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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出轨攻VS作逼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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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正岳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警告你别去找我妈,小心我去告你敲诈勒索。”

王邵低沉地笑了起来:“真是有事就找警察叔叔的好孩子,这么多年一点没变。你叫他来抓啊,老子十几年都蹲过来了,还会怕这个?等老子一出来,还来找你们母子两。”说完满意地哼着调子离开。

卫正岳手上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猝然闭上眼睛,面色被阴郁笼罩。


26。

闵言的手机时刻处于震动状态。

卫正岳的短信准点一个接一个,从早上的“刚刚买花,老板娘看我帅气得一逼就多送了我一支。”一直到晚上的”明天可能会下雨,记得带伞加衣。“

有时候是单纯的图片,夜晚树下休憩的黑猫,工地上尘土飞扬中的秃噜树,高楼俯瞰中的万家灯火。

偶然来一两个电话,聊着无关紧要的事情,比如你中午吃了些什么,比如我又发现了哪家隐蔽的名餐厅下次可以带你去吃。

闵言扶额,明明一天顶多见面一次,却感觉卫正岳二十四小时环绕在自己身边。

但这感觉……好像并不坏?


闵言下班回家,别墅外停泊了几辆轿车,果不其然,家里来了客人,好不热闹。

见到了好久不曾碰面的张以皓,闵言微笑点头示意。

张以皓依旧俊逸非凡,身边团坐着一个小男孩,大抵是他家亲戚,也是一头天生的小卷毛,肥嘟嘟的脸上滑稽地斜架着一副大眼镜,此刻正聚精会神地玩着手腕上的儿童智能手表。

闵言疏远地坐在张以皓身边,客套地打招呼:“嗨。”

张以皓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忧伤,但依旧风度翩翩:“好久不见啊阿言,这是我小侄子东东,东东,来叫闵哥哥。”

那个叫东东的小男孩头也不抬,正和手表中的地鼠作拼死搏斗,闷声闷气地喊了声:‘闵哥哥好。“

“你个破小孩真没礼貌。”张以皓气不打一处来,“整天就知道玩电子产品,表姐也不管管,当心以后眼镜变成啤酒盖。”说着强制取下小孩手腕上的智能手表,把它握在手中扬得高高的,小孩顿时气急,踮着小手要去抢,却是怎么也够不到。

张以皓轻轻松松地把手表投进了闵言风衣口袋里:“先交给你闵哥哥保管,表现好再给你。”

男孩气呼呼叉着手臂,鼓着张小脸,眉毛倒竖,炸起的每根卷毛都在表示抗议。“叔叔坏蛋。”

闵言也是被面前这副场景逗乐了,抿嘴笑了起来。

“别管他。”张以皓站起来,“可以跟你出去聊聊么。”


最后几抹绛紫色涂抹在入夜的空中,小院里花团锦簇、花香四溢。张以皓和闵言倚在雕花精致的栏杆上。

闵言说:“你侄子跟你小时候挺像。”

张以皓来了兴趣:“你还记得我小时候长什么样?”

“一头毛茸茸的卷毛,想忘都难。”

“那我也记你记得可清了,你说伯母这什么癖好啊,把自家小孩打扮成女孩,害我这看了一眼就惦念二十年,可被坑惨了。”

说着两人同时低声笑了。

看着闵言眉眼弯弯,亮晶晶。张以皓敛了笑容,神情淡淡的哀伤失望:“喂刚刚你过分了啊,看到我居然客套得跟第一次见面似的。就算当不成情人,朋友总还是可以的吧。不行,我一想到你刚那疏离样就心绞痛。“

说着夸张地捂着胸口佯装痛苦。

闵言不客气地推了他一把:“行了吧你。”

张以皓站直身体,双手帅气地插着西装裤袋,高傲地昂着下巴对闵言说:“你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以后一定会找一个比你更可爱的人,你信不信?”

