕渣的‘小动物’,脱口道,“你真有趣。”
  少年一顿,项楚西又道,“你有愿望吗?”
  少年干巴巴地咽下点心,把头抬了起来,眼睛是死气的灰色,“我想死。”
  项楚西笑了,拇指拭去少年嘴角的碎屑,“我帮你。”

第93章 【第93^1章 】星期二

  兰切将冷小台放在书桌上。
  虽然刚刚与怀里人相拥着到达了【】,他却没有立刻从那温热的身体里撤出来。两人唇瓣撕磨;缠绕的鼻息中残留着情/欲的余温,那混着【】的交融声有一下没一下;乱七八糟的冷小台垂着一条腿,伸手在黏腻的股缝间蹭上了下淌的浊液;舌尖挑逗着兰切的唇舌,将这一手的湿滑抹在了男人坚实的胸膛上。
  ——只有我一个人弄脏了,这可不公平。
  指腹在胸肌上下滑,似是有意划过那里的凸起;最后停在腹肌上,冷小台凑到兰切的耳边;似笑非笑,“总有一天老子操哭你!”
  兰切最喜欢这时候的冷小台。眼里是男人味十足的征服欲与嚣张;下身却放荡地迎上来;分着两条腿,享受着这般任人弄脏的自己。他从冷小台的身体里拨出来,啵,发出了试图挽留的吸纳声。偏头;兰切在勾在他肩上的脚踝处亲了一口;皮笑肉不笑,“好~”
  兰切吻的地方有一处疼蔓状的刺青,冷小台忽地想起了另一个拥有这个纹身的人,失了神。
  “啊!”冷小台被胀痛惊醒,嗔道,“你(那玩意儿)怎么这么精神!”
  兰切脸色不好看,使劲撞了一下,“想别的男人呢?”
  冷小台疼得龇牙咧嘴,愤恨地抽在兰切胳膊上,啪地一声,“疼死我了!你他妈轻点!”
  兰切的大白胳膊被抽出道红指痕,火辣辣地疼,还痒,他委屈巴巴地挠挠,又掐住冷小台腰。他俩就这样三下两下地干着,速度也不快,边做边聊天,只是呼吸有点乱。
  兰切问,想谁呢?
  冷小台赌气,说想别的男人。
  兰切生了闷气干了一会儿,问,你和李鸷怎么回事儿。
  冷小台一愣,要完。
  这个问题冷小台一直等着兰切问。早不问晚不问,偏偏在冷小台岔着两条大腿像个翻个儿家雀时问,万一要是没答好,家雀儿的屁股看是不能要了。
  兰切掐着家雀儿的屁股,撞,“你们怎么认识的。”
  “啥咋认识的,他我上司,公司认识的。”
  “哦?”兰切挑眉,“第一眼就看上你了?”
  “我哪儿知道啊!那个gay!”
  “。。。。。。”
  “诶呀你慢点,我说我说。”冷小台咿咿呀呀地在桌上干嚎,任命地回答兰切,“东唐楼下不是有个健身房么,我只要有时间就去。当时我还是练习生,他不认识我。那天他也不怎么就破天荒去健身了,还穿着西装,气鼓鼓地冲进去就开始举那个杠铃杆。我从跑步机上就盯着他看,结果他突然来了个挺举,嘶啦一声,他裤子拉链就开了。”
  兰切:“。。。。。。然后呢?”
  冷小台:“还好当时健身房人不多,他忙着赌气就没在意,主要是他那两只手抓着杠铃,那东西挺沉的,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他就僵住了。”
  兰切:“。。。然后?”
  再然后冷小台就从跑步机下来了,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走过去,刺啦一声把李鸷拉链拉上了。他也没瞅李鸷,就那么云淡风轻直接走出健身房了。
  “你拉他裤链了?”兰切苦闷,要知道西裤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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