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的人住隔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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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云,我很喜欢。喜欢你上的是幼师,当然,也喜欢上幼师的你。”鹿鸣给连云吃了颗定心丸,多情的凤眼还俏皮地眨了一下。
连云突然站了起来,呆呆地站了三秒钟,盯着鹿鸣发了会呆,然后手足无措地快步走进了后厨,偷窥的店员面面相觑,鹿鸣也莫名其妙。
第8章 由攻变受?快了
过了一会,店员送上一杯香浓的咖啡和一份焦糖布丁,并热情地问鹿鸣:“鹿鸣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喝咖啡啊?我们店开了几年,从没见你进来过,除了昨天相亲的时候。”
“呃,你们记性这么好的吗?还记得住客人来没来过?”鹿鸣昨天相亲被店员从头看到尾,本来一点都不害羞的,但偏偏新男朋友是人家店的老板,相亲还选在男朋友的店里,这就特么地尴尬了,只好把话叉开去。
“熟客记得住。我们云哥天天坐在这盯着对面小区大门看,而且都是固定的时间段,时间长了,就被我们审问出来了,他看了好几年了,所以我们都认得你。这咖啡是特别为你调的,云哥自己研究的配方,说你可能会喜欢的,就是一直没有机会让你尝到。昨天下午我看你好像很喜欢喝。”
鹿鸣的内心悄悄荡起了涟漪,连云昨天说他喜欢自己好久了,自己也没有追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看来,他虽然一开始面对自己时又害羞又胆怯,但他的喜欢一点也不胆怯,小舟知道,店员知道,现在自己也知道了。
鹿鸣喝了口咖啡。
鹿鸣确实不喜欢喝咖啡,他怕苦,偶尔陪以前的男朋友去喝咖啡,也都是随便点一种,很不幸,他随便点的都挺苦的。相比于喝咖啡,他更喜欢窝在家里沙发上,一边敲键盘,一边喝果汁。
昨天之所以选在咖啡店相亲,唯一的理由是离家最近。
“这真的是单为我调的?”
“嗯,昨天你点了焦糖玛奇多,云哥偷偷给你换成他特调的了,你都没发现。”店员叽叽喳喳,就把偷梁换柱的老板出卖了。
鹿鸣回想了一下,作为一个咖啡盲,他昨天和第一个相亲对象见面时,随便点了一杯名称中有‘焦糖’两个字的。等到第二个相亲对象来时,他已经记不起自己之前点的是什么了,只记得咖啡口味很好,就直接对店员来了一句:“和刚才的一样。”弄得第二个相亲对象很紧张,还以为他等了自己很久。
那杯咖啡是什么味道呢?苦味只有一丝丝,更多的是丝滑的口感和浓香的味道,像恋人偶尔的小脾气,苦一点之后是更甜的宠溺。
鹿鸣心底冒出一丝甜蜜,小口地喝着咖啡吃着布丁,想着那个害羞的男朋友一定是躲起来偷偷脸红去了,在淋浴间里明明又霸道又胆大包天的像个流氓啊,怎么平时就这么不禁撩呢?我不就是说了句“喜欢你上的是幼师,当然,也喜欢上幼师的你”!
等到他吃完喝完,连云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来,脸色正常地坐到旁边,一只大手摆弄着桌上的小勺,另一只手又悄悄摸摸地搂上了鹿鸣的腰,这次店员们都装着没看见,各忙各的去了。
“呦呦,中午想吃什么?”
