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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暴力美学[娱乐圈]-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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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荈了然,终于进入正题,接下来就该谈条件了:“那你想怎么样呢?说说看,让我想想怎么帮你减轻负担。”
  陈烈就着现在的姿势,歪头睨一眼姚荈,他的笑容依旧春风和煦,语气也依旧温柔,他问:“姚姐,您觉得我是好队长吗?”
  姚荈说:“你很尽责,也起到了很好的带头作用,不用我觉得,谁都会承认你是个好队长。”
  “是吗——”陈烈似乎没把姚荈的话当回事,他拖长了尾音,接着又问了一句,“那您觉得AIX的其他四个人是好成员吗?”
  姚荈不语,她停下来揣测着陈烈的这句话。
  陈烈继续说着:“徐秋生吸毒也不是一天两天,大家嘴上不说,心里都清楚。英喆和沈子扬年龄还小什么都做不了,还需要别人来保护。郑乐容,不说您也知道,从练习生起我俩就不太合的来,他也从来不服我说教。”顿一下,叹息般道,“身为队长,就要随时做好为队友牺牲的准备,道理我都懂,可是您看,在这样的组合里,我这个队长能不累吗?”
  姚荈问得直接:“你想休息多久?”
  陈烈嘿嘿一乐,笑得狡黠:“不愧是姚姐!一个月,我就在这里呆着,我不会给你们捣乱也不会让狗仔发现,所以不要派人跟着我,也不要监视我,可以吗?”
  他已经把条件具体到这个份上了,看来是考虑已久,姚荈一咬牙,答应了:“行,就这么办,一个月后,你就老老实实回来工作。”
  “好啊。”陈烈笑弯了眼睛,他盯着姚荈看,软着嗓子甜甜的说了句。
  姚荈并不畏惧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也不在乎他小小年纪就已经学会了同经纪人交涉,更不会因他的一颦一笑而心动,她只是淡淡回望着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她注意到那里面的黑色深不见底,吞噬了眼底所有的笑意。


第七十八章 
  周一航最近很是怀疑人生,他总觉得师父钟名粲对他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动不动就训他,稍微犯点错误还要上手敲脑壳,而现在,竟然还要把他赶出办公室,让他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野孩子。
  钟名粲对这黏人的徒弟很是无奈,解释说:“一会儿有客人要来,你今天先去隔壁呆着,跟甜甜和江师傅聊聊天。”
  周一航哼了一声,说:“师父你变了。”
  钟名粲顺着说:“行行行,变了变了。”
  周一航继续委屈:“平时大乔哥来找您的时候,您都不会说要赶我走……”
  钟名粲笑问:“那不是因为你一向都很自觉吗?”
  周一航一惊,原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钟总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已经猜出他和葛乔的关系,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可不敢再给自己挖坑往里跳,不解气地又哼了一声,转身带上了门。
  钟名粲等他走后,便开始慢慢悠悠收拾桌上的杂物,昨天留下的草稿纸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再把散落在桌上的几只圆珠笔重新插回笔筒里,打开窗户通通风,春风微潮,拍打在窗玻璃上,摩擦出细微的杂音。
  他刚把沙发挪到离桌子更近的地方,电话响了。
  是前台的接待小姐,“钟总,楼下有一位名叫阿庆的男人找您,说与您有约。”
  “请让他进来吧,七楼,我在电梯门口等。”
  “好的。”前台的接待小姐挂断电话。
  钟名粲等在电梯口,他手里拿着一瓶钙奶饮料,是今早从家里带出来的,这还是葛乔上回去超市买的,这人刚买回去就跟忘了似的,堆进冰箱里后就再没看一眼,结果一直放到现在。他的手指无意识般摩挲着塑料瓶身,被粗糙锋锐的包装纸刮出些许痛感,他盯着电梯门发呆,大概还在思忖着什么心事。
  “叮”地一声,电梯门开了,孔庆山低着头,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袖卫衣,黑色的牛仔裤,还有脚上的白球鞋一尘未染,清爽干净。
  孔庆山感觉到面前站着一个人,抬眼一看,正好看见钟名粲的灿烂笑脸,他递过来一瓶饮料,说:“给你,送你当见面礼。”
  孔庆山迟钝地愣一秒,然后接下来,攥在手里在胸口压了压,说:“谢谢。”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笑容没有往常那么精准了,嘴角的弧度摇摇欲坠。
  但在下一秒,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的完美微笑又回来了,他抬眼看着钟名粲,在光线昏暗的走廊里闪着光的瞳眸熠熠生辉,他说:“我决定好了,我愿意写歌词,”顿一下,又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这张专辑要有两首歌,您的这一首,和我的自作曲。”
  孔庆山对于自作曲似乎很有执念,钟名粲摸不清头绪,但想了想,觉得这也不是坏事,况且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可以陪他,足够教会他作曲作词的方法了,他考虑好了,说:“好,我答应你。”
  闻言,孔庆山的笑容变得真心,酒窝更明显了:“谢谢。”
  “这样的话,你的工作量就变大了,”钟名粲看他一眼,“偶像的行程很多吧?你能忙得过来吗?”
