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锅头与白兰迪-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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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迪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阿犬,说:“你懂个屁。家里那个糟老头子和那群老不死的一个个等着看我笑话,呵呵,就他们那七八十岁的身体整天喝龙舌兰抽雪茄玩女人。能撑得过十年?哼……想跟我玩,先活到那岁数再说吧。”
阿犬:“……”还是自己太天真。
下了飞机,白兰迪带好墨镜,往车上走去时,一个用轮椅的残疾人从旁边经过。
不知道为什么,白兰迪觉得他很熟悉。但是又没办法上前深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过去时,那人又消失不见了。
错觉吧。
怎么可能呢……
白兰迪摇摇头,扶了扶墨镜离开。
不远处,轮椅一闪而过,旁边跟着的男人问:“你不打算告诉他?”
“先耗着吧,有缘分会再见面的。”说完把旁边的男人扯着低下了头,亲吻他的唇,一颗奶糖用舌尖度了过去。
隋亦在房子里赤脚走了好一会儿,说:“头你房子整得越来越漂亮了。”
郭骰倒了杯水,说:“怎么样啊?隋亦,丑媳妇见公婆的滋味如何?”
隋亦翻了个白眼,看着倒挂的水晶杯说:“头,这杯子真漂亮啊……”
“喜欢就那去吧。”
“那怎么好意思……”说完把水晶杯放进了行李箱。
尉迟言无奈的摇头,说:“出息。”
郭骰看看尉迟言说:“大眼,麻烦你过来其实还有件事儿要请教你。”
尉迟言松了松衣领,说:“哟,你还有请教我的一天?”
“啧……说正事儿呢。”郭骰说着,整理了一下措辞,告诉尉迟言自己想出柜的事情。
“这事儿吧……真的挺困难。郭妈郭爸那绝逼是传统到一定地步的人啊……上回他们去我家串门瞅见我塞床底下的□□儿还教育我两个小时。你这直接进阶到这儿……我估摸着郭爸的鸡毛掸子又得出世……”
郭骰叹口气,说:“就是因为这事儿所以我才烦啊……”
“兰兰宝贝儿啥反应?”尉迟言问。
“他?吓成啥逼样儿了。我妈一瞪眼他就彻底的傻缺了。我都没搞懂,明明白赫那么恐怖的人他都不怕,偏偏看到我妈生气的样子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尉迟言抿抿唇,说:“改天我去郭妈那儿探探口风吧……”
“啧……好兄弟。对了……”郭骰看隋亦晃悠悠的朝房间里走去,压低声音问,“吃到隋亦了吗?”
尉迟言挑眉,舔了舔下唇。
郭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说:“感觉怎么样?做了几次?”
“他睡了一天,第二天是我抱着吃饭的,压根不能碰凳子。”
“真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
尉迟隋亦夫妇打个酱油(??????)??
第63章 第 63 章
“诶你那儿也不大啊,怎么就折腾他折腾成那样儿?”
尉迟言轻哼一声,说:“你啥时候见过我□□了,特么的十六七岁时候吧?那时候老子还没发育完全呢,你以为都跟你种马似的发育异常啊?”
“现在有多大了?”
“看看?”
说脱就脱,尉迟言撩起衬衫开始解皮带,黑色的内/裤被郭骰嗤笑了声。
闷骚。
刚把内/裤撩开,郭骰就挑眉,啧了一声说:“跟虫子似的太恶心了。”
“别特么的不要脸行不行,谁特么的下头那根一直硬着啊?何况是对着你,老子咋硬?”
郭骰嘿嘿笑了下,还没说话,就看到隋亦傻愣愣的站在门口,说:“头你房间的画真……□□……啊……”
比起房间里的画,自己面前这景色才是□□吧。
郭骰头枕在尉迟言的肩膀上,聊有兴趣的盯着尉迟言的下半身。而尉迟言则坏意的拉着内裤,隐约可以看得到一点萎靡的下/身。
重点就出现在这里。
估计那萎靡的下/身已经非常熟悉面前这个被自己折磨得发出啜泣的口申口今的男人,在隋亦的注视下,竟然慢慢的挺了起来。
尉迟言立马穿好裤子,说:“隋隋隋隋亦……你听我解释……”
阳光俊郎的郭骰,和清秀成熟的尉迟言。
两人怎么看怎么般配。
隋亦萌生出一种自己和白兰迪才是第三者的错觉。
论感情深厚,尉迟言和郭骰这十几年的交情算不过来。
论了解程度,白兰迪估计现在都还不知道郭骰有些害怕走小巷道,因为尉迟言曾经在那里差点被人废了一只眼睛。
论这外形,自己和白兰迪较瘦弱的外形和眼前两个帅气的高大壮简直没法比吧。
隋亦急忙转身,操操操操操,难道他们两人才是真爱?
