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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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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知转眸漫不经意四下扫了一圈,“管人家怎么看呢,我就喜欢这样与你亲近。”他又望进姜初亭眼底,“别人这样误会我们,你感到很不开心吗?”
  姜初亭神情镇定,轻声道:“倒也不会,可在外头还是注意些比较好,否则,流言害人。”这方面,他深有感触。
  林知胳膊支在桌上,用手托住脸颊,似笑非笑对他道:“别担心,如果真的有什么流言,我一定会对负责到底,也不会让谁伤害你。”
  姜初亭哑然片刻,继而弯了弯嘴角。
  林知讨厌男人与男人的那些事,但还说这种玩笑话,足以可见他对两人的关系心之坦然,纯洁如雪,既然如此,姜初亭当个凑趣的话听听就行了,没必要过于想太多。
  两人吃了面,回到相思小筑已经很晚了,林知穿着单衣,抱着枕头,很自觉的来跟姜初亭挤同一张床榻。姜初亭知道无论如何都赶不走他,便放弃了这个想法,以免大半夜的还得闹腾一番。
  林知推了推姜初亭的胳膊,语气十分柔情的道:“都说千年才修得共枕眠,楚然,你说我们之间的缘分是不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姜初亭纠正他错误的理解:“千年修得共枕眠,一般是说夫妻姻缘,不是我们这般的。”
  “是吗?”林知抿了下唇,哎呀了一声,扑到他怀中脑袋乱拱一通,头发都拱乱了,抬起脸来,满眼纯真,乐呵呵道:“也没什么不一样嘛,反正都是睡一张榻上。就算我们两个都是男的,也可以叫姻缘。”
  “孩子气的话。”姜初亭不禁轻笑出声,没有刻意再去反驳他,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将他揉开,掩了掩衣襟。
  胸口的伤疤用裴璟给的药擦了之后,效果很不错,但还没有完全消失,姜初亭担心被他发现了。
  林知重新躺回他身侧,掰他的手指头玩儿,语气一下就低沉了不少,明显是有些不高兴了,“你明天,是不是又要走了?”
  姜初亭嗯了一声。没什么状况还是离开较好,否则在一起越久,越容易暴露。
  林知没说话,盯着他的骨节明晰的手指头须臾,倏地塞了一根到自己嘴里一口咬下。姜初亭问:“你做什么?”
  林知问:“疼吗?”
  有些疼,但还好,姜初亭包容地道:“不算疼。”
  林知于是又咬了一口,这次没留情,姜初亭嘶了一声,手收回来时,上面有他啃出来的清晰齿痕。
  林知冲呲了呲虎牙,道:“疼了吧?疼了才好,这是我给你下的蛊,如果离开后都不念着我,想着我,那么作为惩罚,你的手指就会一直疼下去。”
  这乱编的话姜初亭自然不会相信,只感到哭笑不得,“胡闹。”
  林知发现他又没散发,伸手将他发间木簪抽下,放到眼前端详。姜初亭没来及阻止,见状欲言又止。
  林知露出一副对木簪很感兴趣的样子,放在手中把玩道:“我好喜欢,我送你别的,你把这个送给我吧。我想留一件你的东西在我身上。”
  “不行!”见林知突然望过来,姜初亭意识到自己拒绝的太快太果断了,顿了顿,又露出笑容,柔声道:“这个不行,因为这是别人送给我的,换个别的吧。”
  林知闻言,眸底一阵暗色涌动。记忆中,当年遇见他时,他便用这个簪子束发,如今还在用。这根簪子定然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他才如此看重珍惜。初遇时,他就放在心里了,此时稍加试探,果真如此。
  是谁送的?是他之前所承认的那个与他两情相悦之人吗?一根木簪留了这么多年,可见用情之深。林知喉间滚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将木簪还给了他,灿然笑道:“是我冒失了,你留着吧。”
  姜初亭接过,握在手心里,林知很快转开话题,没再提这个事儿。又聊了会儿,两人就睡了。
  睡之前林知特意瞟了眼,见他果然又是将木簪握住手中入睡的,嘴角几乎是狠狠抽搐了一下,心火旺盛,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他自然不知姜初亭到了晚上要么不散发,要么将木攥在手里,是为了能做梦。
  这晚,他确实又做梦了。
  梦里的子阙身形消瘦,伏在书案前练字,已经写了好几沓纸了。他呼吸微促,手中的笔片刻不歇,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静下心来。
  姜初亭感觉自己化为了一缕虚魂,陪伴在他身旁,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的脸瞧着。因为太真实了,就好像子阙真的还活着,自己还能看到他一样,姜初亭都舍不得移开目光,就这样在梦里出了神,直到不经意转开视线,才发现子阙并不是在练字,而是单纯的在写什么东西。
  堆在旁边的那一沓纸,还有铺在书案的纸上,密密麻麻,仿佛饱含着一种浓重又深切的情意,全是重复的一个名字。
  初亭。
  姜初亭感觉心间猛地一阵揪痛,喘息叫了一声:“子阙!”醒过来,睁开眼。
  心脏突突乱跳,又酸又疼,他怔然许久,却发现身旁的人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
  屋内烛火微亮,林知半撑着身体,乌黑的眸子盯着他的脸,低声问道:“楚然,你刚才在叫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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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姜初亭心头骤然一紧,他刚才把名字叫出来了?是叫了子阙?难到林知听到了?