“连云,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字?”鹿鸣答非所问。
“我用摩卡的调制方法改良的,没起名字啊!”连云说。
“没有名字的话,我以后来这里看书,该怎么点它呢?”鹿鸣微笑着问。
“呦呦,你来我就给你调这种咖啡,不用你点的……啊……你要来这里看书吗?我……我要把这个卡座改造的更舒服一点,呦呦你说,你还需要什么?”这个慢一拍的男人反应过来,高兴的差点把小勺挥到地上。
“什么都不需要,你这边生意好的时候我会避开的,太吵闹我不太能静下心。”
“好的好的,我这边生意很不好的。”连云忙不迭地答应了,逗得鹿鸣和店员都笑了。
中午两人一起吃饭,鹿鸣坚决不让连云付钱,连云又不敢和他拉扯,委委屈屈地让鹿鸣抢了先。
鹿鸣今天上午的步调已经被打乱了,不过平时他上午也并不看书写作,健身之后一般回家打扫卫生洗衣服看电影,下午和晚上则要保证看书和写作时间。
吃完午饭,连云终于放他走了,并约好了一起吃晚饭。约的是6点半,才5点半,就有人咚咚咚敲门。鹿鸣刚开了一条缝,小舟就甜甜地贴上来,喊了声“哥哥陪我玩”。
鹿鸣揉了揉小孩的头,跟着他去了隔壁,连云正在厨房里炒菜,小舟拉开厨房推拉门,邀功地喊了一声:“老爸,我把哥哥喊来了。”连云看到鹿鸣真来了,赶快摇着手上的铲子说:“呦呦,不是我让他喊的,真的,你,你再回去看会书吧。”
连云上身只一件纯黑色的工字背心,下身是一条松松垮垮的家居裤,围裙系得规规矩矩。他左手掂炒锅,右手掂锅铲,因为用力,手臂的肌肉鼓起,充满了力量感。厨房里的温度比客厅高,连云的额上挂着汗珠,脖颈上也有汗珠挂着,顺着胸口的肌肉,一路淌进了工字背心里,泅湿了胸前的一块。
这双手臂曾经牢牢地禁锢住自己,这双大手曾经在自己的硬挺上撸来撸去,这副胸膛曾经紧紧地贴上自己的后背。
七月酷暑,心似火烤,鹿鸣虽然站在开着空调的客厅里,仍然觉得自己的心焦渴的厉害,急需一杯冰水浇上去,滋滋地冒出声音,扑熄这把邪火。
“啊啊啊,我怎么了?健身房里那么多肌肉帅哥,我从来都不起色心,现在,我怎么会觉得肌肉男好看?怎么会觉得肌肉男性感?我的美少年审美呢?”鹿鸣在心里发出悲鸣!
第9章 原来你是个诱受
鹿鸣陪小舟玩了半天,直到连云喊:“洗手去吧,开饭了。”两个人才洗了手,大模大样地坐到餐桌边,一副等人伺候的老爷架势。
晚餐特别丰盛,昨天想做而没做成的大菜都一盘一盘摆上了桌,还新添了几个菜。小舟兴奋地坐不住,鹿鸣看着色香味俱全的一大桌菜,却皱起了眉头,这么多,再来三个人也吃不完啊!
连云上齐最后一盘菜,站在桌边,带着笑容看向鹿鸣,渐渐地,他笑不出来了,摸摸这盘碰碰那盘,不知道该把哪几盘摆到鹿鸣面前。
“呦呦?”他试探地喊了一声,“都不喜欢吗?我重做?”
鹿鸣眉头挑了挑,眼梢吊起,很风流地向上斜了连云一眼。他的一双丹凤眼,外眼角较一般人的眼角长,又稍稍向上斜飞出去,本就风流妩媚,他只是云淡风轻地抛出了一个眼神,在连云眼中,却生生变成了活色生香的勾引,被勾引得失了魂的男人,呆了。
“连云,你当我是猪吗?还是你想把我喂成猪?”
被宠爱的都有恃无恐,果真啊果真,鹿鸣心里对自己竖了竖鄙夷的小手指。
而那个胆小鬼,吓得立刻从心猿意马中回了魂,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呦呦,我怎么会当你是猪?我……我一直当你是小白兔小猫咪……”最后一个“咪”字戛然而止,连云惊慌地捂住嘴。
“小白兔?小猫咪?”鹿鸣似笑非笑地推开椅子,站到连云面前,用手在自己头顶比划了一下,虚虚地比到了连云的眉毛处,“你见过身高1米8的小白兔吗?”又撩起衣服下摆,挺了挺胯,“你见过小猫咪有人鱼线有腹肌吗?”
鹿鸣把上午没打扫的卫生,都挪到了下午看书的间隙去干,干完活又顺便冲了凉,现在,他的头发还有点潮湿,身上穿的不是短T和牛仔裤,而是一身特别柔软的半旧的家居服,上衣的扣子解开了一个,领子也松松垮垮,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青紫的吻痕,长裤的松紧带仿佛快罢工了,卡在臀上,要掉不掉,被掀起的衣摆下,腰肢上掐出的手印还没完全消掉。
时间仿佛凝滞了,还停留在上午那场突如其来的情事里。
连云又呆住了,只一双眼睛像长出了勾子,死死盯住了鹿鸣的小腹,看着那两条漂亮的人鱼线,随着劲瘦的腰肢,消失在棉质长裤里。
鹿鸣在连云虎视耽耽的注视下,别扭地轻咳了一声,放下衣服,又似嗔似怒地抱怨到:“你怎么总是发呆啊!和你说话呢!”