尉迟言眼看不对劲,立即走过去掰过隋亦的肩膀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隋亦握住尉迟言的手,泪眼婆娑的说:“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的……”
你和头之间相互爱恋很久,却被我和白兰迪相互勾引,最后惨遭分手!
都是我和白兰迪的错!
想完隋亦往外头跑去。
尉迟言一脸错楞,看着郭骰说:“操……他到底明白啥了啊?!”
郭骰耸肩,幸灾乐祸的趴在沙发里笑得直不起腰。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脱线的隋亦
第64章 第 64 章
郭骰一整天都在联系白兰迪,奈何对方手机关机了,只能无奈的等待。
“喂,郭骰?你来机场接我一下。我车钥匙落咱家了,阿犬又没在这儿。”
跟重案组的人交代了一声后,郭骰就拿着车钥匙往机场赶。
重机车的马达声响顺着去机场的方向一路甩去。
快过年了。
白兰迪行李都给阿犬了,身上没钱没钥匙,只能联系郭骰。
机场外面很冷,S市的冬天很少下雪,但是却总是湿哒哒的,吸一口气鼻子都泛酸。
白兰迪收紧外套,把围巾裹紧后坐在台阶上吃菠萝包。
甜腻的菠萝油味道在鼻子里兜兜转转,最后幻化成满足感萦绕在心里头。
太甜了。
想吃郭骰做的黑椒牛柳粒。
远远的看到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晃来,白兰迪把手里的菠萝包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随即挥了挥手。
郭骰眼睛被吹得通红,出来的太急,帽子围巾都没拿。
“冷不冷?”
白兰迪把围巾脱下,给郭骰围上,说:“挺直了腰板给我挡风啊。”
两人骑着机车往家里跑,料想着一会儿在一起吃吃饭睡睡觉打打炮。
“前面有人跳楼啦!”
“二三十岁的小年轻呢……也不知道干嘛了想不开……”
郭骰把车停到路边,报了警后扯着白兰迪往人群聚集中心走去。
“师哥前面咋了?”郭骰拿着执照问,跨过人群往里面走。
穿着深色警服的男人看了眼郭骰,递了一支烟,说:“我刚下班,听前面说有人跳楼就过来做基本警戒。”
郭骰点头,抬眼望了望。
大厦天台上有一个人影,但是看不太清楚。
郭骰跟同僚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和白兰迪往天台上赶。
冬天的风很冷,穿了再多的衣服,吹过来也像是切断了骨头一样疼痛。
天台上坐着的女人穿了一身病号服,拖鞋被遗弃在一边,赤脚坐在栏杆外面的不足一米的看台上。脚已经冻得通红了,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周围围了一些好心人,但是都被迫在最外围,稍微靠近一点就被那个女人呵斥下去。
郭骰往前面走,挤开一些人后,终于到了女人前五米处站定。
“小姐,我能跟你聊聊吗?”郭骰问,爽朗的笑容能让任何人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女人看了眼底下的人群,嗤笑了声后,说:“聊什么?”
“冒昧的问一句,小姐你姓?”
“温。”
郭骰在身后摆了摆手,笑着说:“温小姐真年轻啊,上面冷吗?我不会动你,我把衣服给你穿上,别冻着好不好?”
说完郭骰把皮夹克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黑色的体恤,降低女人的疑虑,蹲下,把衣服扔了过去。
女人这才把伸在外面的腿收了回来,脚踏在地上,将郭骰的衣服勾起,披了上去。
白兰迪挑眉,怕冷,没有死意,另有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晚安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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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 65 章
白兰迪按照郭骰的想法,让天台上围着的人群散去。
郭骰借势蹲在地上,毫无防备的说着:“诶温小姐,为什么穿着病号服?”
