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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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全身心的准备面试,实际上打得就是要和男神同居的龌龊心思。
荆汛都是和他在床上进行了身心深处交流的人了,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但都是男朋友了,同居算什么,常税乐意他就能宠着。
他乐意宠常税,常税却不太乐意被他宠着,而且还反过来把荆汛当掌上明珠一样供着了。
常税把装东西的纸箱一个个划开,往外整理着东西,荆汛看到了,立刻从沙发上下来了,想去帮他,结果常税一个动作就给拦住了:“你别来,你就在沙发上坐着,我来就行了,又没多少东西,一会的事儿。”
“那也不能去清东西是你,清过来还要整理的也是你吧,那我岂不是太没用了。”荆汛坚持说。
“不是你没用,”常税放下左手拿着的一件衣服,揽着他的肩往卧室里走,“这不是因为你昨晚上你……总之后面多少还是会不舒服的吧,你就先休息,我这真不是觉得你没用,要换作你没事儿的时候,我绝对不拦着你……你别不信,真的真的真的,来来来,坐着坐着。”
荆汛就这样被他像请坐月子的心肝儿老婆一样请到了软和的床上,常税还特贴心的帮他把鞋脱了,然后叮嘱:“你就在这休息,今天中午饭也是我做,想吃什么?”
“咱俩各退一步,”荆汛实在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个坐月子的心肝儿老婆形象,“东西你整理,饭我来做,好不?”
“不……”常税头一摇就打算拒绝,但“不”刚出口,就被荆汛一把揪住了衣领,“干什……”
接下来的疑问全被堵在了炙热缠绵的深吻里。
唇齿分离时,荆汛又在他脸侧亲了一口,几乎是撒娇的哄着他说:“饭就让我来呗?”
常税还在幸福的晕乎当中呢,稀里糊涂的就点头答应了。
荆汛一勾唇。
心里暗道:小样儿。
事后清醒过来的时候,常税悲愤不已,觉得他男神这种□□的作法非常不厚道,但也只能随他去了。
荆汛东西不多,常税清理完也才刚一点,荆汛穿着黑白格子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着,已经有肉香味儿飘出来了。
常税进去洗了个手,然后从荆汛身后抱住了他,看他在翻动铲子的手愣了一下之后,笑着说:“我男朋友可真棒,做菜贼牛逼了。”
荆汛偏头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微笑着说:“男朋友你整理东西也很棒,可以了,商业互吹结束,赶紧出去,我就快炒好了。”
常税就这么被他男神赶了出去。
吃完饭后,常税接了个电话,天杀的经理好不容易有一天假都不放过他,给他发了份客户名单,让他帮忙核对整理,晚上八点之间发给他。
常税一个人在家,但也挺会享受的,他在家装了投影仪,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就坐下来看看电影放松。
今天下午他本来是打算和荆汛看一下午电影的,结果就这么黄了。
这份客户名单挺多的,整理起来也麻烦,一时半会压根搞不定,常税让荆汛随意,自己抱着笔记本在沙发上坐着,愤怒的工作。
他刚打开电脑没两分钟,荆汛就从卧室抱着自己的笔记本出来了:“这事儿我也会,而且挺拿手的,你要是不怕我泄露你们公司资料,就让我帮你呗。”
“怎么可能怕,”常税说,“但我自己来就好,你休息呗。 ”
“休息个屁,”荆汛坐了下来,把他往旁边挤了挤,“我不过是□□了个屁股,又不是脑子手脚都□□了,赶紧的,资料传我一份,你不是吃饭的时候还想下午一块儿看电影吗,想就赶紧的,再说不我抽你了啊!”
常税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他想了想觉得也是,荆汛那么强势的人,是肯定不愿意被自己这样当个小公主一样对待的,于是也不纠结了,直接把资料痛快的传了过去。
两人一块儿处理工作效率挺高的,太阳落山之前就搞定了。
“荆汛,”常税不解的问,“为什么你工作效率这么高,人也这么优秀,工作还会不顺呢?”
