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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明星]付之一沦-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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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没有作品,就会淡出大众视线,总有一天是会被遗忘的。但是艺术家不一样,艺术家会随着时间的沉淀而变得越来越有价值,艺术是没有保质期的,比起快餐化的娱乐业更加高雅大气上档次的。
    不过比起高雅芝,岑仑的知名度还是太低,甚至没有多少人认识他,听过他名字的路人以为他只是个默默无名的小演员,却没有人知道他在做演员之前拿过多少钢琴比赛的奖项。
    岑仑拿着李斯特的《鬼火》曲谱,十分不解地看着傅知伸,这个曲子因为难度太大且要求刁钻难以演绎出完美,所以很少人会去演奏。以前他的导师有意让他参加国际钢琴大赛,曾经要求他记背完李斯特《十二首超技练习曲》,不过最后也没用上场,被他荒废。
    傅知伸拿着一张黑胶唱片,放进唱片机里,三楼的琴房被他做了小修改,从德国那边空运了一套超专业的音响设备过来。
    唱片收录的是李斯特的《鬼火》,后人录制中最贴切的一个版本,是上个世纪流传下来的老古董,也不知道他去哪弄到的,岑仑永远猜测不到傅知伸的能力,这人似乎天生自带金手指,总能让他感到惊讶。
    果然只能用“有钱真是万能的”来解释了。
    傅知伸播放了这首歌,才对岑仑说道:“我给你报名了达人秀,要表演的就是这个曲子,还有半个月,你应该可以练好的。”
    岑仑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在十二月十日之前必须练习好高雅芝演唱的歌曲,然后飞往悉尼和乐团配合,虽然比起专业的钢琴曲那些曲目都不算难,但岑仑已经好几年没有登台演出,总要准备得更充分一些,他不想在台上出一点差错,还会连累到高老师,甚至丢了国人的脸面。
    傅知伸并不为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心软,直接让何芳取消了他去公司的日程,每日待在傅宅三楼练琴,他已经很久没弹过这首曲子,手法难免生疏,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一首超级难的练习曲。
    最后一次弹这个曲子是十六岁即将大学毕业的时候,他的导师带他去欧洲做大学毕业前最后一次游学,参加了李斯特音乐学院的面试。当时他的表演满足了入学条件,但还需要考雅思,岑仑并没有那个时间去学习英语,傅知伸能让他回学校完成学业已经是很大的宽容,大学毕业后他就很少接触钢琴了,偶尔能回家里看看,手痒弹上几曲,在傅知伸的大宅里他完全没有办法练琴。
    他自己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已经弹奏得够好,这首曲子轻快而诡异,双音弹奏的部分较多,容不得一丝错落,为此只得多次请教于敏生老先生。
    高强度的练习让他的精神也如琴弦一样紧绷,几乎一个小动静都能让他崩溃,晚上睡觉都伸出手指在空中弹奏,梦里都是黑白琴键。
    随着上节目的日子越来越近,岑仑越是紧张得茶饭不思,整日坐在琴房里疯狂地敲琴键,几乎与世隔绝。
    傅知伸晚上下班回来见到餐厅里还亮着灯,桌上的饭菜一点没动,问管家才知道岑仑一天都没下楼吃过东西。
    他连外套都没脱,反身上楼,三楼的大门还关着,推开才发现隔音玻璃里面的空间黑漆漆的,连一盏灯都没开。
    傅知伸担心岑仑出了什么事,连忙进去开灯,水晶吊灯的光并不耀眼,还是让缩在角落音响设备后面的岑仑不安地动了动。
    钢琴前不出意外地没人,傅知伸看了一圈,才看到躲起来的岑仑。
    他快步走过去,想将缩在角落的岑仑拉出来,奈何岑仑不愿意,往里面更进去了一点。
    傅知伸虽然身强力大,但此时身高却成为阻碍,岑仑躲的地方太刁钻,他没办法进去,只能半跪半蹲在外面。
    “宝宝,跟我下去吃饭。”
    岑仑不为所动,将脸埋在膝盖里一动不动的,他没有穿鞋子,光着脚,身上也只穿了套单薄的居家服。虽然琴房暖气充足,毕竟已经冬天了,明天还会下雪,傅知伸有点担心他会感冒,伸手去拉他。
    “宝宝,听话,出来,我带你下去吃饭。”
    岑仑动了动,没出去,闷着声音说道:“我不想练琴了,我不要参加什么比赛什么节目了,我好累啊,妈妈我想像其他同学一样去外面玩。”
    傅知伸听到岑仑这些话心里一沉,他从没想过高强度的练习能把岑仑逼到这个地步,他之前只觉得岑仑这个性子没有主见,需要别人推着他走,不然很容易随遇而安,他只顾着让岑仑实现自己的价值,强迫他参加什么,获得什么,却没有顾及到岑仑的感受。
    本来傅知伸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以前只把岑仑当成小情人,也只需要操心他是否有吃有穿,而现在将他当成一个独立的人来看,更是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想让他体现人生的价值,难免会像天下父母那样心切。
    他哄道:“乖,宝宝出来,妈妈不在家,爸爸、爸爸一会带你出门看雪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岑仑终于抬起头,黑得发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傅知伸,用不太确定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他:“真的么?妈妈不会责备我么?”
