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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疯魔_惊鸿无双-第5章

小说: 疯魔_惊鸿无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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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与怜为了壮壮特地去学了手语,方便跟她沟通。这次来看她,是上个星期说好的。
  壮壮喜欢读书,虽不能说,不能听,但总归能看,温与怜每次来看她都会带一本书,符合她年纪该读的书,顺带一朵红玫瑰,送给这个特别好的女孩。
  壮壮看到书非常高兴,拿起在嘴边印下一吻,而后收下玫瑰花,认真看卡片上的字。
  卡片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温与怜对壮壮最好的期盼——祝壮壮越来越好。
  壮壮抬头,看见温与怜嘴角的伤,手语道:“受伤了,他又打你了。”
  壮壮年纪小,但心龄早已超出同龄小孩,温与怜尽量给她买童真、向好的书,希望她能减轻点负担,开开心心活着,心里压着太多想法,太累。
  身上的伤靠衣服可以遮住,但嘴角和额角的伤遮不住,温与怜笑笑,手势道:“没事,我不疼。”
  壮壮又道:“今天留下来吧,不要回去了。”
  温与怜盯着她眼睛看了许久,轻轻点了个头,比道:“好。”
  风卷起了一旁的落叶,带起了温与怜前额的碎发,牵出了一丝明媚。
  ——
  周寻卿没有拿到温与怜的案件备案,毕竟局内机密不与为外人道,但陈叔简述了了一份报告,配上了温与怜的口供。
  内容没有大起大落,温与怜的口供也平淡无奇,总结来说就是他同明锐的自杀没有关系,至于为何去高一楼,他的解释是巧合。
  陈叔告诉他,因为没有直接关系,温与怜的嫌疑也被解除,也不会留案底之类的。
  既然这样,周寻卿没必要多管闲事。他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坐在电脑前浏览网页,眼睛忽然瞥到了三角架上的一串手链。
  手链有些偏大,缠一圈松了,缠两圈绕不上,他就只能放在书桌上当装饰品。
  这种做工粗糙的残次品,在富人眼中就是不入流,周寻卿之所以留到现在是因为这东西不是他的,是三年前救他的那个人的,倘若以后遇到,可以还给他。
  晚上睡觉的时候,周寻卿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躺在一块石板之上,手脚不能动,周围是汪洋大海,有一条黑鲨张着血盆大口朝他袭来。
  遽然,一个人挡在他面前,用刀插进了黑鲨的眼睛……
  周寻卿胸口剧烈浮动,眼睛死死盯着那个人的背影。
  半晌,那人回过头,周寻卿呼吸一窒,唇上温热。
  温与怜眼角微粉的桃花角溢出分外的流情。
作者有话要说:  开片:打架
堂口:黑社会的办事处
还有看不懂的名词可以留在评论区哦

  ☆、寻卿

  周寻卿第一次做梦吓醒了,当初母亲那样死在他房间里他都没做过噩梦,这次梦见个大黑鲨,还可耻的尿了。
  嘴上烫的似发烧,周寻卿掀开被子,顺手解开几颗扣子,靠在床背驱逐胸中的闷气。
  从洗手间出来凌晨五点,外面还是一片黑,周寻卿再睡不着,拿过手机看扣扣,发现顾闻这小子都凌晨四点半了,还更新了动态。
  他扫了眼内容,灯红酒绿,千遍一律的内容,和以往没什么差别。
  配图一张极其自恋的自拍照,黑白色,勾勒了轮廓,遮挡了些瑕疵,比真人好看多了。
  周寻卿极淡的笑,余光瞄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温与怜手里夹着半根烟,侧身从旁走过,相片纳进他的侧脸,眼眸低垂,沾点了勾人的颜色。
  怎么到哪都有他。周寻卿还没从梦的余波里缓过来,已然力不从心。
  他关掉手机,重新躺回床上,没安静一秒,手机响了一声。
  摸过来看,是顾闻发来的消息。
  “你居然在线!!自律狂半夜不睡相思那个情人呢——”
  周寻卿简单明了回了个字“滚。”
  不出一会,顾闻发来一张贱兮兮的表情包,还编辑了一段长文字。
  “阿卿,上次你说的那个温与怜,我留意了一下,发现这个人很锤,横着走路,黑料一堆啊。”
  “据说他有个专业格斗的老爹,学了一身打架功夫,得,全用在揍人上了,他曾在学校撇断一个同学的腿,将人打成了脑震荡,还打过一个癌症晚期的同学,真不是人。我还听说他就喜欢糟践女孩,身子不干净,人品有问题。”
  看了这么一大段话,周寻卿回了句——“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闻立马感叹发来——你不是和他一个班嘛,还问过他这个人,我告诉你,让你留意留意,你可是我身边一朵干净的花,可不能被玷污了。
  周寻卿打字:“你亲眼所见?”