“我不是说了我家公司倒了吗,以前那些对手能不趁机整整你,给你点儿苦头吃吗?”荆汛轻描淡写的说,“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不是有能力,优秀就能一帆风顺的,有太多的人情世故挡着了,太多了。”
就算荆汛不明说,常税大致也能想出那些破事儿了,他一阵心疼,连忙过去抱着了荆汛:“没事儿了,那些事儿都过去了,你以后当老师一定会特别顺利的,再不顺以后你身后也有我了,有我在呢。”
荆汛心口一暖,回抱住他:“是啊,有你在呢。”
那天,常税给荆汛观看了他珍藏的科技悬疑炫酷大片,这种片儿男生都挺感兴趣的,荆汛也不例外,挺认真的看完了两部电影,都没搭理常税一下。
本来还想趁着看电影的气氛亲亲摸摸的常税在电影结束之后,饥渴多年一样的扑了上去,把荆汛压沙发上亲了个够,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腰上狠狠的抚摸着。
荆汛感受到了他抵着自己的温度,乐着说:“差不多得了,刚开荤也不能这样啊,你不之前还心疼我不舒服吗?”
荆汛一说不舒服常税就怕了,他从荆汛身上依依不舍的下来,坐到一旁拿起手机,颇为憋屈的刷着。
荆汛更乐了,他拿脚背碰碰常税的大腿:“好了好了,过两天老公在床上好好伺候你,把你操。得喊爸爸都成。”
常税简直没想到他男神嘴里还能蹦出这种流氓话里,一时咋舌,心说果然男人都是流氓,不是外流就是内氓,不过荆汛这样儿他还挺喜欢的,于是也乐得附和他:“好好好,就等着老公你来。”
荆汛又拿脚背蹭了蹭他,翻了个身接着乐去了。
常税啧了声,低头继续刷手机,结果就在微信里看到有人又在组织同学会,由头还是他们班的种马老秦终于万花丛中过,被一朵大喇叭花沾身了,这次是同学会,也是庆祝他终于结束单人好好做人了。
常税和荆汛作为前一段时间在群里掀起了一阵不小风浪的人,虽然两人后来都没去群里说什么,但这次他们还是被老秦特意提了出来。
——我们荆男神,荆哥,就这么瞒着我们和小帅哥常税在一块儿了,也不告诉大家一声,不厚道吧?
——怎么着后天也得来吧?
——常税你可别拿要上班推脱,我们后天七点聚会才开始。
——荆哥你也是,这回儿真不能推了啊。
后来就是一堆人帮忙在下面刷队形似的@他们俩。
常税倒是挺想去的,他想把自己和荆汛在一起这个消息,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感觉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但荆汛会不会去他真的不知道,常税把手机递过去让荆汛看,荆汛看完之后,只抬了抬眼皮看着他,问:“你想去吗?”
常税忙不迭点头:“想,但要是你不愿意,我也可以……”
“想就去,”荆汛打断他,“只要你想,我们就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沙雕作者也忍不住开了个坑,甩专栏里了,是很想写的病娇和骨科,喜欢的可以先预收一波,谢谢支持!
我已经是一个一屁股坑的废狗了,无奈。jpg。
今天是沙雕的荆。掌上明珠心肝儿老婆小公主。汛。
☆、以后
两天后,晚上七点,汇湘居二楼包厢。
荆汛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在常税家住着的时候从不打理的头发此时也被梳得很服帖整齐,他在外人面前确实是很男神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度翩翩和生人勿近的气场,哪怕脸上仍带着上大学时那种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笑容,却那过强的气场还是让人不敢轻易去和他打招呼攀亲近。
常税今天想着配合荆汛,来个情侣装出场,无奈没有白色西装,平时自己也不喜欢白色西装,就退而求其次的穿了件白色衬衫和黑西裤,规矩的白衬衫被塞进西裤里,显出一段劲瘦诱惑的腰线。
常税平时在外人面前也是很冷淡的,就像荆汛之前第一次在K里见到他说的一样,常税给人的感觉是一个特别一丝不苟,规矩礼貌的人,但好在他这种形象并不给人疏离感。
果然,当他们俩一块儿进包厢的时候,就有人朝常税这边儿走了过来,笑着攀着他的肩打招呼。
也有人和荆汛打招呼,但是是隔着一段敬仰和不敢亲近的距离的打招呼,称呼也是:“荆哥,男神什么之类的”,连个直呼他名字的都没有。
他们来得晚,大家基本上都已经是坐好了的,就给他俩空了个连座的位置,一番推杯换盏拉近感情的招呼后,荆汛和常税终于坐了下来。
这次聚会做东的昔日种马老秦,旁边坐着一个有些微胖,化着浅妆,笑起来很可爱的女人。
荆汛突然就想起来,当年学生时代老秦交女朋友的标准就一个字——瘦,而且得是那种高级脸竹竿身材的瘦,历届女朋友一个个都长得跟超模似的,谁能想到他最后会栽在这样一个女人手里呢。
荆汛端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小声感慨着:“人生无常啊。”
这次聚会没有老师来,都是些二十六七的老男人老女人,大多也都成家了,酒席上也不像是年轻一样的疯狂,就是嘴上的劲儿见长了。
“荆哥,”老秦给他老婆夹着菜,眼睛看着他们这边儿说,“要不说说你和常税的恋爱史给我们听听呗?”
