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客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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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按照奢侈品的套路来的,每一趴都是突出氛围,着重在品牌形象的塑造,却没有深入触及产品。
可是李璞的讲解还是非常吸引人的,即使没有修文那种自信利落的感觉,却言语活泼准确,能把抽象的概念清晰表达。岳非突然没有后悔那天早上对他的友善。
三胞胎离开铭思时给的答复是要回去讨论一下,再问问老板的意思。
岳非想到秦宴白进组拍戏要两个月,等他回来再确定就太迟了,便小声问了一句:“需要很久吗?”
三胞胎之一摇摇头说:“不太清楚,他最近很忙,我把方案给他发邮件,他有空回看。”
岳非点点头,希望秦宴白不要给他出什么幺蛾子。不过他在剧组应该也没有这个闲心吧。
跟高林江简单汇报了一下情况,接着就是在等消息。
小豪准备考试经常烦躁,变得比之前更主动,约岳非的频率增高,见面就是抱着一顿做。岳非作为一个被工作掏空身体的上班族,渐渐感觉有点吃不消,才意识到,自己跟小豪六岁的年龄差不是闹着玩的。尤其他与年轻人不同的是,纯粹靠性并不能完全发泄他心里郁积的东西,他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更需要情感上的安抚。更别说他是一个在小豪这样的年纪时就极端重视情感的人。
但似乎,当时那个比自己大七岁的男人,比自己如今的体力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好像来多少次都不会累一样。
“怎么了?”
“嗯?”
小豪坐在岳非身上来回摆动,突然停下来看着他的脸。“你在走神儿。”
“是吗?不好意思,你继续。”
小豪叹了口气,从他身上翻下来。
岳非这才发现自己走神儿的时候,已经软了。还没射就软了,他突然一阵恶寒。身边的小豪还精神地立着,正在自`慰。心里过意不去,便凑过去在小豪耳边说:“我帮你吧。”
“嗯。”
他抚弄着小豪的阳`具,看着那张年轻的脸充满情`欲的表情,感到非常陌生。
而后听到小豪轻呼一声,射在了他的手里。
第9章 不是闭关修炼了吗
岳非对自己未射先软感到无比惶恐,把小豪弄舒服了之后,罕见地积极穿衣服起床准备离开。
小豪说:“你还没射过呢?”
岳非拉上拉链,连连摇摇头:“不用了。”
“你没事儿吧?”小豪半做起来,疑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我听说过压力大的时候会影响男人的性功能。”
岳非穿衣服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惊讶于自己居然到了需要床伴担心性功能的地步。
“还好吧,最近工作倒是不太忙,可能今天情绪不太对。”不想让小豪再问太多事情,于是转换话题,“你是不是还要回去看看书?”
“嗯。”
“起来吧,我送你回学校。”
小豪一脸的意犹未尽,却不再啰嗦,听话地回了学校。路上,小豪问岳非,如果他出国不顺利,能不能进铭思。
读传播学,恰好有个男友在4A公司任中层,是件幸运的事情。岳非听到这话,没有想其他,首先问他为什么会有不顺利。
小豪态度暧昧,似乎对他没有直接答应感到失落。岳非见他不答,这才说,“你先努力,实在有什么问题,当然可以进铭思。但你准备好真的要做这行了吗?”
