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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断袖对象他又高又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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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说“不”的余地。
  冉季秋心头又苦又涩,既苦自己,也为柳应而愧疚不安:
  他有勇气反抗一次、两次,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有勇气一直扛下
  去,置母亲的命令于不顾。
  他对自己没有一点信心。
  或许,下一次,他就只能温顺地服从母亲的安排。他好像,只能辜负柳应。
  牙齿深深地咬进下唇,舌尖立刻尝到了一点甜腥,冉季秋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
  “少爷。”柳应低低唤道,目光落在他捏得泛白的手指上。
  “柳应。”冉季秋闭了闭眼,艰难地张口:“……是我对不住你。”
  原本,柳应是可以像常人一般娶妻生子的,如果不是他屡屡向对方表露情思,恐怕男人也不会陷入这样不容于世的情感里。
  他是个卑鄙小人。是他生生把柳应拽了进来,到头来,却也是他先要离弃这份情意。
  柳应沉默了一下,转身向门口走去。
  冉季秋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心头一松,旋即更大的失落涌上来,心尖随之钝痛。
  他无力地垂下头,有点想哭,眼底却又干又涩,连一滴泪水都挤不出来。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走远的脚步声复又接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刻,一只大手抓住了他扣着书案的手,不容拒绝地令他反转过身来。
  冉季秋猝不及防地对上了柳应的目光,他唇上殷红的血迹也赫然出现在男人眼前。
  柳应定定地看着他。
  半晌,他喉头微动,双手扶着小少爷瘦削单薄的肩膀,极轻极慢地俯身。
  冉季秋愣愣地,不知作何反应,直到唇角传来轻轻的触感,火热的气息扑在他鼻端,才将将回过神。他下意识挣了一下,那点微末的力道却很快就被化解,柳应瞧着他,低低道:“少爷别怕。”说着嘴唇又贴了上来。
  高大的男人嘴唇滚烫,动作却极轻柔,温存地将唇瓣贴在小少爷的唇角,接着,伸出一点舌尖,慢慢地、怜惜地为他舔舐下唇的伤口,一下又一下,仿佛不知疲倦。一只手离开肩膀,慢慢地移到他的后脑勺,随着轻轻的吻,顺着他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抚摸。
  极具安抚意味的动作令冉季秋紧绷的心神渐渐缓和下来。
  慢慢地,他的身体不复之前的僵硬,呼吸微微急促。柳应察觉到了这种转变,轻轻舔舐的动作为之一顿,接着他离开了小少爷软嫩的唇,转而手上用力,将人拥入自己怀中。
  冉季秋安静地将脸贴在他胸口,听着雄浑坚定的心跳声,嘭咚,嘭咚,心里奇异地平静下来。
  “少爷别怕。”柳应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和着耳边的心跳声,低沉而有力,“我会解决一切麻烦。”
  第28章 是断袖吗?
  冉母一夜未睡。
  她虽然身居内宅,但前院的事,但凡她想知道的,任何一点小动静都瞒不过她。
  更何况,冉季秋鲜少顶撞她,但此番仅仅是为了收用丫头这样的小事,对她的言语中竟然颇有怨责,这不能不令冉母多心。
  冉季秋不碰安荷、独自宿在书房的消息传到耳中,冉母心里就如同扎上了一根刺,虽不至于痛彻心扉,但却足够令人煎熬,让她翻来覆去地猜测揣摩。
  难道她的儿子真是断袖?这个念头甫一升起便被她按了下去。
  不,不可能。冉母安慰自己,或许秋儿只是因为存了上进的志气,不愿意过早沾染女色,致使读书分心。
  但他向来听话,为何会对收用丫头生出这么大的反应?冉母转念又心生疑窦。
  她也是从年少时候过来的,深知男子到了这样的年纪,最是血气方刚禁不住诱|惑的时候,若非心虚,秋儿怎么会这么抵触女人?
  她想了一夜。
  次日天明,方氏来伺候她起身,一见她就吓了一跳,慌忙上来搀着她,惊道:“母亲可是身体不适,脸色这么难看?”
  冉母摆了摆手,扶着她的手慢慢起身。
  梳头时,冉母看着镜子里苍老的妇人,突然问道:“你觉得,秋儿像是断袖吗?”
  方氏心里一惊,手上不小心多用了一点力,连忙稳住心神,“母亲怎会如此作想?”
