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死者声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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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来告诉你吧。朋在说,『小明、是个杀人犯』」
小明、是个杀人犯。
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镜子中的朋。朋呆滞地盯着斋木,张合的嘴宛如是在反复说着同句话。
「不是我的错」
斋木扬起手甩开神成,转过身想要逃离这里。
但这也只是一瞬的事。神成立刻就抓住了他的肩膀,哐地一声把他压在了摆放画材的桌子上。
「你在逃什么?」
眼前的脸就像是被某种东西附体了一样。斋木吞了口气。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回想起他以前赋予自己的恐惧。这个体位不就跟那个时候一模一样吗。
斋木犹如发疟子般抖个不停,大叫道「让开、我道歉、我会道歉的」
神成闻言吊起嘴角。斋木拼命喊着「你要我下跪的话,我跪!也可以揍我,揍到你满意为止」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不用你道歉」
斋木嘴唇发颤。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可怖得不得了。
眼珠子咕噜一转。手上没有任何可以充当武器的东西,而且这个男人的力气大得很,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停地发着抖。
要怎么做才能摆脱这种状况!
斋木哀求地看着神成。
「……我什么都会做的。要我舔我就舔,想要插也可以给你插,真的!」
神成眼神阴鸷,就一直听着斋木叫喊。然后他「嗬」地笑了一下,自暴自弃道「以前还小的时候,我是喜欢你的呢……」
神成脸上挂着淡笑,往放置画材的细长桌上伸出了手。
男人手上拿着的是,油画用的刮刀。
神成的手牢牢摁着他的头,把刀抵到他的左眼下。虽然名字带着刀,但还不足以锋利得可以割肉。
可是被他这么垂直地抵着,斋木还是吓到身体都僵了。他大张着眼睛,一眨不眨的。
「做、做什么……」
「要挖你的眼珠啊」
「住、住手——」
刀又往下压了几分,左眼的视界一下子扭曲了。「噫」嘶哑的悲鸣声窜上喉咙。
「我想要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左眼」
神成嘴唇紧贴着斋木的耳边。
「啊啊、那个时候是怎么说的来着。我记得是——」
把左眼给我——这句话落在了他的耳边。
「呜啊啊啊、哇啊啊啊」
像个白痴般不断发出悲鸣。恐惧得溢出了眼泪。
十年前,这个脑袋不正常的男人就是掐住了他的脖子,把圆珠笔的笔尖刺向他的眼睛。如果不是稍微错位了那么一点点,他的眼珠恐怕就真的会被挖出来了。正因为错位了一点点,才被刺进了眼睛下的皮肤里。
斋木连滚带爬地逃进自己的房间,抱着身体发着抖。眼角看到已然褪色的朋,不管怎样都不会消失。眼睛下阵阵刺痛,流出了血。发狂的神成实在太过可怕……
伤口就只简单地消了毒。挡住脖子上的掐痕,用一张创可贴贴在眼睛下面。之所以这么草草了事,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原因。尤其是父母。
……在那之后,伤痕就像痣一样留了下来。因为油性墨残留在了皮肤里。
照镜子的时候能隐约看到朋,也接受了眼睛下的黑色伤痕。每次看到那个都会回想起来。
又薄又凉的金属片继续往眼睛下面推进。已经不行了——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神成却扑哧地笑出了声。
神成狂笑着,从斋木身上离开了。压在胸上让人喘不过气的重量终于消失,斋木哈哈地急促喘着气。男人盘腿坐在地上,笑得肩膀都在抖。
「你啊、真的好逊——我拿了你的眼珠又有什么用呢」
斋木抬起上半身,慌慌张张地想要站起来。可是立刻就被抓住脚腕拖到地板上。
「别逃啊。我话还没说完吧?」
转过头,看着嘲笑自己的男人。被吓得渗出了眼泪,潮湿的视界里映出了男人模糊的脸。
「……你想做什么」
斋木嘶声低吼,反而惹得男人更用力地抓着他的脚。斋木痛得脸都扭曲了。
神成走近斋木,「我不需要你口头上的谢罪。我要你偿罪」