闵言真心实意地笑着,坚定地说:“我相信。”

****


卫正岳被王邵频繁地纠缠得快要发疯,只有当他和闵言相处的时候,内心才得以有片刻的安宁与平静。

最开始发的那些短信图片往往死沉大海,但卫正岳知道闵言都有在看,想象着对方嗔怒无奈的表情,卫正岳如同初恋的毛头小伙一样暗自窃喜躁动。

后来闵言也会回复,在卫正岳发的天冷加衣后很快回上一条“你也是。”,这让卫正岳委实雀跃了好久。


一次深夜卫正岳从噩梦中惊醒,那一刻他无比希望闵言就在他身边,可以触摸到他温热的体温,可以听到他均匀平整的呼吸。

然而房间黑得空旷无边,窗外的风猎猎作响,像是野兽的咆哮。庞大的孤独感窒息般包裹着他,仿佛全世界只徒留他一人,黎明不会再来。

卫正岳掏出手机,在“小言”的称谓上停留摩挲了好久,终于编辑一条“外面风特别大,我有点想你。“

反正这个点闵言早就睡了,卫正岳思忖着刚刚躺下,手机铃声作响,卫正岳如同一只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一弹而起。

他捧着手机,手抖得厉害。

卫正岳忐忑地开口:“……喂。”

“这么晚了你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你咋还不睡呢?”

“家里来客人了,折腾得比较晚。”

“哦……”

“哦什么哦,如果是被你吵醒,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跟我通话么,早就被我扁成肉饼了。”

“呵呵呵呵呵呵……”

“笑什么?”

“我在想我变成肉饼的样子,一定很搞笑。”

……

听着电话那头闵言清亮好听的声音,卫正岳头一次发现原来闵言也可以那么喋喋不休,但却一点都不吵,意外地令人特别安心,似有一股暖泉流过心头。卫正岳舒心地长叹一口气,睡意袭来,握着电话渐渐睡去,嘴角带着一抹笑。

***


卫正岳站在办公室的高楼,看着匍匐在脚下的大城市,高楼林立,石头森林。

他紧攥着手机,上面是一条王邵的短信,卫正岳鹰隼般戾气地盯着,恨不得一把砸碎手机。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翌日清晨,卫正岳夹着公文包下楼,王邵叼着烟出现,身上挎着一只破旧起毛的工具包。

“早上好,昨天的短信没收到么?”

“我不会再打钱给你了。”卫正岳沉着脸。

“呵。”王邵丢了烟头,用脚踩灭,“来得太急,早饭还没吃,不请我上去坐坐么?”

卫正岳静默了几秒,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侧过身,让王邵进大门。


王邵环顾四周,惊叹地鼓着手掌:“这房子真好,瞧这沙发,还是真皮的,坐上去一定比我们以前那家里的床还要舒服。”

卫正岳忍受着王邵沾灰邋遢的衣服坐上去。

“家里没女人么?”

“没有。”

“去给我倒杯水,要放茶叶。”

卫正岳忍无可忍地转身进厨房,取来一只玻璃杯,伸手打开上层的小阁,捻一把茶叶撒入杯中。

他机械地做着这一系列的动作,想着到时候要怎么跟那人渣摊牌,做个最后了断。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背后已静静站了一个人。

王邵举起了铁棍。

“砰——”

卫正岳猛然倒地。



27。

闵言从早上起就右眼皮不停跳,他揉了揉眼睛,心想大抵是昨日睡眠质量不佳。

时针指向了九点,往日这个时候理应会签收一捧怒放的玫瑰。

踌躇几秒后,闵言拨了外线的助理。

“那个,送花的快递员有来过么?”

“啊?应该没有,等下我去前台问问看。”

“不用了,你忙吧。”


闵言打开手机,卫正岳的最后一条短信留在了昨晚发的一张自制黑暗料理的图片上。闵言没有缘由地从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是因为右眼跳灾么?他摇摇头嘲笑自己封建迷信了。

拔开钢笔头,俯案工作。


指针摆到了十一点,闵言心神恍惚,手上的工作并没有完成多少。他撑着额头看了眼始终黑屏的手机,终于抓了起来拨通卫正岳的号。

一阵冗长空荡的“嘟嘟嘟”声,无人接通。

闵言心下疑惑,惴惴不安。当下就打通卫正岳公司的座机,却得知对方今天并没有来上班。

手机没电了?难道睡过头了?是生病了么?……

闵言列出了种种可能性,但又一一推翻。不会的,卫正岳不会不接自己电话,不发任何短信,这太不寻常了。哪怕是高烧到爬不起床,以卫正岳城墙般的脸皮,也一定会摇着尾巴冲闵言诉苦,然后顺杆爬要求闵言来看看他。

不祥感像水滴点在湖面上,一圈圈扩散开来,一下下敲击着闵言的心。

闵言一把取过挂在椅背上的风衣,夺门而出。

***


神经末梢疼痛地跳动,卫正岳微睁眼睛,视线一片混沌模糊,他强制性地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

逐渐有了焦距,隐约看到一个晃动的人影,看不大清脸,那人右手拿着铁棍,缓慢地轻敲着左手掌。

意识逐渐回笼,卫正瞬间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一切。

那是王邵!