连云一把拉住鹿鸣的胳膊,往卧室拽,“小舟,我和哥哥有点事,你先吃。”
小舟欢快地抓起了筷子,根本不理两个奇奇怪怪的大人,开心地大快朵颐了。
进了卧室,门一关,啪的一声反锁上,鹿鸣的一句“什么事”刚问出口,连云就一个转身,将鹿鸣推靠在墙上。
男人的双手撑着墙壁,棱角分明的面孔离鹿鸣精致的脸庞很近,近到呼吸相缠,男人的下身也紧紧压制着鹿鸣的下身,将鹿鸣牢牢固定在自己身前这方寸之地。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笼罩下来,织成一张名为欲望的网,让鹿鸣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
男人身上的汗水还未干,一滴汗珠顺着额角缓慢滑落。鹿鸣表情镇定地靠在墙上,双手垂在身侧,在连云看不到的地方,指尖在微微地颤抖。
男人额上的汗珠还在滑动,滑过眉梢,滑过眼角,但是,它没有机会再描摩连云的脸庞了。
一条粉红的舌,轻轻地从柔软的唇中探出,迅速舔过连云的眼角,舌尖卷过,汗珠不见了,眼角的皮肤上,却留下了另一种泛着春潮的湿润。
“到底什么事?”鹿鸣的舌尖卷走汗珠,又在自己的唇角稍作逗留,才缩了回去,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刚才的问题。
连云的呼吸越来越重,下身也越来越硬,他喘着气,嘴唇贴上鹿鸣的耳垂,凶狠又嘶哑地粗声低吼:“操你!”
鹿鸣轻笑了一声,那软软的嗓音低低地钻进连云的耳膜,像一把小刷子,直往连云的心尖尖上扫:“哥,你会吗?操过男人吗?”
连云的手已经伸进了鹿鸣衣服的下摆,去掐早已挺立的乳头,嘴唇也恶狠狠地啃上了鹿鸣的唇:“哥操过你就会了!”
第10章 撩一把就跑
客厅是开了空调的,卧室却并没有开,A市7月底的天气,本就潮湿又闷热,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还又多了一丝荡漾的骚动和热烈的春情。
一个像狐狸,狡猾地勾引,一个像豹子,即将把猎物吞吃入腹。
鹿鸣上衣被高高撩起,男人的头埋在胸前,对两颗小珠轻咬舔弄,撕扯得乳头一片艳红。渐渐地,男人的贪婪滋生地越来越多,他不再满足于用两只手抓着衣服,一使劲,纽扣叮叮当当地飞落到地板上,大敞的衣襟把全部的风光展露在连云眼前。
现在,连云的手不需要去掀衣服了,它们自由了,长驱直入地伸进长裤的松紧带里,狠狠抓住了鹿鸣的屁股,来回揉捏着,长裤很识时务地自己滑落了,避免了被撕裂的命运。
鹿鸣的头靠在墙上,上身向前送出,将自己的乳首送进连云的口中,双手抓着连云的肩,以支撑自己浪的发软的身体。
每当粗砺的舌尖快速扫过粉色的两粒,他就发出一串难耐的呻吟,同时双手用力,把连云向自己胸口按压。但是无论怎么按,总觉得还不够,太远了,两个人的距离太远了,要再近一些,更近一些,近到严丝合缝,直进到肉体深处,才能缓解他身体的焦渴。
连云的唇离开了红肿的两粒,寻觅到鹿鸣微启的唇,再次吻上去,舌尖在口腔肆意扫荡,嚣张拔扈,时不时向喉中顶弄,又纠缠着鹿鸣的舌,吮吸拉扯,一丝清液来不及吞咽,顺着鹿鸣的唇角淌出,拉出一丝闪亮的黏液,散发出淫糜的气息。
连云用一只手固定着鹿鸣的后脑勺,嘴唇仍然纠缠着鹿鸣的唇舌,不让他逃掉,另一只手拽下了鹿鸣的内裤,鹿鸣早已硬得发疼的下身猛地弹了出来,打在连云的围裙上。连云又解开围裙,褪下了自己的长裤,他那壮观的一根在内裤里早已鼓成一大团,像被囚禁的长龙,等待一飞冲天的机会。
不能再继续了,局面太危险了,已经超出了始作俑者的预料。
“呜……停……”鹿鸣挣扎着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哀求,含糊不清地说,“……会听到……不能做……”
连云停了一下,舌从鹿鸣口中退出,嘴唇挨着鹿鸣红艳的嘴唇,来回摩擦了几下,才喘息着说:“宝贝,你太勾人了,哥想操你!”
鹿鸣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用拇指轻轻抹去唇边的清液,另一只手向下摸去,按上了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揉捏了一下,换来男人一声压抑的呻吟。
“哥,我没做过0,你呢?1还是0?”鹿鸣轻轻啄了下连云的下巴,其实他从连云强势的动作中,早已猜测连云是1了。
“我……不知道!”连云有点羞恼,狠狠咬了一口鹿鸣红肿的唇,又用下身去顶弄鹿鸣的硬物,“宝宝,哥就想操你,每次做梦都把宝贝操得快死了!”
鹿鸣虽然勾引起人来游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