“就是,”刘微极力附和着说,“附议!荆男神你就说说吧,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
黎遥坐在刘微旁边,也说了一句:“荆哥,我也挺好奇的,说句不好听的,我是真没想到你最后会和常税在一起,也真没想到你会喜欢男的,你大学时候不是挺喜欢漂亮姑娘儿的吗?怎么就会看上常税呢?他哪点儿入你眼了?”
常税正专注的挑着鱼刺呢,硬是被他这话刺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心里暗操道:知道话不好听就别说,会不会说话呀?
荆汛听完之后,本来还微笑着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锋利的眼神看向黎遥:“黎遥,知道自己说话不好听就过了脑子再说出来,读书的时候我就没少跟你说过这事儿吧?你要是这么爱说不好听的,那我今天也说句不好听的,你迟早毁在你这张嘴上,前二十七年能顺利活到现在你真应该去上个香感谢老天爷太他妈慈悲为怀了。”
“你!”黎遥撑着桌子,似乎是要站起来跳脚骂人了,好在被刘微拼命拽着衣角拉住了。
谁也没想到本来和乐的气氛突然就剑拔弩张了起来,荆汛无视这种气氛,继续说:“其实我早就不是什么男神了,也配不上你们一声一声的哥,知道我为什么同学聚会从来不参加吗?”
常税预感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连忙从桌下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轻轻一捏,示意他没必要这样。
荆汛偏头望着他笑了笑,手也回过去捏了一下他,仿佛无声的在说:没关系。
“我不是飞黄腾达了,也不是没空来,这几年,我家里公司倒闭了,爸妈也因为这事儿的原因先后都去世了,自己连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我是没脸来……至于常税,非要说起来,不是我竟然会看上他,而是被他看上,是我的幸运。”
座下瞬间一片寂然,好一会儿之后,只见刘微往他这边举了举酒杯:“荆……汛……荆男神,无论怎样,你都还是我男神……那什么,我们没想这样的,你别生气,也别想那些伤心事了……我祝你和常税幸福。”
荆汛也端起酒杯回敬了她一下:“谢谢,我没生气,我就是没办法接受别人说这样的话,常税他很好,特别好,也特别优秀,我很开心能和他在一起,也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祝福,而不是质疑。”
听了这话老秦他老婆立刻站了起来,打圆场说:“是啊,好不容易在一起这种事本来就该是被人祝福的,来,荆哥,我也敬你和常税一杯,祝你们俩永远幸福。”
荆汛回道:“谢谢,你和老秦也是。”
他说完就拿手肘撞撞常税,示意他也回敬一杯酒,结果见旁边的人压根没给反应。
偏过头去看,常先生正死死的埋着头,似乎是在咬牙,脸侧的肌肉都绷紧了。
生气了?荆汛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他朝老秦那边灌了一杯酒,就立刻低下头去看常税了。
这一看,就看到传说中外人面前面子比命重的常先生此时跟个小哭包一样,眼里噙满了泪水,死命咬着牙就是为了不让眼泪掉下去。
荆汛知道这人的尿性,他把人一把拉了起来,拉进怀里,拥着他就走了出去,还不好意思的朝一脸懵逼的众人解释:“常税他不太舒服,我先带他去躺厕所。”
“好!”不少人立刻急道,“赶紧带他去,说不定是喝醉了。”
荆汛带常税走后,黎遥才出声了:“我刚刚是不是真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