女人笑了下,眉眼里尽是疏离。
“我生病了,很严重很严重的病。”
郭骰并没有深究这个话题,开始乐乐呵呵的给女人聊天。
白兰迪借了楼下的电脑,问:“这附近有没有哪家医院的病号服是那样的?”
有人说:“病号服都一样吧……不过这附近只有两家医院,一个私立,一个公立。”
刚才的女人虽然被冷风吹得脸色很差,不过举手投足有该有的家教礼仪。
“私立那家医院叫什么?”
得到回答之后,白兰迪登录黑魔方,黑进了那家私立医院的网络,查着这个姓温的女人。
病历看了之后,白兰迪脸色更差了,操起电话拨通某一个人后,随即给郭骰发了一个短信。
回了天台上后,郭骰和那个女人都不见了,白兰迪心里一惊,转身才看到郭骰正竭力安抚女人的情绪,而那女人则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拖延时间的手段被看破了,下头刚准备好气垫,女人就从外面的看台转移到另一方。
郭骰勉强的笑了下,冬日的寒冷已经透过单薄的体恤传到皮肤上。
“温小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你懂吗?”
女人轻哼一声,说:“解决?怎么解决?”
郭骰说:“我看得出来,你并不想死,这样吧,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来帮你解决。”
话音刚落,急促的踏步声在楼梯间响起,郭骰回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咱俩价值观不同,你也用不着跳楼这么狠吧?”温韵松了松领口的领带,热乎乎的气体从嘴里吐出,凝结成一个棉花糖一样的白团。
女人脸色有些差,说:“价值观不同?为什么我就得听你的话?你管我管得是不是太宽了?”
郭骰看着面前的戏码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让开了位置让温韵上前。
“郭警官,如果你不做警察,可以试试做调停方面的谈判专家,你争取了一个多小时呢。”温韵说完往前走了几步,就被女人呵退,只好又回到郭骰旁边的位置。
“我是你哥哥,我做的任何事情是建立在我为你好的基础上做的。出国留学是好,可是你什么都不会,连袜子都是我给你洗,独立这方面你就是负分。交男朋友可以,我不反对,但是那红色长头发穿皮衣骑重机车的男人是心目中的的白马王子?”
郭骰:“……”穿皮衣骑重机车哪里犯法了啊混蛋……
女人歪着头,说:“是,你是我哥哥。为我好嘛……这二十几年你一直用这个说辞你烦不烦?是,你说得对,我不独立,但是有你这样的哥哥谁给我独立的机会?我男朋友是挺痞子的,但你没看到我发烧三十九度,而你不在家的时候,是谁带我去的医院。就是你口中那个脑残的杀马特骑着他的重机车带我去的医院。你什么都不知道,总是用这样的类似胁迫的爱来束缚我,你不是爱,哥你这是变态了。”
温韵眼睛一眯,问:“亲情和爱情向来是最难以抉择的。你现在是为了一个外人跟我置气闹到这个地步?”
女人叹口气,满是受伤的别过头。
两人陷入僵持。
第66章 第 66 章
郭骰退到白兰迪旁边,问:“那丫头啥病?”
“肺炎,外加轻微抑郁症。一个谈判专家,另一个耳濡目染的辩论赛高手。啧啧啧,为啥我还挺期待他们再吵起来?”
郭骰笑了下,拍拍白兰迪的头之后,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看样子,谈判得有一段时间了,能不能强制把她弄下来。
四处看了看,郭骰开始试着往前迈步。
“温醇,我给你五分钟时间,是自己下来,还是我上去拉你。”温韵下了最后通牒。
温醇咬着唇,眼泪汪汪的看着温韵。
从小到大,自己的一切事情都被这个男人管住。
八点门禁,还有无数作为他妹妹的要求。
甚至是自己现在的成就很多都是因为他的管制,才能拿到手。
可是……已经到极限了。
“等下,那个……温醇是吧?你好,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我姓董。是北区重案组警员。我有解决你们矛盾的方法,你介不介意听一下?”董珑萧穿着执勤的黑色警服,身上的装备还没有脱下,看来是刚出任务。
温醇看了眼一旁目瞪口呆的温韵,没有说话。
董珑萧慢慢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