  冉母阖目不语。镜子里的老妇人虽然有些福态,却并不会让人觉得慈祥平和,她的嘴角惯常地下耷,拉出一个生人勿近的严厉表情。
  方氏不敢去探问冉母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小心地伺候着她洗漱完毕。待冉季秋前来问安,又一道用了早饭。
  饭罢,冉母看着冉季秋离开的背影,面上渐渐浮现出一层阴霾。
  没有任何解释。
  她的儿子,没有听从她的吩咐,对此居然没有半句解释。
  她脸色阴沉,心内亦是怒气勃发。
  恰在此时,方氏令小丫头送上茶来,冉母一翻眼皮,抬手就打翻了茶盏,顿时滚烫的茶水泼了小丫头一身,烫得人尖叫了一声。
  方氏连忙令人下去,自己赶上来查看冉母有无烫伤。
  冉母阴着一张脸,任由她托着自己的手查看,忽而开口:“你去,有一件事,今日之内要安排妥当。”
  方氏听她话说到一半,震惊得抬起头,半晌说不出话来。许久之后,她才回过神来,迟疑道:“母亲……这是否有些不妥?”
  “有什么不妥?”冉母沉着脸,“他到了这般年纪,天性合该如此。见今我不过是让他多多开枝散叶,一来丰裕子嗣,二来也可绝了断袖恶名,一举两得。”
  方氏沉默半晌,道:“……虽然如此,但未娶妻先有妾,终究不妥。”她先前虽然劝过冉母,让冉季秋身边多几个侍女伺候,但那终究是要他自己甘愿才能成事,冉母此举却……
  冉母冷笑,“难道冉家这偌大的家业,还养不起几个女人?”
  方氏默然。
  婆媳多年,她深知冉母执念有多深重。
  当年冉父在世时,冉家颇为风光,来往拜会的人可谓是踏破门槛,再加上儿子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前途不可限量,小儿子也聪明伶俐、人人夸赞,就连娶个儿媳也是百里挑一的拔尖人物,当时谁不羡慕她命好,既嫁得好人家,又生得好儿子?
  那时候,在她的人生中,唯一美中不足的,大约就是方氏给冉家生的是女儿,而不是她所期盼的大胖金孙。
  谁料想, 如意的日子并不长
  久,丈夫儿子带来的荣华竟然一夕之间就能消散,昔日人人羡慕的贵妇人,一朝成了命硬克夫克子的寡妇。
  这样巨大的转变,谁能受得了?
  偏生冉母又生来傲气,听不得一星半点的不好。你要说冉家不好,我就偏要风光给你看。
  因此,她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到了小儿子身上。好在冉季秋也不负她一番苦心,不仅人出落得一表人才,读书更是屡得夫子夸赞。
  自他考中了秀才,时隔多年,冉母终于又听到别人说她教子有方,说冉家门楣兴旺指日可待。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这么恶毒,到处宣扬她儿子是断袖的谣言,败坏冉家百年书香的清誉。
  而如果这还只是令冉母愤怒的话,那么冉明礼当众说她教坏冉氏子孙、教出断袖的话,无疑就是勾动她深埋在心底的魔障的引子。
  ——她决不允许自己的儿子成为人人耻笑的断袖。她绝不容许别人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教子无方。她也决不允许冉家百年清誉毁于一旦。
  为此,她可以做任何事。
  见方氏神色仍然迟疑,冉母怒道,“秋儿被人害了声誉,我做母亲的,难道要坐视不理吗?他不懂事,以为我只想着摆弄他,殊不知越是如此,才越是叫那些败坏他名声的小人得逞!”
  她恨恨拍着扶手,只恨如今冉家大不如前,否则,怎么会有人敢造这样的谣言?!
  “你只管去做。”冉母冷着脸一锤定音,“我做母亲的,难道还会害了自己儿子吗?”
