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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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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有道理。”
  自从醒悟过来意识自己的感情之后,林知就好像在他脑海中深深扎了根,挥不去,抹不掉,中了蛊一样。
  他有意的让自己转移注意,不要去想那个人,可是越压抑,反而越思念,原本的清醒和理智也被一点点侵吞。
  他真的很想见林知。
  就算知道这是荒谬的,不对的。可是,他非常想见他。
  如同魏加所说,按照自己的心来,这样才能快乐。
  就是不知,如果真的按照他自己的心来,等着的,将会是怎样的结果……
  冒着风雪,姜初亭以原本的面容,再次来到相思小筑。
  林知身上搭着一件斗篷,正盯着脚边的两个紧紧挨靠在一起的小雪人看,看着看着就笑了,用手指摸摸它们的头。
  “你们说,他今天会不会来?会?嗯,我也有预感,一定会来,一定。”林知说着拳头抵着唇咳嗽了好几声,察觉有人突然靠近,一抬头恍惚看见一抹挺拔身影静立在不远处,眼睛霎时间明亮起来,霍然起身冲过去,满脸狂喜:“楚然!你终于来……”
  面上的喜色随着看清那人的脸之后,几乎是刹那间消失殆尽:“怎么是你?!”
  姜初亭这天来,没有戴面具,看到林知瞬间变脸,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对于把这人竟然看成了楚然,林知颇为懊恼,总觉得像是玷辱了什么似的,不由怒火更甚,寒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姜初亭望着他低声道:“林知,我来,有事想跟你说。”
  除了第一次见面,林知根本没怎么正眼看过他,此时被他黑润的眸子一盯,胸口处骤然有股说不出的麻痒。
  林知感到又怪异又莫名又疑惑,更多的就是焦躁,不耐烦道:“我跟你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姜初亭注视着他的脸,握着剑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终于下定决心,打算告诉他实情。
  这就是今天来的目的。
  如果他肯接受,自己便抛下一切顾虑,和他在一起。如果他不肯,那么就此分离,此生再不相见。
  “我……”
  “等等!”姜初亭才说出一个字,就被硬生生打断了。
  林知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缱绻之意,又联系到之前出远门摔个跤都能碰到他,心头顿时产生怀疑,戒备地回望他:“你该不会是在一直跟踪我吧?”
  姜初亭唇轻轻动了动,“我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总觉得我到哪儿都能遇到你,你是故意的?”林知死死盯着他,一连串质疑过后,直言问道:“姜初亭,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姜初亭眼睛微微睁大,并未出言否认。
  林知没想到真是这样,一瞬间各种情绪交杂冲撞在了一起,脑子都快绷得炸裂开来。这个人,这个勾引过他父亲的男人,竟然又喜欢上他了!所以他今天特地找来,就是为了说出这些?
  此前身边围着那么多男人,现在却又来喜欢他,可笑!
  林知喘着气恶狠狠道:“简直厚颜无耻!害我爹不说,竟然连我都不放过,你这样的心思可真是,真是令人恶心!”
  姜初亭浑身一震,心如刀绞,疼得呼吸都困难了,眼神悲伤地望着他,轻声问:“你是说,我的感情……令人恶心?”
  “没错,恶心!”林知被他这双眼睛看得愈发暴躁,到今天他才发现这个人跟楚然竟然有着说不出的像,可这人有什么资格跟楚然像?他凭什么?他怎么配?林知被满腔怒火灼烧着,只想着怎么尽情折辱他,刺伤他,几乎是口不择言道:“不仅恶心,还廉价不值一提!就算用剑架在我脖子上,我也绝对不会接受,谁稀罕你给谁去,别拿来脏我的眼!”
