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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记忆漏洞-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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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不到邓忆回应,钟弦睁开眼睛,看到邓忆正认真地思考,似乎欲言又止。钟弦便知道不该提这个话题。
  “后来我想通了。”钟弦企图把这个话题变成一种玩笑:“怎么想通的,你知道吗?答案是——你是正宫太子。你的哥哥们确实只能称为皇子。”
  “你无聊小说看了。”邓忆掀开被子下了床。
  “一定要去么?”钟弦望着邓忆走向浴室的背影问。
  “嗯。”邓忆钻进浴室。
  邓忆洗过澡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准备离开时,又返回床边来望着钟弦,钟弦也望着他。邓忆弯下身在钟弦微闭的眼睛上亲了亲。
  “很快就回来?”钟弦勾住他的脖子。
  “嗯。很快。”
  “两三个小时而已。我们不要像女人似的敏感吧。”钟弦笑着说。“我会一直睡到你回来把我叫醒。”
  “嗯。”
  但是邓忆没有回来。
  等到下午,钟弦已经坐不住了。他给邓忆发微信,等不到回复就又拔了电话,响了很久邓忆接了起来。
  “我有点事……一点事。”邓忆说,他的声音有点不似平常,似乎喘不上气。
  “什么事呢?”钟弦说。“什么时候结束?”
  “别等我了。我忙完就会去找你。”
  钟弦一个下午都在思索着邓忆的语气为何听起来有气无力。他们正处在激情澎湃的最初,难道他是因为体力透支。但为何钟弦会觉得全身充满活力。
  傍晚时,钟弦再次拔打邓忆的手机,竟然打不通了。
  杭州的会议在这一天落下帷幕。钟弦却仿佛跌进地狱之中。他的脑袋中被焦急与胡思乱想的情绪轮番攻击。邓忆不出现,他就处于抓狂的边缘。
  天渐黑时,钟弦在会堂的休息室里找到恺帝——后者正被一些人围绕着,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话题,时而发出笑声。
  钟弦的出现,引起了那些人的关注,恺帝的目光首先越过人群定格到他身上,上下打量。
  “看呀,明星来了。会议上这么多大咖,都比不上一个能弹会唱的戏子的风采。”
  “我……”钟弦略作犹豫直接说道。“我找邓忆。”
  恺帝的眼里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已经离开杭州了。”
  钟弦愣了一下:“回SZ了?”
  恺帝摸了摸下巴:“没法预料会去哪儿。猴尖的路子谁能猜到。”
  钟弦愣了愣:“他和邓悭一起离开了?”
  “我今晚也要启程了。”恺帝答非所问。“你搭我的车,路上你可以尽情弹唱。也许我会愿意告诉你更多。”

  恐吓信

  132
  飞机弦窗外是傍晚的火烧云,满天都是红色的心火在蔓延。
  没有了邓忆的杭州,一刻也不值得留恋。在上飞机之前,钟弦再次拔打邓忆的手机,依旧无法拔通。
  飞机落地后,邓忆打来了电话。
  “我暂时不能见你。”电话那一边,邓忆的声音依然消沉。
  “你在哪儿?”
  “在SZ……我有事回来了,没来得及告訴你。”
  “我能为你做什么?”
  “处理一点私事。之后会和你联系……”邓忆挂掉了电话。
  钟弦没法等,他随后发微信问邓忆到底在哪儿,邓忆回复说还不能见面。钟弦问他何时可以见面。邓忆回复说明天。
  钟弦奈着性子等了一天。去公司处理了一些因为去杭州而搁置的事务。
  第二天的下午,邓忆发来微信,说虽然很想念,但还不能见面。
  钟弦一再坚持下,邓忆说出他在别墅。
  邓忆家的别墅,钟弦已经很熟悉。他知道邓忆的父母不在,便没做它想直接到正门前去按门铃。
  来开门的,竟是邓悭。
  邓悭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手中拿着一个球杆袋。似乎正打算离开。他双目望定钟弦。面对面的注视,钟弦发现从正面看邓悭和邓忆并没有多少相像之处,但他们的侧脸却相似度很高,真是奇怪的基因。邓悭有一双桃花眼,与邓忆忧郁清冷的眼神很不同。邓悭还明显拥有一种摄人心灵的独特魅力。
  钟弦打招呼时,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在抖。他对自己的表現很不满意,慌张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
  “我是你弟弟的朋友……我和他刚通过电话,来看看他。”钟弦胡乱说。
  邓悭并没有多问,让他进到客厅落坐。并告诉他邓忆一天都没有出房间。
  钟弦要求上楼去看看,邓悭也痛快地答应,看起来并没有觉得这个要求失礼。
  钟弦奔上二楼,邓忆的房门竟然从里面上了锁,钟弦一边敲门一边轻呼邓忆的名字,不多时房门打开了。
  看到邓忆,钟弦吃了一惊。
  邓忆脸色苍白,头发凌乱,仿佛生了大病。钟弦正要开口,邓忆一把将他拉进房间,关上门再次上锁。
  “出了什麼事?”钟弦疑惑不解。
  邓忆什么也不说,神情中透露着愧疚与沮丧。
  他们随后到床边坐下。
  心上人的痛苦让钟弦心焦:“什么事会让你成这样子?”
