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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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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趁着他不注意再动手吧。
  姜初亭找小二要了一间房。林知听从约定在这里等他,他不以楚然的身份出现,林知是怎么都不会换地方的。
  所以当感觉到背后紧盯的视线时,姜初亭只是稍微走了一下神,并不担心林知会因为看到他而离开。
  小二道:“客官,要先付房费。”
  “好的。”姜初亭拿钱出来付,正要随小二带上楼,原本坐着毫无反应的林知突然起身,风一样卷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手中那个宝蓝色的钱袋抢走,眸光恶狠狠质问道:“我问你,你这钱袋哪来的?!”
  姜初亭先是微微睁大了些眼睛,尔后沉默了。
  这个钱袋其实是他自己的,已经用习惯了,加上刚才付钱的时候有些分神,就没注意遮掩,谁料被林知看到了。
  感受到了来自周遭异样的目光,和林知愤怒的眼神,姜初亭短促叹气,神色肃然低声道:“这是我在路边捡……”
  林知根本不听,一想到这钱根本没到楚然手里,怒火愈发的旺盛,疾言厉色打断他道:“你果然又跟踪我是不是?你还偷拿属于他的东西又跟着我来客栈?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要不要我让全江湖都知道,十几年前你不要脸勾引我父亲,现在又来对我纠缠不休!你是不是还嫌你的名声不够大啊??!”
  他声音很大,周遭原本只是侧目打量,这时候听到了这么不得了的话,都开始嗡嗡议论起来。就连旁边的小二都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姜初亭胸口重重起伏两下,如鲠在喉,黑眸注视着林知,艰难出声道:“我没有偷拿钱袋,也不是跟踪你。林知,不要因为内心的偏激,把我想得太不堪了。你对我误解和恶意实在太多太多了……我是人,我也会难过。”
  林知面无表情,却莫名心海翻涌。本来想说“你难过关我屁事”,可嘴唇仿佛被粘住了,怎么都张不开。他因为自己竟然会对他有几分不忍,感到气恼又烦躁。
  姜初亭顿了顿才又道:“我的钱袋丢了,刚才用这个钱袋的钱付了三天房费,就当是我借你的,等以后有机会,我定会还给你。”说完便不再多看他,率先里上楼去了,好像不想在此多停留片刻。小二犹疑转过头去,见他上楼时行走间轻盈飞快,宛如仙人御风踏月而去,淡青衣摆浮动,如同清澈碧波漾开,长长的发带也飘起来了,身影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忍不住惊叹了一声。客栈常有江湖人士来,他也是有些见识的,当然知道那人不是神仙,而是因为会轻功,但他可从未见过谁轻功使得这么好看,连起路来都和旁人不一样。
  就这样一个清清冷冷出尘似仙的人,怎么会偷拿钱袋?怎么会对两个男人纠缠不清?又怎么会跟踪?怎么看都该是别人纠缠他才对吧?短短时间内,小二哥的心思复杂多变,又怀疑地瞥了眼林知,摇了摇头迈开步子上楼去了。
  林知站在原地,死死盯着手中钱袋,缓缓收紧五指。
  他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
  想着说等他回来的楚然,想着突然消失的楚然,想着楚然让人递的那封信。又想到倏地出现在山林里的姜初亭,想着姜初亭手里那个原本该是楚然的钱袋,想着姜初亭跟踪他来了客栈,想着姜初亭刚才静静看向他的那双眼眸……
  再想下去,脑袋犹如翻江倒海,又晕又涨又疼!
  心中陡然涌起的一股狂怒暴躁,根本无处安放,他双手抱着脑袋发/泄般的吼叫一声,吼完喘着气,额角青筋直跳。
  不想了,什么都不要再想了。
  他只要楚然,只要楚然能回到身边,别的都不重要。


第48章 
  姜初亭在自己房间呆了整整一天都没有行动。
  并非是他对林知有怨言; 这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而是他的情况着实不妙。原本只是内息滞涩; 他以为调息过后便好转,但事与愿违。
  他的内力就仿佛沙漏里的沙子,在不受控制般的一点点流逝。
  才十二时辰; 他的内力几乎就少了三成,虽然速度放缓了些; 但仍然在继续。如果不想办法; 他修炼几十年的内力或许就会这样散得一干二净了。可是无论他怎样做,都没办法阻止。
  他真的毫无头绪。
  或许……是和林宣当年逼他吞下的药丸有关系?