「偿、偿罪……?」
「你从我身边夺走了朋。你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而且,你看,我手上有你的把柄哦?……对了,言听计从。就对我言听计从好了」
眼眶蓄积的眼泪落了下来,能清楚看到神成的脸了。神成扬着嘴角露出愉悦的笑容。
「这可真有趣啊。跟以前的立场反过来了呢?」
说完这句后又很好笑似地颤着肩膀。等笑够了,神成锐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斋木。
「……你说了会给我做的,那就舔吧」
神成嘲笑着坐到沙发上,在斋木面前拉下裤链掏出自己的东西。
斋木在威胁和恐惧下抖个不停,跪在了神成面前。握住他阴毛中蛰伏的阴茎。
阴茎、不过是阴茎而已。
只要当成是别人的东西……
只要忍耐一下。给他口交,满足他后就逃跑……
正想含入男人的东西时,斋木闻到了轻微的尿臭味。
「……」
前倾的身体一下子僵住。神成注意到了,伸手按着斋木的后脑勺把他压到自己的股间。
「我有两天没洗澡了呢……」
斋木感到一阵反胃,恶心得都快吐了。眼泪被逼了出来。
一含入嘴里,男人的东西就勃起了。舌头攀上去,用嘴唇啜吮茎身。原本想尽可能地不用鼻子呼吸,无奈的是他是在用嘴服侍。眼泪渗了出来,但他还是拼命地去舔他的敏感点,只觉得下巴都要酸麻了。
神成用手固定住斋木的头,挺着腰前后耸动。
「唔……」
痛苦得不堪忍受,一从喉咙溢出呻吟,男人的物事就从嘴角拔了出来。紧接着就有一股温热的白浊射到了他的脸上。
神成呼吸粗重,一眨不眨地看着包覆在双手中的斋木的脸,怪异地笑了。
「真脏。不过,倒是很适合你这张脸,那么丑陋」
被脸上挂着扭曲笑意的神成说丑陋,斋木紧紧抿着唇。悲惨得不行。想快点逃离这里。
用手覆住脸站了起来。朝放置画材的桌子伸出手,拿起上面的纸巾擦了擦脸。双脚打颤想离开房间的时候,背后响起了神成的声音。
「你想去哪里。……我啊、想画画了。想把你丑陋的脸画下来」
听到这句话,斋木忍无可忍地转过了身。
「开什么玩笑」
感觉脸紧绷绷的。都怪神成射在了他的脸上。光用纸巾根本擦不掉。好恶心。男人的嘲笑声也好恶心。他要真画了自己,那就更是恶心至极。
神成收起分身,又开口了。
「你可别误会了哦?怎么可能只让你舔一次就完事。都说了要你言听计从。你是我的奴隶。你的生死我说了算」
眼前登时一片血红。不管怎样,这种说法也太过分了。斋木握着拳头发颤。
「……你在说什么……」
神成慢慢站了起来,走到斋木身边,用狠厉的眼神瞪着斋木。
「你这样可以吗?不听我的话,可会很不妙的哦」
斋木咬紧嘴唇。神成从喉底发出嗤笑。
「你摆出受害者的模样是想给谁看啊。而且,这不都是你以前让我做的事吗。我可是给你舔了很多次了呢」
听到他这番嘲讽,斋木难堪地移开了视线。十几岁的时候,确实有这种事。神成是告白了,但自己却恨死了这个男人。那个时候真的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神成嗤之以鼻。
「对你来说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算了」
神成没再说下去,转而叹了口气。轻轻垂下眼睫,露出了苦笑。
「你就在我家住下吧」
住下——斋木瞪大了眼睛。
「你发什么疯!再怎么样也——」
他越说,神成的眼睛就越阴沉。神成的手揪住斋木的胸口,咚的一声把他狠狠压在了门上。「……」瞬间觉得喘不上气,斋木泄出呻吟。
神成阴鸷地看着他。
「给我偿罪、杀人犯。……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明明讨厌我却又不得不顺从,很痛苦吧?……只是偿罪而已」
看到神成的脸,斋木吞了口气。吊起的眼角闪着锐利的光芒。犹如恶鬼。
「啊啊、对了,接下来还要插你呢。可以插吧?你刚才就是这么说的。不过,你也别想着做一次就能放过你」
斋木身体僵硬,呆呆地看着男人。以前被他施暴的时候,他也是发了十足的疯。不过,这个男人现在是变得更加扭曲了。朋还活着的时候,他断不是这个样子的。
男人用气息嗤笑了一声,鼻尖埋到斋木的脖颈。有黏黏的触感。因为被他舔了。然后很快就有气息喷了上来。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就被咬了一口。坚硬的牙齿嵌入他柔软的皮肤中。
「痛……!」
神成离开他的脖颈,笑了。
「说起来,我还没跟男人做过呢。以前你都不肯让我做。……女人是用手指玩玩就会湿了,至于男人嘛。是用屁股吧?为了让我插进去,你自己去做扩张。好吗,基佬小明?既然是基佬,你也早就习惯这些了吧」
