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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情敌说他爱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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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科身上穿着大红色球衣,手里还揣着一红皮篮球,“这不马上决赛了嘛,南大那边儿听说可能还来人,咱们学校就想着抓紧时间在训练一把。”
  方伽尧耳朵听着,撩了食堂帘子朝里走,“早训他不用去,”方伽尧数着第二节 窗口,伸手要了碗玉米粥,捡了一小碟儿咸菜最后顺了俩饼,拎了一小袋儿就玩回走。
  “啊?畏爷是输出担当,他不训谁训?”万科跟方伽尧掰扯的时候也顺便要了杯豆浆,又跟着方伽尧上楼。
  现在时间不算早,方伽尧买完早饭回来的路上已经陆陆续续的学生准备去上早课。
  方伽尧经常不在学校这块儿住,回宿舍的路上正赶上人群逆着往回走,对迎着脸的学生而言,方迦尧是生面孔。
  几个擦着方迦尧肩膀过去的小姑娘忍不住回头,眼里头尽是稀奇。
  长成这样儿的同学,很少见。
  等又到了门口儿,方迦尧才扭头对万科小声说,“他不用去,多休息就能复原,比训练来的强。”
  万科耷拉着脑袋勉强同意,等方迦尧轻开了门又想跟着进去瞅两眼,但是光脸凑进去一半儿,人就让方迦尧一个鸡蛋怼脸上了,“这儿没你事,拿着回去。”
  关了门,方迦尧回头发现吴畏已经捂着脖子坐起来,这会儿后脚跟儿放在床边儿上,胳膊撑在膝盖上抽烟。
  中间就耷拉条毛毯,上下都光着,早晨就坐在烟堆儿里,用那烟的手正捏着自己的太阳穴。
  眼睛里头混混沌沌。
  “早餐,”方迦尧拎着袋子搁在桌面儿上,伸手把吴畏嘴里的烟掐了,摁在矮底的透明玻璃上。
  划了挺深的一道烟印。
  “抱歉,”吴畏抬头看方迦尧的时候先说了句抱歉,“过来让我看看。”说着朝方迦尧伸手,胳膊搭在他见膀的衬衫面儿上。
  方迦尧早上穿了件儿白衬衫,领口高,最上面那一截儿扣子规规矩矩扣着,很完美的贴合颈部线条。
  禁欲且规矩。
  “先吃饭,”方迦尧把吴畏往上攀的手打下去,“别看。”
  他一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了,脖子上有挺红一印子。
  晚上吴畏掐的。
  他理解,所以不怎么在意,只是好奇吴畏醉成那样儿居然还记得。
  “比赛你加油,我先去上课,”方迦尧撂了话就准备出门,临走指了指吴畏桌面儿上的纸袋子,“里头是上次你落我那儿的衣服,干净着给你送回来了,没事儿看看。”
  “你去看么?”
  方迦尧到了门口儿,听见吴畏在身子后面问话,吴畏又重复一遍,“方迦尧,你去么?”
  方迦尧这次挺坚决,回头对上吴畏的眼睛,“这次不去。”
  说完就关了门。
  今天天儿不好,没太阳,但是清爽,人走在外面明显能觉着凉快,以至于还不算太冷。
  头顶上飘着棉花绪似的灰云。
  一块儿扯着一块儿,黏糊不清。
  方迦尧自己找了个清净教室,坐在阴凉地儿里,对着手机的反光扯了领子瞧。
  脖子两边儿各有一个拇指大小的手掌印儿,方迦尧捏着自己的皮肤摸上去,心里发烫。
  他跟吴畏的关系现在越扯越乱,两个人越界,也就是一步的距离。
  太危险。
  方迦尧重新用手指捏上那粒扣子,脖子搁在椅子靠背上,盯着天花板上静止的扇叶。
  手机他关了机,他怕万科再找过来,也怕自己忍不住。
  胃里不舒服,方迦尧身子就越沉,整个人也犯懒,歪在椅子上没了坐像。
  他听万科说东科大跟南大的决赛就在这几天,等到最终的排位顺序出来,必定全部存活。
  也就是注定得比一场。
  早上吃饭潦草,又走了几步,这会儿胃里不友好,他后背上疼了一身汗,就嘴里咬着根皮筋儿抓了头发在脑后了个辫儿。
  后颈就清爽很多。
  等身上热乎气儿散的差不多,就枕着胳膊耗日子。
  他侧脸对着墙面儿,听见外面走廊有点儿动静。
  像是一伙人嘻嘻哈哈上楼,声音挺杂,估计有小十个,成分都是男声。
  说来奇怪,这栋楼位置很偏,来的路又不好走,一般来自习的学生都不怎么会挑这儿,这会儿来这么多人就挺奇怪。
  方迦尧脸朝里埋了埋,压着一边儿的耳朵,图个清净,但是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炸着往自己这边儿吵。
  “东科大今年牛逼了,柯爷都让人拎起来打脸。”
  “放屁,就柯哲那个死娘炮会打篮球?别先走了找个教室先坐一会儿,来一趟腿都断了,能不能先歇会儿。”
  “有个叫吴畏的,听说就是他,这次来就干他,谁谁都别跟我抢啊。”
  “你们几个傻/逼,杜爷说话了吗,不嫌聒耳朵,这楼不闹鬼吧?一个人没有?”
