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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情敌说他爱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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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晚橘色爬了半边儿的窗户,方伽尧数着睫毛逆着光睁眼,先看见的就是一件儿挺显身材的红色棒球,旁边是条浅色的软牛仔,这会儿正随着风晃荡在阳台栏杆上。
  靠窗的桌面的铁盒里头放着227的钥匙,方迦尧看了眼时间,刑津北那儿晚上是Y的独活儿,临出门把阳台衣服收了,拎着这个小纸袋,在自己一串儿叮当响的钥匙上,又添了一把。
  菱形扁嘴,栓着一根儿红绳,形状跟上次吴畏拿的一样。
  白天跟吴畏闹了点儿不愉快,方迦尧私心没怪他,就是替他难受。
  就像自己明知道他这么做没结果,就是没办法点醒一个执迷不悟的人。
  方迦尧就是舍不得眼睁睁看着他把南墙撞碎,头破血流。
  太不值得。
  心理装着事儿,方迦尧走路就多少分散了点儿注意力,临近门口儿的时候没注意坐在最边儿上喝酒的柯哲。
  进去见了刑津北才知道Y没来,独活儿改成公活儿,还得先去换衣服,刑津北穿得花花绿绿,捏着烟屁股敲住住方迦尧的肩膀,“余闵温,熟么?”
  “那事儿你听说了,”方迦尧听名字就知道刑津北应该把他弟的事儿搜刮了个干净,“差不多就是你了解那些,跟着南大来的人,他应该比我清楚,”方迦尧等着伸手扣袖,顺着自己指尖的方向,撇了眼坐在对面翘着二郎腿的柯哲。
  “南子就是一闷炮,能炸但是伤不了人,”刑津北半条腿晃荡在沙发外面儿,脚背勾着方伽尧马上要走的小腿,“你是他兄弟,留点儿心,”然后用烟嘴朝正在给铮亮小皮鞋上蹭油的柯哲指了指,“他口风紧,问不出个屁来。”
  “那小孩儿我见过,骚狐狸,”刑津北磕了磕烟灰,“行了,去吧,柯哲闹事儿我帮你拦着。”
  方伽尧点头,临走问他,“之前你稀罕那小孩儿呢?”
  方伽尧前天来的时候,刑津北还喜欢得跟个宝贝似的,这两天突然消停,那小孩儿的影子都没见着一个,方伽尧也就有点儿在意。
  “不听话,心又不在我这儿,忒鬼,见着烦就扔了,”刑津北晃荡酒,瞄了方迦尧一眼,“我管这种,就叫骚狐狸。”
  方迦尧最捉摸不透的人,吴畏算一个,其次就是刑津北。
  初见给人很不舒服的感觉,长得美艳深邃,就是轻浮,说话不着调但又违和的深情。
  这种矛盾给人情绪上的怪异感,跟吴畏很近。
  想到吴畏方迦尧心里会揪一下。
  最近已经成了习惯。
  惶惶无期。
  酒吧风格仍旧,下面糟心烂眼照样都有,气氛如此,方迦尧迎合着跳,他也能感觉到,柯哲一直没挪眼。
  半个小时。
  柯哲手里的特级人头马在这半个小时里就一瓶儿一瓶儿的续。
  但他出奇坐的住,直到方迦尧下了台面儿在后台换衣服,也没等到柯哲过来。
  但自始至终,眼神勾在自己身上。
  方迦尧懒得管,自己收拾了出门,酒吧后门是南巷里头挺僻静个小广场,平常人少,基本过来坐的都是从酒吧里头出来晃晃悠悠不着调的年轻人。
  方迦尧出门必走的一条路,大多见怪不怪,也就对草丛里一对69没什么反应,老实说这个花园简直算得上伊甸乐园,刑津北那里有专门的房间,多刺激的都有。
  往往摆在眼前伸手够的着的东西,永远没有在暴露边缘的隐藏来的刺激。
  很多人还是会选择来着里干点儿抹消人跟野兽区别的界限。
  单纯就是追求性的乐趣。
  一个人能把这个字拆开组合成不管多少只要是能刺激他们寻求快、感的样子。
  方迦尧用手指勾着纸袋,晃着钥匙朝东科大那条主街上走,等到了附近的小花坛,里头赤条纠缠的人先坐起来,仰着头享受。
  下面的人看不清样子,方迦尧就只看见一边儿的侧脸,他微微张了嘴。
  骚狐狸。
  方迦尧出了乌烟瘴气的胡同,靠在不远的石墙跟儿上给刑南打电话,点开通话键,花坛里面没动静儿。
  等接通的时候,刑南声音带笑,“尧哥?刚才还念叨你,畏爷约了有酒喝,来不来?”