  姜初亭睁开眼; 神色微怔; 直到听到小二在外面敲门,才松开盘着的腿,下床去开门。
  原来小二见他一天都没露面; 也没有吃饭; 觉得很奇怪; 便来问问。
  而且好像知道他没钱; 还打算把自己的馒头分一个给他。
  “客官不嫌弃的话,就拿来填填肚子吧。”
  其实姜初亭还有钱; 当时付了房费后找的碎银他还没来及装回钱袋,就被林知给抢走了; 吃饭是绰绰有余的。
  虽然只是一个馒头; 姜初亭不想白占他的便宜; 正打算说给点钱; 却看到林知从楼梯那里上来了,忙把话吞下去。
  “……那就多谢了。”姜初亭微微一笑,双手把那个装着白白胖胖大馒头的粗瓷碗给接过来了。
  小二嘿嘿一笑,挠挠头转身走了。
  林知守在客栈里,就怕楚然来寻他,哪里都不敢去,才一天就已经煎熬难耐,心情十分不佳。没想到一上楼刚好看到这一幕,黑眸冷凝着,突然一股完全没道理的恶气直涌而上。
  林知走过去对他说道:“你们九重天是有多穷?出来住店靠偷,吃个馒头都靠勾勾搭搭?”
  姜初亭早已经认识到以这张脸从他那里听不到什么好话,原本是不想理会,但气息还是微微一沉,没忍住道:“林知,你对我说话难听就罢了,何苦曲解别人的善心?”
  林知冷冷一笑,“善心?街头有那么多乞丐流浪儿,怎么他偏偏把善心分给你?难道不是因为你很特别?特别不、要、脸。”
  他真是太不可理喻了,在他是楚然的时候,林知可从来不是这样的。
  姜初亭怀疑他是不是把所有的敌意都全然倾注在了他身上。
  姜初亭不愿与他多费唇舌争辩,道:“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
  说完将他关在门外。
  林知嗤笑一声,说不过就跑,切。继而又觉得自己很烦,明明讨厌死了他了,也说过好几次不会放过他,可事实上每次就嘴巴过瘾,都没实质性的做什么。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个人才肆无忌惮的跟踪他吧?
  说起来,怎么每次都是楚然消失之后,他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是巧合?还是,根本就是他故意想“趁虚而入”?
  姜初亭虽然一天没吃东西,但其实根本没胃口,吃不下,馒头拿进去之后搁在桌上,听着门外的动静,林知应该是回房了。
  林知方才总算是没把包袱背身上,不如就等他晚上下楼吃饭时,进他房间偷偷拿药。
  姜初亭又徒劳无功地调息了会儿,天都黑了,还没听到林知经过的声音。
  他开门,朝着斜对面那间房望了望,里面有烛火晃动,人应该在里面。难不成他不打算下去吃饭吗?
  正想着,有个小二用托盘送饭上来了,敲响了林知的门。
  林知不离开,他也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第二天,林知倒是出门了,不过他下楼吃个饭时居然又把包袱给系在身上,路过他门口,还目光警惕地盯着打开房门站在门后的他,就像是防着什么似的。
  姜初亭又是叹又是苦,这孩子平常也不这样啊,到底怎么回事?总是,他要如何才能跟他见面?