  顾闻:“???什么意思?”
  有些事道听途说不一定是真的,听来的八卦一时爽,无形的伤害是最致命的。
  只是这些话周寻卿没有发给顾闻,他知晓顾闻一片好心,也明白茶后饭余的谈资一时热,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遗忘。顾闻和温与怜没有联系,不至于到处说;再者,顾闻每天忙着流连于花草丛中,为了摘粘在身上的叶子,已经分不出其他精力了。
  温与怜,周寻卿自我印象除了有些阴郁之外,他那一手字写的很不错——上次借给他的语文书里,写了留情两个字的笔记,大气飞扬,不恋尘世。
  ——
  周末,温与怜接替临时白班,到了网吧楼下,遇见了纪淮。
  纪淮专门在这等他,身边几个狐朋狗友,全部围过来的架势,路人不明的,必定认为是约架的。
  温与怜停下脚步,不躲不逃,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天在这,就必须时刻做好被纪淮找上门的准备。
  纪淮嘴边挂着匪笑,亲昵地搂过温与怜的肩膀,被后者侧肩躲开后,他也不恼,轻松道:“温与怜,几天没见着你,终于让我等着了,怎么,在躲我?”
  温与怜直视他的眼睛,冷冰冰的:“没有。”
  纪淮小皱了下眉,道:“来找你玩,带着我兄弟一起,怎么样。”
  温与怜:“不去。”避开他就想走出去。
  纪淮迅速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拉回来,似笑非笑:“每次跟你说话,你就这几个字,好歹我们认识十几年了,你对我,就这个态度。”
  旁边有兄弟起哄道:“能说明什么,还不是心虚呗。”
  纪淮笑了两声,轻佻地伸出食指勾温与怜的下巴。“心虚啊?”
  温与怜冷声提醒他:“我要上班了。”
  纪淮:“上什么班啊,还上着学呢,陪我玩去,不然一打四,胜算不大。”
  温与怜不愿意遇见纪淮,因为每次遇到,这人都会嘲讽加威胁,套路不换牌,无聊又可笑。
  “你那几个兄弟能撑着几个不倒。”温与怜说,他在拳脚雨林摸爬滚打好几年,这些人见多了,□□势焰,招式耍上了都是稻草人,一捶就倒。
  但唯纪淮他不可小看,温与怜没打过他,没有一次打过他,倒不是纪淮有多强大,确实是自己太弱,没本事。
  “你只要记着我能打过你就行了。”纪淮凑到他耳边说,然后非常满意温与怜有气在心,无处宣泄的表情,拽着人塞进了车里。
  电玩游戏厅,大多是射击类的游戏。
  纪淮一来老规矩,丛林射击冒险,一场打下来花半个小时。这游戏要高度集中,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被丛林里的野人用长箭反击。
  温与怜被强迫带来,只靠在一旁栏杆上抽烟,任凭纪淮怎么叫就是不去,若是他发火,隔得远,温与怜直接跑了,下一次逮到再算账。
  不过今天,纪淮意不在游戏,心不在焉地和朋友玩了一局,十分钟就死了,他放下虚拟射击□□,走到温与怜面前,抓着推进了厕所。
  温与怜碰到他的皮肤如触针刺,撞到了厕所的墙后,与他拉开了距离。
  纪淮靠近一点,温与怜就后退一点,到了后来没地退了,温与怜叫了声:“别过来。”
  纪淮没听,继续往他身上靠。温与怜想逃,却被堵了去路。纪淮怕他有什么过激的举动,轻声道:“别动。”
  温与怜僵硬了身体,紧绷着神经。
  纪淮什么都没做,只看着他,说:“你大伯打你了?”