  方迦尧头微微向着巷子歪了一下,随机抬腿朝前走,“你呢?你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儿可能没想到方迦尧能主动问到他的事儿,先是顿了一下,之后刑南口气又是特有的认真,
  “就他了。”
  方伽尧没说多余的话,老远看见东科大闪灯的校门儿,简单结束,“行,知道了,你那儿我就不去了,”盯着自己手里的袋子,顺便点了根烟,“有事儿,挂了,”说完黑了手机屏,手机往袋子里扔,左拐先去了附近的小超市。
  还是那个老头,窝在小藤椅上上看书。
  书跟人一样有年头儿了,捧着都掉渣。
  方伽尧朝里走,沿着最里边的货架用手标着,从各种五颜六色的小彩罐儿顺过去,手指敲到一块儿空缺。
  “蓝莓味儿的还有么?”方伽尧扭头,看一趟摆的都挺齐全,唯独这个口味看起来缺货。
  这种铁盒的包装市面上不常见,老牌子了,很多地方这种糖基本都是怀旧款,加上成本高赚不到多少油水,基本上国内还在做的都做停产,这种糖只会越卖越少。
  老头耷拉着的眼皮抬起来,晃悠悠在方伽尧身上瞧了一眼,“不卖这个,”然后搁下书,扶着藤椅的把手起身,一身的骨头磕巴磕巴响,“正好,小伙子你帮我把那个牌撤了,这玩意儿太高,没个人帮衬还真不行。”
  等老头过来,方伽尧抬了胳膊,把用水粉笔写得挺好看一花字摘了,“以后都不卖了?”
  关键周围的口味全部摆的整齐,四方的小铁盒儿一个摞着一个,整齐量大,唯独蓝莓牌子后面什么都没有,乍一看很突兀。
  “不买喽,”老人把身上的薄棉马甲朝自己身上捂了捂,“有人嘱咐了,”他说着的时候还摇头,“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儿都拿钱干什么荒唐事儿。”
  “怎么说?”
  “有人热这个,给钱让我存着,单独零着卖给他,”老头说完无奈摇了摇头,“挺大一个子还跟个小孩儿似的,喜欢的就护着,别人尝一口都不乐意。”
  方伽尧大概知道他嘴里的小孩儿是谁,也跟着笑,顺便帮着把其他货柜上的瓶瓶罐罐放好,又自己买了罐儿凉啤,准备结账,等着换零的时候,一把零钱里面躺着一块儿薄纸硬糖。
  透明亮彩的包装纸里,搁着靛蓝轻透的一小块儿。
  “我觉得这糖能给你吃,”老头又坐回椅子上慢慢摇,捻着一页纸,凑上去慢慢看,方伽尧发愣的时候,就听他慢慢儿地说,
  “他说了,万一有人来买,只给笑起来最好看的那个。”


第45章 
  方伽尧的兜儿里多了块儿糖。
  他原本就是想买了跟着衣服一块儿给吴畏送回去; 拿了宿舍钥匙就是为了来这一趟,当着吴畏的面儿怎么都给不出去; 干脆往宿舍里放,吴畏什么时候有时间去拿就行。
  两个人也不用见面; 谁都省事儿;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方迦尧觉得早上话说的重了。
  今天想起来买盒儿糖就纯粹是为了道个歉; 白天那事儿吴畏估计心里有掂量。
  但是他确实怕了。
  吴畏喜欢男人这件事儿,至少他爸不知道。
  从会所第一次见吴畏的时候; 手机上他编辑小几次的短信,方迦尧看见了; 也了解吴畏现在跟家里不算坦白。
  现在闹出来,吴畏的麻烦只会比自己更多。
  他从二楼宿舍拐进去; 发现门开着,就没再往前走。
  屋里头的人,应该是吴畏,方迦尧转了身,肩膀上就多了一只手,“怎么都到门口儿了,还走上了?”
  万科身上挂着两筋儿的灰背心儿,撑着条条纹短裤; 燥了一身热汗; “不是,尧哥我给你发微信你不知道啊?”
  方迦尧反应过来,他以前没有看手机的习惯; 知道认识的人少,找他的人也不多,后来工作上绑定了方黎明跟刑津北,这个习惯才慢慢儿往回养。
  因为吴畏,现在又搁下了。
  “有事儿?”方伽尧拎着袋儿往里走,看见里头多了床实心儿的纯蓝套被,“这儿要住人?”
  “卧槽,你是真没看,”万科揪着自己胸口儿那一小块儿还算干燥的衣角,呼扇呼扇喊热,“这不马上决赛了,咱们学校在这玩儿道德游戏呢,瞧瞧我这一脑门儿汗,”万科说着就坐下了,“因为这次比赛有市里领导观摩,校招代地儿不够,就看看哪里有空宿舍,把南大的人临时往这儿安,草,干什么这么想着那群傻|逼。”
  万科不爽,“先是体育馆,现在又安排腾宿舍,光会使唤学生,还学个屁!”