  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这万箭穿心般的痛楚还是令人难以承受。姜初亭用力抿着发颤的唇,后退两步,泛红的眼眶猝然落下泪来。
  林知只觉心口猛地一抽,突然间说不出话了。
  他因为自己竟然开始反思“是不是对他太过分了”,不由心情更差了。对待这个讨厌的人,怎么都不过分。谁让他竟然打自己的主意?而且如果话不说绝,以后被楚然看到他来纠缠自己,产生误会可就不好了。都是他自己活该。
  林知心烦道:“你别哭了行吗?我又没有对不起你。”
  雪花纷纷扬扬落了满头,泪水还在不住顺着苍白着脸无声滑落,姜初亭摇摇头,嗓音几乎比落雪的声音还要轻:“是我对不起,打扰了。”
  收回视线,不再看他,转身踏雪离去,清冷的身影很快在了一片白茫茫雪雾中消失了。


第33章 
  魏加发现自己的师父连着好几天都特别奇怪; 不练剑不看剑谱不烹茶; 连饭也不怎么吃; 人都瘦了一圈,每天失魂落魄也不知道想些什么,魏加努力逗他开心; 他也不笑,只是摸摸他的脑袋; 让他自己去玩。
  魏加之前还从未见他这样过的状态; 觉得非同小可,想了想转身就哒哒哒跑去重华那里; 一番惊天动地:“掌门; 师母不要师父了,师父他绝食啦!”
  重华一听,皱着眉头立时就随他来到了后山木屋; 姜初亭在书案边; 面前铺着信纸; 正握笔给江显写信; 抬眸见他匆匆而来,微微讶然; 搁下笔起身相迎,“师兄; 你怎么来了?”
  重华打量他; 穿着单薄; 脸色略显苍白; 但眸光润亮,不似小徒弟口中萎靡不振,要死要活的样子。也是了,他这小师弟至情至善,也不是那种容易沉郁的性子,倒是他有些关心则乱了。
  魏加探着小脑袋在门口张望一会儿,被重华瞥一眼后,调头跑走了。
  姜初亭见状哪里还不明白是魏加前去打小报告了,不由一笑,请重华在茶案边坐下,为他烹茶,说道:“魏加小孩子心性,喜欢大惊小怪,师兄不用太当真。”
  重华却沉声道:“可依我看,十分恐怕有八分是真,你这小徒弟说你闹绝食。”
  魏加这孩子,也太过夸张,他什么时候绝食了?姜初亭失笑道:“怎么会?只是最近胃口不怎么好,吃得少些。”边说话边取茶叶时,不小心碰翻了旁边的小杯盏,水溅了些到手串上,姜初亭忙取下,对重华说稍等,起身去取了干手帕将上面的点点水渍吸干,又吹了吹,确保干透了才停下。
  重华一直注视他的举动,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打,待他重新坐回来,才开口问:“初亭,你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因为送你手串的这个人?”
  姜初亭将手串重新戴上,低眸半晌才出声:“是。”
  重华问:“究竟是什么人?对师兄还要隐瞒吗?”
  姜初亭没答,默了默只说出一句:“师兄,对不起。”
  重华额角跳动,登时有不好的预感,“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现在才告诉你这件事。”
  “……说。”
  姜初亭深吸了口气,抬眸望着他,缓声道:“送我手串的,是林知。”
  重华一听,哪里还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登时一拍桌案,怫然作色,瞪着他怒声道:“你简直荒唐!”明显是气得不轻。被老子害了不说,现在又送上去让他儿子祸害,怪不得之前对那姓林的小子诸多偏袒,重华真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想的。
  姜初亭他也觉得自己荒唐,是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是林知呢。
  开始就错了,现在也挽回不了了。
  重华到底不忍心苛责他过多,忍下怒意问道:“林知是不是跟云子阙长得像?”
  “是。”
  “你忘不掉云子阙,就在他儿子身上寻找依托?!”
  姜初亭闻言目光涩然,“不是这样的。”
  这么多年过去,他确实忘不掉令他刻骨铭心过的子阙,之前也一直觉得自己会就这样一个人过完下半辈子。可是,他遇到了林知,这个孩子像一束美好的阳光,照进他平淡无波的生活里,让他无法割舍。
  林知和子阙的确长得像,但他除了第一回 见到林知时,恍惚了那么一会儿,之后都没有把林知看成过子阙。他们两个是独立的不同的人。他之所以喜欢上林知,也不是把他当成依托。
  “不是?那我再问你,之前不是还被他捅了一剑?你喜欢又喜欢他了?难不成,是你单相思?”一想到这个可能,重华的火气就更大了。
  姜初亭把自己和林知的状况简单的说了一下。在他小时候以楚然的身份救他,被他记了这么多年,长大后街头重逢,为了查事情不时碰面,一来二去就这样不知不觉产生了情意。
  当然了,省略了林知对他本人的各种恶言相向。
  重华听得眼皮子直抖,道:“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喜欢的是易容过后的你?”
