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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生之我有一个APP[娱乐圈]-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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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现在正是夏日,两人免去了同睡一个被窝的尴尬,潘博找了一床多余的夏凉被出来,扑在了床铺的左侧,而他自己则睡在床右侧的靠边缘位置,生怕自己睡姿不好滚了中间去。
  床铺的另一侧传来塌陷下去的震感,潘博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我关灯了。”
  床头暖暖的微弱灯光一下子暗了下去,潘博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才开始感受着这间他十分熟悉的卧室。
  外面透进来莹莹的月光,玻璃窗开着缝,凉风习习飘过,让窗帘中的白纱随风轻轻飘荡着。室内的温度并不高,昨夜夏凉被轻轻搭在腹部的位置便是刚刚好的温度,可是今夜,潘博莫名觉得有些燥热。
  他不敢动作太大,怕惊扰了身旁的闻澄宇,只好默默地放缓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尽快入睡。
  可是如此这般很久,潘博也还是没睡着。他正想翻个身,却感觉到身侧的床铺动了动,一个带着温度的物体,就轻轻触碰到了他的指尖。
  他一下子定住了,心跳得像鼓鸣一般聒噪,脑子僵成一团干掉的浆糊,动都都不了。
  那东西是闻澄宇的手指。
  潘博觉得浑身的热气都上了脸,他紧紧闭着眼睛,感受着唯一接触的那一小存皮肤带来的温度,可明明是一样的人的体温,被闻澄宇碰到的那块,却比其他地方要烫得很。
  闻澄宇的手指应该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他,除了刚刚那一动后,闻澄宇就再没了动作,身旁只有他绵长的呼吸。
  潘博感受着那温度,心尖也像被那股温度搔了一下,微微有些发痒。
  他莫名地紧张,脑海中有无数思绪飘过,和闻澄宇相处过的种种片段都飘进了脑海里,像是电影胶片一样一溜烟地移动着。想着想着,他渐渐觉得意识模糊,最终彻底失去了一切感知。
  再醒过来时,潘博猛地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的左手被闻澄宇握在手中!
  他继续僵硬了一会,手指用力慢慢地离开闻澄宇的手心,将床侧闻澄宇踢到一旁的夏凉被轻轻抖开,盖在闻澄宇身上,才慢慢地走进了浴室里。
  他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一直蠢蠢欲动,意欲喷涌而出,可偏偏找不到出口,在他的皮肉下翻腾着、搅动着。
  小刘已经发来信息催他下楼去片场了,潘博看着还在床上酣睡的闻澄宇,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张纸条,便关了门出去了。
  防盗门“咔哒”一被锁上,原本在床上紧闭着眼睛的闻澄宇立刻将眼睛睁开,墨黑的眸子里满是懊恼。
  他怎么就没忍住!
  早知道昨晚碰一会就直接乖乖睡觉了,也不至于演变成现在这种尴尬得难以解决的场面。
  他撑起身子,却猛地打了个喷嚏:“啊切!”
  这是感冒了?
  *
  潘博一整天拍戏都有些不在状态,心里有一种躁动,可他偏偏不知道这种感受从何而来,只好在一次又一次地出拳中,狠狠地将那种感受尽数宣泄。
  今天程榕没来,潘博觉得放松不少,拍完他的戏份,他就回去了。
  回到屋子里,才发现闻澄宇早就走了,仿佛从未来过这里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如果不是看到他穿过的自己的衣服和那床夏凉被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尾,潘博甚至会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一般。
  他抄起那床夏凉被准备放进衣柜里,却发现里面掉出一个亮晶晶的沉重物体,砸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是闻澄宇的手表。
  钢制的表带拿在手里分量感十足,潘博掂了掂,拍了张照片微信发给闻澄宇:
  【你手表落在我家了。】
  可是没有回复。
  潘博看着屏幕看了两分钟,又拨了个电话过去,也没人接。
  不会正在忙吧?想了想,他抓起手表,穿上鞋子就出门去公司。
  嗯,我去举个铁,顺便把表送给他。潘博这么在心里念叨着,在公司大堂却险险差点撞上一个行色匆匆的人,他急忙扶住那人,却在看见对方的脸时唤出了他的名字:“盛律师?”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合一,这段剧情想了很久要怎么展现,宝贝们非常对不起T﹏T


第69章 重生
  盛铭边和潘博点头示意; 边朝着电梯的方向快步移动着。潘博小跑两步追上他的步伐,跟他进了电梯,一起手指同时便要按下“25”的数字。
  “你也去找闻总?”潘博问他。
  盛铭脸上有些薄汗,看着屏幕上跳动的红色数字,苦笑地摇了摇手中的公文包; 道:“一个特别紧急的文件要给他看; 可是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电梯稳稳停住,潘博跟在盛铭的身后; 眼见着盛铭拉住一个秘书询问闻澄宇的行踪; 却得来一个回答:“闻总生病了回家休息了。”
  生病了?潘博往前跨了一步; 语气焦急问道:“怎么病了?”