  林知神色晦暗莫测,姜初亭望着他,唇艰难动了动,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两人就这样对望片刻,林知却绷不住噗的笑出了声,矮下身子将脸凑近了些,眼波流转,“你是梦见小时候的我了对不对,还那样叫我。”他其实只模糊听到了一个“阙”字,下意识以为叫他的小时候的那个“雀”,姜初亭吭声,林知就觉得他是不好意思了,继续问:“能跟我讲讲吗?梦到什么事了?看你脸色不好,是噩梦吗?”
  原来没被发现,姜初亭暗暗舒了一口气,轻声道:“我都忘记了。”
  他没否认,那就说明是真的梦到他了,虽然很有可能是噩梦,林知也很高兴,抓住他的手,躺回去,“我就在这儿呢,梦里都是假的,不用担心。”说完发现姜初亭在静静看他,眸光清澈,水意微闪,仿佛含着一抹轻愁。
  林知心头好一阵乱跳,抬手遮住了他双眼,“不要看我了,快快睡吧。”
  待林知翻了一会儿再次睡着,姜初亭抬手,看着手中的木簪,思索起方才那个梦。
  他知道,子阙当年选择抛弃了他,在林家过得并不开心,否则也不会在成亲后不出半年就抑郁服毒,无药可医。
  仅剩一口气的子阙被还大着肚子的林惜带来见他时,比梦里还要瘦很多,苍白憔悴得他几乎不敢认。
  当时的他以为子阙是想来见他最后一面,可是他没想到,毒入肺腑,药石无医的子阙,除了想见他,最后的愿望竟是想死在他手里。
  子阙痛苦地流着泪,手颤颤地将匕首递给他,“初亭,你亲自动手,求求你,杀了我,我要死在你手里,我想要你一直记得我,刻骨铭心的,我不想你忘了我,初亭,求你了……”哀求声断续而又虚弱,可又仿佛每个字都是从骨血里抽离出来的,那样悲切那样沉痛,在他原本就破碎的心中打下一道又一道深刻的印记。
  他接过匕首,亲手结束了所爱之人的生命。
  鲜血飞溅到了他的衣襟,他湿润的面颊,他的眼睛,他的头发,又烫又灼人。
  子阙如愿了,靠在他怀里咽气闭眼的时候嘴角都是微翘起的。
  子阙不曾对他说过后悔,可心里一直都有想他。这个梦里的子阙不停写他的名字,思念他,姜初亭相信这不只是梦里的有的。
  转眸看向身旁的林知少年的容颜,子阙离世的时候,林知还未出生。
  原来,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啊。
  姜初亭无声的轻叹。他现在已经约来越倾向于,自己不是做梦,而是重复一遍子阙真实的经历。
  手指轻轻摩挲过木簪,是子阙不想让他忘记了他,所以通过这跟木簪,以梦境的方式跟他见面吗?
  那么做的那个子阙在晚上被林宣追赶的梦也是真的?那天晚上他到底是怎样冲撞了林宣才那样慌张?子阙已经不在,林宣也已经死了好几年,他无从得知。
  或许,只能等待以后的梦境来解答了。姜初亭将握住木簪的手轻轻压在心口处,闭上了眼睛。
  次日姜初亭离开相思小筑之后回到了九重天。到了没一会儿,魏加就拿出一封信来给他,说是这天刚送来的。
  能给姜初亭写信的且送到后山的,也只有江显了。厚厚的一封信,大多都是说些晋城里最近发生的新鲜事儿,最后才隐晦提了一嘴,说九皇子目前行踪不明,皇宫里风云变幻,他爹每天饭都吃不下去,搞得他也跟着头皮紧绷,生怕在这种要命的关头出什么岔子。
  姜初亭眉尖动了动,以前未曾过问,原来江大人竟是九皇子党?
