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华灯初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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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睿阳果然变了脸色,拽着我手腕往楼上拖,果然一直是在装大度,你看,触了逆鳞了吧。我只当他拉我上楼是要说教我,原是低估了他,没想到华睿阳直接将我推进浴室,动作蛮横地要去解我衣扣,我挡下他的手,华睿阳一下子将我手臂反拧,我吃痛,他沉着脸不做声,一手反钳着我双腕,一手麻利地连撕带解拔下我衬衣,接着又滑向我腰带,抽出后扔到地上,扯下我长裤。
我心里已经是惊骇,喊道:“华睿阳!你……”他却不理睬我,直接将我内裤也褪了下去,他还衣冠楚楚,我一下子就赤条条光溜溜,也不知气得还是羞的,反正就觉得脸红发胀,华睿阳还是铁着脸,将我往前一推,我撞到镜台前,瞥见自己光溜溜模样,气道:“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非得这样?”
华睿阳还是不搭我话,拧开喷头,我趁机想溜出去,华睿阳中气十足喝道:“你敢!”
我脚下一顿,他已经跨上来擒住我,捏着我胳膊拽我到蓬头底下,劈头盖脸朝我喷起水来,我当是凉水,已经打了个寒颤,没想到落下来的竟然是微微发烫的温水,我有些木,站在花洒下面任他给我冲洗。
华睿阳见我老实些,重新安置好喷头,转身取了沐浴露,往我身上打,一边搓洗一边道:“我见不得你身上留别人的味道,这次绕你,不许有下次。”
水温很暖,华睿阳的手也很暖。
他见我不吱声,抓住我的手往他下身一按,我一怔,赶紧缩回手,华睿阳冲我一笑,我一哆嗦,他取过一旁的浴巾,拧上开关,盖到我头上,给我擦着,然后裹到我身上,见我不动,他笑道:“怎么木了?平时不伶牙俐齿吗?”
隔着浴巾,他拍拍我屁股,道:“先去床上等我,还是说……你想看我洗?”
我赶紧滚出浴室,趴在床上,然后……然后胃疼得出了一身冷汗。
我疼得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身边床一陷,华睿阳掀开被子探进手来,他摸摸我额头,手一顿,又探进去摸了摸我身上,而后道:“热?”
我咬着牙摇头,道:“热个屁,疼!虚汗!”
华睿阳将我正过身子,皱眉道:“怎么疼成这样,刚才还逞什么强!”他说着竟然朝我屁股啪啪打了两下,道:“就是嘴皮子功夫!活该疼成这样!”
他说着起身抄起电话就给唐烨打过去,我来不及拦,只好在心里暗暗骂道:“等老子好了再跟你算账。”骂完心里又有些抑郁,刚跟秦卫忧郁地见完面,怎么一回家就被华睿阳整这出,亏得胃疼,不然还得被他压不成!这人,总这么不仁义。
那天晚上我没等来唐烨,疼着疼着就昏昏睡了过去,早晨醒来时,华睿阳前胸贴着我后背,正圈着我睡。我心里觉得几分好笑,原来我跟华睿阳纯洁到这种地步,一起睡过了好几次,都是单纯睡觉。
他呼吸匀称,看上去睡得很沉,我轻轻拿开他压在我腰上的胳膊,本想掀开被子下床,身后华睿阳突然又将胳膊压过来,将我往后拉去,然后用男人清晨觉醒的武器朝我顶了顶,我憋红了一张老脸,快速掀起被子跳下床去,拿过一旁的睡衣披上。
华睿阳撑着胳膊看我,道:“你穿我睡衣?我更想要了怎么办?”
我管他怎么办,我心里还悬着旁的事,见他桌子上摆着电脑,我拿来打开,华睿阳还赖在被窝里,道:“你偷我商业机密不要这么光明正大吧。”
我“嗯”了一声,打开娱乐新闻网页,很意外,各大门户网站没有关于秦卫的任何报导,不过更意外的是今天的头条:“昔日音乐天才闫亮重返乐坛。”
第33章
新闻稿写得很简练;历数阿亮从前的作品和成绩,嘉赏之言说得掏心掏肺;毫不吝啬笔墨。文中惋惜阿亮星途多舛;先是车祸伤了腿;接着生病坏了嗓子。行文中说阿亮这次回归;虽然难以再开喉献唱,但这次归来后转型为词曲作者,专心创作。
报导里讲得像模像样;好像是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
我盯着电脑屏幕仔细品着稿件中的措辞;揣摩背后又有什么门道。华睿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后,他手指摸上我后颈;我皱眉回头,本想瞪他一眼;结果一回头入眼的就是华先生结实的上半身,往下扫了一眼,平日里冠冕堂皇的华先生,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我迅速转过脸,华睿阳却不叫我如意,捏着我下巴又将我脸扳回去。
捏下巴这种动作,充斥暧昧。我抬眼看他,华睿阳带着笑意道:“都抱着你睡过两次了,怎么还怕羞?”
