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说他爱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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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就说过,从这儿往下,都是他的。
等人规规矩矩坐回去,拉了点儿距离。
方伽尧顺着吴畏的眼神往自己身后看,才看见在拐角的地方,吴越礼在站着打电话。
可能因为是兄弟的缘故,就算从后边儿看,跟吴畏如出一辙。
除了吴越礼头发比吴畏长点儿,再细致一点儿的区分,也应该只能从近处找了。
而且吴越礼一般都是西装打扮,他把自己约束的很好,就连现在打电话的时候,都还能瞧见他一只手扣在电话听筒的一边儿,整个人脸上的表情,加上身段儿,都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
严格规范。
或者说吴越礼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标准。
估计人还没往这儿看,这会儿正顺着沙发边朝这走。
吴畏应该早就瞧见他了。
单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方伽尧也明白,吴畏如果当着吴越礼的面跟自己太亲近,那最后有麻烦的只能是方伽尧他自己。
吴畏懂克制,知道什么时候该放该收。
单凭这点,也瞧得出来那个少年老成,他年龄摆在这儿,能有这份成熟,城府可见一斑。
“今天怎么有空到这儿来?”吴越礼挂了电话,捏着袖口朝这儿走,这句话他走近了才往下撂,眼睛在吴畏跟方伽尧之间捣换,都不知道是跟谁说的了。
“放松一下,”吴畏没抬眼,就简单一说,也没有要留他的意思,但是吴越礼自己腾了块地儿,顺着自己的西装就坐下了,眼睛一直盯在方伽尧身上,他弯弯弓腰,伸手递了张自己的名片儿。
给方伽尧的。
在吴畏面前,他算第一次正式跟方伽尧见面。
寒暄工作得做。
吴越礼坐在方伽尧的正对面,吴畏躺在中间的沙发上,他一直瞧着,但是没插话。
“方伽尧,”简单易自我介绍,顺便给旁边脸红的已经跟白煮虾差不多了的万科也捎了名字过去。
吴越礼等着手里的名片儿被人递过去,但是收没往回收,还悬在中间,方伽尧也坐得直了直了,圆了那只手的意思,轻轻一握,算是表示。
“既然都是吴畏的朋友,以后常来,”吴越礼一直握着,没松手,就保持这个姿势,冲吴畏说,“女朋友没带来?”
他这句话出来,先炸的是万科。
嘴里乱七八糟的酒味儿都还没咽下去,含含糊糊说不清楚,“女朋友?操,南子,他说女朋友是吧?”
刑南扯着他坐下,“先坐下。”
“我他妈怎么坐啊,有女朋友在这儿玩什么呢?!”万科其实觉得自己说话声音有点大,聒得自己耳朵都疼,听见这三个字,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原地爆炸,也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浑身都疼得不住发抖。
他替方伽尧心疼。
替那一百多页儿的笔记心疼。
他跟方伽尧亲,觉得方伽尧像大哥,所以处处维护,现在自己的精神跟行为已经分道扬镳,听话都重影儿。
刑南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儿,但是知道喝醉的万科在这儿铁定坏事儿,所以没让万科继续朝后说,在后面直接捂着嘴扛着人就走了,“你们先聊,我带他去洗手间醒醒酒。”
说完搂着一条儿人,拐了个角就不见了。
剩下的两个当事人明显情绪都还算平稳。
吴越礼松了手,自己摸着桌子上的烟,点上一支,对着吴畏轻松说,“这事儿连朋友都瞒着,怎么当兄弟的?”
