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与大木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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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西脸色沉重,嘴张了张没有说话,话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这叫他怎么开口,难道要他说这个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孩子,现在生命垂危,而自己没这个能力救他。
佐伊把情况告诉了夏林,夏林的第一反应就是在扯淡,这怎么可能明明三年时间还没有到,可是佐西可是不会诊错的。
老头,老头一定可以救白白的,,他要去把老头拽过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他救白白。
“伊,你在这里看着白白,我跟着夏林去找爷爷”他怕夏林跟爷爷起冲突。
依旧是那间破落的屋子,门还是没有打开,夏林现在可没心情敲门了,一脚把门踢开,从床上把人拖起来,扛在肩上走了。
他扛着老头来的时候,木系他们都在了还有村里的村民们,要是放在平时国主被人这样扛着大家可会乐坏了,但是此刻没这心情。
把人放下,颠簸了一路都没醒。
没等夏林叫醒他,佐西已经把人从睡梦中摇醒了。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他,老头还是咬紧牙关没有答应救人。
“为什么爷爷”佐西真的不明白,这段时间夏林总是打发白白去给爷爷送好吃的,他还见过他们相处的挺开心的,为什么总是要墨守成规,就算他们以前被外人害得差点灭国,可是外人也分好坏。
“扑通”夏林朝着老头跪了下来,恳求道“请您救救他,国主大人”,子池他们也都跟着跪下了。
村民们也纷纷都在恳求。
“不是我不想救他”国主为难道“我曾经向祖宗起过誓这一生都不可以救外人”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外人。
誓言对这里的人来说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他们宁愿丢弃自己的生命也不违背誓言。
“那些东西难道比生命还重要吗”夏林吼道,白白都这样了,他可顾不了什么誓言。
“咳咳”床上的白白突然不断的咳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子池跑上床边握住他的手说“白白没事的哥哥在这里呢,大哥二哥都在。”
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哥哥们勉强断续地说“我……是不是不能跟你们在一起了。”
子池很想保证的告诉他,他一定能的,可是却说不出口来。
村民们抹起了眼泪,大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老头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哎呀,不管了”老头喊了一句,把子池从白白身边推开,握住他的手开始看脉。
“爷爷”佐西惊讶了。
所有人都在静静的等着这位佐国第一人诊断,同时向那遥远的拉丁娜女神祈祷渴望她佑护这个可怜的孩子。
良久,老头才放下白白的手。
“怎么样,国主大人”,子池拉着他袖子,紧盯着他想从他的神情中找到答案。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还没等夏林他们高兴,老头又继续说:“但是我也没有把握能完全把他治好,这一切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他的底子实在是虚的不行,烈一点的药材都不能用,只能选些温和的慢慢治了。”
“佐伊、佐西,你们到东边的药田里把那五种药草采回来,再到古井里打水把它煮成药浴”
“我知道了,爷爷”,佐西把药草名记下,东边那块药田是佐国最好的地,天气温暖,阳光充足,特别适合那些娇贵药草的生长。
巴鲁和佐尔还有一群小孩子跟着佐西去采药了。
把事情交代完,老头就去配药了,光靠药浴还不行,药浴只是能补体气,精气还是得从体内补。
打开大药房,佐国每年收集的药材都会存储在这里,从药房中找到所有温和的药材,开始配制他所能想到的所有的药方。
药房里有一张一百多米长的桌子,那里摆满了一幅幅药材。
