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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记忆漏洞-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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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为我想一想。”钟弦再次上前抱住邓忆,想用自己的柔情融化对方的痛苦。“你为什么要抗拒呢?我们明明如此契合。我只要你,你明白吗?”
  邓忆还是将他推开:“不不!你还是老样子!我不能承受了。”
  “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请相信现在的我已不再幼稚无知。我不会再给你伤害。如果你不相信……就让我们一起跳下去。”钟弦说。“让我们把彼此的衣服系在一起,这样来世会顺利地相遇。你决定好了吗?要一起跳进湖水中吗!”
  邓忆望住钟弦。
  “算了吧。”过了一会儿他说。
  “是吗,你打算让我们继续活下去了?然后呢?”
  邓忆默然无语。
  “没有你,我也不想活下去。”钟弦说。“我一天也忍受不了了。”
  邓忆仿佛泄了气,垂下头:“我也是。”
  “你也是?”钟弦一阵激动。
  邓忆说:“你真的想一起跳下去吗?放弃这个世界?”
  “我觉得这个世界挺美好,但前提是——没有你不行。我愿意和你去任何地方。哪怕……”
  邓忆摇了摇头:“所有的抗拒都是徒劳。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没有用。其实,我才是只能属于你……永远都只为着你。我不再抵抗了,你别误解,我做这个决定不是因为无奈,其实我很渴望,并满心喜悦。只是……命运,让它来吧。”
  钟弦身体里的力量仿佛复苏了一般:“你很渴望,并满心喜悦……”他沉醉于心上人这句告白。火焰在他的心中燃烧,灵魂已从他体内流淌出来,恨不得立即与对方交缠。
  “你刚刚说——不管最后怎样,大不了,一起跳下去。”邓忆喃喃低语,仿佛在向他确认。
  “对。是我说的。”钟弦心里可不觉得会有那么糟糕的结果。只要邓忆能够放弃内心的枷锁,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东西能摧毁他们的幸福。他们一定能战胜一切。
  最后大不了一起死这样的誓言。在钟弦看来,作用只是为了打开对方心门。
  只要他们在一起了,他的心中就充满征服世界的力量。
  “你扔了我给你的领扣,是不是?”钟弦说,“没有关系。我会送你更好的。”
  “不是的。”邓忆犹豫了一下。
  “那是什么?”
  “……证据。”
  “什么证据。”
  一阵夜风吹过,虽然他们在紧紧拥抱,钟弦依然感觉到邓忆在冷的发抖。“跟我回去。”钟弦说,“去我的房间,今晚我们就一起吧……好吗?”
  邓忆点了下头。钟弦激动地吻了他。他迫不急待,恨不得立即飞回酒店去。邓忆也开始激动,似乎已做出决定便不再压抑愿望,他反而是更用力地拥抱钟弦,主动地回吻他,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双腿变着角度地接触,感受到彼此的坚硬无比。
  “我们离开这个阴森的桥。”钟弦说。一想到几分钟之后,邓忆就完全属于自己了,他激动地全身都有些颤抖。
  “从另一边下去。”邓忆大概是想避开桥这一边的人群,他拉紧钟弦的手,向薄雾中桥的另一端走去。
  有人影在雾中出现,从天而降般拦住他们,或许是雾和远处灯光反射的作用,钟弦曾觉得那个人高大的不真实。曾让他一阵不安。
  等到看清,才松了口气。“你怎么在这儿,你没有回SZ?”
  那人正是大科。“没订到机票。”
  “那你……在这儿干什么?”钟弦对大科在这个时候出现分外疑惑,百思不解。
  大科答非所问:“既然不走,除了找你,我还有哪儿可去?刚好看到好戏。”他侧着头望向邓忆,“邓Sir,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为了找出证据……还真特么是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邓忆尚未开口,钟弦已经恼了:“你喝酒了?!说什么胡话!”
  大科果然喝了酒,他拿出大衣里的一个小酒瓶,对钟弦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还真了解我。不喝酒壮壮胆怎么能帮你摆平麻烦。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他转身靠到桥的栏杆上,酒瓶一时失手,掉进湖里,他竟爬上栏杆,似乎要去抓酒瓶。然后他回头看着钟弦大笑。
  “我也要掉下去,你不来拉我吗?”
