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他的白月光不按套路出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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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受一边脸红一边洗澡,白月光吹着口哨心情颇好的从冰箱里找出一袋味千拉面,加了点培根放进锅煮。
小可怜受才走出浴室就闻见面香了,白月光看他出来了就往碗里捞面:“洗白白了?”
小可怜受不接他的话茬,走进厨房帮他端面。两个人坐着餐桌上吃加餐,小可怜受说:“南哥,你面也煮得好吃!幸福!”
白月光笑:“这都基本上算是超市买来的半成品,别拍马屁了。我才工作那会儿根本不会做饭,多亏了速冻食品。”
小可怜受问:“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啊?”
白月光惨烈一笑:“觉得自己再多吃一天速冻食品就会死的时候。”
小可怜受哽了哽没说出话来,埋头开始吃拉面。
白月光吃完饭往沙发上一瘫:“我做饭,你洗碗。”
小可怜受小媳妇儿一样乖乖去洗碗,小可怜受洗碗的时候白月光摸了两把小可怜受的头发:“今天不用吹了,已经干了。去睡吧,我一会儿就来。”
小可怜受听着这句有歧义的话没想出什么反驳,洗完碗才想起自己没刷牙,白月光家盥洗室和浴室在一起,又只好坐在沙发上等白月光出来。
白月光系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见黑漆漆的客厅里小可怜手在玩手机,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猛地在小可怜受肩上一拍,大声地配音:“啊!”
小可怜受被他的攻击吓到了,发出了神来一击,抓掉了白月光的浴巾。
白月光今天忘记带裤衩进去,唯一的遮羞布浴巾被抓掉了,一下子就真空了,小可怜受还好死不死的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朝白月光身上一照。
小可怜受的话都没能说完整:“南哥,你怎么……”那么烦,然后就看见南哥一丝‘不挂。
白月光迅速捡起浴巾往腰上一围就往卧室跑,觉得自己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太丢人了。
小可怜受在客厅,顾不上脸红心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月光的声音传来:“小崽子,数到三你还不过来今天晚上你就准备在客厅热死吧。1;2……”
白月光还没数完,小可怜受就飞奔着扑到了床上,好死不死压住了正在数数的白月光身上,白月光把小可怜受掀下去,翻身压到小可怜受身上,捏住小可怜受的下巴:“胆^肥了是不是?今天爷爷就教做人。”
小可怜受愣住了,一句话也没说出来,黑暗中气氛渐渐变了样,白月光也有些尴尬,慢慢躺回去,轻声说了句:“晚安。”
小可怜受:“晚安。”
【十六】
小可怜受就这样开始了实习的日子。
一般早上和白月光一起起床,白月光心情特别好就起床做点早饭,偶尔他也早起熬个粥煮个面,大多数时候都是两个人随便在小区的早餐店吃点儿什么,然后就去公司。
就算是最近公司很繁忙,小可怜受一个实习生要干的事情也不算太多,比起来,白月光就忙多了,一般来说,小可怜受自己的事儿干完了就在旁边打游戏,画画,玩手机,看得白月光相当嫉妒。
白月光加班的时候,小可怜受就在旁边等他,下班之后偶尔出去撸个串,再晚一些就回家下碗面,算作是宵夜。
小可怜受瘫在沙发上:“一天四顿,我好像胖了。”
白月光走过去揉揉小可怜受的肚皮:“还行吧。”
小可怜受肚皮上全是痒痒肉,被白月光一摸,直往沙发的角落蹿,笑得不成声还要阻止白月光:“哈哈哈南哥你停停停,哈哈哈不来了。”
白月光笑着拉住小可怜受的脚腕把他拖了过来,小可怜受两脚乱蹬开始挣扎,白月光整个人扑上去压在小可怜受身上,手不住往小可怜受身上使坏,小可怜受笑得浑身没力气,根本掀不动身上的白月光,只好不住把自己缩成一团,最后两个人都笑累了白月光才停下来。
小可怜受瞅准时机往白月光腰上摸要挠他痒痒,白月光很心机的吸了一口气,便一点儿也不怕痒了,小可怜受一边摸他的腰,一边抬头看他:“南哥,你都不怕痒的吗?”