  “发烧了; 站都站不住; 就让秘书给送回去了。”
  两人离开了25楼; 盛铭带着潘博到了地下停车场。
  “待会儿停车场出口右转过第一个红绿灯那等我会,我去买点东西。”潘博上了车,扣好副驾驶座的安全带; 对着盛铭说道。
  他攥着手心,手里的那块手表已经被体温捂得热热的,带着黏腻的湿意。
  盛铭发动起车辆出了停车场; 潘博指挥着让他停在了路边的车位里,自己下车走进了路边的药店里。
  “有没有不伤胃的退烧药; 麻烦给我拿一盒。”潘博的视线瞟到柜台上的VC泡腾片,抽出来两管递给了店员,“这个也要。”
  提着药袋子上了车; 潘博啪嗒一声把车门带上,说;“好了,走吧。”
  盛铭将沃尔沃开上大路,边留意着路上过往的车流,边问道:“你刚刚找澄宇是什么事情啊?看你挺着急的。”
  “没啥大事,给他送点东西。”潘博紧紧握住手心里的表,坚硬的金属硌得手心难受,“他那公寓里有没有米啊,不然等下给他买个粥带过去。”
  盛铭的方向盘一打,拐过一个路口,眉头紧皱道:“估计还真的没有,不过我记得他那楼下有便利店,应该有卖的。”
  闻澄宇在公司附近的公寓楼离公司并不太远,两人很快就到了小区,在小区大门岗亭处登记了来访信息后,才终于驶下了地下车库。
  “所以我特讨厌来这儿,”盛铭双手打着方向盘,观察着一把将车正正停在车位中央,“每次来都跟查户口似的,还登记身份证号码。”
  “嘀嘀!”
  两人下了车,盛铭按了下车锁,带着潘博往一个楼道的方向走,余光一瞄,看见一辆明黄色的兰博基尼停在那楼道旁边的车位里,莫名觉得有些面熟。
  他脚步慢下来,眼睛盯着那车型,在脑海中搜寻着自己的记忆,这车,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是谁的?
  潘博攥着手表,手里还提着一袋大米和药,在电梯间里高声发问:“盛律师,几楼?”
  “58楼。”盛铭踏入电梯,按下了数字键。
  电梯迅速却又平稳地停了下来,潘博看着只有一户的58层,看着盛铭在指纹锁上按着密码。
  “上次带我来参观说过密码的,好像是0……345……”盛铭按了四下透着蓝色底光的数字键盘,咔哒一声,门果然开了。
  这房间内里挑高,是复式二层的设计,在客厅的正中央有一个透明玻璃砌成的楼梯,直直通向二楼。
  潘博走到下沉的客厅区域,看见硕大的玻璃茶几台面上散落着水杯和打开的药盒,那边盛铭一脚踏上玻璃楼梯唤他:“澄宇的卧室在二楼,一起上去看看,估计吃了药睡着了。”
  脚踏在玻璃台阶上的感觉很奇妙,看着脚下完全一览无余的景象,让潘博莫名有些紧张,心跳加速。
  上了二楼,只有两个木门禁闭着,盛铭指了指门,潘博会意地轻轻推开了左手边的原木色房门,呼吸放缓生怕出声吵到了屋内的人,而盛铭的声音也放轻了:“估计睡……”
  盛铭的声音戛然而止。
  看见房间里的景象,潘博双目不敢置信地睁大,抓住门把手的手指没了力气,轻轻推开的房门失去控制,与墙壁上的金属门吸敲击,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有一个人坐在床边俯下身,极其亲昵地将脸靠近在床上躺着的那人。
  那金属声瞬间惊到了屋内的人,坐在床边的那个人直起身来,在看见门口两人的瞬间脸色大变,尖利的语调脱口而出:“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潘博的血液全都冻住了,手脚也是麻了,嘴唇张合了几下,却只吐出两个字来:“程榕……”
  程榕迅速地弹下床,瞬间冲到了盛铭的身边,嘴里忙不迭地解释着:“盛铭,闻澄宇发烧了,我只是过来看看……”
  潘博耳朵里只有巨大的轰鸣声,他的手攥得很紧,紧到已经感觉不到手心里那块表的触感了,也感觉不到痛。
  程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程榕和闻澄宇究竟是什么关系?而他现在这种心脏仿佛被碾碎一般的疼痛,又是因为什么?