  大科在桥栏杆上一个摇晃,向桥外跌去。钟弦和邓忆几乎同时冲上去抓住大科,钟弦抓住了大科大衣的领子,邓忆则抓住一只胳膊,他们合力将大科向上拉。
  “邓Sir已经知道了吧,小朱死了……但,钟是失手杀人呀,你放过他吧。”大科的身体大部分悬挂在桥外的半空中,竟显得满不在乎。
  钟弦转头看向邓忆,如他担心的那样,邓忆显然很吃惊。
  他们费了番力气将酒醉的大科拉回到桥上——大科身材高大,体重近两百,又醉的不能保持平衡,过程中他一直不停地抓邓忆的手臂,等到终于将他拉回桥上时,三个人都已累的虚脱,跌倒在桥面上,气喘吁吁。
  钟弦检查邓忆的右手:“是不是扭伤了?”
  邓忆点头,向钟弦问道:“小朱死了,他说的是真的?”
  钟弦没有立即回答,几秒钟后反问:“你打算怎么做?如果……是我杀了他。”
  邓忆无言以对。
  “别装作你不知道。”大科笑的全身颤抖,“你就是来找证据的。现场的证据都被消灭了,你以为和钟弦搞点事情,他就能对你说实情,哈哈哈,他吃你这套,我不吃!”大科忽然向上窜起,用什么东西砸向邓忆的头。事情发生的太快,钟弦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邓忆已应声倒地,一动不动了。
  钟弦扑向邓忆时,大科却转身将他拉开,钟弦被甩到栏杆上,险些撞晕。然而,之后的事情让他万万想不到,大科竟将昏迷的邓忆扔下桥去。
  钟弦不记得自己喊叫了什么。他企图翻过栏杆,追随邓忆跳下去,却被大科抱住。
  大科忽然由刚才的凶猛变得很温柔:“钟,你听我说。我们不能让事情败露。我都是为了你!他刚才不是要自杀吗——想用跳湖来打动你,我们干脆成全他……”
  钟弦激动地吼叫,疯狂地挣脱大科,毫不犹豫地翻过栏杆。

  初生之痛

  128
  冰冷的如针刺一般的感受,从所有缝隙侵入进来,包围了钟弦。钟弦恍然回到母亲去世前,他掉进的那个刺骨的冰窟窿里。
  这一瞬间,他才想起,他并不是个游泳的高手,他仅仅只是会些泳池里的三脚猫功夫。
  肌肉被冰水刺激的抽搐之前,他找到了邓忆,后者正向湖底沉去,就在钟弦落水的同一位置。
  所幸邓忆已经清醒了,大概是因为落水后冷水的刺激作用。他很快从湖底浮上来。
  钟弦在水中抱住邓忆,他企图将邓忆拖回岸上去。但并不顺利。
  “我的脚好像被湖底的东西套住了。”邓忆虚弱地说。
  钟弦猛吸一口气潜到水下去寻找套住邓忆的东西。从未潜过水的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困难,水的压力很快刺进他的耳朵里,他的头仿佛是被黑布蒙住了一般,分外难受。但他坚持着向下潜去。忽然有人抓住他的衣服,将他提起。冒出水面的一瞬间,他顿时感到一阵轻松。“你看起来不会游泳。”邓忆说,“你去找人。我等你。听我的……”
  头顶在这时投来一丝光亮,钟弦抬头,看到大科用手机的电筒向他们照着。
  在长江边长大的大科是个游泳高手,钟弦冲他吼:“帮我把他拉上来!我们不会追究你。”
  大科转身跑下桥去,手机电筒的光亮跟着他移动到的桥的另一边,消失不见。
  钟弦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扔下你……”
  他再次屏息潜水,沿着邓忆的身体向下摸索,一直摸到小腿,那里缠着一团陈旧的鱼网,湖水是如此混浊,尽管没有光线,钟弦也感觉得到水质有多糟糕。他忍受着这极度痛苦,拉扯那团鱼网。忽然间,他的右腿在冰冷的水中抽了筋,他不能控制身体,挣扎了几下沉向湖底。
  正当他以为自己就这样完蛋了的时候,忽然有人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从湖底拉上来。
  救人者竟是大科。大科仅用了一分钟便将他拖到岸上。
  “去救他!”钟弦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快。”
  大科再次跳入水中,像条鱼一样,不多时邓忆也被他拖回到岸上。三个人落汤鸡似的爬到有微光照到的石板路旁,钟弦将邓忆的头抱在怀里,急着确定他有没有受重伤。
  大科看来彻底醒了酒,他喘着粗气。