吴越礼现在说这话,纯属就是说给方伽尧听的,自己之前私下去提点过。
现在吴畏身边有了这么一个姑娘,他就更没有什么理由藏着掖着。
吴畏慢悠悠的抬眼,把嘴里的烟掐了,身子又斜歪在沙发上,胳膊撑着半个身子,难得朝吴越礼一笑,
“现在说有点儿早,”
“那人我留着结婚的。”
第72章
吴越礼坐得气定神闲; 他知道所有人都不待见他,但是愣杵着没动; 手上的烟一根续上一根,甚至还能跟方伽尧开着玩笑。
“我记得你是晚了三年才上大学?”吴越礼功课做得足; 方伽尧的底细让他扒的干干净净; 现在基本上就是想从他口中核实明细。
“大概; 记不清了,”方伽尧在吴越礼面前坐得散漫; 极少有的不正经,浑身上下除了领口儿那一颗规规矩矩的扣子; 剩下的地方没有一个规矩,衣褶顺着领口朝下; 肆意张扬。
连旁边的吴畏抽着烟的时候,眼神时不时往这儿飘,眉头那块儿往上挑,嘴角笑意深。
跟平时方伽尧的风格大相径庭,以前至少眼睛里头还有别人,现在方伽尧就只差把“目中无人”四个字甩在吴越礼脸上了。
原本已经商量好的事儿,他挺烦别人来来回回提。
尤其是在这儿做文章,方伽尧想把每个巴掌都打在他脸上。
他用不着别人旁敲侧击。
自己的觉悟;
已经够了。
“不好意思; 记性不好,”方伽尧说完这句,直接人朝沙发上歪; 把手上的袖口撑开,伸手捋了捋上面的衣褶儿,不紧不慢地一道一道往上卷褶子,等卷到第三者的时候,身上还没往下消的淤青红印儿,
这会儿一个不差的全部露出来。
手上点着烟,绕着自己耳朵后面儿的头发,眼神发空。
“估计你下头问的我也记不清,就先替你省点口水,喝酒,”方伽尧半抬着屁股,伸了胳膊朝前一推,挺自来熟地把酒杯往前递,两只杯子碰撞在一起的叮咚声,在他们一圈儿中间显得特别清脆。
“酒量不错?”吴越礼听了那话也没生气,反倒是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身后的沙发上,整个人身子往前拱,伸手借了那只空杯子,又给退回去,“请人喝酒,杯子不能空着。”
“作为客人,也没理由倒酒,是吧吴畏?”方伽尧两只腿翘起来,屁股往下一沉,坐的比谁都安稳,“实在是我倒不合适,喧宾夺主了。”
方伽尧说完招手,把刚才挺殷勤的小酒侍叫过来,“你老板说喝酒,”等他把这活儿推给他,自己开始捏烟抽,等着小酒侍够桌子面儿,顺便握着酒瓶儿脖子,准备伸了胳膊够杯子的时候方伽尧半路把它截下来,用手指敲了敲自己咬在嘴上的烟头儿,
“麻烦先给个火儿,这比较急。”
酒侍就断在档口,手里捏着的酒瓶儿顿时很尴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眼巴巴的望着这会儿正躺着看戏的吴畏。
眼睛里的意思很诚实,
现在怎么办?
“他不都说了么,比较急,”吴畏的意思很明显。
先点火。
吴越礼脸上这才难看了点儿,没忍住,扯了领带,“父亲生日你记得去,别跟个小孩似的,不着家,没事就回去看看他,他想的是你。”
最后几句话吴越礼里说的很重。
“知道,”只有在回答他这句话的时候,吴畏才算带着真情实感。
几个人谈话的时候,会所里突然换了个调儿,原本还算活泼轻快的音乐,下了个音阶,跟灌了红酒似的,沉迷低醉,正个光线肉眼可见的调低,打在身上都透了层暗金。
“操,有点儿好看啊,”原本几个抬腚想走的小青年瞅见中间台子上换了人,又一屁股戳那儿了。
“再看会儿,这新人。”里头有几个常来的,看见刚出来的小姑娘长得新鲜,觉得等会儿铁定好看,这调子一出来就骚|了一滩。
闻着味儿了。
台上跟着音乐换了人,身材火辣,身上薄布能包的地方不多,大部分地方半遮半掩,黑色高腰的叉裙,从根儿上劈开,下头露出来的东西,她本人也没想怎么遮掩,大大方方的给别人瞧,在上面儿扎眼的地方有个刺青,
火红热烈。
英文“DARK”。
她不像别的女人一头长发,倒是罕见的短寸,只比男人长了一点儿,脸上精致浓妆,节奏踩得准,尤其是嘴,张开的时候,让人觉得能说无尽的爱语。
方伽尧坐在下面也朝上头看,等看到人脸的时候,皱了眉头。
然后就没再看,直接闷了口酒,从沙发上站起来,吴畏点头,“去里头换换气儿,太闹。”
吴畏躺在沙发上,冲他点了个头,手里捏着烟,不经意往嘴里放。
