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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死亡圆舞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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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他的话,季以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下面,真是一片狼藉!
    赶紧站起来将裤子衣服都弄好,也不管到底是不是脏的,接着一把扯过沙发套子,上面斑驳的白色的痕迹,每看到一次都在提醒自己,刚才两人有过亲密的接触。
    将沙发套丢在一旁,走进卧室把衣服全脱下丢在地上,换上浴袍后才发现边律似乎没有拿浴袍进去。抿了抿嘴,叹了口气,还是认命的从衣柜里拿出另一件浴袍,向浴室走去。
    水声表明了里面的人正在洗澡,犹豫了一秒,还是敲了敲门。
    听到声音的人关掉了水声,问了句:“怎么了?”
    “浴袍,你要不要拿一下?”
    话音刚落,边律便打开了一条门缝,将湿漉漉的手伸了出来。季以歌将浴袍递到了他的手上,临走的时候还叮嘱了一句:“你的左手,洗完澡之后上点药吧。”
    “嗯。”
    季以歌摸了摸鼻梁,居然也不自觉的耸了耸眉毛,这件事情总算过去了不是吗?
    将衣服和沙发套分好类用洗衣袋装好丢进洗衣机里,按下按钮,剩下的就就让洗衣机自己洗就好了。本来按好操作就可以离开的季以歌,硬是站在洗衣机前发起了呆。
    他们俩应该算是两清了吧!
    边律救过自己一次,这次本来是自己的酒也是被他挡下来的,这么算起来自己欠了他两次。上次在河里说是救自己,但是后来还是变质了,那次也就算了。
    那这次,自己应该是心甘情愿的吧。不管是出于感谢也好,出于不想再欠他的也罢,事情已经发生了。两人也做到了这一步,那么接下来,就谁都不欠谁的了!
    这么一想,季以歌才真正的放松了下来,至于心底里闪过的哪一瞬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也不想再深究,就这样吧,挺好的。
    正胡思乱想着,带着水渍的脚步声走进:“去洗吧。”
    季以歌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边律的浴袍还是随意的套在身上,胸膛随意的大敞着,水珠跟着发丝流过颈边,有的消失再浴袍上,有的经由胸膛往下,直到完全不见。而他的身后跟着的那一串水脚印,倒是显得有些好玩。
    边律用毛巾擦着头发,感觉差不多后也就把毛巾随意的搭在肩头,随性的甩了甩头,用手把头发撸了上去:“别傻站着了,去洗澡。”
    自己居然盯着他发呆了?季以歌耳尖有些发红,一声不吭的往厕所里走去。等水冲到身上,似乎是要将所有的烦恼和混乱冲刷出去了一般,站在水下冲了近十分钟才关掉水。
    用毛巾把头发和身上擦干净,穿好浴袍,正准备出去,刚好看到角落里丢在衣篓里的衣服,顺手提了出去。
    “边队长,你的衣服,等会儿也给你丢在洗衣机里洗了吗?”
    正站在阳台上,看着夜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边律听到声音后,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声:“好,多谢了。”
    季以歌把衣服都用洗衣袋装好,把已经洗干净烘干的衣服拿了出来挂好,又将边律的衣服丢进去后才走到了阳台。
    随意的找了个话题:“在想谢坤的事情?”
    边律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说道:“睡觉吧,很晚了。”
    的确是不早了,先睡觉吧,不管什么事,明天了再说吧。
    第四十六章:作案手法
    “季哥,你的嘴唇怎么了?”陈北霖看着唇上明显有伤的季以歌,疑惑的问出了声。
    季以歌愣了半秒,立即回道:“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
    “可是咬到了不应该是在里面吗?季哥你这个位置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啊?”陈北霖还是不是很懂,一般来说吃饭咬到的嘴唇或者舌头不都是在里面吗,可是季哥受伤的位置,有点微妙啊!
    季以歌有些无奈了,这个娃咋这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呢?只好硬着头皮瞎编:“当时走神了,没太注意。”
    陈北霖以一种十分微妙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既然季哥说是自己咬的那就自己咬的吧,不然总不可能是别人咬的吧!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招惹季哥啊!
