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理大人太难懂-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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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时，张络突然敲着车窗：“我们就在这里下车。”以为张络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也只好下了车，毕竟手里还拿着他爸妈送的礼物。他们目送着车子离开。
“所以是什么事？”
“我有感觉了。”张络深吸了一口气。
“什么感觉，你要撒尿？”
“不是不是，灵感正大量大量涌来，我想在这里拍一段。”张络打开双臂，引来骂声：“神精病，你不适合装文艺青年，拍什么拍。”
“我现在是导演，你们配合下，不然我打电话给我爸妈了，刚才吃我爸妈的，喝我爸妈的，拿我爸妈的，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们，你们翻脸不认人，集体想轮了我。”张络抱住自己的双臂，几只脚往他身上踢：“当我们集体审美眼光有问题，轮你，用铁棒轮？”
柯布骂了几句，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行了，要拍你就快点，也不看看现在的时间，我只想回去睡觉。”他边打哈欠边靠住支理的身子：“借我用用。”
“一秒钟五块钱。”
“我不得不说你的收费很不合理。”
“会员优惠价。”
“意思是非会员也能这样靠着你？”
“你也和那个女生为了创可贴勾勾搭搭的。”
“都过去四章了，你还计较呢！”柯布不服气：“我哪勾勾搭搭了，抹黑我。”
“别只顾着聊天，我要开始拍了。”
公诛疑惑地问：“那我们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正常走就行。”张络站在最前面，将摄像头对准所有人，周欣合很紧张，变成了同手同脚，应修杰迈着奇怪的太极步子，剩下的人都显得很懒散，导演张络不满意了：“这是为了社团，就你们这副模样，肯定会被学生会刷下来，演戏都不会吗？朝气青春都给我表现出来，行不行！幼言，支理，你们表现很好，保持那样就行。”这就是导演对明星和跑龙套的区别，他们俩表现出什么了，幼言头上戴着便携手电在看书，支理在玩手机游戏。
“很无聊啊，提不起劲。”
“浩宇，你最会带动气氛了，你来救场，我不会少你好处的，说不定，我哪天会在女生寝室里装个隐藏摄像头。”张络提出的犯罪诱惑楚浩宇抵挡不住，他拿出手机选了一首动感的音乐，脱掉上衣在空中画圈甩着：“大家嗨起来，我听不到你们的声音！”回应他的是尴尬的沉默，楚浩宇上前伸手拉过了周欣合，强行带着她跳起了交谊舞，周欣合在他手中像个木偶，接着他又把周欣合推给了应修杰：“修杰，让我看看你男人的力量。”楚浩宇手指放进嘴里吹出响亮的口哨，伴随着周欣合的叫声，应修杰举起了周欣合，姿势一点也不暧昧，像个运动员和运动器材。
楚浩宇风度偏偏地走向公诛，一只手假装按住空气墙，另一只抬起公诛的下巴：“公主，不知我是否有幸”他还真能按照每个人的爱好挑起每个人的兴致。
最后面的柯布看着滑稽的场面，还是被逗笑了，他嘴角咧开骂着：“白痴。”
支理还是盯着手机屏幕，他的手却搭住了柯布的肩膀，将他揽到身边最近的距离，原本那么安静的地方，混入了古怪的声音，还有支理无意识跟着音乐的哼唱，轻到只有柯布能听到，他嘴里的英文歌词和歌词绝对同步，好久没听到了，支理低沉带着沙哑的嗓音，好听到让人起鸡皮疙瘩，柯布边走边情不自禁跟着音乐动着脑袋。
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抓住了支理搭在自己肩膀的手指。
☆、55。快社宣传短片
几天后，每个人都收到了自己的脚本。柯布手撑着脸翻开，自己要拍的片段至少比想象中已经好很多，其他人的反应各不相同，只有楚浩宇最愤怒，他把脚本扔在地上乱踩：“为什么我要拍卫生棉宣传片，不是让别人了解社团吗？”
