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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疯魔_惊鸿无双-第4章

小说: 疯魔_惊鸿无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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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婉旁边坐着的谢玲悦是学校辩论社的成员,一张嘴炮火连天,垃圾比喻一串一串,被社中成员取了个“毒蛇美女”的外号。
  她不屑地冷笑,尖声尖气:“呵,E。B一高谁不知道温与怜啊,仗着会打及格架,到处欺负人,不尊重同学,不尊重老师,手脚还不干净,简直是社会的人渣。”
  江秋期心惊胆战地看向温与怜,发现后者面色从容,淡定吃粥,一点也不受影响,似乎谢玲悦口中的不过是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而已。
  “你们当着我的面说我表哥,是几个意思?”
  谢玲悦啪放下了筷子,勾着眼,说:“只是觉得你人还行,说出来警告你,是你表哥怎么了,亲兄弟血缘也有精英人渣,怎么还不许人说了,你不信,你问问其他人,看是不是每个人都这样说。”
  江秋期被她们噎的反驳说辞全都回了新华字典,他联想那些人说温与怜是杀人犯,说他横行霸道,仗势欺人,心里有点疙瘩。
  哥哥的好坏自不用他人专门来搅,自知为人,也抵不住多嘴多舌。江秋期想,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也不会惹得众人都说他不好。
  他求真相似的问温与怜:“表哥,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温与怜舀粥的手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吃自己饭!”
  没回答是或不是,江秋期急于挤进温与怜的生活,又问了一遍,还伸手碰了一下他。
  温与怜如触蛇鼠,过激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吼道:“他妈爱吃吃,不吃滚!”
  废什么话!
  碗里的汤汤水水洒了一桌,陈桐等人多是心有忌惮,闭了嘴不吭声,心里却直翻白眼。
  江秋期没想到温与怜直接摔碗走人,忙饭也不吃追了上去。
  温与怜脾气不好,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他一般不说话,要不说话必吼,打架动手。
  中午校园没什么人,江秋期追上温与怜,软声说:“表哥,我就是想问问,我不信你是这样的人,你那么好,又怎么会杀人……”
  温与怜眉毛动了动,一记眼刀有效地闭了江秋期的嘴。
  “我他妈什么人关你什么事,瞎问干什么!”
  江秋期被他吼得怂了头,小声嘀咕:“可风言风语不是空穴来风,总有原因的。”
  他抬眸看着温与怜的眼睛,很明确的传递一个信息——我就是要刨根问底,挖开你的心,看你是什么样的人。
  温与怜甩开他拽着自己袖子的手,凶狠厉声:“滚。”
  穿过学校图书馆后院,江秋期再一次拉住了温与怜,后院停着一辆Enzo,银灰色,车窗紧闭,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如果你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不解释,被人误会的感觉很好吗,表哥。”
  他冷静了情绪,轻声道:“你杀人了没?”
  温与怜掰下他的手,一字一顿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你和他们有什么两样?”
  抛下这句话,温与怜抽身离开。
  江秋期眼眶有些红,他莫名觉得委屈,觉得无论如何,自己也是一片好心。
  太阳从图书馆的顶照出一角,洒在江秋期身上,拖着一地的失落。
  过了很久,那辆银灰色的Enzo缓缓拉下了车窗,露出周寻卿美工笔注心雕刻的脸庞。
  他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
  “喂,帮我联系陈叔,我需要一个叫温与怜的案件备案。”
作者有话要说:  事件持续发酵

  ☆、唇梦