村里的人不断从药房里进进出出,把老头配好的药拿去熬,夏林本来想帮忙熬药的,可是每一分火候都关系着药效,他们掌握不了那个度,不过村民们都很热情的帮忙,对他们来说虽然没办法救白白,可是熬个药还是没有问题的,熬药可是佐国人最基本的能力,每个人从记事起就已经开始学习了。
待药全部熬好后一共有一百三十六碗,要从那么多碗药中找到一碗最适合白白的,老头开始一碗一碗的尝,感受药性的温和度和精气量怎么样。
每尝一碗就用清水漱漱口,以便自己能最准确的感受药性。
佐西他们已经采完药草回来了,正在熬煮着药浴,交代佐伊看着,他也到药房来了,看见还有那么多药还没试就说:“爷爷,我也来帮忙,你告诉我需要怎么的药。”
“走走走,回去煮药浴,这些药你还没有这个能力尝得出来,要是稍微有点差错那可救不了人。”
佐西没再坚持,只是懊恼当初没好好学医术。
尝完了所有的药,老头没有找到一碗适合的,都不够温和另外精气也不足,要重新配制药方,到底什么样的药材才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老头摸不着门道,只能埋头苦思。
服用的药没有找到,只能先给他泡药浴了,补充点体气。
熬好的药浴是红色的,还散发着阵阵的腥臭味,闻着都令人作呕,要不是白白现在情况紧急,夏林都怀疑那老头是不是耍他们,在这样的药浴中泡上五个时辰。
在所有的药都不行的情况下,老头开始查阅祖先们留下来的资料,资料屋内,资料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想找个地方落脚都没有
推开门走进去,看见国主坐在地上认真看着资料,从他答应救那个孩子开始,就应该走出心里的那一关了。
这件事连佐西也不知道,佐国在他刚出生的时候经过一场大灾难,他的父亲从外面带回了一个病重的外人,却是别的部落的奸细,被暴露的佐国迎来了一场残酷的战争,虽然最后胜利了但他的父亲在这场战争中丢了性命,从那以后国主就非常讨厌外人了,觉得他们恩将仇报。
“姆祖,您怎么到这里来了”老头看着突然出现的姆祖问。
姆祖没有接他的话,反而问“你真的想救那个孩子吗,小奎”
听到这久违的小名,国主愣了愣神,回答道“他们是不一样的,对吧,姆祖。”
“嗯,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我们不能凭自己看到恶劣的那一面而断定所有的人都是这样”,他们也许就是来解救你的。
佐西他们还以为自己瞒的很好,其实从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知道了。
“作为一名巫医,我们不应该局限于药材,放宽一点眼界,唯有如此才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巫医”,姆祖走的时候留下了这句话,老头不是很明白但又感觉答案就在眼前。
清晨,佐国的后山上,那树木的叶片,小草的草瓣挂满了通透的露水珠,夏林他们正拿着器皿在采集。
昨天夜里老头匆匆忙忙的跑过来,让他们去采露水珠,理由是他要用露水来熬药,姆祖的话提醒了他除了药材外,水也是一碗药里的重要成分,吸收了一夜自然之气的露水珠可是用来熬药最好的水了。
从那一百三十六幅药材中选出药性最好的一幅,加上采集来的露水,用文火慢熬两个半时辰。“拿个碗过来”老头叫道,药已经熬好了,就等试药。
端起药碗,小小的抿了一口,鉴定它的精气量及温和度。
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下点了点头,这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上那么一点。
“那我把药给白白送过去了”子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告诉他,他能好起来了。
连续泡了七天的药浴和喝了六天的神之露,神之露这个名字是老头给起的,白白稍微恢复了点气色。
不过按老头的说法,要补气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现在还早得很,但只要活着,多长时间也不怕。
☆、第 23 章
两年后
烟雾朦胧,房间一个冒着热气的浴桶里,一个白皙如白玉的人儿正浸泡在其中,面容青涩,头发松松垮垮的挽在背后。
少年拨了拨浴桶里红色的水,水的颜色没有任何的变化,看来已经全好了。
从红色的药浴泡成黑色再变成红色,体内的虚气已经清理干净了,这两年来除了调理身体,白白也跟着老头学习医术,自从给白白看病之后老头似乎格外喜欢白白,把自己的毕生医术都教给他。
村子里,老头又在骂人了“你们几个又去偷我的药草。”
“嘻嘻”巴鲁笑着说“国主大人,反正药草有那么多,我们就借点用用,别生气。
夏林:“对啊,国主大人你就不要跟我们计较”