我也给他个笑脸,道:“实在不好意思,黑灯瞎火的,以前都没看清。”我边说边几分挑衅地上下打量起他的身材,没忍住,伸手在他腹肌上戳了戳,道:“怎么没有游泳圈,你们这种人,这里不该都是一圈赘肉吗?”
华睿阳捉住我的手,道:“下次健身带你一起去,你那里软绵绵的,该锻炼锻炼了。”他说着探手来摸我小肚子,摸了两把后又道:“还是不要锻炼了,这样手感好。”
我这个岁数,难道不应该装大叔去调戏调戏漂亮的小男孩小女孩吗?怎么就落得被华睿阳圈在臂弯里,任由他动手动脚,还真是落魄。我赶紧指了指电脑屏幕上的网页,转移话题道:“阿亮的事,你知道?”
华睿阳下巴搭在我肩头上,道:“你以为我有多闲?唐耀只有不动你,旁的,我没空上心。”我扭头看他,脸贴地太近,嘴唇无意间碰触了他脸颊,华睿阳站直身子,伸手合上电脑,然后将我从椅子中捞起来,我问他干嘛,他笑道:“继续昨天晚上没有干完的事。”
他手已经探进睡衣里握在我腰侧,我道:“华先生,您这是白日宣Yin。”
说话间,外面有人敲卧室门,我当是楷楷,推开华睿阳过去给小孩开门,谁知道站在门口的却是唐烨。
唐烨看见我笑得格外灿烂,打量我一番,道:“文初早上好啊,哟,这睡衣不是我哥的嘛。”他边说边大方方进屋,看见了站在床边只穿着内裤的华睿阳,笑得更灿烂,洁白的牙齿差点露出两排,他道:“看来昨天晚上没做完的事情,今儿早补上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还真是兄弟俩。
华睿阳不理他,自顾自地
穿衣服,唐烨坐到窗边的沙发上,大咧咧舒展着四肢感慨道:“文初,我哥身材棒吧,拍了照绝对能卖好价钱,体力怎么样?你吃不吃得消?你俩刚住到一起,肯定干柴烈火,不过不用担心,我那里各种药品都齐全,包您满意。”
华睿阳还是不吭声,我实在不忍心听下去,便道:“唐医生,要不您先出去,您在这里我怎么换衣服?”
唐烨嘿嘿两声,道:“文初啊,昨天夜里我正陶醉在温柔乡里,那可是我刚交往的小女孩,那水汪汪嫩的,事儿办到一半,我哥一个电话就把我喊来了,我当怎么回事,火急火燎地过来,嘿!你倒是睡得香!这么不厚道的事儿,你就当着我面换衣服吧,权当给我点福利,再说都是大男人,没那么计较,对吧。”
唐烨满眼期待地看着我,我无语。华睿阳已经穿戴整齐,沉着脸走向唐烨,他拎着唐烨衣领后面把人提起来,一言不发地把唐烨拽出去,唐烨一路抗议道:“哥,这么小气,看看又不会少块肉,轻点,我要窒息了……”
待我穿戴整齐,又对着镜子深呼吸几次,这才下楼。
华睿阳跟唐烨已经坐在餐桌旁,唐烨将楷楷抱在腿上,逗弄着小孩,不时还在楷楷腮帮子上啃一口,他见我过来,道:“文初,楷楷这么可爱,不如过继给我吧,我给他找个又漂亮又温柔的女人当妈妈,怎么样?”
我坐到华睿阳身旁,道:“这个,你还是先问你哥吧。”
唐烨一撅嘴,叹道:“都说一个萝卜一个坑,哥,你可真是好缘分,连孩子带人一气儿都占了,我这个萝卜怎么就没坑要呢?文初,你要不给我介绍个小明星?哥,咱家算不算豪门,我娶个女星,能不能上头条?”
华睿阳放下手中报纸,示意厨房可以上菜,然后对唐烨道:“你不姓华。”华睿阳这句话杀伤力不小,唐烨一下子蔫了,小声嘀咕道:“我好歹是你弟弟吧……”
饭菜上来,我面前放了碗白粥,华睿阳道:“先养养胃,中午再吃别的。”我舀着白粥,嘴里都淡出个鸟来,看着楷楷坐在唐烨腿上,美滋滋地让唐烨一口口伺候,我道:“楷楷,下来自己吃。”
小孩一瘪嘴,往唐烨怀里缩了缩,不理我。呐,你看,我又败给了血缘不成?