  邓忆摇摇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难道不能对我说吗?”
  看到邓忆欲言又止,钟弦早就有了一大堆猜测:“是不是你听到一些关于我的诽谤。是不是有我们共同认识的人,在你面前说了我的什么不堪的事。”
  邓忆摇头:“不是这样。是我……我现在……害怕。”
  “一件让你害怕的事?”
  “我终于明白你被敲诈时的心情了,很佩服你能那么从容。”
  “你被人敲诈了吗?有人勒索你?”
  邓忆叹了口气,从床头桌上拿起一部手机递给钟弦。
  钟弦打开手机,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一口气。
  '若你不离开钟,你是基佬的证据就会——在你父亲的会议上公开。'
  血液仿佛一时间都沉到了脚底,钟弦两耳轰鸣,他感到了从内到外的恐惧,就像整个人被冻僵了似的。他能够理解邓忆为何害怕了。他也不再怪他躲避见面。
  稍微冷静一些后,钟弦仔细查看这条恐吓信息。才发现它是被贴在邓忆微博的留言里,以匿名者的方式单独发给邓忆。
  “会是谁呢?”钟弦极力思索。邓忆面朝下趴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望着钟弦,一言不发。
  “你有怀疑对像吗?”钟弦问。
  邓忆点头。
  钟弦敏锐地察觉到邓忆的情绪:“你认为是我身边的人干的?”
  “你身边疯狂的人并不少呀。”
  “你指大科?我敢保证不是他。我不是为他说话,只是因为了解他,这不是他的风格,他能不顾后果把你扔进河里,却不会暗中做这种勾当。”
  邓忆垂下眼睑:“我没认为是他。”
  “那么?”
  “你招惹的人那么多。谁都有可能。我甚至怀疑过赵祺。”邓忆苦笑。
  钟弦心虚起来:“赵祺?”
  邓忆的眼睛望向钟弦的左手:“你带着她送你的戒指,你们在她的酒吧里幽会……”
  “你怎么知道?”钟弦因怕邓忆误解而胀红了脸。“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你还是不信我们之间有感应。”
  “如果你有感应,你该知道我是因为你才去找她,我是因为被你拒绝太痛苦,才让她胡来。我拼命想忘了你,却根本做不到。”
  邓忆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写字台旁边从抽屉里取了什么东西回来。钟弦看到他手里多了一枚古董戒指,上面镶着一颗墨汁一样发着幽光的宝石。
  “你愿意用它来替换吗?”邓忆说。
  “当然。这还用说吗?”钟弦接过邓忆的戒指。从手指上取下赵祺送的那枚戒指。将古董戒指戴到左手无名指上。指圈稍有些大,戴在中指上或者更合适,但钟弦不想让邓忆发现这一点。
  “既然你喜欢戒指,”邓忆打量着钟弦的手,“这只戒指在我们家至少一百年了。对于我,你比它宝贵的多。”
  钟弦感动不已:“没有什么理由能让我再取下来。”
  邓忆挨着钟弦在床边坐下:“有人给过我警告,如果我管不住自己,只会带来厄运。但是,我真的管不住自己呀。就让这戒指代表我的决心吧。虽然害怕……但我发誓不会离开你。”
  他们拥抱在一起,彼此倾诉着欢喜爱语,手指相扣。两天的分离与紧张焦虑的情绪反而让他们更容易兴奋,无法控制激情发挥作用。
  激动的欢爱之后,情绪沉缓下来,他们恢复了知觉。又想到了那令人厌恶的恐吓。
  钟弦再次读了一遍恐吓的内容,问道:“他要在你父亲的会议上公布……什么会议?”