面对岳非的问题,小豪再次沉默。
隔天,策划中心的总监彭鹏约了岳非下班吃饭聊天。同事聊天基本上都是互相诉苦,借以表明自己立场和暗示之后做事的方向。用一种联络情感的方式沟通工作而已。
岳非并不太喜欢做这种事情。可这是工作的一个环节。
他没有什么苦可以诉。他看待工作向来不带过多情绪,事情进展顺利说明他处理得当,预案做得好啊;不顺利的话,那就有问题解决问题,在他这层解决不了的,就去找高林江让中高层协调解决。
这也是他不太理解那些对于工作一肚子苦水的人的原因。如果真的很委屈,很憋屈,那就辞职别干了。实在没必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工作而已。
彭鹏请他出来的中心思想就是这次和付春华争客户的事。希望岳非不要因为策划不偏不倚,对IT和奢侈品提供了同样的支持而对策划中心有不满。
“策划是支持部门,这个完全能理解。而且修文很优秀,方案做的很好,人也很好沟通。”
“修文经验丰富,比李璞强多了。”彭鹏一捧一踩,暗示岳非他给予IT的支持更大些。
岳非对彭鹏这种小聪明不屑一顾,“李璞语言表达能力很强,就是年轻了些,好好培养,可以让他多去见见客户锻炼一下。”
“说实话我不太敢,李璞有点怂。”
“那就要看你这个领导怎么教育他了。”说到这里,岳非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不好意思。”他掏出手机,看到号码时忽然眼花了一下。
他和彭鹏是在一家有点像居酒屋的中餐馆,晚上有一个畅饮时段,可是他刚喝了两盅酒实在是到不了要头晕的地步。
第二眼再看,还是晕。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他从座位出来,跑到门口,夏季的风热乎乎的。
“喂。”
“你在哪?”秦宴白听上去很不高兴,声音硬邦邦的。
“吃饭呢。”
“离我家远吗?”
岳非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酒劲儿上头一样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家在哪吗?远不远我哪知道?”
“将军,”秦宴白特别严肃,“我家就是咱俩以前住的地方,那房子我没卖。”
岳非瞬间酒醒了,夏天热乎乎的风把他吹了个透心凉。
“远吗?”
要说远,还是真不远。岳非抬头朝右前方望去,那里有一座很高的写字楼,秦宴白的那个房子,就在被挡住的那一片里。
太久没有想起过那个地址,可是现在他确定自己闭着眼也走不错。
“不远。”
“我在楼下等你。”
“为什么?你不是在剧组吗?你不是说闭关修炼吗?”
“见面再说。”秦宴白不由岳非再问,挂掉电话。
岳非傻呆呆地在酒馆儿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回去了。然后跟彭鹏说有点急事儿,先走一步,要掏钱的时候被拦下了。
以往他说什么也不会让支持部门的请客,可是眼下他没什么精力在这件事上跟彭鹏纠结,白娘子这回跑到自己家楼下了,太危险了,便收了钱,急匆匆跑了出来。
连跑带颠儿的,岳非抄近路十分钟就到了小区门口。是个两千年左右的小区,半新不旧的样子,里面都是中小户型,物业管理虽不高档但是很人性化很安全,进出门都要登记身份证。
当年他跟门口保安都很熟了,说是在小区里租房子,早就不用登记了。
他当然不指望当年的保安还在,问题是,在门口登记的话,那秦宴白进来这个小区的事情不就会让保安知道了吗?保安会不会跟什么狗仔的微博联系,说他逮到秦宴白了,让狗仔过来拍。岳非想着就一身冷汗。单独拍到秦宴白没什么,就说他是回以前的家看看,可要是连他一起拍进去,那要怎么解释?
所以干脆别进去,有什么话还是在电话里说吧。他正望着小区门口胡思乱想,电话又响起来了。
“还有多久到?”
岳非想说,到不了了,有话现在赶快说,张嘴却变成:“到了。”他抬头寻找那个房间的窗户。那次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原来从十六层高的楼外面找到那个窗口是那么难。
“不知道是 哪个楼了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开什么玩笑?“不用!”
坚定地拒绝后,秦宴白没再说话。
僵持了一会儿,秦宴白大概是听出来他原地没动,“怎么?不想看到咱们一起住过的地方?”