    嗯,还是有的,比如边大队长,惹恼季哥专业钉子户啊!
    不怕死的人类啊!
    正想着,边律就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到盯着面前两个人看的颜蕴身边:“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颜蕴对着他笑了笑,有些调侃的意味在里面:“北霖在问季科长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我也就好奇的听听,边律,你觉得是哪儿来的呢?
    边律看了看装作一本正经看着手中资料的某人,如果说是自己咬的,某人肯定会跟自己拼命的。故意叉开话题:“季科长可能是自己咬到了吧,对了,你昨天不是说发现有一组数据有问题吗?怎么样了?”
    颜蕴立马把之前的那组数据调出来,看得边律一阵头大:“你觉得我看得懂这么复杂的编程算法?”
    季以歌和陈北霖也围了过去,看着满屏的代码,很明智的闭嘴听着颜蕴说:“我可没指望你能看懂,这个数据我昨天发现的问题是Hell…o的IP地址出现在了国内,但是时间太短了,并且我最后定位到了我们警局附近。”
    季以歌开口问道:“你是说Hell…o很有可能来过警局附近?”
    “我跟左老师开始也怀疑过这个问题,但是后来觉得解释不通,他完全没有必要来警局啊。他之前的IP地址我们从来没有查到过,但是这次居然被我找到了问题,所以Hell…o很有可能是故意的!”
    边律接着问道:“扰乱我们的调查线索?”
    “嗯,这是最好的解释,其他的假设都或多或少推理不过去。”
    边律想了想其他的可能性,最后也只能归于干扰调查,但是怎么会把线引到警局呢?他不会是后面还有什么计划吧?
    “先别纠结于这个事情了,现在Hell…o什么线索都找不到,就算干扰我们调查的方向也没有太大的用。我唯一比较好奇的是,这次刺杀谢坤的行动,他会用什么办法?”
    之前所有的案件,他们找到的都是尸体,唯一能肯定的就是Hell…o不会自己动手,但是具体的作案过程却完全不知道。
    “我也很好奇。”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季以歌回身看了过去:“左老师。”
    “嗯,”左文起点了点头,将包放在桌上,自己也随意的靠在桌沿上。正准备接着往下说,突然注意到季以歌嘴上的伤:“你嘴怎么了?”
    陈北霖还比较好糊弄,要对付左文起,季以歌真是倍感压力啊。甚至连对方的眼神都不敢直视,那里面的探究和洞察的意味太浓,他就怕稍不注意就被对方全部看穿了。
    正想回避这个问题,边律替他回答道:“刚才北霖也问了这个问题,是季科长吃东西的时候走神了,自己不小心咬破的。”
    “这样啊。”左文起虽然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但是也没细问,主动转换了话题:“我们继续说说Hell…o的事情吧。”
    季以歌不露痕迹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左文起不想北霖那样一直抓着问,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还能怎么编下去。
    边律就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关于Hell…o我们上次推算他最有可能的动手时间是在十二号,但是手法却完全没办法确定。从之前的案件我们只能知道他会操控整件事情,但是不会自己动手,当然第一起案件除外。那这次呢?他还是会让别人动手杀掉谢坤吗?那这个人又是谁?或者Hell…o他会自己动手?”
    左文起想了想他的话,手指不自觉的桌上连续的敲动着,最后手掌轻拍桌子一声:“虽然我不能保证他一定不会自己动手,但是有近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他会让别人动手。”
    季以歌疑惑于他如此笃定:“左老师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左文起点了点头,将资料拿出来摆在桌上:“之前的几起案件,除了第一起是因为手法不够娴熟所以自己动手的以外,接下来的三起这个地狱使者都没有直接再动过手。大量的案件分析表明,连环杀手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作案方式,包括杀人的方法、绑人的方法等,并且大部分的连环杀手连挑选下手对象都会有某一点相似点。”
    “对于Hell…o来说,他选择的下手对象一直都没有变,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犯过死罪。虽然现在我们还没有谢坤犯过死罪的证据,但是我们从之前的案件可以推出谢坤一定是犯过命案。”左文起说完看向边律。
    边律静静的看着他,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睛微眯,最后笑了笑:“的确,谢坤犯过死罪,只是没有找到证据而已。”
    左文起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酒窝又浮现,接着往下说:“既然挑选对象没变,那作案手法就不会改变,之前是控制罪犯自相残杀,那么这次依旧是一起自产自销案。”
    颜蕴虽然也觉得他分析得对,但是还是有点不解:“左老师,你能保证一个人的作案手法一定不会变吗?就没有特例吗?”