  孔庆山微垂着头不接话,似乎是在很严肃的思考这个问题,过了好几秒,他说:“放心吧,我能行。”
  钟名粲带他进了办公室,转身关门的时候看到对面周一航冒出来脑袋,那幽怨的小眼神让他一怔,他冲周一航笑一下,这徒弟可能是平时宠坏了,如今师父对他束手无策。
  “您的办公室真安静。”孔庆山的声音传来。
  “喜欢安静吗?”钟名粲把刚刚为了通风而打开的窗户也关上了,“还是想要来点音乐?”
  孔庆山说:“不用麻烦了,这样就挺好。”他坐在沙发上。
  钟名粲把转椅拉到孔庆山面前,与他面对面坐好,他注视着孔庆山的额前刘海,过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最近过的还好吗?”
  孔庆山一怔,不明白为什么忽然开始嘘寒问暖,但他还是老实回答:“还好。”
  “你每天吃几顿饭?”钟名粲打量着他关节分明的手指,说,“你太瘦了。”
  “钟老师,您是找不到可以聊的话题了吗?”孔庆山忽然笑了,他说,“直接开始聊音乐也可以啊,不用太勉强。”
  “我是真的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瘦,”钟名粲不疾不徐,也只字不提“音乐”二字,他依旧关心着孔庆山的日常生活,“你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见孔庆山抿着唇不语,他又补充一句:“在正式开始工作之前,咱们总得互相了解一下嘛,上回说下次见面时想要与你更亲近,可不是玩笑话,我是真心想跟你交朋友。”顿一下,他忽然如数家珍般先介绍起自己来,“我平时就喜欢做做饭什么的,每次成功做出一道美味的菜都会很有成就感,工作之余我还会做些别的事情,比如看书,比如倒着走散步,比如做木工。”他冲孔庆山咧嘴一笑,“你呢?随便聊聊,有什么说什么就好。”
  “我没什么兴趣爱好,”孔庆山说,“行程很多,而且过的是宿舍生活,吃饭什么的都有经纪人打理。”
  “你住宿舍?”钟名粲忽然两眼放光,“哇,我都一个人住,还挺好奇宿舍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你跟你的室友们关系好不好?”
  孔庆山又是一愣,他的手指微微蜷起,僵硬地搭在大腿上,但神色依旧,仍然是八风不动的标准微笑。
  他说:“我的室友就是成员们呀,都是从练习生一起过来的,很熟悉了。”
  钟名粲“嗯”了一声,“说的也是,这么久了应该也挺熟的了。”他微颔首,默默咀嚼着孔庆山话里的字眼,他只说熟悉,却不论好与不好。
  “住宿舍的话,平时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
  “没有,习惯就好,”孔庆山淡淡道,“我们一个人有一个房间,彼此也不会互相打扰。”
  “哦——”钟名粲了然,“这样挺好,我看像学校里都是上下铺的那种集体宿舍,你们至少睡眠质量有保证了!”
  孔庆山笑:“对的。”
  “最近天气渐渐变暖和了,春困秋乏夏打盹,偶像天天那么累,确实很需要保证睡眠质量,哎,顺便问问,你一般睡几个小时啊?五个小时能有吗?”
  孔庆山似乎终于受不住钟名粲越来越家常琐碎的提问,他动了动身子,眉间带起一点点不耐,双手十指交叉,扳住膝盖,眯着眼睛蜷起背,低头打了一个拘谨的哈欠。
  钟名粲识趣,知道这是婉拒的信号,也懂得见好就收,他立即移开视线,拉着桌子边缘连人带椅一起推回去,动几下鼠标调出之前与孔庆山分享的那首歌,按下播放键。
  “看来你跟我一样,不擅长聊天,倒是个工作狂……”他头也没回,仰脸盯着电脑屏幕说,“那就说正事吧。上回听了你的嗓音之后,发觉比起贝斯,你更适合小提琴,所以我在原曲的基础上作了修改,你听听看,是不是比之前更有氛围?”