考虑了这么多,不想承认还有着一点,却还是被秦宴白一语道破。
“来看看吧,什么都没变。”
秦宴白的声音在今晚第一次变得柔和,像弦乐缠绕在耳边,岳非被催眠一般走进了小区的大门。
保安只是看着他,既没有跟他打招呼,更没有让他登记什么身份证。
那间房子早在岳非的脑子里变成混沌的一团,而秦宴白的那一句什么都没变,就像吹散了他脑中的雾一样,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露出了真面目。
要命的是,那不仅一间空房子,房子里还有两个人。
第10章 果然有惊喜
岳非进了小区,跟醉酒失去意识一样,迈着沉重的步伐瞎走,可惜就算是瞎走都走不错,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喇叭声。
秦宴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用灯光戏弄人的恶习,他来回调整近光远光,闪着岳非的眼。
这回没等他招呼,岳非自动走到了副驾驶旁。正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秦宴白忽然从车里钻了出来,然后摁了下钥匙,把车锁上了。
岳非一愣,松开了摸着车门的手。他又换了一辆车,比之前的那辆还低调不奢华。
秦宴白朝着门洞偏了偏头,“上去聊吧。”
“在车里聊就行了。”岳非站在副驾那边没有跟上去。
秦宴白摇摇手里的钥匙,“锁了。”说完就进了门洞。
“我不想上去。”岳非转身倚在车上,抱着胳膊。倚上去之后又想他车干不干净,身上可是件白衬衣,于是站直了想回头看看后背。身体刚离开车就被绕回来的秦宴白抓住了手,揪着往楼里边走。
“秦……”岳非声音拔高,又赶紧打住,看了看周围,虽然没有人,他也不敢这样喊他全名,压低声音说:“你要说什么事,干嘛非要上去!”
“你干嘛非不上去呢?你怕什么?”秦宴白一路拉着他朝楼上走,他们住的地方是四楼,以前两个人就不太乘电梯,现在就这么一前一后趴着楼梯。
岳非挣扎了几下,秦宴白的手跟铁钳一样紧,实在挣不开,又不想搞出太大动静,只能嘴上反抗。“不怕,但是没必要回去。”
“这是必要不必要的问题吗?”秦宴白停了一步,回头直视着他。楼道里黄色的灯光铺陈出陈旧静谧的气氛,岳非被他这么一看,不争气地低下头。手腕猛地又被向上提,只好抬脚继续走。
直到门口,秦宴白都没有松手,一只手掏钥匙开门,然后把岳非甩了进去,跟进来后,立刻把门锁了。
岳非被甩了个踉跄,“操!你丫什么时候那么大劲儿啊!”
秦宴白锁着门,冲他笑了一下,确认门锁好后,朝岳非走了过来。
岳飞就纳闷儿了,五公分的身高差,真的能在气势上产生那么大的距离吗?秦宴白的身影简直是压迫过来,岳非想逃,顺势后退一步坐到了沙发上,他知道这个沙发的位置。“现在能说了吧。”
屁股挨到沙发的一瞬间,重回故地的感觉变得无比明确。他扫了一眼,房间这里果然什么都没变。这种熟悉感,让岳非心跳加快,恨不得拔腿就跑。
秦宴白看到他坐下,不再靠近,“我去拿喝的,果汁行啊?”
“随便。”
岳非用余光瞟着秦宴白的身影,打开的冰箱里放了不少东西。他又转头去看其他地方,沙发另一端放这几件衣服,卧室半开着门,能看到床的一部分,上面堆着没叠的被,书房门开着,正对着门的地方是一个书架,当时为了给他打印资料和论文买的小打印机还在那里摆着,还有……
“嗯。”秦宴白把果汁递到岳非面前。
一杯绿色浓稠的液体,“什么玩意儿?”
“果蔬汁,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朋友推荐的。”
岳非喝了一口,撇撇嘴,这味道,只能说够健康的。“你住这儿?”
“嗯,经常住这儿。”
岳非还要继续问点儿什么,却也一时不知从何开口。秦宴白挨着他坐下,两大口喝下了半杯绿色的不明液体,面不改色。岳非用非常佩服的眼神看着他。
秦宴白看到他的表情笑了笑,摇着杯子说,“我喝习惯了,觉得还不错。”
“好吧。”岳非说着又喝了第二口,哪里不错了?
“现在是你下班时间,岳总您看咱们是聊公事还是聊私事?”
“行了,别装模作样了,你有什么事赶紧说。”
秦宴白一直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他,让岳非浑身不舒服,几秒钟之后就忍不住催促,“快点,我还得回家睡觉,没工夫熬着。”
“你脾气怎么那么差了?”
“一直就差。”
“那看来之前是太爱我了一直忍着。”
岳非斜着眼睛瞪他,“你打算说这个?”
“我五年联系不到你,难道还不能问问嘛?”
太滑稽了,岳非心想,为什么五年前他出轨,现在反而变成质问的一方,而被劈腿的自己却要解释当时的行为?
“我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