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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情敌说他爱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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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剩了花洒滴水的声音。
  以及在浴室还能听见外头吴畏打火机点着的声音。
  方迦尧出来的时候,跟进去的时候没差,换洗的衣服多半儿挂在阳台上,剩下的都在床上扔着,吴畏手上就压着一条。
  吴畏浑身透湿,也没往床上坐,就单手撑住床面儿,找了个矮凳摊着,手里捏着根烟,正扭头看他。
  “过来,”吴畏拿烟的手朝方迦尧挥了挥,“擦擦。”
  就一条毛巾,方迦尧从浴室拎出来的,到了吴畏边儿上,先扣他脑袋,“先顾及你,我热水泡的。”
  阳台根窗户是连体设计,方迦尧摇开窗户才发现外头垂挂的几件儿全湿了。
  衣服没收。
  再扭头发现吴畏姿势没动,脑袋顶着半湿的毛巾,露出一只眼朝这儿看。
  “你怎么没去?”方迦尧在巷口儿的时候只是怀疑,他没想着吴畏真的没去。
  毕竟这事儿原本就是为了庆祝他的。
  “你不也没去。”吴畏单手把毛巾拽下来,单纯抓在手里,“我知道你去不了。”
  方迦尧被吴畏看透了,干脆就瘫在床上,身上没干,也无所谓了。
  “你这么笃定我不去?”方迦尧从床上翻了个个儿,“你动一下,毛巾给你了,别犯懒。”
  “你今天穿这样儿是工作?”吴畏脑袋歪在床边儿上,半只胳膊爬上方迦尧的床,用食指勾住方迦尧的裙边儿,轻轻一撩,眼神往里随意瞟了一眼,喉结一紧,
  “挺好看的。”
  床上方迦尧没怎么动,裙子也就随他扯,“工作需要。”
  方迦尧觉得挺难堪是真的。
  虽然知道自己凭本事赚钱,装女人也并非出自他的本意。
  所以每次妆很浓,瞧不出原来的样子。
  就像跳舞的根本不是他。
  方迦尧没过多解释,吴畏也只是单纯赞美,没继续问。
  两个人一躺一坐,除了一深一浅的呼吸,只剩了玻璃上噼里啪啦的雨声。
  “吴畏,”方迦尧叫了一声。
  “嗯。”吴畏也在回答。
  “吴畏。”
  “嗯。”
  “吴畏。”
  “嗯。”
  “你怎么老答应。”方迦尧身子平摊,凉风从白漆铁架的窗户里头吹进来,他用脚指了指在他头上的毛巾,“擦擦。”
  吴畏没说话,直接坐到木床尾巴的地面儿上,双手撑在白床单上仰头,“我抱你上来的,做兄弟的不得谢谢我。”
  方迦尧动了动胳膊,撑着做起来。
  裙子贴身,不怎么好动作,“等会儿,”他觉得吴畏说的挺有道理,就单腿下了床,伸手摸到橱柜上,开了半截儿柜门。
  “不用换,就这身儿,好看。”吴畏手里烟还有三分之二,右脚伸着用脚面儿勾住方迦尧露出来的脚踝,“换了还得湿,先这样儿。”
  “柯哲就是放屁,我没听,”吴畏微微眯了眼,手边儿就是半坐着的方迦尧,感觉身边的人没反应,吴畏扭头又认真说了一遍,“我没听。”
  方迦尧一只手在吴畏奶灰的板寸上磨蹭,另一只手把烟从他手指骨缝儿里抽出来,眼里没什么精神,等手上停了动作,就半强迫吴畏抬头,“他没说错。”
  “我跟杜欲,整整十年。”方迦尧没想隐瞒什么,只是单纯觉得说出来这话会显得自己很傻。
  以前的事儿他也不想提,今天听了柯哲的话生气,也只是因为这话是从一个外人嘴里说出来的,说白了,
  杜欲连起码的尊重都没给他。
  杜欲会把他们的事当成炫耀的资本,从来不会像任何人忌讳提起,就像他也从来不会隐瞒他跟别人在肉/欲上如何让他连流的汗都是甜腻味儿。
  他来不会觉得与跟他讨论男人最原始的冲动有错。
  “嗯,知道了,”吴畏把整个头的重量都放在方迦尧手掌心上,“你说我就听着,不想说我也不问。”
  “但这事儿你别掺和,”方迦尧两只胳膊撑住吴畏半个身子的重量,“就跟你说不让我掺和南子那事儿一样。”
  吴畏没出声儿,只是在方迦尧怀里仰着头,张嘴朝嘴里指了指,“我烟没戒成。”
  “以后你还能问我要烟抽。”
  “什么时候都行。”
  方迦尧最后把毛巾搭在吴畏脸上,用他的鼻峰撑住,“用不着了。”
  “我帮你找件儿衣服,你穿着回去。”方迦尧从衣柜里又挑了两件,往床上扔,“现在还早,”
  “另外,伞给你,先回去。”
  吴畏衣服还贴在身上,这会儿也就头发干了,“赶我?”吴畏嘴上说着,还是动了身,他知道方迦尧有块儿逆鳞不能碰。
  就是杜欲。
  “不烦你了,”吴畏自己把上衣换了,湿了扔在地上,“有内裤么?”