  纵然江显是他最好的朋友,可事关紧要,回信时,姜初亭并未把裴璟在九重天的事告诉他。
  江显短时间内恐怕不会来寻他,他打算等裴璟离开,手头的事情也解决后,去晋城找江显聚一聚。许久都没有畅饮一番了。
  信让人送出去后,姜初亭想到什么,开始在屋内四处翻找。
  裴璟就跟他身后头,随着他转来转去,“师父,你刚才的信是送到晋城?你在晋城有认识的朋友?”
  姜初亭言简意赅道:“嗯,有。”裴璟若有所思,姜初亭继续找,打开一个锦盒,里面是一块玉佩,又开了一个,里面是一根发带。
  裴璟静看了会儿,奇怪道:“你翻了半天,到底找什么呢?”
  听他这么问,姜初亭继续开锦盒的动作突然顿了顿,是啊,他到底在找什么?
  林知说想要一个他的东西带在身上,他没给木簪,就真的回来找别的东西了。
  本来说好要远离,要保持距离,可每次一靠近林知,他的思绪好像都不由自己了。
  姜初亭觉得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好现象,还是稍加收敛一些的好。
  姜初亭温言道:“没找什么。”要把东西都收回去,裴璟却瞧上了那根浅青色的发带,想要了去,姜初亭不由道:“这是我用过了的,你若喜欢,我给你去买新的。”
  裴璟心道不是你用过的,我还不要呢,坚持道:“我就要这个。”
  也不是什么要紧之物,姜初亭应允了,拿了递给他,裴璟却一下看到了他手指上的未消的牙印,心火陡燃,不由分说握住他的手,质问道:“这是谁咬的?!”
  姜初亭反应了片刻,才抽回自己的手,笑了笑道:“一个爱闹腾的孩子。”
  “孩子?!”裴璟根本就不相信。姜初亭似乎不欲与他再说,转身就书架上拿书看去了,裴璟盯着他的侧影,心中的想法愈发证实,目光也越来越冷沉。
  接下来,姜初亭每到约定的时日就去见林知一面,有情况就会跟林知一起出去探查,没情况就在相思小筑留宿一晚,然后回九重天。林知安排出去的人也越来越多,可是一个月过去了,就算偶尔有点风吹草动,最后经查证也只是虚晃一场。
  这几乎都让姜初亭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多心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阴谋,那两名黑衣人那天只是碰巧在附近。
  要查的事情没进展,近段时间却有别的怪事在城中沸沸扬扬流传开来——有人在荒山野岭发现了一个被遗弃的婴孩。
  据说没长耳朵没长手,脑袋变形,嘴巴残缺,皮肤松垮,模样生的十分可怖,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儿了。
  流言几经传播,多少会扭曲夸大,姜初亭开始并未尽信,可听林知说,这事儿官府已经查证了,应该是真的。
  他跟林知在外面吃饭时,听到周遭都在议论此事。
  对这种过于怪异的事件,民间总是倾向于往一种不祥的意义上挨靠。
  旁边那桌人里,有一个神神秘秘道:“这是招了什么不好的阴煞邪物,引得鬼胎上身了吧!不然怎得这么玄乎!”赢得了同桌人高高低低的附和声。
  姜初亭没胃口吃饭,听到“鬼胎”二字时,眼皮子跳动了一下,抬起手来,闭眸摁了摁额角。
  “什么鬼胎,真会胡扯,怕是那孩子的母亲得了什么病,或者中了什么毒才这样的。”林知是不相信这些的,见姜初亭似乎情绪不佳,以为是他心善可怜那孩子命不好,轻语安抚几句,又给他盛了一碗汤,“胃口不好,就喝点汤吧,好歹填填肚子。”
  姜初亭勉强冲他笑了笑,“好。”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这种迷雾遮挡在眼前的感觉,令人不大好受。
  姜初亭因为这个被遗弃婴孩的事多留了两天,他能多呆,林知高兴坏了,但还是感到微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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