但是他的眼神从方伽尧身上朝后移,这个时候耳朵边儿上的人声就有点儿炸。
上头的人自己下来了。
手指姣好勾着方伽尧的脖子,就没让人往前走,直接把人当了钢管儿,就着么在下面跳上了。
方伽尧别过脸没看,只是扯着她的手里的远了点儿,但是小姑娘粘的紧,三勾两勾,两个人的距离倒是没怎么变。
边儿上的人都在起哄,玩儿的也开,有几个忍不住问边儿上的酒侍,“这女的谁啊,以前没见过,够骚。”
“新来的,挺干脆,名字不知道,就是这么犀利的女人也是少见,”酒侍朝那边儿看了看,才小声说,“身材是真好,也挺会说,明哥直接给开的最高档工资,”末了还补充一句,
“这几年头一回。”
迷醉的调子就烂在空气里,引的人遐想非非,周围开始蹿了股无名火儿,烧的人心慌。
吴越礼用拿烟的手压着吴畏的肩膀,“这就坐不住了?”眼里笑意深,说出的话来调子也飞,他把酒往吴畏面儿上凑,“来玩儿一次,就别压着,晚上我找人送你,不行就先住这儿,反正挺久没见,权当陪陪我。”
吴畏眼睛一直盯着方伽尧身上的小姑娘,明显她对方伽尧有意思。
他嘴里的烟闷得深,直接站起来,拽着方伽尧的一条胳膊,扯着人往里走。
小姑娘等着手里一空,伸了胳膊朝那个方向招呼,嗓子里蹦了一个音节。
声音像酒,醉人又动听。
吴越礼等着人走了,才把身子坐直,盯着人走得方向,把烟掐了。
小姑娘敬业,看见方伽尧走了,没去追,两腿一抬上了抬,旋着钢管儿继续。
下头就炸了,人群里爆发的声音直接冲到洗手间门口儿。
里头人来人往,基本上连性别都不分,摸着个门儿捂着嘴就朝里进,所以方伽尧的后背磕在冰凉的门面儿上的时候,隔间里并不安静。
“你先——”方伽尧用手背垫在自己身子后面,脊椎骨被硌的有点儿疼,吴畏还在往前压,总觉得人有点儿急,话都不让自己说完,直接攥着自己的胳膊太抬到头顶。
动作里面有很多压迫,带有极具侵略的把自己箍住。
一动不动这个词儿,放在这儿就一点儿没开玩笑。
力量性的绝对压制,方伽尧从上到下除了脚尖儿,基本上全部都在吴畏的控制范围。
“熟人?”吴畏问的问题很犀利,基本上一针见血,所以方伽尧没法隐瞒,只能在两人仅有的几公分,点点头,“之前圈子里的,算是挺久没见。”
空间狭小,仅有人几度空气里面混杂着各种各样的气味。
这里设施高档,身边所有能够着的东西都干净整洁,
除了吴畏,
除了方伽尧。
吴畏把头埋进方伽尧脖子里,什么都没做,但是粗重的呼吸让方伽尧没法儿忽视,甚至自己的呼吸也被他带着,开始变得不规律。
闷热窒息。
一股一股的热浪就往方伽尧领口里钻。
等到两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周围的声音就会无限放大。
这里毕竟不是什么规矩的地方,这里的动静儿同样五花八门,有的人喜欢玩刺激的,所以在这儿直接办事儿了也不是没有。
虽然这里有规矩,但是限制的对象只是从这儿拿钱跟从这儿花钱的。
如果两个同样在这儿花钱的人碰撞出了点什么,这里不需要负责。
所以很多人找伴儿过来,不是为了听曲儿瞧艳|舞。
就是想找个刺激的地儿,
办点儿所谓成年人的正事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吴畏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他没抬头,手上缠着方伽尧头发,一截一截的往自己骨节儿上绕,“以后见着吴越礼尽量避着,”说完再把头抬起来,勾着对方的领子,强迫对方低头,他嘴微微张着,方伽尧对着眼睛的时候还能够瞧见吴畏发红的舌头。
吴畏知道,自己现在还缺少跟吴越礼叫板的实力。
有很多事情,他不得不往吴越礼身上考虑。
所以他现在有点儿烦,也有点儿牙痒。
“所以,她刚才摸你哪儿了?”吴畏把方伽尧两只胳膊的手腕一块儿攥在手里,把人贴着隔间儿的门板往上,周围浪|叫不止,也不知道是哪个在隔间里爽了,嘴里的声音搔着嗓子眼儿出来,旁人听着腿都苏,之后整个空间里弥漫的都是肉|腥味儿。
吴畏用舌尖儿在自己牙齿上过了一遍,意犹未尽,看方伽尧没开口的意思,直接把人一横。
方伽尧没站位,人歪在马桶盖儿上,两条腿撑在瓷砖面儿上,衣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