人一下子被投入了冰水里,卫正岳瞬间无比清晰,却也心下发凉。

他发现自己全身用麻绳被绑在椅子上,后脑勺肯定起了个大包。


“乖儿子,醒啦?”王邵并没有停止铁棍敲打的动作,皮笑肉不笑。

卫正岳深吸一口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是绑架!快点把我放了。”

许是绑架这个字眼刺激到了王邵,他变得狂躁起来。

“我根本就不怕!你少拿这个威胁我!”

“出狱那天,天蓝得发亮,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我头一回发现原来我头顶的天空那么大,这个世界也是,太大太陌生,我畏畏缩缩地挤在人群里,听不懂别人在讲什么,我他妈就是这个社会的怪物!我完了……十几年呆在那个不是人呆的地方,我现在照着镜子看里面那个人都不认识自己,我已经那么老了么?皱纹,白发,你看看,你快看看啊!”

他神经质地冲到卫正岳面前,扯着他鬓角的白丝给卫正岳看。

“你到底想怎样?”卫正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哈哈哈,怎么样?我想怎么样你就能怎么样么?那你把过去的十几年还给我啊!把我的人生还给我啊!”

“这不是我的错,是你杀了人,就算我当时没有……”

没等卫正岳说完,王邵一棍子打在了卫正岳的肩胛骨上,他疼得两眼发黑。

“可我就是要把这个仇恨加诸在你身上!”重伤的受害者?国家法律?自己?不,王邵疯狂地想,自己没有错,全部的错就在面前的这个人!

年富力强在荏苒光阴中抓也抓不住,无数个阴冷潮湿的牢狱,必须要有个人被推出来作为罪魁祸首被憎恨被复仇,被当做阴暗爆裂的痛不欲生的发泄口。

***


闵言打了一路的电话依旧无人接通,他握着手机站在卫正岳公寓门前,按下了那串熟悉的密码。


“嘀——”

卫正岳听到门开的声音,顿时心一紧。王邵如同一只惊弓之鸟,翻动着工具包,取出一把锃亮的小刀。


“卫正岳!”闵言一进门看到这副场景惊呼。

“不许叫!把门关了,手机扔了,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动作快点!”王邵把小刀举在卫正岳脖子上警告着。

卫正岳被迫抬着头,眼神哀伤痛苦地看着闵言,又带着怒其不争,为什么你要来!

闵言按着对方指示,完成一连串动作。也同样被王邵绑在了椅子上,手臂曲折搁在双腿上,身体被麻绳拧紧。

闵言内心颤抖地不停,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脑海中拼命思考着逃脱措施,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保持镇定冷静,这样才有机会脱险,可他绝望地发现大脑一片空白,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努力压抑着声音中的惊恐:“你要多少钱,我可以叫我家里准备。”

“哟,有钱人啊。”王邵嗤笑,“我本来的确是冲钱来的,可我现在不要了,那几个破钱顶个JB卵用!他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他!”

卫正岳的语气带上了乞求:“你把他放了,怎么样我都可以。”

“他妈以为我是傻子么?把他放了,然后再报警来抓我?”王邵一阵咆哮,后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饶有兴趣地说,“怎么?很关心这个年轻人啊!还知道你家的门密码,关系不一般啊,这细皮嫩肉的。”

王邵起了慢慢折磨的兴致,他伸出粗粒厚茧的手摸了一把闵言的下巴。

卫正岳忽然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身子剧烈往前冲,欲想挣脱麻绳的桎梏,粗绳深陷入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中。

“你别碰他!”

“这么心疼?看来我猜对了,这种变态的事情我监狱里见多了,喜欢插人屁眼嘛!啧啧,冬凤可真给自己生了个好儿子。”

“不过这种兔娘们尝起来味道真的会比女人还好么?“王邵砸吧了下嘴,色眯眯地盯着闵言。

“他妈的别碰他!”卫正岳眼中拉满了血色,猩红得可怖,面部极其扭曲。王邵很满意地欣赏着卫正岳痛苦的表情。


闵言不寒而栗,说不出一句话,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忽然他碰到了一个小硬物。

手表?那是那晚张以皓放在自己口袋里的儿童智能手表!

闵言顿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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