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说他爱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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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自己呼没呼吸都没察觉,这是本能的伸着胳膊,沿着水面儿,拍打着不大不小的浪花。
“方伽尧?方伽尧?”
门口儿的人一直没往里进。
方伽尧觉得自己快要沉到底了,没由来的生出一种疲惫,最后干脆放肆两只胳膊,放弃挣扎地往水里钻,但是有人没想让他舒坦。
方伽尧是一口气被扯上来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向上拉扯,但是眼睛睁不开,就连说话都费劲。
最后只觉得自己身上被压的挺重,用胳膊推了推没推动,再后来嘴唇一直温热过后,自己歪着脸儿,朝外吐了口水。
“咳。。。咳。。。”方伽尧顺着咳,胸腔有点痛,这会儿才看清,自己还在试衣间浴室里,骑在自己身上的,是吴畏。
吴畏原本身上的西装就挺不周正,挺丝滑的面料,现在又湿又皱,这会儿身上湿了水拧巴的就更厉害,方伽尧躺着都能看见,伸手帮他整了整,最后食指勾在他领口儿上,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笑,自嘲般的往上顶胯,侧着脸问他,“想坐到什么时候?”
“你倒是喊个救命,”吴畏脸色阴郁,抿嘴不说话的时候再配着他那头刺儿头,底下的方伽尧只能先服软,讨好似的摸了摸对方的腰带扣儿,轻轻一敲。
方伽尧想说没必要,但是又觉得这话一说出来,又会热吴畏生气,所以干脆把脸扭到一边儿,任凭黑色长湿的头发粘在自己脸颊上,“抱歉,忘了。”
空间突然又恢复静谧,吴畏很长时间都没说话,像是在等着平复心情,方伽尧也任由他骑跨在自己身上。
“你最近怎么这么乖,”吴畏弓腰,腹部的肌肉凸显纹理,伸手理清黏在方伽尧嘴边儿的碎发,低低吻他的嘴角,
“乖的我发慌。”
方伽尧突然轻笑出声儿,没忍住肚子随着身子一颤,冷不丁儿那块儿又在对方身上一蹭,有点儿报复意味,“活该你慌。”
两个人折腾了很久,最终给方伽尧敲定的是一件儿墨绿的百褶裙。
之前那件儿方伽尧的物件儿藏不住,看久了吴畏容易出邪火。
“是不是少点儿颜色?”吴畏围着方伽尧转了一小圈,瞧出哪里不对来了,伸手摸索着他的唇,“这个地方,缺点儿颜色。”
“你别得寸进尺,不涂口红,就这样,”方伽尧扯开他的手,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开始提一双细跟儿透绿的墨色小高跟儿,刚才被吴畏趁机一闹,自己这会儿酒都醒了,“你还指望我能多像个女人。”
“那听你的,不用口红,”吴畏说完,看着方伽尧提着裙边儿朝外走,就快走两步从后面拽着他的胳膊,“我说方学长,那你嘴上的颜色我暂时先借你,回来记得还我。”
方伽尧一只手已经握在门把手上了,就差这么一下,还没懂他什么意思,就被吴畏扯着朝门后一转,墨绿色的裙边儿在空气里划了个漂亮的弧度。
自己被吴畏按在门上,看着他上牙挺干脆朝自己唇肉上咬,牙尖儿下面儿就破了一层皮,一小股血泡就从皮肉下面往上窜,他的唇角上就渗出鲜红的血珠,吴畏没让血珠往下淌,而是用舌尖儿沾着往嘴上走了一圈儿,然后搂着方伽尧的脖子,脸往前凑,
“等我把戳儿盖上,”
“你就是我的人了。”
等吴畏说完,门口儿的小姑娘在门上急敲了三声,才小声说话,
“小少爷,大少爷来了。”
之后没有反应时间,门就被推开,先迈进来的,是一双油面儿的皮鞋。
第64章
“谁让你走的?”
