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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撩到你心甘情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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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拉倒吧,什么百分,你都被人摸了,守身如玉都不成了,你还是以身相许吧。”钱宁一连串地笑的有些咳嗽。
  林峰一抬手,说:“摸吧,只要别摸错地方我照样守身如玉。”
  钱宁对着一脸流氓相的林峰一阵呕吐状,“你倒是想让人家摸错地方,想让人家再试试那地方是什么材料的吧,肯定脂肪含量低了,你可以扳回一句。”
  “闭上你的臭嘴,再说你就口腔溃疡了。”林峰说着掀开了钱宁的嘴唇。
  钱宁一阵“呜呜”,“救命——”
  “哐当”一声,门开了,安伦紧张地闯了进来。
  林峰看着冰脸的安伦大声喊道:“你这么踢门,考虑过门的感受吗?”
  安伦黑直的头发散在额前,黑眉如朗峰,黑眼似幽潭,气势凌人不怒自威。钱宁的一时不知所措让安大神舒展了双眉,眼刀遁世。
  林峰手指再次掀开钱宁的嘴,不阴不阳地说:“这位将军,你不应该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吗,你这脸瞬息万变是想表达你的铁骨柔情吗?”
  安伦看了一眼还在抓着钱宁的手,又把目光转到了林峰的脸上,双眼微微地眯了一下,林峰条件反射般地挪开了手,钱宁的嘴唇因为没有回血一阵泛白。
  钱宁揉着自己发麻的嘴唇,看着林峰不自在的表情,感觉好笑,轻轻拍了拍林峰,说:“三儿,你睡会吧,眼都红了。”
  林峰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把头上下左右摇了一遍,说:“开个玩笑就这幅德行,都他妈的赖你,喊什么救命。我要睡了,他展开报复,一下捏死我怎么办。”
  钱宁脖子一挺脖子,说:“你怕他干什么,他要再敢对你瞪眼,我把他剁了喂狗去。”
  “得了,这位将军就是剁碎了也能快速开启自我修复功能,万一脑子没修复好,不认人了怎么办?”林峰故意拉长了音调。
  安伦并没有因为林峰的话显出应有的介意,林峰怎么能不知道,除了钱宁,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够触动安伦的神经。
  这是恒温的病房,因为是照顾病人的舒适度,所以室温有些低,穿着短袖的林峰感觉有些冷。
  接到郑民的电话,得知钱宁出事的时候,林峰正在医院被林父呵斥。
  林峰在自家医院上班,跟着医院里医术最为精湛的老大夫学习。这是做医生必须要走的路,只有见得多了才能开始坐诊。
  林峰的努力再加上自身的聪明,坐诊指日可待,可事与愿违啊。
  林父的想法是让林峰熟悉医院的管理,精于人事,把医院经营好要比坐在屋里看病正经的多。
  那天,林家医院来了省卫生厅的领导视察。说是视察,其实是林父动用了N多的人际关系,付出了相当的财力物力邀请来的,为的是给自己医院提高档次。档次高了,效益自然水涨船高。
  林父早就告知林峰一起去接见领导,为的是把儿子引荐出去,见识的人物多了,眼界自然就不一般了。
  林峰带着青春特有的正气,极其讨厌林父这样纵横江湖只为利益的行为。
  领导到了,可想而知,林峰没有露面,他正在手术室跟随老师进行手术,却被林父派人直接揪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林父为儿子失去在领导面前露面的机会一阵暴怒,“你钻进手术室干什么?你到底是拎不清哪头轻那头重是吧,你知不知道从年轻就结交高层的益处,你,我让你气死我了。”
  同样生气的林峰开始不甘示弱,“我正在做手术呢,你这样把我拎走了,手术那边怎么办?出了事哪个领导都不会替你兜着的。”
  正在林父要继续对儿子的观念拨乱反正的时候,林峰的电话响了。
  钱宁出事了,正在医院抢救,林峰想都没想去了机场。
  一连串的担惊受怕,直到现在钱宁脱离了危险,林峰才有机会放开了自己的触觉神经。有点冷,想加件衣服可惜没带。
  看着安伦,又看了看钱宁,林峰伸个懒腰说:“我出去买件换洗的衣服,你老实点啊,还有,别犯贱啊。”
  钱宁一阵呜呜,“贱你个头啊,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让我自己呆会儿。”
  “那不行”,林峰说着摇头,“醋王必须在这,你自己在这没人看着,越狱了怎么办。”林峰又指着窗户说,“这可是十五楼。”
  安伦无视林峰,直接坐在了钱宁旁边,低头俯视着面色仍然惨白的钱宁,轻轻又带着暧昧地问:“自己呆会儿,想干什么?”