  “送人送全套,来一条,湿着没法儿穿裤子。”吴畏自己扯着内裤的边儿,露了里头的字母出来,“拿个大号儿的。”
  二更
  私人物品,方迦尧从来不多买。
  几本上手里头有的,都是用过的,干净,但是二手货。
  二手货不能用来招待吴畏。
  吴畏只配用最新的、最好的。
  “那你坐会儿,楼下有个便利店,我帮你买个,算我请你的。”方迦尧弯腰从床上随便捡了件儿衬衫,打算穿上就走。
  裙子是连体设计,拉链从后颈上一直延伸到大腿,细小的金属拉链藏在方迦尧碎发的后面,他伸了胳膊,骨节顶在空气里,手指有点儿发僵。
  “方迦尧,”吴畏用手指勾住拉链尖尖的尾巴,“你的东西,我不嫌弃。”
  “干的就行,”吴畏顺着一条平滑的两瓣儿链痕,描绘方迦尧后背的起伏,“你的东西我都要。”
  方迦尧僵着没动,只是伸手摸着自己的后颈,还有吴畏刚才残留的温度。
  “知道了。”方迦尧去了侧面换衣服,从里头扔了一条出来,“将就穿,下次扔了就行。”
  等换了全套,方迦尧从里头出来,从脖子到耳根儿又是通红一片。
  “伞,”方迦尧手里的是一把透明长伞,从外面能看见里头黑漆色的伞骨,伞骨把上还有一圈儿英文小字,挺精致。
  “送你了,”方迦尧用中指划着圈儿,“超市搞活动,买一赠一。”
  “谢了,”吴畏捏着伞到了楼梯口儿,伸手往方迦尧头上放,手心儿发潮,“晚安。”
  吴畏没回头。
  在手上翻着伞面儿,下了楼。
  方迦尧靠在门口儿很久,没关门就直愣愣的朝下看。
  直到手机震了一条消息。
  …方迦尧,我喜欢你。。。
  方迦尧闭着眼,把手机扣上,扶着墙捂着嘴去了卫生间,吐的昏天黑地。
  当恶心一个人的时候,就连像想都能搅得胃里翻江倒海。
  杜欲是魔鬼。
  雨下了一晚上,第二天直接搞了个大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方迦尧枕在胳膊上,倚在墙角看书,身子没直起来,半弯半躺就这么靠着。
  教室里没什么人,因为联赛没结束,很多人还是选择翘课去看球,方迦尧能知道的都是万科从微信里抖搂出来的消息,有照片有视频。
  方迦尧心思不在课本儿上,等做完了题就顺便开始刷手机,浏览器的广告弹了一条消息。
  【RED BULL BC ONE】国际巡回比赛结束。
  方迦尧盯着消息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杜欲要回国了。
  方迦尧把手机反面儿朝下,揉了揉眉心,他这几年有意忽略杜欲的消息,自己跟他分手本质意义上是单方面的。
  杜欲从来没有答应过,这次能离开杜欲这么长时间是因为他有比赛,对他而言可以作为他生命替代品的比赛。
  他能用命去拼很多东西。
  包括方迦尧。
  杜欲就是个炸/弹般的存在,偏执又疯狂,对方迦尧而言是麻烦,他不想牵扯吴畏。
  也没没必要。
  他跟吴畏没办法做到互相拥有。
  拥有这个词,也从来不属于方迦尧,三年前他就清楚的很。
  方迦尧合上书,看了眼时间,不打算去吃饭,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儿,透过窗户刮在脸上透凉的风让方迦尧很安心。
  除了隐约还能听见的杜欲的声音。
  “你笑起来真好看,我能摸一下你的脸么?”
  “能不能教我跳街舞啊?”
  “你知道同性恋么?我喜欢你,跟我在一块儿试试?”
  。。。 。。。
  方迦尧对着这些问题的所有答案都只有两个字,
  “可以。”
  “方学长?”
  “睡了?”
  方伽尧迷迷瞪瞪转醒,耳朵边儿上的声音很熟,他只反应了一会儿,就叫出名字,“你比赛结束了?”
