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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疯魔_惊鸿无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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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温与怜离开的方向,纪淮有些空落,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手心流逝,握紧手掌也无济于事。
  身边的朋友连叫了他好几声,才叫回他的魂,嚷着回班级上课。
  纪淮始终心神不宁,想到温与怜,想到他身旁的周寻卿,像有根刺扎在心里。
  ——
  这边两个人逃了早读课回来被班主任抓了个正着。
  纳兰衣视察过后正准备走,她方才扫了眼班里人数,心里有了数,也不打算追究,哪想老天不给她放过的机会,这两人自己撞枪口了。
  作为班主任,不能视而不见,只好例行惯例问他俩去哪了。
  周寻卿说食堂,温与怜什么也没说,负责面无表情。
  纳兰衣叹了口气,道:“早读课就该早读,上学前应该吃过了再来。”
  她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提醒一下。
  温与怜看向周寻卿,而后向纳兰衣道歉:“对不起。”
  就三个字,其震撼之力远远超过想象,试问,这个学校最大的问题学生亲口诚恳道歉是个什么样子的?怕是连想象都无从下手。可这真实发生了,搞得纳兰衣一时不知所措,挥挥手让他们回班级。
  等两人进了班里,纳兰衣不确定地回头,心里犯嘀咕:什么情况这是。
  让人讶异难解的还不止这些,刚开头的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所有同学眼中不爱学习的温与怜,认真上课,拿笔记笔记才是最恐怖的、最不合常规的。
  一个人发现了,一个人惊讶,传播开来,众人皆掉下巴。
  当事人却不管班上异样的眼神,该干嘛干嘛。
  这数学真让人头疼,温与怜没什么基础,听起什么万能公式,辅助角公式一头雾水,像是一头钻进了白茫茫的雾中,脚下的路被埋了,不知道往哪走。
  他咬着笔帽,机械地默写这几个公式,写的时候,脑子里还想着其他的。
  待他觉得自己记住了公式,转战书上的几道习题,他发现自己还是不会做,公式不会用,也不知从哪下手。
  温与怜想了会,认输了,戳戳旁边的周寻卿,指了指书上的那几道题目。
  周寻卿目光被他嘴里的笔帽吸引去了,伸手拿出来,捏了下他的下巴,扑哧一笑。
  他看了眼那几道题,说:“不会做?”
  温与怜点头,趴过来听教。
  周寻卿粗略地浏览了下题目,道:“你只要把题目中的s角转化为sin角,相加就可以了。”
  他讲完,眼神移到温与怜脸上,只见他茫然空洞的眼神瞪着他在纸上写的符号,微微蹙眉的模样,很痴。
  周寻卿想了想,说:“这样吧,回去我帮你补习,从高一开始。”
  “好。”
  接下来几分钟课间时间,温与怜还是和这几道题作斗争。周寻卿则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看,嘴边笑意盎然,心中灌满蜜糖。
  最后一节课的语文课,温与怜如同开了外挂,以前他不用好好听讲,也能无师自通,现在为了光明前进努力学习,认真听课,上语文课对他来说如有神助。
  记下了不少专业名词和修饰手法,还学到不少文体。
  温与怜写字很好看,不是那种规整的方格字。潇洒飘逸,又不显得凌乱,比草书守规,比正楷狂放,介于之中形成了独一无二的温与怜体。
  周寻卿伸头过来看他写字,赞叹说:“你字写的真好看。”
  他自己写的字偏全草了,平常除了自己没人能看懂,但他有一个功能,可以随时切换正楷体,除非必要,比如中考等考试,他绝对是阅卷老师心目中最希望看到的那类考生,字写得好,卷子也答的漂亮。
  温与怜则不然,他现在成绩烂的一塌糊涂,要是高考这一手字加上答非所问的卷子,估计卷子没改完,老师就被气死了。
  不过尚不论往后如何,温与怜听见周寻卿夸他,心里挺高兴的,在自己语文书上写下了周寻卿三个字,然后给他看。
  周寻卿说:“你是不是写谁的名字都这么好看。”
  温与怜无声地摇摇头,说:“我没写过别人的名字。”
  真诚的目光就差举手发誓,独他一人。
  周寻卿拿过他的书,翻开第一页,指了指,道:“把我名字写在第一页的话,才能起到警告‘名花有主’的作用。”
  温与怜听了,当即翻开所有书的第一页,签上了周寻卿的大名。
  他道:“这样你是不是断了我所有的后路?”