  下午正上课,温与怜突然被纳兰衣叫了出去,她旁边是穿着蓝色制服的警|察,手里拿着公文包,说有点程序需要温与怜去警局再次配合。
  去警局喝茶,是件不怎么光彩的事,好在后期调查没有证据证明明锐跳楼自杀和温与怜构成直接或有效间接的联系,所以不能一锤判定温与怜和此案有关。
  签了几份文件,和警局的美女被聊天了几句,温与怜就正式与这件事切断联系了。
  今天星期五,下午只有两节课,算了算时间,温与怜现在去学校继续上课的话,怕是到了学校大门口就打下课铃了。
  他掉了个头,去了自己上班的网吧。
  网吧规格挺大,价格中等偏上,鱼龙混杂。全年除了特定的几个节假日,几乎不关门,一天二十四小时,从早到晚,不断电,不断网。
  来此地的年轻人居多,且十个人里有九个身上刻着刺青,是因为好玩还是强己形,说不上来,无非是追求时尚,享受别人艳羡的目光。
  温与怜在这里当网管当了一年半,基本作用开机跑腿,他还身兼打手之职,一旦有人在网吧里肆意闹事,温与怜便会出面将人轰出去;闹事的不听管教,基本上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网吧老板邱哥,差两年三十岁,是个刺儿头,手段比温与怜狠毒多了。他曾经在一黑社会手下专职开片,堂口的代表人物,名声远扬,道上有人闻其名,皆丧胆。
  后来纯粹因为觉得没意思,想金盆洗手,开了这家网吧,做点小本生意。网吧一年半前开的,温与怜算见证了它逐步辉煌,也是网吧的开山人之一。
  温与怜来应聘网管那时,年纪不够,网吧就更不可能收他;不过邱哥不守规矩,相当欣赏他踢断别人肋骨一脸淡漠的神情,将其收归旗下,尊称为二爷。
  至于这称号怎么被学校人听了去,就要追溯到半年前温与怜带着邱哥的几个手下来学校对面小吃街堵人说起。
  一高有个叫阿邦的富二代,去网吧上网不给钱,还吓唬网管小姑娘,恰逢邱哥,温与怜都不在,砸坏了两台电脑,还扬言要让这网吧关门大吉。
  后来邱哥知道了这件事,让温与怜带着几个兄弟去解决。
  阿邦在小吃街吹啤酒吹得兴致正高,突然脑袋瓜子被一颗不大的石头砸的不偏不倚,气的抄着板凳就要对干。
  结果可想而知,阿邦被手下揪着衣服踩在脚下,被逼着叫温与怜二爷。
  二爷赏他一眼冷锋,让兄弟缴了他两台电脑的赔偿费,就带人走了。
  次日,温与怜二爷的名号在学校传开,当然不是阿邦这个蠢货到处宣扬,那条小吃街,多的是一高的学生。
  ——
  此时二爷靠在网吧柜台前,双腿交叉,手里夹着一根烟,烟雾缱惓。
  四点还差两分钟,交班时间还没到,温与怜叼着烟,偶尔和柜台同事搭几句话。
  邱哥从外面办事回来,扬首朝温与怜吹了声口哨,大踏步走向饮料机,拎了两罐啤酒,给他扔了一罐。
  “今天挺早的啊,逃课了?”邱哥拉开易拉罐,仰头闷了一口。
  温与怜:“没。”
  邱哥心情不错的笑了两声,道:“我听说你最近被局条找上了,怎么,真杀人了。”
  温与怜吸了口烟,卷吐长长的烟雾,道:“不是。”
  邱哥贵人不管闲事,小道消息听得不全,也不想去了解,他只听兄弟传言二爷惹上了麻烦,好像是杀人案,至于杀了谁,在哪杀的,他不知道,也不感兴趣知道。
  邱哥也点了根烟抽起,道:“我知道,你办事有分寸,警|察局里的都是一群饭桶。”
  温与怜的烟抽的只剩一个烟嘴,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也不扔。
  “对了,最近怎么没看见那小朋友来找你了,他放弃了啊。”邱哥微眯这眼睛,有些享受香烟的味道。“那小子瘦不拉几的,一看就营养不良、不经人事。”
  邱哥阅历丰富,接受新鲜事物能力强,像温与怜这种坏的雅痞的人,不管男女,多多少少都被他吸引,倾慕之人想接近很正常。
  “他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蝼蚁和猎豹是不可相提并论的,蝼蚁可以苟活一世,平平安安,但是你,不一定能活很久。”
  邱哥说话饱含深意,他看的出来温与怜身后的黑暗,没有亮光的行尸走肉,往后也只能与世隔绝。
  温与怜始终只有听,没有吭声,时间一到,他对邱哥说上班了,便和同事交班,坐在电脑前,接收着电脑的辐射。
  一夜很平静,温与怜班点到上午八点,交换了班,离开网吧,回家。
  温与怜的家在长水街56路32号,那里刚经过拆迁,大部分人家都搬走了,剩下的只有两三户,住的还挺分散。
  他拿出钥匙开锁,刚进去带上门,腹部便被踹了一脚,后背狠狠砸到了防盗门上。
  痛呼扣在喉咙里,温与怜瞬间疼出了一头的冷汗。
  耳边是地狱传来的声音。“温与怜,你最近胆子大了,惹出人命了,啊?!”