  心底仿佛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盛铭一把甩开程榕的手,气得满眼通红,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就是你说的,你喜欢我?”
  “不是啊!你真的误会了!……”程榕急得直跳,脸上的五官都皱成一团,他的双臂夸张地摆动着,仿佛通过这种方式就能够增加他话语的可信度一样,“我就是试试他体温,看他还烧不烧!”
  盛铭冷哼了一声,一把夺过潘博手中的药袋子,扔在了程榕的身上:“那你就继续好好照顾他吧,也不用我们操心了!”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程榕急得反手将门关上,整个人拦在木门前,语气软成一摊泥:“你真的误会了!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做对不起你的事呢?”
  盛铭用力去掰他的身子,却发现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男人异常的有力,即使被自己推动着晃动着身子,也坚决继续拦在门边。
  程榕可怜巴巴地求了半天,也没能让盛铭开口说出一个字,他逼急无奈,只好转过头来向潘博求救:“潘博,你也说句话啊!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我刚刚那样子,就只是把额头贴上去试试他的体温!”
  潘博傻愣愣地看着两人,心脏跳得很快,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背上全是冷汗,看着程榕不断开阖的双唇,却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他在脑海里喃喃自语,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他定定地看着程榕在他面前无声地说了一大串话,脑海中那个念头惊得潘博浑身发抖,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潘博缓了半天,才找回自己沙哑的嗓音,这一句他自己说的话,潘博终于听清了:“你们先聊吧,我先回去了。”
  三人谈话的吵闹声惊醒了床上的闻澄宇,他头痛欲裂,手扶住额头撑起身子,双眉紧蹙地看着门口呈现胶着状态的三人,问:“你们怎么都来了?”
  潘博僵着身子不敢回头,盛铭继续冷哼了一声,只有程榕急得将已经说了许多遍的话又说了一次:“我刚刚想帮你试下烧退了没,结果他们俩进来看见就误会了!”
  闻澄宇头脑茫茫的,眼睛却依然盯着那唯一背对着他的潘博的背影,轻声问:“然后呢?”
  “然后我怎么说他们也不信啊!”看见闻澄宇醒了,程榕觉得自己算是有了共同战友,也不堵在门口了,靠在盛铭身边可怜巴巴地做无辜样,边冲着闻澄宇的方向喊:“别瞒了!再不说真要出事了!”
  背对着闻澄宇的潘博的心一紧,他真的没法再在这个房间呆下去了,他害怕脑海里的那个念头不受他的控制,从他的眼、他的唇、他的话语里不自觉地流淌出来。
  程榕话音刚落,下一秒钟,潘博扭开房门就朝外面跑。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跑起来的速度又快,房里的三人都愣了一下。等到程榕和盛铭在闻澄宇高声的催促下赶出去时,潘博却已经离开了这间屋子,下了电梯。
  潘博奋力地跑着,仿佛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够将他心中喷涌欲出的感情消耗掉一些,才能够将他脑海中的想法压抑下去。
  刚刚盛铭脱口而出的那句“喜欢”,瞬间点醒了他。
  原来他想要见到闻澄宇,只是和他见面聊天就止不住开心;看见闻澄宇和程榕、和盛铭关系亲近的酸涩;还有被闻澄宇触碰时的心脏狂跳,这些奇特得从未经历过的感情,是“喜欢”。
  可是他怎么能喜欢闻澄宇呢?他们……明明都是男人啊!
  还有盛铭、程榕,为什么他们能够直接说出这“喜欢”?难道他们丝毫不会觉得这样是不正常的吗?
  这边,闻澄宇也走了出来,但是这场来得很急的发烧让他只能虚弱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不住地咳嗽。
  他好不容易止住,脸上已经咳得满面通红,看着被程榕强行拉住的盛铭,说:“盛铭,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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