  孔庆山静静地欣赏着修改好的成品,太过入神,不自觉地微微歪头。
  等到第二小节副歌结束,钟名粲点一下暂停,问道:“怎么样?”
  “好听。”孔庆山的评语朴素又简短。
  钟名粲从中愣是没咂巴出任何感情,他故意撅起嘴表示不高兴:“你这评价,说了跟没说一样。”
  孔庆山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对不起。”
  这句话仅比刚刚多了一个字,然而其中夹杂的感情却比刚刚明显了太多,应该是因为事发突然所以没来得及控制好,堂皇、紧张、局促都有,它们就像是蓄势待发已久,但凡寻到一个缝隙,哪怕是细微至极的裂缝,都能够使它们轰然间倾泻而出。
  钟名粲伸展长腿往前,一副悠闲轻松的姿态冲孔庆山扬扬嘴角,“嗐,道什么歉啊,我在开玩笑呢!”
  孔庆山学着他的样子伸展开双腿,他忽然伸手把沙发上的深红色抱枕拿过来抱在怀里,但他的姿势看起来并不舒服,仔细看去,他的双手依旧十指交叉搭放在大腿上,抱枕不过是被圈进了身体与胳膊围成的空间里,歪歪斜斜地抵住胸口,他的手和胳膊甚至都没有碰到它。
  钟名粲知道,这既不是依赖或取暖的姿势,也没有聊以慰藉的感觉,更像是在自己与对方之间划开一道墙壁,这通常代表他在企图隐藏墙里的自己。
  孔庆山的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
  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忽然转过椅子面对工作桌,俯身在抽屉里翻腾起什么东西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过后,他摸出一个黑色硬皮笔记本出来,又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递给孔庆山。
  钟名粲对他说:“其实我们的时间也不是特别充裕,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呢,咱们也不要浪费时间了,今天就开始试着学习作词吧。”
  孔庆山接过本子和笔,乖巧地点头:“好。”
  “其实作词很简单,”钟名粲侧身回去,再次按下电脑的播放键,两人都已熟悉的旋律又一次流淌出来,他一边听一边给孔庆山讲解道,“这是第一小节的主歌,接下来是第一小节的副歌,这是间奏……然后是第二小节主歌,第二小节副歌和第一小节副歌的歌词部分应该是相同的,然后到了过门……过门之后再重复一遍副歌部分……所以你需要总共写四段歌词,懂了吗?”
  孔庆山认真地听着,然后点点头。他垂眼看一下自己手里的笔记本,又抬头看看钟名粲身前的电脑,终于问出来:“是要我现在在这里手写出来吗?”
  “对,手写时灵感会来的比较快。”钟名粲熟练地操纵着鼠标和键盘,快速翻开几个文件,然后说,“不用急着现在就开始写歌词,咱们连主题是什么都还没有定好呢,你只需要记下来你此刻的灵感,不管是什么,词语也行,句子也行,一件物体也行,甚至画画都行,只要是你脑子里想到的事情就可以。”
  孔庆山懂了,点点头,拿好笔,翻开笔记本垫在大腿上,弓着背盯着空白页开始琢磨。
  钟名粲瞥他一眼,电脑里忽然播放起一首轻盈优美的玛祖卡舞曲,旋律如歌般舒扬,鼓点与节拍灵动轻快,他说:“不要局限于那一首歌的旋律和氛围,容易形成固有思维,反而限制你的发挥。我给你放点激发灵感的音乐,你先写,有什么事叫我就好。”
  孔庆山轻点头,没说什么。
  这首玛祖卡舞曲以循环模式播了一会儿,钟名粲看孔庆山专注地写写画画,直到一张纸用完了,翻过一页时,他也跟着换了音乐,这次是一首氛围静谧清凉,充满了诗情画意的月光曲,孔庆山始终埋着头苦记那些一闪而过的细小灵感,并未注意到有人贴心的替他换了一首背景音乐,他很听钟名粲的话,为了写出更好的歌词,哪怕只是脑海里闪现的一丝毫无意义的念头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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