  温与怜一怔,随即反应两人靠的太近,立刻推开纪淮,没有吭声。
  纪淮看他抗拒的反应,道:“舅舅脾气暴了点,要不你就去我那住吧,我跟他说一声,他会同意的。”
  温与怜:“不用。”
  纪淮恨死他的一根筋,不解道:“去我那住怎么了,我又不会打你,吃你,你怕什么。”
  温与怜的大伯是纪淮的舅舅,亲舅舅,两人关系说不上极好,普通的长晚辈相互尊敬,一般不过分的要求,纪淮说了,他舅舅就不会拒绝。
  纪淮也经常利用这一层关系牵制温与怜,逼迫他;因此温与怜对纪淮有种说不上的怪异感,直到渐渐变成厌恶。
  温与怜视纪淮与大伯为同一类人,丝毫不想和他扯上一点关系,坚定拒绝:“不去。”
  纪淮火了:“你怎么这么犟,我又不会打你。”
  温与怜不甘示弱:“说了不去。”
  纪淮猛地揪住他的衣领,低声吼道:“你是不是……”话没说完,厕所的门被踢开,砸到墙上,发出凄惨的悲鸣。
  周寻卿肩上披着衣服,两手插着口袋,冲里面喊道:“温与怜,上次你摔坏我的手机什么时候还?”
  纪淮侧开身子,回头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乱撞,发现是他,心里草了一句。
  “你来干什么?”
  周寻卿压根没看他,道:“没问你,温与怜,你听见没,我现在没手机用了,联系不上我朋友,要不你现在买手机还我,要不你送我回家。”
  温与怜混乱之中尚未回神,反应过来,手被周寻卿攥在手里拉着往外走。
  待两人走出去了,纪淮如梦初醒似的,追上去道:“什么手机啊,我还你。”
  这次周寻卿还没开口,温与怜便说:“不用,我还得起。”
  他不再搭理纪淮,推开游戏厅的玻璃门,右转消失。
  周寻卿也是一副滚开别烦我的表情,套上衣服出去了。
  出了会所,周寻卿意外地发现温与怜在外面没走,手里夹着一根烟。
  今天纯粹是偶遇,周寻卿是陪顾闻来的,厕所里两人的对话他全都听进去了,身体先于大脑思考,踹门解救。
  温与怜大概也知道,领了情,没有拒绝。
  周寻卿差不多剖析他某方面的特征,知道他不会道谢,却还是问出口:“怎么,等着谢我?”
  温与怜吞云吐雾,道:“你的名字?”
  人他见了不少次,就是名字还没问过,两人未正式认识。
  周寻卿忽而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天天生活离不开温与怜三字,对方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周寻卿。”
  “哪个寻,哪个卿?”温与怜问。
  周寻卿怔了一会,道:“寻风捕影,惟愿卿安。”
  这么文艺的解释,放给旁人必惹一身鸡皮疙瘩,放于温与怜面前,却能感受其深意,他想,给周寻卿起名字的人,一定希望他往后能爱己爱卿,怜己怜卿。
  周寻卿道:“我送你回家吧。”
  温与怜摇头:“不必。”
  他转身离开,像每次遇见那样,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他的背影恍惚笼罩在烟雾的朦胧之中,捉摸不透,直到一个身穿黑衣服的人拿着一个板砖冲了上去……
  男人的板砖和周寻卿的惊呼同时使出,温与怜有察觉,反手去挡,避免了脑袋开花的悲剧。
  接着,温与怜钳住男人拿板砖的手,一脚蹬上他的肩膀,将人踹出去多远。
  倒地的男人痛呼一阵,爬着去那摔成两半的板砖,周寻卿冲上去,对男人喊道:“我已经报警了,不管你即兴还是有阴谋,伤了人就要被拘留。”
  过路的人被吸引围过来,男人也开始退缩,只逞嘴上功夫。
  “你个杀人犯,你还我儿子的命。”
  温与怜听到这句话,本甩手就走的身体顿住,转身冲上去又补了男人一脚,周寻卿及时拉开他俩才躲开了血腥场面。
  男人叫骂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难听,围观群众骚动,闹到了会所里。纪淮听见动静跑下楼,高声喊着温与怜的名字。
  但温与怜却跟周寻卿走了,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他。
  周寻卿将人塞进自己的车里,发动引擎要去医院,温与怜不去,让他载自己去南郊的儿童福利院。
  他伤的不重,顶多痛个几天。
  不用大惊小怪。
  到了福利院,壮壮早已等候,看见温与怜从车上下来,跟她打了几下手语,就一个人上楼去了。
  周寻卿走近壮壮,偏头看向福利院的建筑。
  壮壮拉拉他的衣角,跟他比划:“你是谁?”
  周寻卿因故学过手语,能看懂她的意思,回道:“我是他的同学。”
  壮壮又道:“你是第一个被哥哥带回来的人。”
  周寻卿默然。
  沉默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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