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攻VS作逼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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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言含着筷子嗤笑了一声:“那当然,你要是让我一点不开心了,我就把你一脚踹出家门。”
卫正岳又撒泼了一阵,这顿饭就结束了。
卫正岳洗完澡,下身只穿了条内裤,套了件小背心,坐在床上听着外面浴室里传来急促的水流声。
他忽然有点局促不安起来,手脚不知往哪放。给了闵言一件自己很少有穿过的白T恤,想象着闵言待会出来会是什么样子,越想越热,便调低了些空调的温度。
过了些许光景,闵言进来了,T恤对于闵言来说过大了,下摆刚好遮住了大腿根部以上,这让人产生他下身好像什么都没穿的错觉,精致的锁骨在宽大的领口处若隐若现。冲完澡后整个人蒙着水汽,黑软潮湿的发丝垂落在额前,白皙的脸上泛着红,素日里就红润的嘴显得更为娇艳欲滴。
闵言走过去坐在卫正岳旁边,卫正岳感觉自己头顶上都冒着热气。
闵言自顾自地说着:“我其实很羡慕别人家的小孩可以经常去朋友家住,我从小到大很少有和别人一起睡的经历,哥哥比我大太多,在他眼里我永远都是个小毛孩,去朋友家最后不是司机来接就是被安排睡在他们家的客卧里……”
卫正岳此刻脑子糊成一锅浆,哪里还能分辨出闵言在说什么,只看着他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下一秒就饿狼扑食般吻了上去。
卫正岳把闵言抵在床上,捏着闵言的下巴,舌头拼命搅动着闵言柔软的口腔,汲取着对方的气息与津液。这是在他卫正岳的家,他的小木床,他的被褥,闵言此刻就躺在上面,这让他感觉闵言就像一只自己垂涎已久的猎物,现在终于跌落进自己的陷阱中,任人采撷,为所欲为。
闵言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微睁开氤氲的眼睛,看着吻得忘乎所以的卫正岳。闵言忽然感觉这样的卫正岳有点陌生,有点可怕,平时的他总是臣服在自己脚下,而每当他们做着亲密的事时,他总会变得分外不容拒绝的霸道和强势。
闵言感觉唇舌发麻,微微推拒了卫正岳的肩膀,卫正岳紧皱着锋利的眉头,分开之际,还用牙齿叼着闵言饱满的下唇。
卫正岳将左腿挤进闵言双腿间,闵言明显感觉到有一块炽热的硬物抵着自己。
卫正岳似也发觉,但他并没有起身,而是冲闵言的耳边吐出热气,声音喑哑:“我想要你。”
闵言耳根迅速胀红:“你下去!”
卫正岳把头埋进他的脖颈处,呼吸急促炽烈,扑在闵言皮肤上,所到之处,火种燎原。
卫正岳又是舔弄,又是叼舐着脖颈上的肌肤,含糊不清地说:“就试试,试试。”
闵言瘙痒难耐,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发出阵阵低吟。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内裤已经被扒下,下体暴露在空气中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但很快就被一阵强烈的快感淹没。
卫正岳含住了闵言的性器,他也是第一次给人做这个,没有任何经验,只是讨好地拿舌头舔舐着器壁,大力吞吐。
平时就很少自慰的闵言哪能承受这种情欲的冲击,他低头看着卫正岳伏在自己腿间,头发凌乱,偶尔抬头拿灼热性感的目光望着自己。闵言一开始还是双手推拒着卫正岳的头,不知何时就紧紧抓住了他的头发,身子随着卫正岳的运作一弓一弓,很快就在难以把持的快感中射了出来。
卫正岳扯来一张纸巾,将口中的精液吐在上面。
闵言脱力得直喘气,眼中泪光点点,久久沉浸在余韵中。忽然感觉下身一阵不适,谁知卫正岳将就了精液的手指伸进了小穴中,闵言小力地挣扎起来,因为之前耗尽了力气,卫正岳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制住了他。
不容置疑地又伸进去第二根手指,闵言的小穴拼命往后缩想把手指挤出去,卫正岳感受着温热内壁的挤压,感觉自己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闵言慌乱无措,意识回笼,声音回到了平时的颐指气使:“出去!”
卫正岳心下一凛,悻悻地伸出手指,转身欲下床。
闵言一把拉住他:“你去干吗?”