  钱宁的双手在空中乱打乱颤,嘴里不停地叫骂,“滚一边儿去,我懒得理你。”
  林峰的耳朵像塞了苍耳子一般刺痛,赶忙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堪入目啊,亮瞎老子的金刚石眼了,将军,继续啊,不打扰了,你接着撩啊。”
  钱宁对着林峰大骂,“放你的屁,撩你妹啊。”
  “安将军,麻烦你继续撩我妹啊。”说完,林峰一个箭步飞出了门外。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钱宁怒视着面前似笑非笑的安伦,都他妈的赖他,那么暧昧地说话真是烦死了,钱宁嚷道:“你这是干什么,很好玩吗?”
  安伦没有回答钱宁的话,也用手指捏起了钱宁的上唇。
  “放开——呜呜——你——给我——呜呜,草你个蛋的。”钱宁双手试图拉开安伦的手,结果当然是丝毫未动。
  可能钱宁的两臂用力过猛,猛然间咳嗽起来,安伦一下松开手,轻轻地喊了一声“钱宁”。
  钱宁平静下来,我操,真他妈讨厌死这俩虎牙了,谁都爱掀开嘴唇看看,出了院就去拔了它们。
  其实算起来,钱宁也是帅哥一枚,虽然比不过安伦的盛世美颜,也比不上郑民的出众,但特有的标志性的小虎牙在他笑的时候,真的会有让人心瞬间温暖的魅力。
  安伦眯着眼睛看着钱宁紧闭的双唇,一动不动,钱宁被看的发毛,心里骂道:干嘛这样盯着老子,老子脸上长花了吗?
  气氛有点冷,钱宁揉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是时候问问他的事了。
  钱宁的手轻轻敲了一下杯子,平静地问:“喂,你的事什么时候告诉我?”
  安伦蹲在钱宁床边,脸附在钱宁的枕边,翘着嘴角,问:“你想知道什么?”
  钱宁笑了,小虎牙又显了出来,“你就说邢家的事吧。”
  这个角度看钱宁,通透如玉一般。安伦盯着虎牙看得入迷,又瞬间回神回答说:“邢家和安家是世交,邢通心术不正。”
  “什么心术不正,他是想让你娶了他妹妹吧。”钱宁调笑着说。
  安伦抬起头看着钱宁的眼睛,又向前凑了一下,慢慢地问:“你会怎么想?”
  “我当然谢天谢地啦。”钱宁故意打岔,“怎么样,什么时候娶?”
  安伦无奈地回答:“她不合格。”
  钱宁一撇嘴说:“那你就娶曾冕,我觉得曾冕肯定合格,对你还一往情深,长得也好,跟你简直是太登对了。”
  “知道的还不少。”安伦说着看了一下钱宁一眼。
  钱宁脸上没了笑,冷冷地说:“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我再练不出来,你当我活这么大容易啊。”
  安伦抓住了钱宁的手,纯黑的眼睛带着又长又弯的睫毛眨了几下,快速地说:“以后我们就换个活法?”
  钱宁甩开安伦的手,内心血液澎湃,连着脉搏都加速了。这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就受不了他的语气呢。钱宁闭上眼睛,翻着鼻孔问:“你和谁啊?邢小姐还是曾小姐?”
  “又提她们”,安伦说着一下站起身来,弯着腰与钱宁面对面,“你吃醋了?”
  安伦的脸越来越近,在与钱宁不到一拳的时候,被钱宁用手挡住,钱宁的脸红到了耳根,假装镇静地说:“我吃得哪门子醋,砸死你个自恋狂。”话到手到,朝着安伦的头一阵猛拍。
  安伦把头顺势抵在了钱宁的肩上,脸埋进了枕头里,嘟嘟囔囔地说:“幸亏我自恋,不然早被截胡了,还能轮到你。”
  一个拳头捶在了安伦的头上,“滚你的蛋,小爷我可是喜欢女人,除非你变性成女的,否则免谈。”钱宁推开耳边的安伦开始明志。
  “喜欢女人?”安伦抬起头问了一句,又低下头呜呜地说到:“下辈子吧。”
  钱宁把手插进了安伦的头发里,使劲向外推,推着推着改变了力度也改变了方向,手在触摸着黑直顺滑的头发,这一刻的钱宁从未有过地开心起来。
  一时之间,钱宁想要感谢邢通,感谢这一场变故,这一切让自己的心和安伦拉到很近。
  “喂——”钱宁停下抚摸的手敲了敲安伦的头。
  “嗯”安伦没动地方地应了一声。
  钱宁抓住了安伦的头发,使劲向上提起,“起来,跟你说话呢。”
  “说吧,我听着呢。”
  半天没有声音,安伦抬起头看向钱宁,“怎么不说了?”
