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重生之途-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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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大神还是很生气,即吃那个男粉醋,又怪安插的间谍没把这事告诉他,甚至在某一瞬间气到脑中产生了再也不让自家媳妇接戏拍戏的想法,当然他知道这不可能,到最后也只能怪自己没能回来更好地解决那件事。
看着对方讨好笑容下疲惫的神色,他有些心疼无奈地抿了抿唇,还是没能对叶长时发出脾气来,冷静了片刻,面无表情道:“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回来。”
闻言,叶长时自以为成功劝服了他逃过一劫,即刻隔着手机抛了个飞吻过去,眉飞色舞道:“那我睡了啊,小陵儿么么哒!”
说完他生怕对方忽然翻脸要追究,连忙就关了视频,看着那张帅脸连热烈阳光都彻底消失在屏幕上,他松了口气,心情庆幸中莫名又夹杂着几分失落,不过每次和爱人通完电话都会产生这种复杂感觉,他也习惯了。
刷了会儿微博,随着夜越来越深,眼皮也愈是沉重,叶长时将手机关机放到了一边,打了个呵欠,伸手关了灯,扯过被子盖住胸膛,不多时便陷入沉睡之中。
一夜好梦到天明。
……
窗帘紧闭,光线幽暗,房间内静谧舒适,一切还是睡前的情景不变,耳边恍惚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叶长时微微睁眼,模糊视线里只有一片昏暗的天花板,他没放在心上,翻了个身继续睡,没几秒钟,忽然感到身体压上了一个沉重的东西,他刚要抬手去推,嘴也被堵住了,气都喘不上来,同时下唇被谁毫不留情地啃咬着,又麻又痛的感觉令他逐渐从睡梦中醒过神来,接着便感到有温热湿滑的东西伸进他的嘴里去,搅得他呼吸困难。
叶长时无力地挣扎了片时,发现没法推开身上的东西,他悠悠睁眼,待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用刚睡醒时微弱的视觉、嗅觉和触觉终于辨认出了身上的人是谁。
他脑中跟浆糊似的想不清楚为什么这人几小时前还在海边晒太阳呢,现在会在他床上只觉得身体被又摸又咬的渐渐产生了几分舒适感,不知什么时候起衣服和内裤都不见了,于是他也懒得思考,反而跟条咸鱼似的任对方翻来覆去,享受属于清晨的快乐……
等到一场欢愉结束,叶长时感觉比昨晚睡前更累了,他艰难地从对方紧密的怀抱中脱出,随手拿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打算去冲个澡醒醒神,结果下床一起身,竟差点腿软没站稳摔在地上,他瞪大了眼,有点吃惊于自己居然这么较弱,一场性事就受不住了,不禁面含复杂地转头看了眼“吃饱喝足”后睡得正香的罪魁祸首,自我安慰一定是对方太强大,不是他的错,然后一边慢吞吞地扶着墙走去浴室,一边摸着又胀又热的双唇在心中感叹:吃醋的男人真可怕,小气吧啦的男人吃起醋来更可怕,小气吧啦还欲求不满的男人吃起醋来最可怕!
从浴室洗漱出来,床上的人还沉睡者,叶长时灌下了两大杯灵泉水后,身体已经轻松多了,知道即陵在倒时差可能短时间内睡不醒,他怕来不及赶到片场也没在房间里多待,直接提着包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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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请假一日,今天的男主戏份骤然加重了,叶长时到了剧组就忙得没停过,直至晚饭时间才终于闲暇下来。离下一场开拍时间还多,他便打算换件衣服回酒店叫睡了一天的某人出来吃顿饭,然而走进化妆间却见即陵正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知给谁发信息,听到来人的脚步声抬起头,顿了顿说:“等你吃饭。”
叶长时见他出现在这也没怎么惊讶,反正这人一直神出鬼没的,于是点了点头道:“那我卸个妆,等会儿我们出去吃。”
他说着坐到椅子上等着艾伦给他卸妆,余光瞥见即陵对着手机皱了皱眉,接着一声不吭地起身走了出去,回来已是十分钟后了,叶长时以为他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事也没过问,直到吃完饭回来,李导拿着剧本过来和他谈起了电影激情戏的拍摄他才知道某人那段时间出去做了什么事。
据李然所说,即陵为他提供了男主与男二的激情戏部分的新思路,便是拍得更隐秘些,连替身都不需要,全靠男主的脸部特写表情呈现那一部分的剧情,这个想法可以说是大胆了,挑战性很强,最终的效果直接与男主的演技以及台词功底挂钩,拍得好是很为电影加分的,可拍得不好别人可能都看不懂发生了什么,这么一来就给叶长时带来了非常大的难度,他不能准确给出答案说他能演好,李导也不敢保证这个想法一定能视线,只说了到时候尽力而为,实在演不出就按原来的拍。
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困难,晚上收工回到酒店,叶长时躺床上背台词时便想起了这一茬,戳了戳刚脱掉上衣准备去洗澡的某人的背,问:“你之前不是说要来当替身吗,这样不就损失了一次占我便宜的机会,不可惜?”
