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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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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脚步声靠近,林知心中一喜; 正要从门缝里看人,结果门缝很快消失了; 姜初亭不轻不重把门关上了; 林知只来及看到了他的一片淡青色衣角。
  感觉门后的他把地上的东西捡走了; 林知只觉悲苦与酸涩交杂; 滋味难言。
  又过了一天,姜初亭到了岑州城外的山谷,四处搜遍了,却发现除去花草树木,一片空旷,一个多出来的人都没有。
  林知也愕然了:“怎么可能?我得到的消息不可能有误。难道,他又换地方了?”
  山林间,轻风吹拂,莺啼鸟啭。姜初亭握着剑,环顾四周,没应声。
  林知怕他因此怀疑自己,几大步走到他面前,心急道:“初亭,我没骗你。”
  姜初亭不冷不淡扫他一眼,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看,林知忙跟上。
  丛林后,有一抹深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姜初亭立刻提气去追,那人轻功极佳,且身形眼熟,姜初亭已经看出是谁了。
  果不其然,你追我赶一阵,那人在前方停住,转过身来等姜初亭。
  姜初亭轻飘飘落在地上,问道:“凌光,你怎么会在这儿?”
  凌光扯下蒙面的布巾,冲着他一笑,走近拱手道:“公子,我得到消息来这边转转,没想到会遇见你和……”
  凌光停在这里戛然而止,打量着他的面色,又才接着道:“公子,这两年过得可还好?小公子怎么样?”
  凌光当时收到回信,只知道姜初亭平安生了一个儿子,还挺为他高兴。更多的情况他就不得而知了。
  姜初亭微微笑道:“我挺好,孩子也挺好。”说起来,离开星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再见时那孩子又会哭成什么样。
  “那便好。”凌光欣然道:“而且公子的内力好像也已经恢复了,这真是万幸。”
  林知轻功相对这两人而言较弱一些,他们说了这会儿话方才追赶上,大喊一声:“初亭!”冲到他身旁。
  凌光也没有刻意躲开,不动声色将面巾塞入怀中。
  眼前的场面和想象中有点不一样,林知用审视的目光看向凌光的脸,默然须臾,几乎是用确认的语气道:“你是林府里的人。”
  凌光揖礼:“是的,少爷。我被派遣出来办事,刚好路过。”
  路过?路过怎么会和初亭在这里聊起来了?明显是之前就认识的,而且他轻功这么好……林知紧盯着他,突然就反应过来了一件事,恍然惊道:“当初那个躲在初亭房间里的人,就是你对不对?!”
  林知一直以为能和姜初亭暗中有联系,定是当年在他爹身后伺候过的人,所以尽量往年岁大些的人身上找,却没想到,自己料想全错。
  凌光抿唇瞥了眼姜初亭,倏地面露惊慌之色,道:“少爷息怒,当年我是看姜公子太可怜了,一开始连饭都没得吃,水也没得喝,所以才悄悄送点东西给他。而且他伤病在身,小的又略懂点医术,就忍不住去探望他,生怕他出了什么事都没人知晓。实在,实在没想到会让少爷误会,少爷要怪罪就怪我吧,千万别怪公子啊。”
  林知瞪大眼睛,脸色青白交错,看看姜初亭,又看向他,突然觉得自己有口难辩,恼羞成怒道:“我,我又不是要怪罪你的意思!”