  人群堆走到临近的教室门口儿,方迦尧听见一个人的轻笑。
  在所有的声音里头,方迦尧就能最准确地搜刮到这一个人声。
  带着独特沙哑上扬的声线。
  里面裹挟着一如既往的放荡。
  这声音他听了十年。


第49章 
  方迦尧缓缓把头抬起来; 眼睛就盯着门口儿的方向,人声越来越近; 方迦尧捂着心脏,感觉里面一声一声砸在自己心壁上。
  但是外面的声音最终还是擦着门边儿过去了。
  听声音应该是下了楼; 等方迦尧反应过来的时候; 后背已经湿透了; 衬衫粘在后背上,
  凉得发慌。
  方迦尧换了姿势; 整个人软趴在漆木桌面儿上,冰着一边儿脸; 盯着墙发呆,甚至呼吸都忘了; 嗓子卡了一声干涩的干呕。
  杜欲让他想吐。
  方迦尧趴了一整天,教室没人开灯,方伽尧基本就保持一个姿势没动,胃痛加上跟杜欲擦肩耳朵,哪一种都让他有点儿不好受。
  外面空气有些潮,脸朝下埋着的方伽尧多少能闻到点儿雨水味儿,秋天的雨一场比一场凉,等看了眼时间; 方伽尧知道吴畏那边应该结束了; 他走到窗户边儿上往外探胳膊,摸了烟又放回去,手里空转着一个小盒儿; 往下瞅。
  方伽尧挑的这栋楼位置偏,距离体育馆的也有一点距离,他半个身子探出去能够隐隐看见一群人正从土鱼馆的正门往外走,几个人勾肩搭背,看着挺兴奋,方伽尧站在三楼都能听见下面的人声鼎沸,看着热闹。
  回头他开了机,几十通未接都是万科,但是手机记录上的第一条,是吴畏。
  只有一通,在五分钟之前。
  方伽尧手指头悬在手机屏幕上犹豫,最终还是往下一挪,找了万科的好回拨回去。
  “尧哥!!你去哪儿修仙去了,头一场比赛结束了,咱们稳赢!”万科那边儿吵,方伽尧听得也断断续续,因为心里揣着事儿,就对万科那边儿口沫横飞的事后解说没怎么有兴趣,只是懒懒提了一句,“吴畏呢?”
  万科那边儿住了嘴,“畏爷走了,刚打完就自己拎着毛巾出门儿了,没去找你?”
  “随便问问,还有你知道南大有没有新来的人?”方伽尧说这话的时候把烟点了,一截一截的薄烟就从窗户口儿腾上去,混进同样模糊的夜色里,分不清了。
  “对了,我这不才想起来,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南大有个人篮球特牛逼吧,”万科跟记起什么重要的事儿一样,叫唤一声,“这不今天人家那边儿特地来了一波人誓要扭场子呢。”
  “他叫什么?”方伽尧顺着万科问,心里隐隐约约有点儿谱,其实万科不说他自己也猜得到。
  这会儿下雨了,雨气潮散。
  一股凉风就顺着白漆窗户猛地灌进来,钻到方伽尧略显宽松的衬衫里,肆意掠夺。
  “我想想,”听声音万科似乎找了个僻静地儿,这会儿说话也清楚,“杜欲,我想起来了,”
  “他叫杜欲。”
  方伽尧淡淡说了句知道,就挂了万科的电话,然后站在原地很久。
  不出意外的,他没带伞。
  因为要遵守跟万科的约定,在决赛期间,方伽尧就算外面有零活儿也会做好交接,准时回宿舍休息,也就没管雨多大,冒着头就出去了,等到了篮球场门口儿,头上一层湿潮,他抖了抖身上水,听见身边的人多少都在谈论吴畏,他就静静听,手里捏着电话,到底是没回。
  篮球场在就在一栋楼宿舍楼下,还有几个看完球赛没过瘾的学生在下面摸球练手感,去男生宿舍一共就两条路,要么穿过球场,要么绕道人工林,方伽尧心里没什么自觉,低着头想事儿就转着去了人工林,单纯是因为那边安静。
  隐约能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雨声。
  其实关于杜欲,方伽尧有心理准备。
  哪怕只是听见他的声音,那种面对他的执窒息感还是有点儿挥之不去。
  杜欲控制欲太强,方伽尧再见他很容易陷入被动。
  他想得正入神,前面多了道熟悉的男声。
  “没拿伞?”