“去下洗手间。”卫正岳只留给闵言一个失落的背影,闵言都能看到他耷拉下来的尾巴。
闵言还抓着卫正岳的手臂,低着头,脸红得快滴出血来:“那……那你来吧,把灯关了。”
还没等闵言抬起头,就感觉眼前一黑,卫正岳又扑了上来。
暗夜中,经过一番耐心的扩张,卫正岳扶着性器,略略进去了一个头。
“恩……”闵言不舒服地低吟着,一把抓住卫正岳精状的肩背,在卫正岳的后背上挠出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刮痕。
卡在半路的卫正岳也同样不好受,他又怕闵言会疼会受伤,只得一点点碾磨进去,终于整个性器尽数塞进了蜜穴,卫正岳感觉灵魂都融化在了又紧致又暖热的海洋中。
他把身体伏在闵言身上,两人肌肤毫无间隙地接触,卫正岳只在闵言肩口难耐地呼着气,也不敢动。
闵言被卫正岳的呼吸灼伤,略略挪动了下身子,这一动作极大地刺激到了卫正岳,卫正岳挺起身子,往前轻轻一撞。
“恩……恩恩……”闵言被他撞得往后一颠。
爱人的呻吟往往是床上最好的催情剂,卫正岳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闵言如同一只在情欲深海中颠簸的小船,双手双脚紧紧缠上了卫正岳这块浮木。小床不受重力般“吱吱”地摇晃着,房间里充斥着压抑的低喘和哭似的呻吟。
卫正岳卖力地抽插着,男人的第一次总是短暂的,在一阵急速的抽动中,卫正岳深深顶进一记,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烫伤了闵言的体内,闵言竟也跟着再一次颤颤巍巍地射了。
暗色里,卫正岳借着窗外的微光看着伏在身下的闵言,头发被汗水浸湿,微微颤动的睫毛上沾着泪珠,卫正岳俯身深情地吻上了闵言紧闭的眼睛。
后来闵言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卫正岳让闵言坐在自己身上,含着自己的性器,就着这个姿势,面对面缓缓地向上顶弄,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闵言的嘴,用放佛要把闵言揉进自己身体的力气禁锢着他。而闵言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只是把头搁在卫正岳宽阔的肩膀上,脸上泛着潮红。
窗外的大雪在黑夜里泛着银白色的光,打落在床上抵死纠缠的两人身上。
14。
学校里挂起了各种高考口号的横幅,教室里的倒计时天数在悄无声息中减少,高三进入了白热化的尾声。
整幢高三教学楼死气沉沉,课间,大家都把头埋进厚厚的课本后面,奋笔疾书着永远做不完的试卷,或者趁着这短短的几分钟修生养息。
卫正岳扶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低度数黑框眼镜,做着笔记,身板笔直,神情严肃。
随着一次次月考分数的飞涨与名次的跃前,此时的卫正岳已经完然撕下了“混混”的标签,成为了各科老师值得骄傲口径相传的的好学生。每次办公室都会传来老师教训学生的声音:“你看看人家二班的卫正岳同学,以前也是我们九班的……”
每天清晨五点闹钟一响,卫正岳就起床洗漱完毕,坐在雾气未散的窗前默背文言文,乘上公车,耳机里还塞着英语听力,晚上挑着夜灯苦算理科难题。
其实他心中并没有明确的大学目标,他只知道闵言才是他的目标。只有自己在高考中取得了好成绩,才有选择大学的能力,到时候,闵言去哪所大学,自己也跟着去那所学校。在那段艰苦卓绝的日子里,他只要想着未来能够与闵言朝夕相处的甜蜜日子,疲累顷刻驱散,重新振作奋发。
***
闵言背着书包走进家门,学成归来成功接收公司事务的哥哥闵俊向他迎面走来:“爸爸在书房叫你。”
闵言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闵俊只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闵言推开父亲书房的红木门:“爸爸,什么事?”
闵爸坐在书桌后的真皮转椅上,手中还在处理着文件:“过几天我陪你去一趟你们学校,走一下程序。我已经帮你申请好国外的学校了,你张叔叔的儿子就在那个学校,到时候他会照应你。”
“我不去。”闵言断然拒绝。
闵爸这才抬起头看着闵言,带着略看不透自己儿子的神情:“放着抬着轿子安安稳稳把你送去国外一流大学不要,非得挤破头和你那些同学一起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我看你是和穷人交朋友交得自己脑子也不灵光了。“说罢警告性地瞪了一记闵言。
“我不会去国外的,最后不管进了什么学校,那都是我自己的事。”闵言不卑不亢地说着。
闵爸忽然震怒:“你是我儿子我还不了解你么?你根本就不是会奋斗拼搏的性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在外面干的那些蠢事家里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闵言内心微微一颤,事情还是被发现了,他转身掉头就走。闵爸抄起手边一个砚台,颇有方向地向闵言砸去,砚台在闵言耳边飞过,哐当一声砸落到门板上,摔下来已是四分五裂。
闵言依旧头也不回地走出书房,后面是闵爸的暴怒声:“你是我儿子,我还管不了你了!?这几天都在家给我老实呆着,什么时候想通了这事情才算完!”