    傅知伸心里一疼,看到岑仑这个样子多少有点知道他小时候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了,有一个好强的单身妈妈,估计过得也比其他孩子要辛苦一些,岑母不愿让自己的孩子陷入没有父亲的自卑中,更加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被人看不起,所以对他的教育和要求都是很严厉的吧。
    傅知伸查到的资料里,岑仑是两岁多一点就被送去音乐机构学习的,别的孩子还没上幼儿园的年纪,都只会在母亲父亲怀里撒娇,他就必须每日早起,风雨无阻地被母亲送到学校里练琴。
    会不会那时候的岑仑也是这个样子,被繁重的功课压得呼吸不过来,却不能跟母亲抱怨,只好默默承受,然后更加努力?那时候他才多大,或许没有一个人能给他安慰,甚至哄他一句。
    他握住岑仑的手,冰凉冰凉的,说道:“嗯,妈妈不会责备你的,今晚可以不用练琴,跟爸爸下去吃饭好不好?”
    “爸爸……”
    “爸爸在。”
    岑仑安心了一些,才挪动身体从里面出来,傅知伸连忙将手护在他头上,以免他撞到东西,这一摸才知道,原来岑仑的精神混乱,是因为他发烧烧得神志不清了。
    岑仑还没爬出来,就被傅知伸一提抱起来,他发着高烧,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身体突然腾空让他头脑发晕,有气无力地趴在傅知伸肩膀上,喘气粗重。
    作者有话要说:
    望子成龙心切的傅爸爸?本来还有很长一段的,突然说要订蛋糕回老家给爷爷过81岁生日所以先发这点OTZPS:傅知伸39岁嘛,不要把他想得太老,欧洲男人很有魅力的,像马克西姆那样简直帅得合不拢腿QAQ
    第90章 chapter90
    
    傅知伸把岑仑抱回了二楼卧室,并让管家找张远过来,厨娘听说岑少生病了,很有主见地去淘米熬粥。
    岑仑烧得一张脸都红了,胡言乱语地喊着爸爸妈妈,刚被放到床上又坐起来,说妈妈要回来了,得去练琴。
    傅知伸摁住他,用被子将他裹起来抱紧:“宝宝你生病了,今天可以不用练琴,爸爸陪你睡觉好不好?”
    岑仑被傅知伸压在床上,挣扎两下便没了力气,安静地缩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傅知伸怕惊动他,连衣服都没脱,将人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地躺着,等张远过来。
    张远还在家里洗澡,被傅知伸的保镖破门而入,他现在住这套高级公寓是傅知伸送他的,傅知伸想要拿到钥匙实在太简单,只要傅知伸有需要,他的保镖随随便便就能进出张远家,然后把人强行带走。
    保镖将张远的药箱收拾好,从浴室里将人拖出来,浴衣随便一捆再给他带套衣服直接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开车带走。
    张远坐在后座手忙脚乱地套衣服,问保镖:“你们老板是不是又把谁玩残在床上了,火急火燎的,老子泡沫都没擦干净呢!”
    保镖自然没有理会他。
    等他到了傅宅,上了二楼卧室看到傅知伸和岑仑那个架势,还以为他走错地方了。他想走出去看看门牌号,被傅知伸叫住:“赶紧进来,人都烧糊涂了。”
    张远这才确定是傅知伸,只是看他整个人将岑仑搂在怀里哄的姿势有那么一点不太适应,什么时候傅知伸有这么体贴过床上的小东西的?
