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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哥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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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一瞬的癫狂涌动在殷厉的眼底,殷丞看不清他的模样,却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殷厉蹲下身,手指意味深长地从少年面上抚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让殷丞狠狠揪起了一颗心。
  当年娘亲去世,大哥也是这幅模样。
  那时候还有自己陪在他身旁,现在还有谁陪着他?
  殷丞这一刻竟是同殷厉心有灵犀,都想到了同一件事情,哪怕知道结果绝对是自己遭受折磨,但……
  殷丞吃力地爬起来,对殷厉打了一串手语。
  殷厉愣了愣,随即冷笑起来:“就凭你,也有资格代替我的阿丞?”
  殷丞没回答。
  殷厉又看了他一会儿,叼着烟站起来:“我没听说过白音是个哑巴。”
  殷丞依然没回答。
  殷厉抽完一根烟,也没再跟白音说话,径直推门离开了。
  门锁从外头被锁上,徐老三的声音道:“城主,这家伙怎么处置?要我说,先砍他一只手送给白熊飞!让他也尝尝这是什么滋味!”
  殷厉眼角眉梢一片冷冰:“白音在白熊飞眼里什么都不是,否则他就不会在外头立别院。”
  “那……”
  “先留着。”
  “是。”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6章 第六章 机会
  殷厉审问了沐氏,沐氏除了道出陈家和白家的约定之外,还说了白家在这件事上的打算。
  “哦?他还没放弃吞并凤凰城的打算吗?”殷厉坐在背光处,冷漠地勾起嘴角,“不过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呢?”
  “白熊飞没打算让我母子好好活着,否则我也不可能出逃。”沐氏衣服破了,头发也乱了,一脸狼狈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呢?难道白熊飞还会感恩我们母子吗?他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不用我多说吧?”
  殷厉没答话,手指扣在手臂上,轻轻敲了敲:“那个人好歹也是白音的父亲。”
  “白音没有他会活得更好。”沐氏狠狠道。
  殷厉讥讽地勾了下嘴角,站起身朝外走去,沐氏在他身后喊道:“我可以帮你,北门的张大贵,你去找这个人,他会帮你暂时拖住守军!”
  “不需要。”殷厉头也不回,“我可没打算接受白家人的好意。”
  沐氏惨叫:“我什么都告诉你了!我们跟白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殷厉命人锁门,迈步朝院门外走去,他脑子转得飞快,对身边的心腹下命令道,“白熊飞想吃的不止凤凰城,派人给大总统传个信,我们先撤。”
  “什么?!”徐老三大吃一惊,“就这么走了?小少爷的仇……”
  “仇当然要报。”殷厉道,“咱们手里不是还有白熊飞两个儿子吗?一人砍一只手送过去。”
  徐老三蹙眉:“城主的意思是?”
  “慢慢折磨他,”殷厉冷笑,“我不仅要让他绝望,还要让他崩溃之后舍不得去死,最后让他生不如死。”
  殷厉打算慢慢折磨白家,不过不妨碍先拿白家两个儿子消消气。
  如果一次性打击了白家,之后的日子他甚至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留着白家,一点点折磨,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精神支撑。
  说来也是笑话,他堂堂殷家长子,凤凰城城主,其下掌管五座城池,居然沦落到必须靠仇恨渡过下半辈子,为了不至于失去目标导致精神崩溃,还不能立刻手刃仇人。
  总归陈家的家门已被屠尽,也算给阿丞报了半个仇。
  他站在门口点了只烟,看着青烟慢慢升腾,苦笑一下:阿丞,大哥难得任性一次,就原谅大哥这回吧。
  当天深夜,白岩城城主府内响起凄厉惨叫。
  白熊飞双目发红,捧着儿子的断手崩溃吼道:“殷厉!我白某人跟你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一行人带上两个质子,还有沐氏、白音和陈家家主,很快从早就准备好的地道离开了城内,翌日还未天明,城外守军终于赶到,却发现殷厉等人早就远走高飞了。
  白熊飞从城主府冲出来,根本看也未看被鲜血染红的陈家,直接下令集结三城军队,正式向凤凰城开战。
  白岩城和凤凰城俱是风雨欲来,从几人说话里大致明白殷厉所为后,殷丞坐在马车里沉默不语。
  殷厉也不知是何想法,居然同少年坐同一辆马车,一路上二人无话可说,殷厉闭眼休息,半点不惧白音会暴起报复。
  一直到下午,殷厉才睁开眼,发现白音依然坐得端正,脸色凝重。
  阿丞也总是这样。
  殷厉想:只要自己做了危险的事,阿丞总是比自己更紧张。全身肌肉都会绷紧,眉头皱着,很认真地思考着对策。
  殷厉开口:“在想怎么逃出去?”