即陵摇头,转过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实力表示了便宜现在就可以占,接着开口解释道:“明天早上要回公司开个会,准备下个月的新专发布,可能不会有时间来拍戏。”
叶长时了然,旋即微微扬了扬眉,心说因为不能来当替身所以干脆让李导把那段戏改了,这人的小心思真是越来越多了,没想到往日那位抛开外物凡俗一心只为艺术事业做贡献的大神如今竟也染上了红尘颜色啊!
他一面在心里这么感叹着,一面灼灼盯着即陵脱裤子的动作,不加掩饰的裸露视线从男人光滑背部落到劲痩的腰,顺着在暖黄灯光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游走,最后流连在那双令无数人钦羡的大长腿上。
他的目光太过强烈,即陵恍惚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对方扫射过去,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从衣架上拿了睡袍快步走进浴室,从头到尾都没敢回过身来。
看着他仓促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叶长时忍不住笑了一声,暗道果然再怎么变,某人动不动就爱脸红的毛病还是留着,脸皮太薄了,也不知有什么可害羞的,明明早就被他看光了……
少时,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与房间内时而响起的翻页声交相附和,为夜幕添加一份宁静安逸的气息。
冷气开得有点大,连带床被上也透着几分凉意,躺在床上的人却好似感受不到,一心一意默记着书页上的内容。
待将第二天的台词全数背过一遍,叶长时把本子放到了一边,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发觉竟然快九点了,蓝棣原中午打了电话过来表明《暗夜帝国》的官博会在今晚八点左右发布完整预告,特意嘱咐要记得转发视频,他却差点忘了这事,此刻连忙点开微博,一眼在首页热搜上发现了官博发的那支预告,时间已过去一个小时,视频评论点赞都上了十万,其中或许有水军充数炒作嫌疑,但短短时间内能有这个数据证明电影关注度和热度还是挺高的。
叶长时毫无犹豫地将其转发了一遍,完成宣传任务后又一次翻到官博发的预告,略一停顿也点开观看起来。
视频总长两分钟,开头的影业集团标志占了十秒,接着画面里渐渐浮现无边的沙漠,浩浩渺渺,起伏不断……
第127章
【镜头内日照将整片天地染成了金色,狂风席卷热浪,沙粒飞扬满天,沙丘延绵耸立,平平展展铺向天边,在那光与影的交接处,天和地的接头间,一匹骏马载着红衣女子从云影尽头缓缓而来,旋风吹拂朱红衣裙飘扬,如烈焰般赤色纱巾漫过云顶,随风摇动,遮蔽云日,天空大地皆被衬得黯然失色,一时夺目无限!
然而灼热的色彩却如同恍然而逝的海市蜃楼,一不注意就被侵蚀了,长风将一股股黄沙卷起散落,如同有着鲜艳颜色的烟尘,在画面美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直至那耀眼赤色变得模糊不堪,直至那广袤沙漠变得死寂单调,不知何时一切静止不动了,人影骏马消失,黄色海洋凝固,萧瑟的,唯余风声残留……
在无休无止的苍凉风沙中,天真幼童的声音忽然出现:“哥哥在寻谁?”