    “不能保证。”左文起四个字说完,没有立即往下说,而是喝了一口水后才继续说:“万事没有绝对,所以我才说只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而那百分之十的可能就是最大的变数。”
    百分之十的变数?
    季以歌看了看笑得温柔的人,他总觉得除此以外还有问题,到底是什么呢?
    第四十七章:自导自演
    季以歌对于他的分析一直都是肯定的态度,这次依旧不例外,但是总是觉得又那儿被忽视了,一时也想不起来,也就没出声。
    颜蕴继续问道:“那什么情况会导致一个连环杀手改变他的作案手法呢?”
    “情绪转变。”
    看着大家还是不是很懂,左文起接着往下解释:“一个连环杀手会犯案都是因为受了某方面的刺激最后演变成报复社会,或者说是找到伤害过他的人类似的人动手,这是连环杀手最基本的情况。当然,地狱使者和普通的连环杀手又不一样,他不是报复社会,应该也不是有杀人犯伤害过他。他最初犯案的动机我们就先忽略,就把他当成一个有特殊原因的连环杀手。所以只要他的初衷没变,那么他的所有之前犯案的相同点就不会变。”
    “但是,对于所有的连环杀手来说,一旦某一点导致他情绪发生了不同的转变,那么他的作案手法和犯案对象基本上都会变。这种情绪包括碰到了喜欢的人、亲人离世或者有影响他的人出现,只要他的心绪跟之前不同了,那么他的作案手法就会有改变。所以我说的那百分之十的变数,就是Hell…o的情绪会不会受到某些方面的影响,一旦真的发生情绪波动,那么我们之前推算的他会在十二号作案的结果,也就不成立了。”
    边律了然的点了点头:“Hell…o最初的作案动机我们理解的是他想要惩奸除恶,把那些游离在法律边缘意外的人全部用他的方式除掉,这个动机短时间内不会发生变化,也就是说谢坤这个案子,Hell…o还是会采用相同的手法。”
    相同的手法也就是说自己不动手,让犯罪的人自己动手?
    季以歌总算想明白还有哪里不对了:“既然是自产自销,那另外一个人,是谁呢?”
    左文起和边律对视了一眼,这个问题他们之前不是没想过,只是根本没办法判断。
    边律耸了耸眉毛:“已经发生的四起案件中,在同一案件死亡罪犯之间,他们都没有任何的关系。起码我们调查发现他们在之前并没有接触,所以没办法判断这次的另一个人会是谁。”
    左文起补充道:“还有一点,这次的谢坤案件跟之前的四起案件有很大的不同,这次是地狱使者第一次主动告知警方,告诉了死亡人、告诉了最后时间,那么这次案件跟之前相比,还是有些不同的,那么另外一个人的推导也就更难了。”
    他们现在对Hell…o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所有得出的结论还是只是一厢情愿的推论而已。季以歌突然想到,从某种层面来说,谢坤算不算这次警察和地狱使者博弈的实验小白鼠?
    边律他们不会就是这么安排的吧?
    颜蕴赞同的接着往下说:“我们应该庆幸,这次Hell…o提前通知我们了,如果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悄无声息的作案,我们更加不可能抓到他了。这次能够把Hell…o一举抓获是最好的,就算不能,起码我们也能掌握更多的线索。”
    只有季以歌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他们都忘了这个地狱使者有多难对付了吗?
    “你们没有想过一点吗?如果这次我们没有抓到Hell…o,那他下次会怎么办呢?这次是把作案之前限定在一个范围内,下次会不会就直接告诉警方他就在某一天动手,而就在那一天,他依然会得逞。”
    陈北霖在一旁听着他们几个人的讨论,听到头都大了,无力的瘫痪在椅子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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