  殷丞摇摇头,比了几个手势。
  殷厉挑眉:“你父亲就要派军队来救你了,不高兴吗?”
  殷丞叹气,继续比划。
  ——白熊飞要救也是救那两个,我却是无关紧要的。
  殷厉看着他:“那是怕军队来了之后,将你同我们一起斩杀了?”
  殷丞摇摇头。
  ——殷大哥这样做,必然是有原因的,我相信您早就有了完全的计划。
  殷厉冷冷挑眉:“谁是你大哥?”
  殷丞顿时有些窘迫。
  殷厉讥讽道:“不要以为攀个关系,我就不会杀你。”
  殷丞微微僵硬地比划。
  ——至少现在不会。
  “哦?为何?”
  ——如果要杀,你在城内就下手了,不会费心带我们出城,多此一举。
  “呵,你小子倒还不笨。”
  殷丞看着殷厉的神情,心里忍不住地难过,好半响他才艰难地比划——请节哀。
  殷厉目光瞬间凌厉起来,眼神几欲杀人。他一把拉过殷丞衣领,将人禁锢在怀里,用力捏住对方下颚,凶狠道:“你们白家没有任何资格提起他,懂了吗?”
  殷丞感觉自己下颚几乎要碎了,痛得频频吸气,想躲开却毫无办法,只得红着眼眶点头。
  殷丞示弱的目光,脆弱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更加刺激了殷厉。他总觉得少年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并不是真心畏惧自己,那目光很复杂,莫明地让殷厉觉得,对方似乎早就看透了自己。
  殷厉暴怒地将人压到车板上,一把撕开了对方的衣襟:“我想到更好的办法了。”
  殷厉残忍地笑起来:“折磨你,取悦我……既然你这么同情我,不如同情到底吧?”
  马车轻微地晃动起来,不时有粗重的喘息和吃痛的闷哼响起,赶车的人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并未有半分迟疑。
  后面的马车和跟随马车的人都离得有一定距离,并没有太多注意。
  喘息声渐重,马车晃动弧度变大,后面的人看出一些问题来,联系殷厉平日爱好,冷冷勾起嘴角,非但不认为此举不妥,反而觉得大快人心。
  白家处心积虑,谋害了他们的小少爷,无论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是咎由自取,半点不会引来同情。
  甚至有人好心情地去后面的马车告诉被绑缚其中的沐氏。
  “你养了个好儿子。”来人恶劣地笑着,“城主应该很满意他。”
  沐氏愣了愣,一开始还未明白对方指得是什么,四目相对,看到对方眼里的戏谑、暧昧、讥嘲,她猛地反应过来,顿时眼泪扑簌而下。
  她嘴巴被堵住,根本连哭喊声也发不出来。
  她可怜的孩儿,她可怜的孩儿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到底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是自己的错吗?是因为自己想找个富贵安稳人家,宁愿做情…妇被养在外头,都要攀上白熊飞的错吗?是她生下了白音的错吗?还是白熊飞不甘安居一方,拿家人的命去赌前程的错吗?还是殷厉残暴不仁,以暴制暴的错吗?