  方伽尧猛地抬头,对面是同样浑身透湿的吴畏,这会儿坐在人工林的石廊圆亭上,脚底下踩着篮球,“过来坐。”
  吴畏没什么表情,就是招呼他过去。
  他没问为什么自己为什么关机,也没问自己一下午在哪儿,可能单纯觉得自己站的地方漏雨,“你怎么也湿着?”方伽尧走过去才看见在吴畏脚边儿上竖着一把透明伞。
  上次自己给他的那把,因为没颜色,离得远了就看不大清,所以方伽尧现在对有伞还浑身净水的吴畏有点儿好奇了,心情莫名柔和,就挨着他一块儿坐。
  两个人在的位置中间有个古典圆顶,上头挡雨,就是面积小点儿,里头站得人得挨的非常近,才不至于有人湿了肩头儿。
  但是偏偏吴畏身量大,他挺自觉往边儿上移了移。
  “你还没说。。。”方伽尧故作轻松,想接着上面儿的话问,冷不丁就被吴畏抱住。
  对方的动作很轻,把自己往颈窝揽的时候,也是一直在试探自己的反应。
  “嗯?”方伽尧有的时候也会好奇,自己明明很排斥亲密接触,但是如果对象是吴畏,
  可以。
  以前跟杜欲在一块儿的时候,因为自己这个毛病,杜欲也没少抱怨,因为自己捂不热,杜欲选择把心留在这儿,用别人来满足自己的肉体关系。
  在杜欲那儿,爱欲分离。
  爱属于方迦尧,欲可以是任何人。
  加上后来出的那档子事儿,方迦尧彻底对杜欲死了心,把他丛自己心里挪得干干净净,一点儿渣都没剩。
  方迦尧对杜欲,至始至终,都有戒心。
  方迦尧的声音埋在吴畏脖子上,发闷,自己说出话来都带着颤,“有事?”
  “你是不是见着他了。吴畏用掌心扣在方迦尧的后脑上,“所以不要我了。”
  “没有”,
  方迦尧这两个字说得很快,几乎就是跟着吴畏的尾音甩出来的,以至于他没搞清自己否定的是吴畏哪句话。
  “我是见着他了,”方迦尧说着话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交给吴畏,额头顶在他蝴蝶骨的肩窝儿里,“是我不要他了,跟你没关系。”
  “你从没属于过我,也就谈不上要和不要。”
  方迦尧这话还是有意要跟吴畏撇关系,杜欲欠着自己的情债,庄家要是再多吴畏一个,
  就乱得掰扯不清了。
  “这话不对,”吴畏指尖从方迦尧的尾骨处往上攀,指肚顺着骨节的凹槽处一点儿一点儿填满,“我不属于你,你可以属于我。”
  “方迦尧,既然你不愿意掌握主动权,”吴畏低头吻在方迦尧眼角上,“那就交给我,成吗?”
  人工林这会儿有下了自习往这儿走的学生,里头没灯,又飘着雨,大部分人都没料到这场秋雨,都是紧赶着小碎步往树林子里蹿,声音由远及近,方伽尧听得清楚,“这事儿以后再说,你先松开我。”方伽尧不敢保证就算有夜色跟凉雨的掩护,他俩现在站的地儿算是人工林的中央,一会儿来人都得从这儿过。
  吴畏本人辨识度高,奶灰的头发全校数独一份儿。
  “别动,”吴畏说话很轻,还带着点儿哑,只是把人掉了个方向,扣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盯着里面的方伽尧乐,“方学长害怕了?”
  “别闹,如果被看见——”
  “被看见?”吴畏没让方伽尧把话说完,自己的额头就抵上去,两边儿的胳膊撑在方伽尧擅自后头的大理石墙上,极尽压迫,“所以呢,被看见了,又怎么样?”
  “对你不好。”方迦尧很小一声。
  吴畏一顿,蹭着他的额头,鼻尖相对,笑声溢出鼻腔,“嗯?担心我?”
  方迦尧没回答,只是伸手扒拉着吴畏的肩膀,想把人推回去,“有人,马上过来了,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吴畏箍着把人圈近,下腹相贴,自己深沉躁动的呼吸就洒在周围,“我要你说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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