闵言一出书房,在书房外偷听了半天忧心忡忡的闵妈,一看儿子出来了,就用双手紧张地抚摸着闵言的头发和脸颊,看着儿子是完好无缺的才呼一口气:“阿言呐,你没事吧?你爸没有怎么样你吧?”
说完进去就是和闵爸一顿好吵。
“你说归说,砸什么东西,要是儿子破了点皮,我就扒了你整张皮!”
“你看看他现在什么样子,他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惯的!”
“什么样子?不管什么样子那都是我孩子……”
禁足的这些天,闵言被没收了各种通讯工具,呆在房间里开始拒绝进食。
绝食活动进行仅仅一天,闵妈第一个发疯,这就好比拿小刀子在她心口割肉,于是连环轰炸在公司的闵爸,在电话里带着哭腔控诉闵爸惨绝人道的滔天恶性。
其实闵言并不是完全没有进食,饿了就偷偷吃几块藏在抽屉里的威化饼干,就着牛奶一点点咽下去。等到焦眉苦脸的闵妈进来的时候,就继续坐在窗边生无可恋。
到了第二天晚上,闵爸一觉醒来发现闵妈居然直愣愣地坐在床上,披头散发,不言不语。
“你这是干什么呢?”
“我在想当时怀上阿言那会儿,我还做了一个梦,我就觉得他是观音菩萨赐给我的宝贝。他这次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跟着他去了。到了下面,阎罗王问起来,我就说都是你干的,把自己儿子活活逼死了。”说罢用衣袖抹了把眼泪断断续续地抽噎起来。
闵爸头疼万分,把脑袋往枕上一砸,就此作罢。
闵言一回去学校,就被卫正岳从教室里拉出来。
“你这两天哪儿去了?都不来学校,电话也没人接。”卫正岳抓着他的手臂满脸焦虑。
“哦,我发烧了,在家休息呢。”
“发烧了?怎么会发烧呢?”卫正岳把手贴在闵言额头上,“就跟你说上次不要吃那么多冰淇淋,而且你也不能不接我电话啊!是想急死我么?我还去你家找你了呢,周围都是大别墅的我也不敢大叫,按了几下门铃也没人开门。”看着闵言的确有点泛白憔悴的脸卫正岳才收起抱怨,一脸委屈。
闵言偷偷拉过卫正岳的手,笑着说:“下次不会了。”
卫正岳拿指腹轻轻按了按闵言的手背,内心酸胀得厉害,觉得自己真是太爱眼前的这个人了。
15。
回忆就像一条绵长蜿蜒的河流,彼端岸上的人涉足而下,淌着河水逆流而上,寻觅曾经紧握手中却流失于指缝的幸福,不知不觉,河水漫过头顶,而你却已无知无觉,溺毙其中。
卫正岳和衣而睡,一地烟蒂,窗外东方既白,从深陷泥沼的回忆中抽身,惶惶然不知今夕是何年。
换上衣服,提上公文包,在别人眼里还是那个潇洒英俊收入颇丰惹人艳羡一口一个叫的“卫经理”。
工作朝九晚五,应酬喝酒,周末窝在家里从早到晚打网游,每一天都是昨天的复制,卫正岳一瞬间失去了对生活的热情与活力,他不知道赚那么多钱能用来干嘛?心好像一下子就苍老钝化了。
周五晚上卫妈来了电话:“正岳啊,好久没回家了吧,最近工作还忙么?周末回来一趟吧,妈去集市抓一只鸡给你炖汤喝。”
“行,这周末我回去。”卫正岳挂了电话,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妈这还不知道他和闵言分手的事呢,到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老人家说。
在卫正岳大三那年,他就向卫妈出柜了,卫妈沉默了良久最后点头同意,卫妈自认为自己欠了儿子太多,怀上卫正岳的时候还太年轻,这个新生命的到来显然是在计划之外不受欢迎的,同样年轻又没有担当的卫爸连夜走人跑路,只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