  沐氏想来想去,竟找不出正确答案,似乎一切都冥冥中注定了。
  她无声地流泪,闭着眼再无求生之意,整个人竟瞬间像是老了十几岁,靓丽精致的外表颓废不振,来人讥嘲几句,见她不再有任何反应,这才无趣地离开了。
  前面的马车里,吃痛的闷哼渐渐消失,进而转变为抑制不住的快感呻…吟,马车晃动,粗重的喘息带起无边春…情,将整个马车包围其中,连在门帘外赶车的侍从也忍不住弯了弯腰,颇有些抵挡不住。
  殷厉伏在少年白皙单薄的身体上,勾着嘴角冷笑:“这么快就适应了?还有感觉了?看来你挺有潜力啊。”
  殷丞不想有感觉,奈何控制不了自己,被殷厉狠狠逼入绝境,眼泪溢出眼眶,心中痛得几欲尖叫出声,身体却不断地产生快…感。
  他原本就设想过用身体保下一命,之后又以为对方会将自己当做殷丞的替身,哪怕可能后半辈子只能饱受折磨,可万万没想到,最后结果却是这样。
  绕了一圈绕回原地,殷厉的残忍却远超殷丞所想,这一刻他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结束之后,殷厉突然说:“从现在开始你没有姓氏,你只有一个名字,阿音。”
  殷丞一愣。
  “等回了凤凰城,你就搬入流风别院,”殷厉坐起身子,手指从少年白皙的肌肤上滑过,带着轻蔑和鄙夷,“若让我高兴了,你便能多活一日,若我哪天腻了……”
  结局不用多说,殷丞脸色阴晴不定,殷厉穿好衣服,径直下了车,叫徐老三给他牵来一匹马,策马去了前头。
  车内还漂浮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味道,冷风却渐渐替代了身边人的温度,令殷丞从心冷到了身。
  但起码,这是一个机会。他暂时不用担心会丢掉小命了。


第7章 第七章 决心
  一行人紧赶慢赶回到了凤凰城,凤凰城早已接到消息加强警戒,另五座城池的城主也早就来了凤凰城,等着殷厉回来商量之后的事。
  故此,殷厉一回凤凰城就十分忙碌,徐老三领命将白音关入流风别院,派人严加看守,又将沐氏、陈家家主、两名质子关入别院地牢,之后再无人有闲心搭理他们。
  白音一日还有三餐,虽餐食简单,好歹没有饿着肚子,地牢里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心情好,看守还能多给几个馒头,给一碗米粥;心情不好,馊饭剩菜也未必有一份。
  不过几日时间,沐氏就脸色蜡黄,人也瘦了一大圈,她将身上仅有的首饰拿出来贿赂看守,让他帮忙看看孩子怎么样,看守拿了东西,只告诉她人没死,还活着,再不肯多说别的。
  沐氏再愤怒也没有用,只能安慰自己,人活着就好,活着就还有希望。
  陈家家主每日都疯狂怒吼,嘴里诅咒殷家,因此时常被看守殴打,到后来没了力气,身上又伤痕累累,饭也吃不饱,终于不再辱骂,而是像狗一般整日两眼发绿地等着饭食,哪怕是馊饭,他也能狼吞虎咽下去。
  自此,对方身上再看不出半分…身为家主的骨气和尊严。
  白家的两个儿子,自从断手之后便成了一具空壳,目光呆滞,喊一声才应一下,整个身子半边染血,虽早已干涸,却更加臭不可闻。
  两人偶尔对着墙吃吃发笑,想起痛来就骂殷厉不是人,呆傻的时候就唱起幼年时的童谣,哼哼唧唧,无端让人心里发慌。
  殷丞并不知道这些,他坐在窗下,脚旁放着炭盆,周身都很暖和。
  别院的仆役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他跟人说话也没人愿意搭理他,但起码没虐待他。
  他干脆静下心来,好好休养身体,几天时间过去,嗓子的肿痛总算消散,可他依然发不出声音来。
  他每日好好吃饭,喝药,身体渐渐稳定,能绕着桌子慢走上一圈,逐渐开始习惯走路这件事。
  只是上回在马车里被殷厉所伤的地方还带着伤,不能久坐,却也不能动来动去,奴仆每次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都使他窘迫又难堪,却不得不忍耐下来。
  到第十二天,殷厉总算来了别院。
  殷丞心中一紧,下意识想找地方躲起来,迈开腿走了两步,又回过神来——逃有什么用呢?他不是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发生什么都要陪着大哥吗?
  殷厉推门而入,就见殷丞呆呆地站在床前,少年脸色苍白,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灯火下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早已换了身月白长衫,黑发竖起,几缕发丝落在眼前,显出几分羸弱美感。
  可奇怪的是,他的神色却同面上的羸弱并不相同。
  殷厉心里那种诡异的违和感又出现了,他始终觉得这孩子的眼神很奇怪,轻而易举就能激怒他。
  他脱下军装外套,扔给奴仆,奴仆躬身退下,为他们关好了门窗。
  油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投射在灰白墙上,仿佛要凝固成永恒的对立而站的雕像。
  殷厉单手解开衬衣扣子,朝后抹了把头发,拉过椅子坐下来:“听说你小日子过得挺适应?”
  殷丞僵硬了片刻,总算挪动脚步,慢慢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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