  第三天,姜初亭离开客栈,给林知写了一封信,让人把信连同一小坛桃花酒送到他房间。
  信上说桃花酒是自己无意间买到的,很喜欢,所以想与他分享。林知认得他的笔迹,看到了一定会相信。
  姜初亭没开门,听着外面林知兴高采烈向送信人道谢,还听到他埋怨似的嘀咕了一句,“有喜欢的酒惦记着送我喝,可就是不亲自来看看可怜的我,好狠心的人。”
  姜初亭轻叹一声。
  姜初亭知道,信上这样写,林知拿到酒之后肯定会喝。
  姜初亭估好了他的酒量,就等着他醉了以后,方便进他的房间拿东西。
  半夜,姜初亭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轻轻打开门,回廊空无一人,其他房间的人都睡了,只有林知房里还亮着灯。
  姜初亭走近,竖耳细听了会儿,伸手推了推门。
  好在他粗心没反锁,否则,他还得绕下楼从窗子那边进去。
  虽然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是门还是发出吱呀一声,原本醉醺醺趴在桌上的人身体忽然动了动,姜初亭在原地僵住,又等了会儿才缓缓靠近他。
  姜初亭真是哭笑不得,因为林知竟然在自己房里喝酒都没将包袱给解开。
  他是背在身后,斜系在胸前,姜初亭如果想解开,只能蹲在他侧面,伸手探到他胸口处,这样很容易惊醒他。
  可是没办法了,也只能这样,姜初亭打算速战速决。
  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蹲下,一边还得分神注意他,姜初亭觉得自己从未这么有紧迫感果决,只要林知气息稍重些,他都会停住动作,不敢继续。
  林知系的是死结,姜初亭好不容易解开了最难的第一道,正要解第二道时,林知原本趴着的脑袋动了动,忽尔摇摇晃晃直起身,睁开眼猛地转头,醉意朦胧地眼睛看向身边单膝蹲着的姜初亭。
  姜初亭来不及避开,错愕当场,没想到就这样被他看到了脸。
  姜初亭瞬间心跳失常,正想着要怎么面对他,林知却露出一抹醉醺醺傻乎乎的笑,身体从凳子上直接滑下来,跪在地面,张开双臂将他搂紧在怀里。
  “楚然,楚然……我就知道你会偷偷来看我,所以,所以才故意没锁门。”
  姜初亭和林知什么事都做过了,可是恢复本来面目时被他冷言冷语骂习惯了,突然如此亲密,他居然感到有点不适应。
  林知这是将他认错了吗?
  不,不对,应该说,是认对了。
  唯一认对的一次。
  清醒的时候察觉不出来,喝醉酒了却能认出,姜初亭也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来面对。
  酒坛歪在桌上,里面都空了,姜初亭知道他此时肯定是醉得不轻。也顾不上想太多,姜初亭只想抓紧时间,快点拿到包袱。
  本来他方才已经解松了,随着林知刚才的动作,包袱掉在了地上。姜初亭打算将林知扶到床上去,然后赶紧拿易容丹。
  谁知林知松开了他,脸颊红通通打了个酒嗝,双手摸着自己身上,茫然四顾,“我,我的包袱呢……”
  姜初亭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执着要包袱,生怕他又系回身上了,搀扶他起身,赶紧压低了些嗓音道:“先别管了,我扶你去休息。”
  林知却使劲地摇头,“不不不。”又冲着他比了嘘的手势,戒备地道:“不能不管,因为有人嫉妒你,想偷你的东西,他,他还以为,还以为我没看穿呢,哼……”
  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姜初亭无奈了,不准他管什么包袱,态度强硬将他扶到了床榻边,林知委屈嘟嚷几句,但还是听从安排躺在了床上。
  姜初亭转身要走,林知扯住他衣袖,扁了扁嘴,泪眼朦胧,嗓音哑然哀求道:“不要走,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心里好慌,受不了……”
  姜初亭心中酸软,微微俯下身,柔声道:“我很快就回来。”
  林知却像是根本没听清,抬起双臂,缠住他,“亲亲我……”
  姜初亭其实很担心他突然酒醒认出他,赶快拿了易容丹离开才是正确的,可是……自己还从未以本来的面目,和他亲吻过。
  姜初亭身子压得更低,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
  跟平日里深切缠绵的吻不一样,轻触过后就分开,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吻,霎时间让姜初亭心脏酸疼得几欲承受不住,直起身时,眼眶都微微湿润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机会还有没有下一次。
  林知本来就醉得不轻,闹了一么一会儿,眼睛闭了几闭,昏睡过去了。
  姜初亭去捡了包袱,将易容丹给取出来,回到自己房间后就赶紧吞了一颗,然后换好此前备用的衣服,手串和发簪也换上。
  这次易容丹比之前起效还要慢,过了整整半个时辰,他的容貌才变化过来了。
  一经确认后,他便回到了林知的房间里,守在床边注视他好一会儿,脱了鞋子,和衣躺在床上跟他一起睡了。
  不管因为易容丹失效,还是内力出问题,最明智的选择应该是先返回九重天一趟,可林知想回家的心是那样迫切,他既然心软答应了,就不能再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林知从宿醉的头疼中清醒一眼看到身侧的人时,眸中闪过狂喜,“楚然!”
  看来昨天晚上不是做梦!真的是他回来了,他温柔地抱他,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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