  看着安伦的眼睛,钱宁欲言又止,几经思量最终还是开了口,“你父母知道你这样做非打死你不可,伤风败俗的东西。”
  “不用管他们。”安伦说着又趴回了钱宁的肩上。
  钱宁如同木偶一般,呆呆地说:“为什么不管,那可是父母。”
  没有人能理解钱宁现在的心情,他倒是想让父母打死,可连被打死的资格都没有。话虽没说,但自卑感悄然来袭。
  安伦没有说话。
  钱宁怎会不知道,这种选择会给安伦带来巨大的压力。安伦说不在乎那些,可钱宁在乎,他不能让安伦违逆父母,挑衅社会的认同感。
  酸楚的感觉由心底散开,钱宁冷静了下来,揉着安伦的头说:“你肯定家大业大,有光明的大道要走。我呢自小是政府养大,现在虽然不才,但也算有一技傍身,总要对社会尽了该尽的义务。这是两条永不相交的路,我们能做的也就到这里了。”
  话出口了,这是深思熟虑的。钱宁心里没有做好准备,不说是这同性之间,就是面前有个上赶着的姑娘,钱宁也没有信心能完整地过完后半辈子。
  他活的太累,累到不想再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讨好身边的每一个人。他就想自己走完了漫长的一生,是痛是苦自己一人去承担。分析原因,还是怕了。
  郑老爷子曾经的开示让钱宁明确了,我接受你,原来爱是这样的感觉:苦可以自己吃,对于心爱的人,不能让他承受半点的委屈,那样他会疯的。
  安伦看着出神的钱宁,一抬腿躺倒钱宁的身边,左胳膊支起头,正着脸看着钱宁,慢慢把脸凑近了钱宁的脸,低声说:“再大的家业也不要了,你就是我的全部。”
  钱宁使劲推开安伦,嘲弄着说:“别他娘的犯浑了,当初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耍性子自己跑出来了,冷静过后还是会回归你原来的生活的。”
  “耍性子?我从十三岁开始就没耍过性子了。”安伦呼出的热气让钱宁一阵心痒。
  强忍着自己的冲动,钱宁对上安伦的目光,问:“十三岁?你父母……”
  安伦一点头,心领神会地回答:“他们都健在,只是我从十三岁就过上了另一种生活。”
  “什么生活?”父母离异的字眼儿出现在钱宁的脑子里。
  安伦似乎看出了钱宁的心思,用手指点了一下钱宁的头,说:“我的事很复杂,慢慢告诉你。”
  安伦每次提到自己的事总是极力回避,这让钱宁有些难堪。
  既然肉麻的话已说过,为什么就非要隐瞒着过去呢,难不成是不堪回首的狱中生活,或者是寄人篱下的困苦岁月。
  面对着心门关闭的安伦,钱宁自我嘲笑起来,我为什么要问,他为什么要回答。
  只是想多了解一下,难道不可以吗,是自己把感情估错了吗?或许,他根本就没打算对自己毫无保留,原因应该也是没有必要。
  那就是自己想多了,冲动地把别人的调戏当成了爱情宣言,真是他妈的蠢到家了。
  爱,哪有那么容易就得到的爱。
  安伦看着钱宁的眼神一阵心疼,他在挣扎,在感情和信仰间徘徊。
  安伦记不清上次内心挣扎是什么时候,这样不想说又想说的感觉还是第一次遭遇,瞬间的杀伐决断早已渗透到他的骨子里,他自己都奇怪,原来为了感情,什么都可以改变的。
  安伦轻声说:“不是不想告诉你,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钱宁真的不想让自己再纠结这个事情,只是好奇心作祟,知道不知道又有何妨。
  管他以前的事做什么,就算是以前是江洋大盗,□□犯,卖国贼,所有不入流的事他全干过,难道真的会因为这些与他一刀两断吗?不会,难道这就是感情?
  去他妈的感情,烦死了。
  钱宁心烦意乱地一阵摇头,想了想,还是换了个轻松的话题:“既然家里的事不想说,那就说说你学校的事?在哪上的学?学的什么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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