  “怎么,不甘心?”
  “不是,只要你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对不起昨晚没更
其次,明天我可能要开始搞事了——不喜欢虐的作者笃定道

  ☆、亲嘴

  中午,温与怜不打算和周寻卿一起回家,他托顾闻在离他母亲疗养院附近租了一间复古钟楼似的建筑,方便经常去看看。
  当决定认真做件事的时候,他会考虑很多,母亲的长睡不醒是温与怜心头的病。反省先前迷茫时期,他的确被灰暗笼罩了双目,错过了很多应该思考却自认无足轻重的事。
  他一直希望身为植物人的母亲有朝一日能够醒过来,但在她苏醒之前,她唯一一个孩子总是把眷恋藏在心中、不为她知,就算睁开眼睛,空洞的眸子也尽是伤心。
  周寻卿和他并肩走着,忽然停住,说:“画巷?”
  画巷是疗养院旁边最安静的一条巷子,最深处有一座教堂,每天特定时间会敲响钟声;它的旁边还有一个附属幼儿园,里面都是信众的后辈和一些留守儿童。画巷住着的人家不多,多是孤寡老人,怀着对旧时光的情念,在原地坚守着。
  “画巷离疗养院近,钟楼的租金不贵,也很安静。”
  “跟我住一起不好麼?”
  温与怜:“不是。”他想多陪陪他妈。往日只有浑身被扎的都是血时他才会想起那个在楼上天不着天日的母亲,自己向她倾倒的从来都是苦水,一个人通常忍受不了苦楚,谁又会受得了?
  细细算来,母亲身上的阴霾,大都是他给的。意识脱离肉体,灵魂被封于体内,本体感知不到外界,唯一的联系靠着血缘的纽带;对此,温与怜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话到了嘴边,笨拙得说不出口,这也不是他的处事风格,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憋着。
  “好啦。”周寻卿败于他的纠结,也不至于真的要他说什么,只道:“先送你回去。”
  画巷的位置挺偏的,当初温与怜拜托周寻卿给自己母亲找疗养院,他考虑到地偏环境安,找了这个地方,光是坐出租车就花了三十分钟。
  到了地方,温与怜也是头一次来,他按照顾闻给的地址,找到复式钟楼。
  一层阳台摆了不少花盆,除了一株倔强往外伸枝桠的腊梅,其他花盆都是空的,里面只有土,还有一层焦色的覆盖物。
  用钥匙开门,里面是田园式建筑风格,装修精美,不宽不挤;靠门有个两人坐的沙发,宽屏豪放电视机,里面还有一个吧台,后面是多方格柜子,专门放酒的。拐角楼梯上楼是卧室,一张床,一个电脑桌。
  不得不说,顾闻找的这地真有水准,门面家具干净没有灰尘,除了床被需要自己准备,基本上拎包入住不成问题。
  租金中等,温与怜攒了钱支付的起。
  周寻卿看了看这边的环境,道:“一会打算做什么?”
  温与怜扔下书包,看了下手机,说:“去看看我妈。”顺便弄一床被褥回来,冬天没有棉花,会冻死人的。
  稍后,两人去疗养院探望了温与怜的母亲,期间下楼随便买了点饭吃,回来又待了半个小时,看差不多时间,回家拿书包上下午的课。
  傍晚,周寻卿送温与怜回家,去超市买了不少日用品和食材;在外吃了饭,晃到十点半才挨家。
  天很晚了,温与怜想留周寻卿,但十二点一到,他还是回自己的地方去了。
  温与怜难免有些失落,等周寻卿走后,看了半个小时的数学书,页面还是在写他名字的第一页。
  他胡思乱想了一通,又觉得矫情,起身下楼点了根烟,抽完洗漱,便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温与怜打理完一切,倚在门边,斜挎着包,嘴里含着半截香烟。
  他早上没吃饭,但一点也不饿。外面天尚未大亮,周围万籁俱寂,搞得他没什么胃口。
  一心以为周寻卿会过来找他,头顶的天渐渐明亮,视野逐渐开阔。
  门前断断续续走过两三个初中生,背着大大的书包,邋遢的衣服,睁着好奇怯懦的眼睛瞅着温与怜。
  该是没见过这么流里流气的玩意儿,忍不住多看两眼,又怕惹上麻烦,个个加快步子跑了。
  抽出手机快七点十分了,温与怜出了巷子,打了车去学校。
  错过了检查,错过了早读,温与怜惊奇地发现,今天还不顺地错过了周寻卿。
  周寻卿今儿没来,位子上是空的。
  出事了?