  “真的吗?那就好。”凌光看起去松了口气:“当年少爷在府里上上下下的排查抓人严加审问,我怕得都不敢吭声,原来是小的误解了少爷的用意。我就知道,少爷内心还是善良的。”
  林知被噎得脸上涨红,哑口无言。
  这时,一直在旁没出声的姜初亭对凌光温言道:“我们边走边说。”
  凌光弯起嘴角:“好。”
  姜初亭和凌光走在前面,林知原本是保持着离他们不出五步远的距离,被姜初亭冷冽的目光一盯再盯,最终退后了起码四十来步。他们两人在一起讲的什么,他根本就听不到了。
  林知胸腔溢满了酸苦,却也只能老老实实远远地跟着,时不时扯几根无辜的野草发泄苦闷。
  “公子,这件事你真的不能放手么?”凌光知道姜初亭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最大的愿望还是想让他放弃别管。
  姜初亭道:“事已至此,不必再说这种话。”
  凌光知他性情,无奈至极:“那好吧,我是真的认输了。”
  不再赘言,姜初亭把疯人塔的事情告诉凌光,凌光也分享自己得到的信息,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布绢展示给他看。
  “在遇到你之前,我已经在这里转了很久。”上面是用炭笔画的简易地图,凌光指着一个画了圈圈的地方道:“这里有片石林,很是古怪,我试了几次都绕回了原地。我猜,秦业他们肯定就在这后面。”
  凌光说的地方离山谷还有些距离,姜初亭未曾见过,他道:“我随你过去看看。”
  “好。”凌光想到什么,眉头紧蹙:“公子,你可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他们炼的药根据每个人的体质可能会产生不同的反应,真正成功的并不多。但近两年,他们的进展突飞猛进,可能再过一段时间,这个药就真的被秦业真正研制成了,每个人都能适用。”
  姜初亭紧抿唇,最后只沉声说出四个字:“匪夷所思。”
  “是啊,倒退二十年,谁能想过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能成真呢?现在是男人让男人怀孕,林宣好像还有让所有男人为女人怀孕的宏愿。换作从前,我会觉得可笑,可是现在,只觉得汗毛倒竖,因为,说不定哪天就真的又成功了。”
  林宣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死了这么多年了都还在不遗余力地祸害人间。
  姜初亭看向他,眸如寒星般闪动清冷微光,坚定道:“这一天不会到来。”
  总体来说,这个世间对女人确实有所不公,但像林宣这样行事偏激狠毒,颠倒阴阳次序,扰乱和平的,一旦事情无可挽回,最后被害的绝不仅是男人,女人这个群体也会遭到迁怒和报复。
  总之,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这种可能。
  凌光道:“只要能拿到他们制药的药方,再加上公子你得到的证据和人证,我们就能去晋城直接请朝廷出面了……不过眼下,还是先找到他们的人再说吧。”
  姜初亭嗯了一声,凌光余光朝身后瞥了一眼,顿了顿,才问姜初亭:“公子,那林少爷是不是还不知道试药能让人怀孕的事?”
  “他不知道。”
  那就说明他现在还不知道小公子的存在。凌光边走边观察姜初亭的脸色,姜初亭有所察觉,不由问道:“你有话想对我说?”
  凌光干笑两声,道:“你应该知道少爷成亲的事了吧?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你受到蒙蔽,这件事根本是林惜故意安排的,用一个人戴着面具冒充少爷拜堂,其实那时少爷根本就不在家。待他后来察觉,已经有口说不清了。”
  凌光早知道这事,但是之前在给姜初亭的信中从没提过,因为不想姜初亭心软再回来搀和进林家。
  可是现在姜初亭仍然没放弃追查这件事,凌光也知道自己左右不了他的决定了,就选择决告诉他实话。
  姜初亭嗯了一声,反应很平淡:“我知道这事。”
  “他好像是真的和林惜闹翻了,当初在家养伤的几个月都没跟林惜说过话,后来就不更用提了,基本都在外面跑。”
  姜初亭步子换缓了缓,最后停住,转过头低声问:“养伤?什么时候?”
  凌光回答:“至少是一年半以前吧,伤得还挺重,下不了床的那种。后来还没养好,他就又出府了。”
  姜初亭垂了垂眼帘片刻,没再多问,沉默地继续往前走。
  凌光觉得按照林知的态度,他多半不会站在他娘那边了。再加上姜初亭也没说什么,凌光于是直接不避讳身后的林知了,带着姜初亭往石林走。
  接下来两人都没说话,加快步伐,很快就到了凌光所说的地方。
  姜初亭微微抬头,眼前巨石巍峨林立,周遭的树木都显得矮小起来。
  这一座一座延绵起伏的“石山”太高了,纵然姜初亭轻功好,身姿轻盈,攀附着凹凸不平的石壁到了顶端还是耗费了不少功夫。
  姜初亭迎风站在高处,发丝衣角齐翻飞,他凝神观察许久才下来。
  凌光和林知都凑上前来,两人同时问:“怎么样?”
  姜初亭看向凌光回答道:“望不到头,而且应该设有迷阵。”
  凌光点头:“就知道肯定有古怪,那我们……”
  姜初亭打断他:“凌光,你在此等候,我先进去探一探情况。”
  凌光欲言又止,但还是决定听他安排,答应了,接过他手中的包袱,叮嘱道:“那你一定当心。”
  姜初亭往里走了两步,林知自觉跟上,姜初亭回头眼风扫过去,林知满眼委屈地定在原地:“初亭,我要跟你一起。”
  姜初亭拒绝道:“不用。想让我点你的穴道吗?”