小可怜受刚才一通笑,眼角又沁出点儿泪水,客厅的灯照得亮,看起来亮晶晶,小可怜受现在的眼神也湿漉漉的,白月光看得入了神,心想时泽这是第几次哭了,然后鬼使神差的吻了小可怜受的眼角。
小可怜受一愣,话都说不连贯了:“南南南哥……”
白月光也被自己的冲动给吓到了,连忙离开小可怜受,决定要冷静冷静,有些急促地说:“我去趟厕所。”
小可怜受这才慢腾腾地把自己还摸在白月光腰上的手收回来,给被月光让路,白月光站起来朝厕所走去,小可怜受竟然在他的背影上琢磨出了一点儿落荒而逃的意味。
小可怜受脸红红的坐在沙发上,觉得有些不明白自己了,他对白月光到底是什么想的。
小可怜受问自己,我喜欢白月光吗?
无可抑制的,小可怜受又想起了这段时间相处的种种细节,早上自己在白月光的怀抱里醒来,白月光每天晚上好脾气的给自己吹头发,吃饭的时候白月光会处处照顾他,有时候白月光会自然而然的拉住他的手……细数下来竟然处处都有些暧昧的味道。
他是个成年人了,小可怜受知道,普通朋友是不会这样的,他从来没有和哪个朋友这样亲近过,小可怜受仿佛耳边响起了那天白月光低沉的笑声和那句话:“两个单身gay这样很危险的啊,是不是还要往我枪口上撞?”
确实危险,现在好像一往无前地栽了进去,轻易爬不出来。
果真是直直地往枪口撞啊。
小可怜受觉得自己脸红的发烫,他轻轻摸上自己的眼角,心想,那南哥是怎么想的呢?他也和自己一样吗?
【十七】
白月光其实没有上厕所,他在厕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沉思,显然是和小可怜受想到一块儿去了。
最开始他只是开玩笑对小可怜受调侃两句,小可怜受可爱得很,偶尔逗一逗,都觉得有趣极了。没想到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就喜欢上了。
白月光思绪不受控制,开始胡思乱想,想到宋远如果知道了,岂不是难过得要死,白月光想着想着,就抑制不住的笑了出来。
白月光毕竟比小可怜受大那么几岁,想通了事情就好办了,只是他觉得,现在两个人正暧昧着,离在一起可能还需要一个契机。
小可怜受在外面想通这件事之后,虽然心虚虚的,不知道白月光是不是也喜欢自己,但是他想通了就放下了,估计白月光也尴尬着,走到厕所附近朝上了很久厕所的白月光吼:“南哥,便秘是病,得治,要不要我陪你啊?我先睡了。”
白月光听了想打人。
白月光洗了把脸,往卧室走,空调已经调好温度了,小可怜受把自己用被子裹好了,裹得严严实实,像个蚕茧,显然是怕白月光回来之后报复挠自己痒痒。
小可怜受从蚕茧里露出一个脑袋,两眼亮晶晶的盯着卧室门口的白月光,白月光对着小可怜受扯出了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小可怜受无端觉得背后发冷,继而裹紧了被子。
白月光啪得一声关掉了卧室的灯,整个房间陷入黑暗,白月光一步一步地朝床边走近,小可怜受看不清白月光的动作,只能乖巧地裹住了自己的被子。
小可怜受感到白月光凑近了自己,听见他笑着说:“好啊,现在就去医院。”
小可怜受心想,这是什么套路?下一秒,就整个人腾空起来,白月光直接连着被子抱起了他的整个人,白月光把他抱起来还不止,还要轻轻摇晃。
黑暗中,小可怜受觉得恐惧被放到最大,想要伸手搂住白月光结果双手都被裹在被子里,小可怜受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了。
白月光抱住小可怜受,轻笑一声:“该你求我了。求我我就放你下来。”
小可怜受听到他的笑声,顿时觉得心痒痒的,软乎乎地求饶:“南哥,求你了。”
白月光心情很好的把小可怜摇一摇,小可怜受惊叫一声:“啊!”
白月光这才把小可怜受放到床上,说:“放心,我说话算话的。”
小可怜受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懵掉的,然而让他更懵的到来了,白月光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很轻,但他知道那是个吻,正正经经的吻,不是意外。
小可怜受惊讶:“啊?”