  话已至此,方氏只好应下,心中却免不了暗叹,忍不住有些忧心——冉母一味强硬,恐怕会招致冉季秋反感,到头来害得母子离心。
  但即便如此,她也做不了什么,冉母向来刚愎,打定了主意之后,任谁也无法动摇,便是她也无法违抗。
  是夜。
  晚饭时,冉母特意吩咐给冉季秋上了一盅鸡汤,道是他读书辛苦,要好好补养身体。
  冉季秋本来就因抗拒母亲命令不从而怀着愧疚之心,此时不疑有他,将鸡汤喝得一干二净。
  冉母见状方放下心来,随即便推说自己身体不适,令冉季秋退下。
  冉季秋连忙问要不要请大夫,冉母却只是挥手令他自去,他只好回去。
  兴许是刚喝过一碗热汤,他披着一身初冬夜里的冷风走至前院,身上居然还感觉到一阵热意。
  他扯了扯领口,让冷风灌进去一些,随后走进屋里,让人给他倒茶吃。
  香玉重新沏了一壶茶上来,他一看,便皱起眉头,“怎是热的?我要吃冷茶。”
  吃了几盏冷茶,他仍然觉得热。这热度却有些不同寻常,似乎是从腰腹处升起,散向四肢百骸,初始尚不觉得,久之就发觉热气上脸,冲得头脑昏沉。
  第29章 没事了,睡吧
  柳应望了望主院方向,那边灯火通明,想是正在用晚膳。
  他转过头,问五福,“夫人为何令我等不得出入少爷的院子?”
  五福“嗐”了一声,“主人想做什么,哪里是我们这样的下人该知道的,横竖按令行事便了。”
  柳应若有所思,跟着五福等人步出院落,又亲眼见值夜的人来落锁。他只扫了一眼,便不再多看——只要他想,这城中何处他都去得,更何况这小小院落?
  冉季秋却不知道,冉母未雨绸缪,先将他院子里的小厮等人都赶了出去,仅留下两个侍女伺候。
  他只觉热得古怪,一层一层的热浪翻涌上来,熏蒸他的头脸,不一时就热得他出了一身细汗。
  真是奇怪。他命香玉找出秋天的薄衣,自己解了大衣裳换上,仍然觉得热。非但如此,他觉得腹下仿佛也有些异样,似乎正蠢蠢欲动。
  莫非是生病了?
  冉季秋扯开衣领用手往里扇着凉风,一边往外走,想找一找五福,让他去请大夫。但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五福半个影子,他渐渐觉出不对劲来。
  他也没有看到柳应。往常他从主院回来,柳应总是会站在穿堂附近的廊柱下,他一出来就能看到对方的身影,今日却没有看到人。
  不待他细想,身上已经越来越燥热,令他不得不一再扯开领子。但这并没有丝毫作用,他仍然觉得热,连口中呼出的气息都仿佛带着火苗,烧得他口干舌燥,头脑昏沉。
  冉季秋急促地喘着气,借着檐下挂着的灯笼发散的一点光芒,摸到一根廊柱,有了一点支撑,他才放心地让身体顺着柱子滑坐在地上。
  冰冷的地面缓解了一些燥热,令他的神智回复了一点清明,旋即另一波更汹涌的热潮涌上来,再度将他的神智拉回到蒙昧昏沉之中。
  一道影影绰绰的身影缓缓走过来。
  冉季秋直到对方走到跟前了才发觉,勉力抬头,却只看到一个光洁小巧的下巴,上半张脸则隐入黑暗中,看不真切是什么模样。
  他喘了口气,狠狠一咬下唇,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顿时被咬出一道血痕,痛楚令他稍稍清醒一点,哑声道:“去、去找大夫。”
  他说着,挣扎着抓住一角衣摆,试图盖住下|身,遮掩一些丑态。来人却蹲下|身,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堪,柔软的双手只是犹豫了一瞬,下一刻就坚定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使足吃奶的气力将他搀扶起来。
  女子的馨香味道被吸入鼻腔,沉入肺腑,往本来烧得就旺的一把火上又浇了一瓢热油,轰地一下,将他全身都点着了,仅剩的一点清明也在这样的燎原火势中摇摇欲坠。
  不,不行!
  冉季秋拼命咬着下唇,任鲜血肆意横流,沾满了整个下巴,又滴落在衣衫上。
  “滚、滚开!”他哆嗦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推,将那人推开,脚下踉踉跄跄地往前跑了几步。
  柳应,柳应!
  他急切地寻找着男人的身影。
  被推开的人不甘心地追上来,试图重新搀扶住他,“少爷——”
  那双手碰到他时,冉季秋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一根弦被崩断了,下意识反手扇了过去,厉声喝道:“我叫你滚!”他怒瞪着双眼,眼底血红,加上满下巴的鲜血,神情狰狞得吓人。
  女子大约从未见过他这等模样,一时竟被吓住了,瑟缩着不敢上前。
  冉季秋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前走,眼前烧得一片血红,不知前路何方。他已顾不上遮掩自己的丑态,光是维持那点微弱的清明不散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柳应、柳应……
  他浑身发着抖,竭力维持仅剩的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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