  “给你打电话没接,”吴畏头上还冒着汗,坐在方伽尧旁边,用手撑着脸,“食堂没见你,估计你还在这儿。”
  “不了,我晚上有活儿,下午吃一样的,”方伽尧开始收拾书。
  中午的点儿教室人不多,只有剩下几个攥着拖把扫帚的值日生,还在外头窗户边儿上聊天,声音断断续续的在屋里也能听个大概,方伽尧绕过吴畏,往外走,“真的,你跟我在一块儿注定难受。”
  “你等会儿,让我看看你嘴,”吴畏没让方伽尧把话说完,伸手摸在方伽尧嘴角上,皱着眉头,“我昨天弄得?”
  “不是,我自己。。。你别。。。”方伽尧拦着吴畏那只手,把脸朝一边儿扭,“真没事儿。”
  吴畏的吻技在明显的情绪失控的时候,就没了章法。
  因为远没有第一次的试探温柔,热烈野性的横冲直撞,刺激到的是方伽尧的神经。
  快|感和兴奋都能从吴畏身上找到。
  让人上瘾的冲撞。
  但必须得戒。
  吴畏身上重新有了烟味儿,但是换了牌子。
  方伽尧感到陌生,气味也由原来轻微的苦涩味儿变成现在略带呛人的辣烟。
  把吴畏浑身透露的攻击性,展现的淋漓尽致。
  “别动,”吴畏攥着方伽尧手腕把人压在刚被方伽尧清空的桌面儿上,“我再看看,还有哪儿。”
  方伽尧想用胳膊撑住,但是架不住压倒性动作的吴畏,加上外面还有学生,方伽尧不想弄出什么大动静。
  “有人,”方伽尧因为正对着吴畏觉得不自在,只能把脸扭到一边儿提醒。
  “嗯,知道,”吴畏伸手顺着方伽尧的嘴轻轻滑了一圈儿,最终停留在略带血皮的伤口上,仔细看是个带着肉芽的血槽,因为方伽尧放着没怎么管,导致有点儿撕裂。
  “抱歉,我没忍住,”吴畏干脆坐下,两腿打开,捧着方伽尧的脸仔细看,“你哪儿还疼,都算我的不对。”
  吴畏瞧的仔细,指尖上的力道不大,透露着小心。
  方伽尧知道这不算什么,当时柯哲挺无赖那样儿自己见了也窝火,他只不过是碰巧在,顺便演戏给柯哲看,也算是给吴畏顺了一个台阶,其实就是各取所需。
  双方都明白的事。
  桌子距离固定座椅的距离有限,方伽尧只能站在吴畏两腿中间,任他摆弄。
  “下午没比赛?”方伽尧觉得这个姿势太奇怪,吴畏又没有放他走的意思,他就撇了话题,“中午睡会儿。”
  吴畏仔细瞧了一会儿,没发现方伽尧脸上还有哪里不对,才回他,“下午场地清理,没比赛。”
  吴畏懒散坐着,眼睛跟钩子似的往方伽尧身上刺。
  他上瘾了。
  一旦开口破了荤腥,他就没法儿老老实实的当原来清淡的素食主义者。
  舌尖儿上充斥的都还是昨天晚上方伽尧嘴里的味道。
  昨天他喝了青啤。
  穿了裙子。
  抱了自己。
  吴畏知道自己拉不回来了,从方伽尧朝自己伸手的那一刻起,
  吴畏就知道自己完了。
  教室里空空荡荡,走廊里的一点儿人声也是忽远忽近,临近中午太阳悬的高,空气无风静止,顺着窗户钻进来的热浪,在面儿上铺了一层。
  燥热都掉在桌子上,沿着方伽尧的胳膊往上爬,又往方伽尧背上窜。
  他盯着吴畏,两个人谁都没在说话。
  属于两个人的静谧。
  等到门口儿的人声过去,从里到外才算彻底没了声响。
  吴畏往后靠在椅子上,往前伸手,指尖点在方伽尧上唇,往里试探,等触碰到对方的牙床,懒散一句,“ 张嘴。”
  充满渴求的鼻音。
  方伽尧愣了一下,吴畏很少这么说话,命令式的。
  “可以。”
  第一个字节发出去的时候,吴畏半截手指已经探进去了,顺着牙床往里,缓慢试探。
  口腔里明显的异物感,跟吴畏舌头的触感不一样。
  这次硬很多。
  舌尖儿的位置被手指占领,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位置,舌头只能围着他手指转圈儿。
  方伽尧有点儿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能有还没睡醒的因素。
  但绝对不是全部。
  吴畏的命令,充满诱惑。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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