吴越礼这次从国外回来; 算是正式在家族面前露了脸,他一直知道自己是处于什么位置; 所以对这个弟弟尤其看重,但是在聚会上也只见了吴畏一面儿; 等着再找的时候; 人就不见了。
吴越礼也知道; 他弟有个心尖宠外加白月光,恨不得捧在心尖儿上的人; 老爷子对着吴畏难管教,他知道这个事儿之后; 上了心,之前工作忙; 零零星星回国也没长待,现在得了空往回赶,目的也很明显。
管教。
吴越礼刚从酒会上下来,身边秘书说少爷自己开车出去了,他一直都挺想坐下来跟吴畏聊,但是对方常摆脸子,机会不多。
吴越礼把这件事儿归咎于吴畏年少,很多事情考虑的不够清楚; 所以对他现在自己的一切选择; 都是帮他斟酌。
他觉得等到吴畏大学毕业,基本上就能把家族企业拾个七七八八,对于这未来的一切; 他早有规划,吴越礼瞧人很准,尽管他跟吴畏虽然拥有不同的母亲,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欣赏吴畏的能力。
吴畏这种人,简直就是为了继承而生。
杀伐果断,手腕强硬,他瞧上的就是那股狠劲儿。
家里的其他孩子,没一个赶得上他。
方伽尧知道进来的是谁,所以身子就朝吴畏后边挪了挪,现在这种情况他总不好出面。
今天晚上估计出门水逆,他在心里几记下日子,掰扯算了算,以后尽量避开这种日子出门,今天踩得雷挺多。
吴越礼推开门,想开口叙旧,但是话头儿先被吴畏截过去,“你先坐着等会儿,我着急吻个人,”等把这话撂下,吴畏转了个身没让方伽尧露脸儿,直接双手捧在他脸上,趁着嘴上嫣红的血迹还没干,抬着对方的下巴吻上去。
吻声大,汩汩水声搅缠在两个人的口腔,早房间里显得过分羞耻。
这个吻炽烈又霸道,方伽尧想配合他都有点儿困难,只能被动接受。
嘴唇中间粘稠的血液发腥,方伽尧的舌尖轻轻触碰的时候,还能够尝到一股很重的铁锈味儿。方伽尧没挣扎,很配合的朝着吴畏带着自己的方向扭脸儿。
因为自己头发比平常的男生要长,所以这会儿全部耷拉下来,衬着这一身墨绿的裙子,到真相的瞧不出男女,所以自己能被认出来的概率,方伽尧也没谱,眼下只能见机行事。
吴越礼见着这个状况,只是轻微皱眉,没过多干预,主要是因为他瞧见吴畏身子后头是个穿裙子的女人,现在看来模样身段都不差。
她比吴畏没矮多少,所以心里估计吴畏玩儿的是个模特。
吴越礼微微放松肩膀,往沙发上靠,抬着眼继续打量。
只要是女人,那谁都行。
所以他整了整自己身上的灰西装,一边撑了自己的袖子袖口儿,活动手腕,一边翘着二郎腿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他下巴撑在手背上,微微侧了头,想看清楚穿裙子女生的样子,但是对方整个身子都给吴畏揣的严严实实,这个角度挺难看清脸,唯一能瞧见的,就是身材不错。
吴越礼在心里笑话他弟。
长这么大,护食的臭毛病一点儿没变。
“你玩儿,我不反对,但是能不能先看个场合,随时随地发|情,没点儿吴家人的样子,”吴越礼挺直了腰背,伸了胳膊去敲桌面儿,门口的小姑娘眼睛尖,没一会儿就端着一套白玉的小茶壶套,放在吴越礼前面。
吴越礼十指捏着手腕上的金表,自己心里跟着校对时间。
“交的女朋友?”吴越礼顺手给店里的小姑娘招呼,等人走到跟前儿,从皮夹里捏出一沓儿钞票,抬着眼皮朝她点头。
然后小姑娘挺上道儿,点了头,收了小费安安静静退回去。
她瞧明白了,这算是大少爷的封口费。
因为吴家家大业大,里头的情感纠葛就更复杂,他们怀里抱人的时候有很多,但最终剩下那个,不一定是在他们怀里待的时间最长的那一个。
她做这个工作的时间长,什么都见过,也知道这种事儿也难求个尘埃落定,既然有人愿意出钱,自己也不在意能多拿那么点薪水。
方伽尧从吴畏身子后边儿能听见前头吴越礼的问话,只是抬头眨眨眼,意思是问吴畏现在该怎么办,现在自己的胳膊被吴畏攥着,其实也就觉得吴畏心里已经有打算了,自己不用多说,也不用多做,直接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就行。
两个人在默契配合方面的自信,他还是有的。
等门口的小姑娘才把门打开,就又被吴畏招呼回来,“带他下去化个妆,一会儿再带上来。”
方伽尧跟着小姑娘都是一愣,方伽尧伸手,捏在在吴畏的手心儿里,眉头微微皱着,意思是不大同意。