  “嗯。”
  重华神色凌厉,又问:“那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办?你不会是打算继续易容,就这样留在他身边?”
  姜初亭与他对视,唇动了动,回答说:“是。”
  原本的打算是,如果林知不接受他,就再也不和他相见。如预料之中,林知确实没可能接受他,还恶言以待。
  他怎可能不伤心?可是情念已动,又如何能做到潇洒脱身?
  回来的这些天,耳边回荡着的全是林知说要一直等他出现的话,心里饱受折磨。
  他终于认清,自己根本就放不下林知。
  没有任何逼他,他就已经一步步的退败了。
  既然林知把憎恶给了姜初亭,把爱意给了楚然,那么痛苦就由姜初亭来承受,情意就由楚然来回应。
  这就是他这些日子日思夜想,辗转难眠后作出的决定。
  重华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痛骂他一顿:“自轻自贱,没出息!我看你这辈子,是要栽在这父子俩身上了!”
  姜初亭无从反驳。师兄说的对,继子阙之后,他确实是又一次栽了。
  重华就把他关禁闭三天,让他静下心来再好好考虑清楚。
  三天后,他才被放出来,重华再问他,他道心意未改,重华怒意勃发,却没再阻拦他。
  雪停了,林知仍旧在相思小筑门口望眼欲穿,苦苦等着心尖上的那个人。
  “我早跟你说了,那个楚然不靠谱,你偏不听。这下好了,人家根本不在乎你,就你一头热,把自己赔进去了吧?”赵承阳拢着袖子在旁劝他:“趁早放弃吧,他根本就不值得。”
  林知一直等不到人,本来就够心慌意乱了,他还在旁边不时地念叨,沉着脸道:“你根本都没跟楚然接触过,不要随便评价他。”
  赵承阳呵的一笑:“这么会讲道理?那你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也没见过那个姓姜的,你怎么可以随便评价他讨厌他?”
  林知一听他提姜初亭,火气直冒。因为那天的事,他烦躁了好长时间,好不容易将之抛到脑后,又被迫想起来了。他转头冷声道:“闭嘴,别给我说他!”
  “好好好,我不说。”
  林知眼神怀疑道:“我怎么觉得你对他很不一样?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赵承阳噗地笑了,连忙否认:“兄弟,搞清楚,我又不是断袖。只是人呐总是会有偏见,就像你对那个姜初亭,我对你的楚然,理解一下。”
  林知执拗道:“你对楚然是偏见,我对那个可不是,他就是个讨厌鬼。”
  又来又来!他也不明白,林知平常挺好的,只要事关于姜初亭和楚然,他就固执己见,一个极致的讨厌,几个极致的喜欢,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赵承阳服了他了,“行,我知道了,你的楚然天下一好,不会骗你,也不会抛下你。你就自己在这儿慢慢等吧,我冷死了,先走了。”
  林知不搭理他,赵承阳走了两步,俯下身去捧了一撮积雪,做成雪球回身砸林知,“看招!”
  林知伸手挡,还是被砸了一脸。
  赵承阳哈哈哈大笑,林知呸掉了唇上的雪,烦道:“快滚吧你!”
  “哎呀看你心情不好,逗你玩一玩。”
  林知突然脸色微变,看向他身后,赵承阳毫无所觉,道:“我马上滚。”转身,却发现一名身形长挑,手持长剑,眉目间充满威压的中年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面前。
  赵承阳不会武功,却也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的那股慑人凛然的气势,心头不由打了个寒噤。
  “这,这位侠士,有何贵干?”
  中年男子先是盯着他,继而又将视线落在起身大步走过来的林知身上,脸色不善,开口嗓音又沉又冷:“喧哗。”
  这也太没头没尾了,赵承阳完全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中年男子道:“我说,你们刚才的声音吵到我了。”
  “所以呢?”
  林知把还在傻傻接话的赵承阳拉到了身后,注视着眼前这人,道:“阁下前来意欲何为?”
  中年男子握剑的手一动,冷笑了声:“还用问?当然是给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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