  不怪他往坏处想,任谁笃定能见面的人没见到,第一想法肯定就是——会不会出事了,更往深出去,什么妖魔鬼怪的世纪灾难都让他给想出来了。
  温与怜发了会呆,包都不拿,撒腿往外撤。
  刚出门碰上了颧骨擦青的花梅,怒气冲冲地往班上蹿。
  方才在班上,前座好像没看见他,还有冷清。
  花梅见到他,像找到了靠山一样,嘴瘪的像豆角,哭唧唧道:“二爷,救命啊,有人揍我。”
  花梅不知怎么建立的世界观,他仗着后座坐的是温与怜,天天张口闭口二爷长二爷短,就算没什么深入交清,也该生出些革命友谊——尽管是他一人一相情愿,不过不影响他心中温与怜高大上的光环。
  温与怜心里想着周寻卿,有意无意道:“那你小心。”说罢,绕过他身边想走,花梅一下给他拉住,睁大了可怜的大眼:“二爷,你不帮我啊,我好歹也是你前桌啊……”他声音渐渐变小,嘟囔着:“我帮你拿作业本,发作业本,给你记老师布置的作业……”
  温与怜:……
  磨了五来分钟,花梅领着温与怜,走路姿势非常六亲不认,后面跟着大哥,自己仿佛叼着根烟,脸上一条邪恶的刀疤,凶神恶煞,来算账的黑社会。
  而且他已经做好了看见冷清衣衫不整,被压的丝毫不能还手的惨状,到时他肯定大吼,充当拯救他的英雄。
  可他万万没想到,冷清完好无损地站在靠墙一排人的面前,单手插袋的姿势比他还拽的天地不容。
  靠墙五个人,有两个头发染得半黑不黄,不伦不类,个子参差不齐,只有一个超一米八,其他四个人不矮,也不多高,比花梅个头达正常标准。
  他们贴墙站着,脸上尽是不服。
  花梅不明所以,仗势欺人道:“看我后面的二爷没,你们敢堵我?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没?冷清,过来,我罩着你。”
  冷清哭笑不得他的话语猖狂,又不想拂了他的面子,听话绕到他后面来了。
  他这一走,那几个人视野就开阔了,真真看到温与怜的时候,个个腿吓得抖,纷纷低头看自己脚尖。
  温与怜有些烦,回头瞅了两眼颧骨淤青的花梅,金口一开。
  “干什么?”
  他气场有压迫性的凉薄肃气,冷着颜,一靠近人,就能把别人的空气给盗走了。
  是个人想要小命的都不会抬眸瞧他,亦不会求死似的搭他话。
  温与怜一个个从这五个人脸上扫过去,慢慢靠近一人,带着让那人呼吸陡然急促的眼神,手指一勾,将人口袋里的烟掏了出来。
  动作流畅娴熟,没一点不好意思。
  香烟盒是新开的,里面只少一根。温与怜抖一根出来,朝那人伸出手,那人明白,从兜里拈出打火机,给他点上,然后一声不吭地又退回去了。
  温与怜夹着烟又不抽,盯着他们瞧了半天,而后弹了弹烟灰,道:“好好活着,别犯蠢。”
  七个字,他确定这五个人都听明白了,转身,看了眼花梅身边的冷清,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梅张口想叫他,被冷清拉住了。
  他张着嘴巴问冷清就这么算了?后者朝手心吹了口热气,没说话,走了。
  这一个个神秘举动,彻底把花梅搞懵了,脚下不听使唤跟了上去。
  这天,花梅没有实现我很牛逼别惹我的架势,因为苗头还没起的时候,就被无情的掐灭了。
  上午八点四十,温与怜从学校逃走,招了辆出租车回家,不过路上绕了个大圈,从长青园门口过了一遍。
  没看到想看的人,温与怜坐车上发愣,到了画巷口,他下了车,两手插进口袋,一步一步走在水泥石板上。
  到了家门口,从天上掉下一个魔方块。温与怜猝然停住了脚步。
  他看着那金黄色的魔方块,寻思着谁乱扔垃圾,这时,头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喂!温与怜。”
  视而不见准备开门的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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