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唐烨倒是很消停。饭后唐烨又抱着楷楷去客厅玩,我趁着华睿阳上楼的空隙问唐烨知不知道阿亮的事。
唐烨寻思一会,道:“知道是知道一点,不过小舅舅脾气难捉摸,我都有点怕他,具体的事儿我也说不好。”我又问他知不知道阿亮现在在哪儿,唐烨笑道:“不是说你跟他更熟嘛,怎么来问我?”
“因为你跟唐耀更熟。”
唐烨放下楷楷,叫楷楷上楼去拿小赛车下来玩,他支开楷楷后,对我道:“背靠大树好乘凉,文初你最懂不是吗?”
我一愣,唐烨果然不是善类,我道他:“那得看靠的是什么树。”
唐烨站起来,突然探手将我额前几缕散发顺了顺,道:“什么树都比一吹就倒的杂草强。”他说着,手一顿,摸了摸我脸颊,轻轻拍打两下,笑道:“文初你这是什么表情,一脸嫌恶似的,我这么讲有什么不对吗?你当是小舅舅对不起阿亮,事实你又知道多少?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老祖宗千百年传下来的话想必有它的道理,你觉得呢?”
唐烨抬眼看了下楼上,收回手,提高了嗓门,道:“小舅舅前两天还说要约你,看来文初你跟小舅舅还真是心有灵犀。”
然后是楷楷踩着楼梯下楼声,唐烨笑嘻嘻快步过去抱起楷楷,朝着跟在小孩身后的华睿阳道:“哥,我带楷楷出去玩一天行吗?”
华睿阳看我一眼,道:“改天吧,今天文初在家。”
唐烨一撇嘴,道:“还真是夫唱妇和,那我先回去了。文初你记得注意饮食,忌生冷,忌刺激性饮食,还有,床上运动要适量,行行行,哥,你别瞪我了,这就走还不成。”
唐烨啃了两口楷楷的小嫩腮,然后迅速溜人,家里安静了些,我暗暗松口气,转身看见华睿阳,他方才上楼已经换上正装,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还挺像正人君子。
华睿阳对我招手,我过去,看见他领带稍稍有些歪,抬手给他正了正,华睿阳顺势在我额上亲了下,道:“今天在家好好调养。”
楷楷靠在我腿上昂着脸看华睿阳,华睿阳蹲下身子也亲了小孩一口,送他出门后,我抱着楷楷万分惆怅,怎么落得这般像家庭主妇,我当初好男儿的意气风发都昨日黄花了不成。
华睿阳的电脑还留在桌上,没有设密码,我闲在家中无事,浏览了一上午网页。秦卫的事还是那些旧段子,秦卫和潘远,潘远和秦卫,炒来炒去,并无杂音。陶桃说潘远打点了媒体,看来打点的确实滴水不漏,连陶桃都失算了。至于阿亮的新闻,多家媒体用的都是一个新闻稿,复出新闻发的中规中矩,实在还看不出什么端倪。
旁的都是些花边新闻,哪里发布会上谁穿了什么衣服,谁谁谁节目录制时走光露了底,谁和谁一起去了夜店。我草草浏览过,眼睛有些酸疼,下楼陪楷楷玩了会,吃过午饭后就搂着儿子睡午觉。
下午醒来,觉得还是无事可做,又去上网,本以为圈子里现在就已经够热闹,没想到只有更热闹,没有最热闹。
不到半天的工夫,头条已经换成了陶桃。
配着清晰度很高的照片,照片里是有人朝陶桃泼墨汁,还有一人正用打火机点燃陶桃的海报。我心悸,看起文字说明,竟然说陶桃插足旁人婚姻,做小三骗取钱财,被正室发现后闹了起来。报道得很露骨,下文竟然揣测着历数陶桃被大佬包养的历史,将陶桃直接塑造成一心为钱卖身的女人。
看来午夜的收音机前,还是不乏听众。
我心里压得慌,就算先不提名誉上受的损毁,如果真是潘远所为,陶桃心里该难受成什么样子。
连她也被我拖累了吗?可是陶桃本不至于如此,她放不下的,大概不是我跟秦卫如何,是她自己的心结。
我给陶桃打过去电话,她接起来,我没提新闻的事,只问她现在在哪。陶桃呼了口气,我能猜到她在那头吸烟,八成手旁还放着酒杯,我道:“该出头的是我,连累到你,抱歉。”
陶桃在那头笑了两声,亏她笑得出来,她道:“你倒会说客套话,我是看不惯潘远,没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