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说小的不懂事,大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真的不能怪夏林,他是觉得药浴还真是个好东西,不同的药草调配出来的药浴功效不同,经过两年药浴的改造,身体仿佛是被洗涤过了样,更加轻盈,出手的速度也更加快了。
木系的效果更加明显,不但比以前强壮了,而且他现在已经可以听到五公里以内的声音了。
至于巴鲁和子池他们的个拔高了,退去了少年的稚气变得更加俊逸。
佐西拉住了发狂的人,爷爷也真是的,明明很愿意把药草给他们偏偏要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有时他不知道用什么药草给他们配制药浴时,爷爷还会偷偷的把药草送过来。
好像因为有他们在,佐国变得欢乐起来了。
但是这样的日子也快结束了,白白恢复的比预期要快,他们也差不多启程了,以前虽说要在佐国住下来但那只是一个托词,大家伙都明白。
爷爷最近有些反常恐怕也是因为这件事。
就算在不想面对,事情该来的时候总是会来的。
走的那一天,老头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谁也没有见。
白白在门外给他磕了三个头,对他来说老头就是给了他重生的人,还教导他医术。
“老头,我们走了,不出来送送我们吗”巴鲁朝屋里喊话。
“要滚就快点滚,谁稀罕你们留下了”
“那我们就滚了,老头”夏林接话,他还是很喜欢这个老头,跟自家那个老头一样傲娇。
知道他们要走了,佐尔难受得不得了,开始最讨厌他们的人,成了舍不得他们离开的人,与村民们告别过后,从秘道离开了这个他们住了两年的地方。
夏林他们不知道,有一个人站在后山山顶上目送着他们离去。
“又说不去送他们,还不是偷偷去了”老头从山上下来见姆祖就坐在自家门前的石头上。
“谁说我去送他们了,我上山上走走不行吗,真是的,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我才不去送。”
姆祖没有理会他那假到离谱的话,只是说“夏林他这个人就是一只自由的鸟,只会停下来歇息,绝不会安定下来,木系很清楚所以他选择一起飞,佐国还留不住他们的步伐。”
“啊,糟糕”送走夏林他们往回走的时候,佐西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忘记告诉夏林出去后往那一边走了,只能祝他们好运了。
临海的一个小镇上,来了几个相貌上乘的外地人,这是这几天小镇里头传得最热乎的事情了,人们口中的传闻对象正是夏林他们。
从佐国乘船出来,他们就迷路了,四面都是看不见远方的湖面,为了省力他们选择顺着风向前进,就来到了这里。
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海,对夏林来说这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见到海,海洋的宽阔可以唤起人的雄心壮志。
临海的小镇上肯定少不了各种各样的小玩意,白白从小摊上买了一只白色的海螺,他喜欢从海螺里吹出来的声音,很好听。
巴鲁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就左看看右瞧瞧,看能找到什么好玩的。
“诶,那里好像有好玩的,我们去看看吧”,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就一个人跑了,海的岸边上围着一群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巴鲁往里面挤了进去,岸边是一具浮肿腐烂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了,还散发着阵阵恶臭,味道呛到反胃,捂住鼻子跑出去。
“怎么,看完了,不好玩吗?”,夏林他们走过来的时候看见巴鲁在往回走。
巴鲁压下去想吐的冲动,说“什么好玩,那就一具死尸,还以为是什么呢,臭到我了。”
“活该 ,让你跑那么快”子池幸灾乐祸。
夏林远远的望过去一眼,他看到了金色的头发,外国人。
一位正收着渔网的老人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就跟他们说“你们几位初到这里,还不知道吧,我们这一片海岸有时会有尸体冲上岸,所以外面的人都叫称我们这里为死亡海,你们可是我们镇上少有的外人。”
夏林本来就奇怪了镇上怎么没有外人,这下是知道了,他们来了个这样的地方。
白白:“那爷爷你们为什么不搬走呢,这样就见不到尸体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