  “我不是有意,钟……”
  “你用什么砸了他?”钟弦问道。
  “只是一只小酒瓶……我真是晕了头。”
  “滚蛋吧。”钟弦说。“回SZ去。别在这儿给我制造麻烦!如果他没事,你就没事。”
  大科僵硬的表情望着钟弦和被其紧紧抱住的邓忆,片刻后一跃而起,抓起岸上的大衣,消失在夜色中。
  129
  邓忆自称无大碍。
  不管钟弦如何要求,他坚持不去医院检查。
  “这是在杭州,如果去医院,很难不被哥哥们知道。我不想有麻烦。”邓忆说。
  他们返回钟弦酒店的房间,在浴室中脱掉湿透的外衣。钟弦仔细检查邓忆的头,确定没有出血,也算有些安心。他在浴缸里放满了温水,让邓忆泡在其中缓解被冻僵的身体。
  很快他们之间的热情之火,冲淡了突发事件的影响。
  不由自主地开始亲吻时,邓忆揽住钟弦的腰,将他拉进圆形浴缸之中,钟弦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剥掉。直到他们的肌肤能够亲密地接触,缠绵的滋味,像在云朵中沐浴温雨薰风,望着情人英俊的面庞,心中的狂喜让人几度晕眩,这种幸福太不真实,一时让人失了方寸。
  他们过于急迫,除了想占有对方,还有探索未知的好奇。
  钟弦出色的技巧,让邓忆难以招架,表情已经透露出很多信息——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惊诧的就如同哥伦布发现了新宇宙,他的手紧紧抓着钟弦的头发。
  “够了。别!”他显然还没掌握自控的技巧。全身都不由地随之抽搐。
  钟弦的内心狂喜不已。
  这个纯粹的如同新生儿一般的情人,终于属于他了!他施展本领,直至邓忆缴械投降,幸福地沐浴在对方的热血中。邓忆也有气无力地倒在他的身上。
  几分钟后邓忆就恢复了元气。他将钟弦拉进怀里,打算将钟弦刚刚对他做的,照样重复一遍。他们拥抱着在水中翻滚,钟弦经验丰富,他懂得如何运用欲拒还迎的技巧。邓忆一时没法如愿搞定,忽然有些恼火,将钟弦拉出浴缸,用大浴巾包裹住,径直抱到套房里面去,放在宽大的沙发上。然后他开始一寸一寸地品尝钟弦的皮肤。没有了水,钟弦也不再表现的像一条调皮的鱼。
  “如果这是你的第一次,你是个天才。”钟弦说。他被邓忆弄的血脉贲张。和他以前每一次的经历不同,没有丝毫不适的心理波动,没有抵触与担忧,更没有万念俱灰的颓灭。这种感觉,超过了他想像。
  人生总该有个人是正确的。找到这个人,人生就太奢侈了。
  “你为什么总要躲?”邓忆百思不解,他显得纳闷和不开心,“和我,你难道也有想死的感觉吗?”
  “当然不。”钟弦急忙说。“我也不明白自己了。大概,我不想让你那么容易就得到我……想给你没人可以替代的记忆。”
  “你在这种时候还有杂念。”邓忆还是恼火。“不是说永远吗?那还说什么留下记忆。”
  “对。对。”钟弦点头。“我有点慌,你信吗?这感觉……我并不熟悉。”
  很快轮到他求饶了。当邓忆用他刚才的方法如法炮制地对待他时,他才知道那有多刺激。他请求对方停下来,只换来更激烈地对待。
  根本无法坚持,他的全部力气很快被吸走了,在邓忆的怀中颤抖着恢复意识时。他叹道:“我们终于属于彼此了。你要知道,我从未有过这么好的感觉。”
  “这就够了吗?”邓忆眯起眼睛。“我以为这只是开胃菜而已。不该只是这样吧,你觉得够了吗?”
  钟弦惊讶地望着邓忆,顿了顿说:“我们今晚已经消耗了太多体力,先吃点东西吧。我来叫客房服务。”他从邓忆怀里挣脱,去拔打酒店电话。
  刚刚放下电话,邓忆便从身后把他抱起来。一直抱到床上去。
  “我差点就要以为是我的记忆又出了问题,你的胳膊不是受伤了吗?”钟弦说。
  “是。”邓忆回答,“否则怎么让你有机会三心二意地去打什么订餐电话。”他的手抚摸着钟弦身后的脊柱;一直向下探索到尽头。
  钟弦明白了他的意图:“这是你的初次吗?你不是应该什么都不懂吗?”
  “我不是外星人。该懂的我还是会懂一点。而且,你听好了,我并不喜欢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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