跟炮友做的时候,他是经常自己扩张。可神成这句话却像是砂纸一样研磨着他的神经。斋木也知道他是故意说这些话来伤害自己,但就是觉得越来越凄惨了。
「你闹够了没有……!」
可是神成不顾他的哀求,又一次舔了他的脖颈。斋木只觉得分外可怖。
「这是我的台词。不想扩张的话,我就用蛮力狠狠插进去」
斋木只是想象了一下就浑身战栗起来。在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就插进来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受了伤就要遭好几天的罪了。
斋木尽量不去看神成的脸。
「……借我用一下浴室,厕所和润滑剂」
「浴室和厕所在一楼。没有润滑剂」
「油或者保湿霜之类的……」
「厨房里有的吧」
斋木咬紧嘴唇转身背对男人。现在的状况乱七八糟的,但他不能逃。一旦逃了,他就要失业了……
「开好洞再过来哦」
下楼的时候背后响起了这样的嘲笑声。
借用了浴室,把从厨房里拿来的橄榄油倒在掌心上。手指沾上油给自己做扩张,一边扩张一边觉得很是难堪,斋木不甘心地流下眼泪。
在被他威胁的时候确实是说了「想要插也可以给你插」。虽然比起左眼被挖要好很多,但讨厌的东西果然还是很讨厌。一想到要跟神成做爱,他就浑身打寒颤。
斋木刚取下衣架上的白色毛巾围在腰上,盥洗室的门就开了。神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是故意使坏的愉悦表情。斋木不想看到神成,背过脸越过他身边。
离开盥洗室,正想走向寝室的时候就被神成抓住了肩膀,咚的一声摁在了墙上。腰上的毛巾也随之掉了下来。
「干什么」
被突如其来的压制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了神成。神成抱着斋木的腰,手指游移到他屁股的狭缝中。然后猛地插了进去,斋木疼得呼吸一窒。背后的男人发出嗤笑声。
「你试着说一句,说你唯独不想跟我做爱」
以前曾对这个男人说过这句话。
见斋木没有说话,男人就用足力气地抠挖那里。不过是被确认小穴而已,斋木却渗出了眼泪。神成拔出手指,把自己的东西抵在了那里。察觉到他打算直接这样进去,斋木立刻慌了神。
「要、要戴套……」
神成没有回答,依旧把分身送了进去。被一口气捅入粗壮的东西,斋木眼前登时火光迸溅。他颤着嘴唇泄出呻吟。
「啊、唔!」
手撑到墙壁,承受着男人的剧烈撞击。没有任何抚慰就被他这样前后摇晃,斋木只觉痛得不行。膝盖咔哒咔哒地发着抖。
不过,好在他用的是背后位。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把他想象成别人。只不过是个男人。只不过是阴茎。
可是神成却在他身后低声笑了。
「用了油还想戴套?很快就破了,笨蛋」
胶乳制品一碰上油就很容易破损。斋木当然知道,只是有戴套总比没戴要好。
转过头狠狠瞪着男人,神成笑了笑,同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长长的手臂绕到了斋木的腰上。
脖颈被他又舔又吸。同时还轻轻咬一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明史」
耳边响起他喑哑的声音,斋木打了个寒颤。明明是在粗暴地抽插,环绕在身上的双手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腹部和胸口。
侧腹的肠壁被撑得满满的,也越来越麻了。每次被挺腰撞击,阴茎的冠状沟就擦过里面。这份刺激转变成了快感。自己的分身不停地滴下前列腺液。斋木死死压抑住喘息声。但是他的鼻子却忍不住哼出了声。
「嗯……、嗯……」
他又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斋木被撞得整个手腕都撑到了墙上。钢筋混泥土的墙壁非常凉。体温从支撑的手腕部流逝。可是,被男人抱着的身体却很热。脖颈上男人粗重的呼吸也很滚烫。
男人终于小小抖动了一下,在斋木体内鼓动脉搏。斋木咬紧嘴唇。讨厌被射在里面。就连炮友都不能射进去。
呼吸粗重的神成结束后也依然把手缠在斋木小腹上,既不离开也不拔出去。斋木把脸埋进撑在墙上的手腕中,低吼「给我拔出去」。
但男人还是停留在斋木的里面,然后颤着身体笑了。
「……真蠢」
神成喃喃了一句后就放开了斋木。他手一松开,斋木就失去了支撑,脚使不上力,只能靠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