白月光轻笑一声,摸了摸小可怜受的下巴,小可怜受又是一个愣怔,白月光成功的堵住了小可怜受的话,笑着说:“你不是说看医生吗?亲亲就好了。”
小可怜受:“我……”话还是没说完,白月光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声音带着笑意:“晚安。”堵住了他的下一句话。
小可怜受就这样在床上辗转反侧,也睡不着。
白月光也没睡,不过他装作睡了的样子搂住了小可怜受往自己怀里带,轻轻的在他背上拍了几下。
于是小可怜受一下也不敢动了。
第二天白月光比小可怜受先醒,他看着在自己怀里趴着的小可怜受,低下头轻轻的亲了一口小可怜受的额头,然后把手往下滑,捏了捏小可怜受的腰。
小可怜受还在美梦里,就下一子被这个动作惊醒了,直往白月光怀里蹿,白月光搂住他,笑着问:“醒了啊?”
小可怜受懵懵懂懂地抬起头看他,白月光用手轻轻摩挲小可怜受的眼睛下方,明知故问:“怎么有黑眼圈啊?是不是没睡好?年轻人休息不好怎么行啊?”
小可怜受急着辩解:“南哥,我……”
可是白月光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往卧室外走,边走边说:“你再睡会儿,我今天多给你个蛋,补补营养。”然后就去洗漱准备做早饭。
小可怜受在床上气急败坏地用被子捂住了头。
【十八】
小可怜受简直是要愁死了,白月光不说喜欢他,也不说不喜欢他。
每到他想问问白月光到底喜不喜欢他的时候,白月光就能一句话打断他的话和勇气。
白月光到底喜欢不喜欢他呀。
日子过得稀里糊涂的,白月光有事没事都要撩他一下,偶尔还会亲亲他的脸。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不过不可否认,小可怜受很享受这样的状态,两个人很轻松自在的状态。
他越来越沉迷和白月光待在一起的日子了。
小可怜受数着日子,还有三天就要开学了,开学就要去学校了,自己好像没有什么理由和白月光联系了。
真是愁人啊。
周六,小可怜受和白月光瘫在沙发上看电影,午餐是点的披萨。
白月光正拿纸帮小可怜受擦嘴角粘上的芝士的时候,门铃响了。
白月光踏着一双人字拖去开门,小可怜受看见有客人来了连忙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还稍微收拾了一下桌子。
白月光看着眼前一看就是认真拾掇过打扮的光鲜亮丽的人有些惊讶:“宋远?”
渣攻看着白月光,笑了笑:“南哥,我是来接时泽的。”
白月光心想这是什么操`蛋事儿,回想起来又觉得和上一次有那么一点儿异曲同工之妙。
小可怜受的声音传过来:“南哥,是谁啊?我要不要回避一下啊?”
渣攻听见小可怜受这么熟稔的语气觉得有些奇怪,小可怜受已经拉黑他了,两个人现在完全联系不上了,他问了问白月光和他共同的朋友,听见有人说白月光现在和一个年轻男孩子住在一起。
渣攻一瞬间就觉得那个人是时泽,然后从心底升起一股挥之不去的怪异感。
他有些头疼,这两个人怎么会住一块儿啊?
不过,总算是能找到小可怜受的人了。
白月光给渣攻找拖鞋,然后对小可怜受说:“不用,是找你的。”
小可怜受一边说:“谁啊?”然后朝玄关跑来。
渣攻站在门口远远的望着小可怜受,目光中竟然流露出一股深情的感觉,他一步一步朝着小可怜受走去:“时泽,和我回家吧。我来接你了。”
小可怜受轻轻往后退:“学长你这是要干什么?”
渣攻露出一副后悔的神色:“有些事情我已经想明白了。”
白月光看了一眼小可怜受,在渣攻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副有些痞气的笑容,然后对他们说:“你们去客厅说。我去给你们榨点西瓜汁。”
这个笑容竟然奇异地安抚了小可怜受,好像是南哥在就没什么可害怕的。
渣攻也觉得怪尴尬的,好在白月光很自觉地往厨房走,总算是给两个人留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