  邓忆烦恼的不得了:“大概是指下周召开的SZ人代会吧。我父亲是政协委员。”
  “这个人竟然知道你父亲会参加这种会议?他不该是小人物。”钟弦想了想,忽然醒悟,“我知道是谁了。”
  邓忆看着他。
  钟弦舒了口气:“你不必担心,我想应该是高总。”
  “那个人?!”邓忆惊讶不已。
  “我们的事,没有什么人知道,但他是知情者。”钟弦说,“赵祺不知道我们的进展,而大科我担保不是他。那就只剩高总。”
  邓忆表示赞同:“你说的没错。”
  “别担心,高总不是那种坏家伙。他……”钟弦设想着高总这么做的原因。这却引起了邓忆的误解
  “你喜欢他?”邓忆的眼睛中带着忌妒和忧郁。
  “不不。说他不是坏人,是因为我知道他的目的。他有点特殊的癖性。”
  “特别的癖好?”
  “对。他的目的可能反而是你。这是我猜的。”
  “我?”邓忆深感疑惑。
  “大概你的身份让他兴奋吧。他主动提出要帮我得到你。我明白他的目的。他可能想同时拥有我们两个。他是想用计谋来达到满足自己的目的。并非对你有什么恶意。”钟弦拿起邓忆的手机,将那句恐吓的话删掉。“我们可以无视它了。他不会真的对你怎样。相信我。不过是想提醒我履行承诺。”
  “你对他的承诺?”
  “我曾答应带你去见他。我有办法消除他的念头。”钟弦说。“放心吧。”
  钟弦在当晚拔了电话给欧航。
  “你的盛世美颜,终于有派上用场的机会了。”钟弦直截了当的说。“高总会喜欢你。”
  欧航有两秒没出声。“你在开玩笑吗?”
  “你觉得呢?”
  “你还真让我摸不透了。怎么?你怎么不说话……如果只是忍一次也罢。”

  嫉妒

  133
  欧航在第二天晚上把自己收拾的像个明星,更加像林志颖了。按照之前的计划,他要在钟弦安排的晚宴上吸引高总。
  然而高总却临时变卦,并未来赴约。
  当晚邓忆到钟弦公寓过夜,钟弦对他讲了他未能成功的计划。
  邓忆摇摇头:“你打算让你的下属满足一个贪得无厌之人的胃口?”
  “也许送给他一个完美的情人,他就不会再关注我们了。”
  “别理他了。你昨天说过这姓高的只是吓唬我而已。”
  钟弦握住邓忆的手:“如果不搞定这件事,你想一直这样担心恐惧下去?出了问题不要逃避,大胆面对敌人,就是胜利了一半。”
  邓忆赞成钟弦的观点:“是呀。我确实心神难宁……”
  钟弦安慰道:“错不在你。会恐惧不是罪恶。这件事换做是我,也会感到生不如死。”
  之后的两天,他们工作之余的全部时间都在一起,在钟弦的公寓度过。邓忆依旧很封闭,不肯出门,不愿见人。
  钟弦给了邓忆一把自己公寓的钥匙,邓忆说他知道钟弦房门的密码,不需要钥匙。
  “从里面上锁的话,密码打不开,这钥匙却能打开。送你钥匙代表你是这儿的主人。”钟弦说,“你随时可以来。白天黑夜,随时随地。”
  邓忆笑道:“那样你岂不是很难再保有秘密。”
  “我没有什么秘密要对你隐瞒。”钟弦说。“我正是想向你证明这一点。”
  “我信任你。你已经不是只知恶作剧的小孩了,说实话,我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看到你变得勇敢、有担当,完美的一塌糊涂。我多么幸运,能够等来……最重要的人。”
  邓忆是一个不愿意把感情挂在嘴上的人。他对钟弦表达心意时,都会显得窘迫。钟弦深知这是因为邓忆从未经历过真正的恋爱,而他有幸成为这个出色家伙至今为止唯一的情人。
  深情浓意让他们度过无比深海般甜蜜缱绻的时光。
  第三天的傍晚,SZ大剧院迎来爱尔兰国家乐团的演出,邓忆提议晚上去听这场音乐会。
  晚上九点,音乐会结束时,他们竟在散场的人群中看到了高总。
  钟弦不顾邓忆阻止,直接追上去。
  “领导,好久不见呐。”
  高总回过头,看到钟弦以及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邓忆。“是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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