方伽尧原本以为吴越礼来这趟能多少让自己能够暂时喘口气儿,至少能有个正当的理由从这个房间里头出去,所谓的不当真的游戏,也能尽快结束。
所以当他听见吴畏说自己待会儿还得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点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了。
等着方伽尧提着自己的裙边儿朝外走,中间就得经过吴越礼坐着的沙发前面儿,他走过去的时候微微低着头,尽量让耳边的碎发朝前遮挡。
“等会儿,把脸转过来我瞧瞧,”方伽尧没准备,就在离着门口儿还有半步的距离的时候,被吴越礼叫住,高跟鞋磕地时的那种独有的,清脆的声音就此戛然而止。
其实方伽尧停在那儿没尴尬太久,吴畏就从后面跟上了,两个人彼此肩膀交叉,方伽尧能够感觉到吴畏的手摸着自己的脊椎骨往上。
跟他学来的安抚。
吴畏到了门口儿就把人往自己怀里揽,当着吴越礼的面儿,玩儿着纱面儿的薄裙子,笑的恶劣。
“哥,”他开口叫了一声。
虽然不怎么规矩。
方伽尧浑身绷直,高跟鞋的后脚跟儿没忍住在地上一个踉跄,磕在瓷砖面儿的地板上就又是清脆突兀一声,然后被吴畏扶着勉强站住,他有点儿不可思议朝吴畏扭头,现在他不能出声儿,他裙子上半部分是三层交叠的薄纱,所以他胸口平坦,但也不是很明显,是只有一个坏处,那就是吴畏很容易探进去,不明显,旁人又瞧不出来。
方便。
“小姑娘害羞,至少让人化个妆,”吴畏说完没忍住,勾着对方的脖子轻咬上去,动作做得野性自然,还带着股莫名的色|气。
方伽尧抬了头,因为吴畏轻轻朝自己这边儿压,脖子上又被对方牵制着,他后脚跟站着就不是很稳,而且吴畏有越稳越猛的趋势,直接扶腰一转,把自己朝沙发上压,直接当着吴越礼的面儿,搞得就像现场淫|乱一样。
“你。。。”方伽尧实在没忍住,刚才发了个音,接着脖子上就被咬了一下,发音被迫终止,旁边站着领路的小姑娘,他觉得把身子往朝外背,两手交叉,只给两兄弟留了个后脑勺。
吴越礼微微有点烦躁的别开脸,“行了,先带她下去,我有事儿跟你说。”
吴畏这才意犹未尽地把头抬起来,直接扣着方伽尧的后脑勺往自己胸口按,勾了对方的腰,笑的流氓,“所以我说了,得先带他下去。”
不然忍不住。
等吴畏松了手,方伽尧才猛然捞着一口新鲜空气,在离者吴越礼比较近的时候,微微扭开头,跟着引路的小姑娘出了门。
等着身后的门缝儿被他伸了胳膊关上,他才瞧见自己的手臂上,都是被吴畏捏红了的压痕。他下意识朝自己脖子上摸,还能摸到挺明显的牙印儿。
方伽尧恍惚有种要被吃了的错觉。
从试衣间到另外一个房间,中间只晃荡着两双高跟鞋的清脆。
路上小姑娘一直没说话,只是到了另外一间房的时候,才扭过脸来问他,“等会儿我化的妆大少爷应该瞧不出来,到时候你也别太紧张,配合小少爷说话就成。”
她知道小少爷有意护人,越是在他身上显得野蛮燥|欲,就越是瞧不出来里头灌注多少深情。
大少爷总会在小少爷过分关注的事儿上,大花心思。
方伽尧看她瞧得到透彻,微微往化妆台子上靠,胳膊枕在自己额头上,抬了个巴掌扇凉风,扭脸就瞧见镜子里头自己脖子上还当真能算得成花花绿绿了,或轻或重的咬痕掐痕都在脖子上绽开,摸着朝小姑娘轻声点头,“谢了。”
这个房间离刚才的试衣间不远,该是另一片专柜的试妆区,桌子台面上摆的都是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方伽尧就抬了脸给小姑娘瞧。
小姑娘手法挺娴熟,上妆很快,“不过先生,我算是头一次给男生化妆,但是挺奇怪的,”小姑娘最后都说笑了,“你算是我经手上妆的人当中,妆感效果最好的。”
小姑娘其实还是兜着说,当他瞧见少爷带这个人来的时候,自己心里没由来扑通两下,经她眼的人不少,很多情况下都是圈子里富家少爷甭管领着亲妈还是女朋友,她都瞧腻了,但是当他见到小少爷带着他这个人来的时候,眼睛是被勾住的。
自控力没管用,干她们这行儿最忌讳这样的打量。
她头一次觉得,“漂亮”这个词儿,其实能给男生用。
等到现在给他上妆完毕,她又觉得,“漂亮”这个词儿可能是老天爷专门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