    傅知伸从床上坐起,岑仑不安地呢喃两声,他把人抱在腿上靠在怀里,让张远过来看病。
    张远见岑仑软趴趴得由着傅知伸摆布,作为医生的职业操守让他即使多想揶揄几句,都忍着先给人看病。
    为了降□□温,张远决定先给岑仑打一针再挂点滴,傅知伸换了个姿势好让他注射,将岑仑整个放在自己腿上,臀部向着外面,宽松的裤腰带往下褪了一些,露出一小片光滑的皮肤。
    张远一边给岑仑涂药水,一边感叹世事变迁,前几个月前傅知伸还是把人往床上一丢自生自灭,现如今居然像个宝一样捧在手心里。
    感觉到屁股上的冰凉,岑仑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往傅知伸怀里去,傅知伸安抚地拍着他的背,轻声哄道:“乖,放松一点,一会就好了。”
    张远拿着针筒的手不经意地抖了抖,听到这话仿佛自己已经聋了一样。
    傅知伸见状,低声斥道:“小心点,别扎疼了。”
    张远翻了个白眼:以前是谁说让他多吃点苦长记性的?
    好一阵忙活,张远终于给岑仑挂上药水,傅知伸还让人贴了个暖宝宝在输水管上,生怕冻到岑仑一样,让张远叹为观止。
    张远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吊儿郎当地问:“我说老板,你不会真对这只小白兔动真心了吧?”
    傅知伸给岑仑盖上被子,闻言看了他一眼,后者十分识相地闭嘴,但还是忍不住贫一句:“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修身养性了。”
    想起上一次张远还跟他说他更年期到了,傅知伸脾气要发作,奈何要照顾岑仑,否则他都能起身一脚把人踹出去。
    岑仑睡得昏昏沉沉,做了很多梦,一环接着一环,到最后已经分不清哪是梦境哪是现实,梦醒了还是梦,梦里爸爸妈妈都还健在,妈妈不会逼他练琴,看不清容貌的爸爸用宽厚的肩膀托着他去抓树上开的花。
    画面一晃又看到放着爸爸遗体的灵堂,妈妈抱着还不到两岁的他在灵堂前哭得肝肠寸断,而他却飘在空中摸不到任何人,说不出一句话,他不停地暗示自己这只是一个梦,梦境外爸爸妈妈还幸福地活着。
    但是睁开眼后看到的就是医院里白得渗人的被单,属于妈妈的病床上空无一人,只放了一张黑白照。
    “不!不是真的!妈妈!”岑仑大喊大叫着,身体先于大脑反应过来之前猛地坐起来,差点扯下手背上的针头。
    傅知伸闻声从浴室走出来,岑仑半夜退了烧,衣服都湿了,他刚给岑仑擦了一次身,进浴室放毛巾的空隙就听到岑仑的惊叫。
    岑仑的胸膛起伏着,四周看看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傅知伸的卧室,刚才那一切都是个梦而已。
    傅知伸擦干手走过去,放到他额头上试温,发现降下来了才放心,又去检查针头是否还正常,见没有血倒流也没戳破血管,这才松了口气。
    “还有哪里难受么?”傅知伸用被子将岑仑的身体裹住,轻声问他。
    岑仑摇摇头,大脑还有点转不过来,昏昏欲睡,傅知伸却说:“先别睡,既然醒了就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别把胃磨坏了。”
    说着他就要下楼去盛粥,因为实在太晚,他早已让其他人都去休息,厨娘跟他说粥还炖在锅里,半夜岑少要是醒了就盛一些喂他。
    岑仑却拉住他的袖子,又看看药水瓶,用干涩的声音说道:“我、我想去尿……”
    于是傅知伸一手半搂半抱着岑仑,一手举着药水瓶进了浴室。岑仑右手绑着绷带不好动作,傅知伸将药水瓶挂好,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伸手去给他脱裤子。
    岑仑却想要自己来,紧紧地拉着自己的裤腰带,因为只有一只手,有一边还是被傅知伸褪了下去,眼看傅知伸就要把他裤子脱下去,岑仑尴尬地对他说:“傅先生,我可以自己来。”
    傅知伸笑了出来,弯腰将他的睡裤脱到膝盖,岑仑里面没有穿内裤,傅知伸说穿内裤睡觉影响发育,这一脱岑仑便光/溜溜的,十分难为情。
    岑仑想拿回主动权,双手还没碰到自己的小弟弟,就被傅知伸拦下,后者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手上有伤口,不要感染了。”
    傅知伸温热干燥的大手托着岑仑,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为了缓解岑仑的紧张和不安,轻轻地吹起了口哨。
    岑仑实在憋不住,可是又不想在男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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