  方伽尧看了一圈儿,“这件宿舍腾出去了么?”
  “这不就等你们话了,”万科从桌上摸了手机,指尖儿的热气腾得屏幕都有点儿花,“不是我说,你跟畏爷还真是一个脾气,我在微信嚎了一下午,愣是一个搭理我的都没有。”
  “老觉得你们藏着事儿,”万科嘟嘟囔囔,一边儿的腮帮肿的老高,“你帮我问问畏爷,他还回来住么,我好做个登记,顺便安排一下,畏爷这神仙除了你还真谁请都不好使。”
  万科看的透,畏爷这是铁了心要把尧哥往他自己手里塞,就跟这辈子非尧哥不可似的。
  就这执着劲儿,他俩怕不是有什么前世今生的纠缠,好放到这辈子单拎出来捋捋。
  “尧哥你是不来了,”万科知道方迦尧在外头有租的公寓,就是进门儿看见畏爷的行头还在就有点儿拿不准他什么意思,“现在打个电话问问。”
  方迦尧把纸袋儿放在吴畏床头上,顺便点烟去了阳台。
  重新站在这儿他就能想起来很多跟吴畏的事儿,手里的电话就有点沉,一个键都按不下去。
  他掏了烟盒儿出来,还是原来浅蓝色的包装,烫金的英文字母浮在上面,方迦尧用指甲沿着里头金粉的缝儿犹豫,胳膊交叉垂搭在阳台的瓷砖面儿上。
  足足两根烟。
  方迦尧才拨了吴畏的号儿。
  但是声音不对。
  “喂?”对方问得跟小心。
  “我找吴畏,”方迦尧又重新点了根烟,换了姿势,半边儿身子压在墙上,“电话给他。”
  “现在不行,等会儿吧。”那边声音敷衍,方迦尧听声音很陌生,一时没想起来吴畏身边能有这么个他不认识的人。
  但转头一想,也没什么,很正常,方迦尧先挂了电话,又给刑南打了一个。
  这次很明显那头喝多了。
  嘴里跟机关枪似的往外抖黄段子,那股发|浪劲儿光听就知道是刑南。
  “我问你,吴畏呢?”方迦尧捏了烟,摁灭在窗台上。
  “喝酒呢,”刑南舌头捋不直,这会儿还跟着电话那边的一伙人疯癫地嘻嘻哈哈。
  方迦尧倒没多担心,吴畏的酒量他知道,要醉不容易,别人想给他下套基本就是死胡同,倒是刑南,喝完酒就活成一个把柄。
  “让他接电话,”方迦尧把烟屁股后面的滤棉扣了,掐了好几个指甲印儿。
  “啊?畏爷不在这儿,畏爷!畏爷!”刑南喊了几嗓子就趴了,支支吾吾听不清。
  “你在哪儿?”方迦尧第一次想摁着刑南的脑袋晃两下,手里烟蒂被揉搓的面目全非。
  “我。。。我他妈想操人,妈的别碰我。。。”电话那头声音乎远乎近,听得出来刑南把手机扔了,声音磕在硬面儿上,听清脆一声。
  方迦尧才开始皱眉头,吴畏如果在边儿上看着肯定不至于这样,等电话那头杂音结束,又换了一个人声。
  青涩清脆。
  挺耐听。
  “你好,我男朋友喝醉了,有事儿告诉我就成,一样的。”对方在“男朋友”三个字上的发音明显咬得很重。
  明摆的着主权宣誓。
  “余闵温,”方迦尧用的陈述句,“我找吴畏,把电话给他。”
  电话那边儿先是安静了半分钟,之后才笑着回答,“是尧哥?你找畏爷,他去洗漱间了,等会儿给你打回去。
  “位置,”方伽尧长话短说,“我过去。”
  “要是过来凑热闹怕是晚了,马上回去,约酒晚了,下次吧。”余闵温招呼了两声,没管方伽尧怎么回应,随口说忙酒把电话挂了。
  万科蹲在凳子上玩儿了半天,抬头看见方伽尧自个儿在云雾堆里,就从屋里把门推开,“尧哥,怎么样啊?”
  “我出去一趟,回来给你话,”方伽尧绕开万科,整个人从薄烟里抽离,小跑着顺着楼梯下楼,万科在后面儿没追上,光张着嘴,呼吸着没来得及跟上方伽尧的余烟。
  呛了两口。
  没人接。
  方伽尧跳下最后一截儿楼梯,突然不往前走了,被灌了一脸凉风,他慢慢靠在楼下,盯着手机发呆。
  他把一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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