“你只管听我的话就是了。”
一旁的柯布幸灾乐祸：“有什么不好，提到卫生棉就非你莫属了，你忘了你的卫生棉系列了？”在大家半似嘲笑，半似劝说下，楚浩宇妥协了，他又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欣合，幼言，要把你们的卫生棉借给我，从超市买没有在女生柜子待过一段时间的卫生棉我提不起兴趣。”
“幼言你看”张络转向苏幼言，苏幼言冷漠地回复：“我没有月经。”拒绝的理由让人不知道要如何说服，张络只好把目标转向周欣合：“欣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当不小心卫生棉被狗叼走了。”出借卫生棉给男生听起来不好听，但实际上也没什么，周欣合点点头，楚浩宇又提要求了：“那欣合，你可不可以今天晚上回家垫一晚再给我。”柯布一脚踢过去：“少耍变态。”
看着大家用鄙视的眼神盯着自己，楚浩宇痛苦地掩面：“为什么！为什么没人理解我！”张络没有理他，像个真正的导演一样拍拍手吸引大家注意：“为免有旁人在影响主角情绪，或者嘲笑羞辱主角，每段短片都分开单独拍摄，你们拍好自己的就没事了，到时看完整版，希望大家配合。”
“无所谓啦，快点拍完就行。”
除了张络以外，大家都毫无积极性。柯布想拿支理手上的脚本，被张络阻止：“有点职业道德好吗？把惊喜留在最后大家一起观赏。”
“要不要这么认真，不过就是…”柯布话还没说完，张络的一只脚已经跨出了窗外，眼神像个走火入魔的艺术家：“你们都不尊重我的意见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开心了是不是，没人在乎我拍的东西是不是，我活着痛苦，太痛苦。”
“行行，我不看行了吧。”柯布举起双手，不想再看张络的猴戏，更不想看他破了的裤子裆部露出的东西：“麻烦你先把腿收回来。”
又过了一小段时间，在学生会最后的期限之前，短片总算完成了。在校舍里做着自己事的几个人听到响动声，然后看着张络搬进来一堆东西。
“你又想干什么？”
“装投影幕放给你们看。”
“不需要吧，在电脑上放有什么不一样？”
“效果不一样。”张络摆摆手指：“每个人对某种东西都会有强迫症。”
“随便你。”
张络弄好投影幕后又将沙发上的人驱逐走，把沙发搬到适当的位置，拉紧窗帘，这时，音响里传出了呻吟声，接着画面也出现了。
“楚浩宇！你别玩我的东西。”
“我帮你试试效果。”
“走开。”
又耽误了点时间，正片终于开始播放了，首先画面上渐渐浮现出‘快社’两个大字，接着出现了几个人那晚一起的画面，很多剪掉了，只有他们走向屏幕的样子，路灯在他们身后，只能看到他们身形的剪影。旁白出现了，是张络的声音：【很多人想知道快社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社团，今天我来为你揭秘，你是不是在想快社是变态乱取的名字，社团里每个成员都无所事事，吃喝玩乐？那么我告诉你，你、绝、对、错、了！！‘快社’顾名思义就是快速的研究各种事情的社团！我们研究各种事！各种事！只为吸取知识将来为学校和社会做出贡献，我们研究烹饪。】
屏幕上出现了厨房，穿着萝莉服的周欣合只顾着切菜，不肯抬起头面对镜头，手上的刀动作飞快，让人眼花缭乱又胆颤心惊，像随时会切掉手指，周欣合终于抬起头，但手还是没停下：“人类，其实可以离开电、气、网络但我们绝对离不开食物，所以对食物的研究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快社，不断追求对食物的口感和品质，采用无污染蔬菜，无激素肉类，让社团成员吃的放心满意。”
（这段柯布不用猜都知道拍了很多次。）
【我们研究吃相！】