  咆哮者是温与怜的大伯,他爸的大哥,西北军区特种部队退役兵,格斗满分,一身蛮肉。
  温与怜死了爸后,就被转让给了他照顾,签了一份具有法律效应的合同,他大伯需要抚养到他成年为止。
  不过温与怜做梦都想快点到合同结束,这样他就能从他大伯的畜生圈里出来,不受蛮不讲理的毒打。
  大伯一脚来的实,温与怜蜷在地上半天没直起身子,稍一动就感觉肋骨断了一般,刀割似的痛。
  他张了张口,白着脸,道:“我没有。”
  “没有?没有他妈警|察找到家里来问东问西?!温与怜,你要想死死外边去,卧轨跳河自杀老子一概不管,别给我惹麻烦。”
  温怀酒听到动静从房里出来,手里拽着温与怜的月考成绩单,嫌恶地扔到地上:“成绩也烂的可以,花钱打水漂了,没用的东西。”
  大伯心中有气,毫不客气又赏了一脚。
  温与怜用胳膊挡了一下,绷紧肌肉才减轻点伤痛。
  “要不是你爸留了点钱,老子他妈养你和你妈两个拖油瓶,都给老子去死!”大伯叫着,不解气的砸了手里的空酒瓶。
  温与怜在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妈,像苍蝇进了嘴一样恶臭难受,他瞳孔张大,眼角都瞪裂开了点。
  大伯看见他这个样子,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酒气臭气扑面而来。
  “瞪眼?老子管不住你了,要不要老子给你松松骨头,让你长长记性,嗯?”
  温与怜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的母亲了,那个车祸成植物人一睡不醒的女人,却撒手不管他了。
  温与怜的母亲是位温柔的女性,将全部的爱都给了他,无论贫穷困苦,她总是对着温与怜笑,也告诉他要多笑笑,心情才会好。
  只可惜,上苍喜欢夺走美好的事物,撕碎了给别人看,就像温与怜的妈妈一样。
  温与怜心里一处柔软装着自己的母亲,唯一光明照耀的地方,他不许任何人遮挡那里的明亮。
  “你不配——”温与怜说。
  “提到我妈。”
  大伯先是一愣,随即雨点般的暴打无情地落在他身上。
  如果说荆棘之后能见玫瑰,那路途艰难有何聊以慰藉?
  躺下只能看天花板的时候,温与怜尤其鄙夷自己。没错,他在学校横行霸道,但他始终打不过自己的大伯,始终害怕他,始终只能任其踩在脚下,陷入泥潭里。
  过了好一会,温与怜半扶着墙上了二楼来到他妈的房间,看着她无血色的脸,坐了很久,才扒开二楼的窗户,攀上支架,跳了下去。
  二楼离地不远,跳下去不会受伤。不过温与怜身上有伤,跳下去时软了一下腿,磕坏了膝盖,没什么大碍。
  十月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他们这里纬度高,有太阳照着也不热。
  温与怜去了书店买了本书,途经花店又买了支红玫瑰,写了张卡片,挤公交去了南郊的儿童福利院。
  儿童福利院的楼是前教堂建剩下的空房,装修很好,但福利院才建起来,人都还很少。
  温与怜有个朋友在这,他今天来就是去看她的。
  下了车,温与怜老远看见小女孩坐在院外秋千上等他,歪着头,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
  温与怜整理了下衣服,嘴边微微漾起点笑意,过去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
  小女孩睁开眼看见他,抿着笑,让出一点位置给他坐。
  温与怜同她打手势,告诉她自己准时来了,还给她带了礼物。
  女孩名叫壮壮,小时候生病发烧成了聋哑人,父母上班时被工地上的木柱砸中,双双死亡,剩下的小女孩没人照顾就被送来了福利院。
  壮壮一家原先和温与怜是邻居,隔壁楼。
  温与怜在二楼的房间通过窗子经常能看见她,那时她不会说话,也不出去,只蹲在房间的小角落,仰头看着隔壁二楼。
  温与怜蹲在二楼那间房子的时间非常契机,每每身上都带着伤,他的疤痕,疼痛与忍耐,壮壮都看在眼里。
  两人不同的形,同样千疮百孔的心,在泥垢里腐烂,或许两人都没有阳光,所以都当起对方的阳光来。
  温与怜为了壮壮特地去学了手语,方便跟她沟通。这次来看她,是上个星期说好的。
  壮壮喜欢读书,虽不能说,不能听,但总归能看,温与怜每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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