一道白色身影出现漫天黄沙之中,墨发飘扬,晚霞斑驳,男人柔和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无边的沙漠凝视着骑在马上的女子,他平静回答:“一个不存在的人。”
……
沙漠隐去,琵琶乐声起,如流水般清脆音色确实带着无限思念与眷恋,仿若跨越了时空的情谊流入心间,令听曲之人徒生惆怅之情。
秋风轻扬起落叶,夜色深邃而沉浸,明亮篝火在纯黑眼眸中跳动,红衣女子的眼角也添上了几分妩媚之色,抬手摘下一片绿叶,滋润光泽的柔唇轻触叶片,吹奏起故国乐曲。
她的眉眼暗含笑意,眼梢不翘也不垂落,目光有意地停留在身边的白衣男子身上,几乎看得出了神。
男人脸庞的轮廓在夜晚格外温柔,暖黄火光映照在他脸上好似为那白瓷肌肤抹上了一层淡淡胭脂,更显得醉人万分。
画面流连在二人同框时,旁边显现两个名字——白以晴,叶长时。
……
镜头一转,从庞大古老的暗夜中掠过,将无数巍峨城堡与沧桑岁月收入眼底。
巫虚城墙下,数十身着巫师袍看不清面目之人把两人团团包围,逐步逼近,金色日光照在尹月二人故作镇定的脸上,也将那神情中一闪而过的光张显露无疑。
之间古城上方飘扬着红底玄字旗帜,天空云霭渐渐遮掩日光,混暗沉沉欲坠,城楼顶端,穿着巫师黑袍的男人收起玉笛,倏忽一跃,宽大的一炮被风掀起,男人的眉眼却仍是在黑雾之中辨认不清,他稳稳旋身落地,拂袖扬起一阵风尘,身姿风采卓越,刹那间壮阔古城沦为陪衬,继而缓慢抬手,食指定定指向天空,仿佛在指明方向。
姜逸一手执长剑挡在二人身前,一手紧抓住红衣女子的手腕不敢松懈,额间汗如雨下,蓝色衣襟也被浸染,眼神警惕地防备看着那个黑袍人。
同时,他的身旁浮现白字……何岳塘。
……
沙漠客栈之内,屋子门窗紧闭,桌上却又一巨大轮盘散发出金色光芒将整个房间照亮,女孩背对红衣女子,嘴角弯起一抹讽刺弧度,耀目光芒在她深色的眼瞳里浮动,神秘文字流淌且漂浮不定。
“轮回盘可观今生未来,亦可重历前世时光,尹月姐姐不想看看你和哥哥的前生吗?”
她开口,声音仍旧天真无邪,难以辨出那早已扭曲的嫉妒之心与暗藏着的诡计。
画面一角出现名字——钱安彤。
……
音乐陡然变得紧迫,偌大石室光线昏暗,四周墙上刻划鲜红复杂文字,广大祭坛中央十名奴隶面色惨白地瑟瑟发抖,从他们身上伤口处汩汩而出的血液蜿蜒于地面绘出巨大图案,发出鲜艳刺眼的红光,血腥味遍布整个空间,而面对如此可骇场面,站在祭殿旁的白衣男人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这一笑,仿佛阴森石室与散发殷红光芒的文字也不再可怖,当真笑如罂粟。
石室角落各站有一巫师,他们低着头虔诚歌吟,面目被遮掩于宽大兜帽中,如同催命恶鬼一般隐藏在黑暗里,庄严古老声音汇聚在祭殿的画卷之上,骤然之间,奴隶们开始抽搐,好似魂魄被生生剥离般面目扭曲,画卷上的女子却是鲜活起来,眉眼灵动,衣着更显艳丽之色,仿佛下一刻便要脱离纸卷而出!
此时一黄色人影突然闯入石室,见这场面惊恐万分,转首对着白衣男子大呼:“我王,不过一幻境中人而已,你是疯了吗!”
他说罢冲向祭坛欲要救人,旁边老巫师皱了皱眉,口中咒语却是未停,祭殿旁的暗夜王刚要出口制止,然最终只是睁大了眼,未来得及说出一字,黄衣男子已定格在冲进祭坛的瞬间,面目狰狞骇人无比,犹如被瞬间剥离了魂魄似的痛苦不堪!人影旁出现人名——汪睿波。
……
数个画面快速闪过,乐声逐步变缓,镜头飞过辽阔天空,再次落于茫茫无际荒漠中,一瞬百年过,此地依旧黄沙弥漫入天,单调得令人厌倦。
白衣人静静伫立在原地,任凭黄沙擦过衣襟,任凭长风吹乱黑发,他望着红衣女子骑马渐行渐远,马蹄溅起飞尘万千,于是画面变得浑浊不清,可那身白衣仍是纯净不染,一如同初见时的清澈眼眸,纵然经历战争杀戮,为狂沙所席卷包围,依然清泉般沉浸,只倒影有她的身影……
琵琶声愈渐萧瑟,落日边缘的深红弧线把整片天地映得暗沉沉,透露出一股动人心魄的死寂美感。
残阳将他的身影拉长,风沙与琵琶乐交错,朦胧中出现淡漠男声——
“我与天数抗争百年。”
“我追寻你脚步百年。”
“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骏马与红衣女子终于消失在天际,一如当初从画卷上消失一般无痕,日暮夕阳渐染黄沙飞鸟轻伴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