“一顿美餐放在眼前时，要怎么吃才能让恋人心动呢？”公诛拿起一块蛋糕可爱地冲着镜头问。他穿着过大的白色衬衣，光着腿，暖色光线在他脸上，公诛举起叉子，挑了一小块，用舌尖接住，接着各种角度玩弄叉子，蛋糕故意沾到了嘴角，他用舌头轻轻舔着，看起来并不过分风骚，但异常挑逗。公诛再次看向镜头：“以前的我因为难看的吃相吓走了很多恋人和朋友，我以为我会孤独一生，但没想到，进入快社后，吃相渐渐改变了，我告别了从前的我，整个人焕然一新，这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在公共场合吃东西我再也不会自卑和尴尬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公共场合这么吃东西只会更尴尬吧，而且这究竟是想让恋人心动还是J动！）
☆、56。快社，你值得相信的选择！
【我们研究男人！】
拳头击打沙包的声音传来，应修杰裸着上半身，流着汗，他身体并不壮硕，但却有好看的六块腹肌，再配上古铜色的皮肤，是非常养眼的。应修杰停下，凶凶地看着镜头：“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相貌？钱财？实力？力量？都不是，男人最重要的是这里，你没看错，是这里。”应修杰指着自己两腿中间，那里面一定塞了什么，否则正常人，甚至欧美的正常人也不会凸成那样的。“我可以很自豪的说，我很大！我非常非常大！是什么让我变大的，是快社！快社，男人的救星，女人的福利。一切都不会太迟！”
（这是什么，治疗肾虚的广告？）
【我们研究女人！】
“陪伴女人最久的很多时候并不是男人，第一次与你私密部位接触的绝不是男人，你们猜到是什么了吗？对，是它，卫生棉小姐。”镜头从上往下拍着床，床上躺着楚浩宇，他不停翻来翻去，一会儿双腿夹住被子，一会儿又在空中踢腿，他不断发出心烦的声音，脸上的表情更是忐忑不安。突然，他抱着被子坐起来，双手抓着头发：“好烦躁！怕侧漏，怕前漏，怕后漏，怕四面八方漏！夜夜醒几次，吃不下饭，睡不好觉，量多的时候更担心。”说着楚浩宇再次躺在床上，他用力夹紧双腿，盖上被子。这时，原本灰色的色调渐渐变成了彩色，被子突然掀开了，楚浩宇兴高采烈，眉飞色舞，他的手伸进裤子里一把扯出了里面的卫生棉，往天空扔：“如果你和我一样有相同的烦恼，就和我做一样的动作，再也不想被卫生棉束缚了，我选择加入快社，就等于加入了希望，从此以后，不管怎么动，怎么跳，再也不会漏，什么不穿都不会漏，要它漏都不会漏，打死它都不会漏。呵呵，恋人差点以为我不是女人。”楚浩宇在床上乱动着，然后双腿夹着被子安心睡着。
（什么不穿都不会漏，那是根本就没来大姨妈吧，可要它漏不漏，打死它也不漏就有点恐怖了，快社到底把大姨妈怎么样了！）
【我们研究权力！】
苏幼言的短片像是纪录片风格，镜头跟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管是她进教舍的画面，还是她在教舍里的画面，她的任何画面都有闪亮的几个大字指着她。圣杰学院校长的独生女，圣杰学校校长的心头肉，各种打着圣杰学院校长的标签，似乎怕任何一个学生会的不知道校长的女儿在快社里。苏幼言坐在办公桌前，翻阅着文件，她旁边弹出个带有可爱音效的对话框：＇校长女儿在处理快社日常事情和开支＇，画面变了，苏幼言和一群穿着破烂的儿童在一起，对话框再次出现：＇校长女儿在慰问贫困儿童＇，画面又变掉，苏幼言又和外国人在喝茶了：＇校长女儿与国际友人深切交流。＇
（弄得像总统一样是想表达什么。）
【我们研究反社会人格！】
柯布坐在一张简单的桌子前，低着头，桌上的台灯照得他睁不开眼睛，他抬起戴着手铐的双手挡住。
“你叫什么名字。”
“柯布。”
“性别。”
“很难看出来吗？”柯布慵懒地移开照着自己的台灯，画面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对面的张络只是偶尔会露出只手。
“说说你都做了什么！”
“我偷吃了支理的早餐。”
张络的手用力拍了下桌子：“丧心病狂，禽兽不如！我们快社已经观察你很久了，你不只具有高度攻击性，还缺乏羞惭感以及社会适应不良，你否认一切童话故事，嘲讽他人的梦想，不爱运动，只会耍小聪明，我说的这些你承不承认！”
“我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