  林知只得往后退,退到凌光身旁,垂头丧气。姜初亭示意凌光盯着他,凌光点点头。
  结果,姜初亭进去好一会儿,凌光以为林知不会行动了,于是把注意力放在石林的方向了,他真的很担心姜初亭。
  趁着他分神,林知悄悄挪动着步子往前,然后猝不及防一头冲进去。
  “少爷回来!”凌光一惊,追了进去,却连他影子都没瞧见了。
  里面的道路弯弯绕绕,姜初亭每穿梭一段路,都会停下,分辨一会儿再选择一个方向前行。
  他没有像凌光那样绕回原地,只是走了许久都没有新发现,也没有任何头绪。
  直到他听到从某个方向传来林知的惨叫声。
  姜初亭眉尖一抽,他居然也进来了,早知道刚才就应该点他的穴道。还是转身循声而去,很快便找到了他。
  林知跌坐在地面,抱着血流不止的腿痛苦大叫。
  不知他这是怎么了,姜初亭蹲下身伸手正欲查看,林知却勾唇一笑,一掌袭来。
  姜初亭没有防备他,就这么中了一掌,嘴角溢出血,但脑子很快清醒,拔剑反击。
  这石阵里有猫腻,令他短暂地产生了幻听和幻觉,放松了警惕。眼前这人不是受伤的林知,而是乔寻。
  刀剑相交之声中,乔寻边和他过招边笑着道:“姜大侠让我好等,这么久才进来。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爱多管闲事跟我过不去啊。不过又怎么样?你觉得你能改变什么?该是我的照旧还是属于我。”
  察觉有什么不对,姜初亭:“……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没什么意思。”乔寻道:“只是我这个人真的很记仇。当年你拆散我和阿真,运气好让你逃脱了,这次,我可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哦!”
  “拆散?你觉得你有资格用这个词吗?”
  乔寻一听这话,眉眼间戾气陡增,下手更加狠辣了。
  乔寻虽然身为一庄之主,但胜在交际广泛,武功并没有厉害到排上号。可此时姜初亭第一次和他正面交锋,才发觉他武功一点也不差。
  两人飞天入地交手了好一会儿,被剑气扫过的山石碎裂乱飞。渐渐地乔寻开始落下风,嘴上却还在不停地道:“你不是被林知耍了一通生气离开了吗?怎么方才还是把我当成他,关心的得不得了呢?还乱了心神中了我一掌,你说你是不是也太没骨气了?”
  姜初亭心性非凡,怎么可能受他这几句话的影响,反倒是问他:“你究竟为什么要参与到试药的事情当中来?阴阳大乱,对你有什么好处?”
  林惜和洪玉菲是为了完成林宣的遗愿,秦业是为了满足自己对制药的狂热心理。他们的出发点肯定和林宣不一样,但都是有原因的,不过才搀和进来没几年的长柳庄,他实在想不通是为了什么。
  “我为什么?”乔寻手上应付得愈发吃力,仍旧笑着道:“当然是做好事呢。这世间喜欢男人的男人多了去了,可一直不能拥有属于两个人的骨血当真是遗憾,多少人就因此分开啊,所以我也想出献出微薄的一份力,想让这个世界慢慢变得更美好!”
  他话刚落音脸色一变,最终还是不敌,手中的剑被震落,踉跄两步,姜初亭的长剑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鲜血顺着白皙的脖颈蜿蜒而下。
  姜初亭冷声质道:“你所谓的美好,就是戕害无数条人命吗?!”
  乔寻黑眸直视他,理直气壮反问:“巨大的变革总是要有人牺牲成全的不是吗?前人铺路,后人得利,一向如此!这是一项伟大的壮举,以后的人也一定会感谢我们做出的贡献。而且我们又没有动你的人,你为什么偏偏要阻拦?这些事和你有关系吗?你几次三番地跳出来插手是为了体现你的正义?恕我直言,你这种人真的很虚伪!”
  姜初亭道:“自以为是的诡辩之语!并没有人会感谢你,只会有上万的冤魂来找你索命。”
  眼神微动,乔寻又道:“设身处地的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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