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路Ⅱ之蜜月-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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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腿约提到腰处,这姿势令他后庭洞开,男人扶着他的腰,一挺而入:靠近外头那截是拓张过了,可里头还是紧的,乔可南哀哀吃疼,直到性柱过了半截直肠,便不再产生疼感,反而贪婪裹住,蠕动吸缩。
陆洐之满足吟叹:「宝贝,哥要死在你里头了……」
乔可南:「呜……」
陆洐之说罢,紧接一阵悍然猛顶,乔可南抵在墙上的脚像个弹簧,借由膝盖弯动承接男人劈啪劈啪的撞击。
「啊!啊!啊!」
陆洐之双手腾了空,边咬着青年耳廓,边捏他胸前两颗殷实的乳头。青年下头全湿了,前列腺一受刺激,便喷溅出一点透明淫液,有的洒在墙上,有的落在地上。
陆洐之一把年纪,雄风丝毫不减当年……不,简直更甚。从前男人根本不惜命,丝毫不养生,现在他饮食健康,定期健身,慢跑运动,一身肌肉比先前更紧、更鲜明,乔可南怎练都练不出他那样。
是男人谁都憧景八块肌加人鱼线的好身材,他忽然就有点儿想摸摸。
「哥……啊、我、我们、呜哇……正、正面做,好不好?」
「好。」陆洐之扳过他脸亲了亲,搁下青年的腿,环住他的腰,就着还在他体内的情况,顶着人朝沙发处走。
「呜!啊!」乔可南踉跄,腿根很酸,下腹一片浑浊热流。
男人插入极深,肉棍结结实实卡着他,青年被迫可耻前行,万幸男人健臂搂着他的腰,才稳住他,没令他跌倒。
往日不过几大步路程,此际走得极为缓慢及艰辛。好不容易到了沙发边,乔可南扶住背靠,像条狼狈的狗,哈哈喘气。他一身汗水及唾液均沾在沙发椅上,又要洗了……脑中刚闪过这念头,男人遂把他摁在沙发上,抽出半截肉茎,再抓着乔可南左脚脚踝,硬生生把他翻了个面。
「我不是锅贴~~啊~~」这一摩擦,令他爽得尖叫,小腹一紧喷出点点薄液,可龟口仍酸麻麻的,还有很多东西没出来。
他求:「哈啊、哈啊、哥你快射……」真心话:也让我射……
小受先射精,身体会进入放空期,不适合再承接攻君操弄;可攻君先射,又感觉缺了啥。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谜题,两人一齐自然最好,可现实很难,他们默契了近十年,同时射的次数寥寥无几。
陆洐之把他翻好了,埋进去,刚才一阵冲撞,其实他已在临界点──一个月,他忙得连自慰都没,全攒在今日,等着给老婆「浇花」。「宝贝,试试看能不能把我吸出来?」
乔可南脸又红了,做爱中他体肤本就泛粉,可红脸是另一种,尤其肤白时期最明显。陆洐之爱极,亲吻他红颊:「下回送你去打个美白雷射……」
乔可南:「你有病啊……」
他抱怨,看陆洐之真打算歇手不干了,只得自己缓缓摆腰。体内肠肉吸着男人的庞然大物,过程里,他看自己的阴茎摆晃,不禁更面红,索性看别处──第一个入眼的,便是男人健硕的好身材,那腹肌一块块的,煞是分明,朝上望去饱满胸前还有道深沟,不输女星事业线,乔可南羡慕嫉妒恨:「太不公平啦……」
陆洐之:「什么?」
「你是不是去隆乳了?」乔可南抬身,揉捏男人双边胸膛,但都硬硬的,完全不像填了东西。
陆洐之哭笑不得,这猢狲脑装了什么了。「少胡想,认真点。」
「喔……」乔可南乖乖晃腰,借由沙发弹力,去吞吐男人搁在他体内的肉物,同时绞紧肛穴,朝男人下根处集中攻击。
陆洐之喘息加重。「你怎么这么能干……」
是能「被」干吧?或者……算了。
乔可南懒得深思,他招手诱使男人弯身,与他亲吻,那舌瓣甜甜的,几乎要融在一起,又黏又湿。他缠迷地吸食男人的舌头,引着他把肉器深入,那弯曲的前端仿佛顶到他的胃,令他一时呼吸困难,噎了一下。
缓慢的吞吐带来另一番情韵,乔可南舒服地叹息,还捉来枕头,搁在脑袋后,姿态万分惬意;陆洐之好笑地撞了他一下,乔可南呜咽一声,才又勤奋一点。
简直像头牛……非得人鞭一下,才肯动一下。
陆洐之耐不了,干脆握了青年柱身,大抽大撞。
「呜啊呜啊、太……呜咕……」乔可南差点儿咬到舌头,最后双手只能撑到脑后,紧握靠枕,呜呜啊啊胡叫一通。
激烈碰撞,淫液四溅,最终也不知谁先射,大概是乔可南,因为陆洐之还有闲情逸致待在他体内感受高潮产生的抽搐跟紧缩,才抽出茎具,射在他大腿内侧。
乔可南身躯犹在快感里抽颤,都大了舌头,陆洐之起身离开,去厨房拿了瓶矿泉水,自己先喝了一口,再含着一口哺进青年嘴里。
「呜咕……」乔可南捧着男人的嘴,喝干了水,又吸了他唾液,这才意识到自己喉咙干得究竟多厉害。
「呼啊……呼啊……」
陆洐之在抽出的阴茎上淋水。他刚泄过一发,可意犹未尽,弄净上头污物,才搁到青年嘴边,示意含入。
「呜……」乔可南张嘴把他椎头含进嘴里,嘴腔黏膜一下子遭受男人温度感染。他像个奶孩,样子那么天真茫然,吸的却是男人的淫具,这画面引得陆洐之腹腔一热,没折腾乔可南太久,便喷射出精。
「咕都。」乔可南将之吞咽下肚,顺带舔净了男人茎根上残留的浊液。
长时间的缺氧使他有些浑浑噩噩;男人肉棒上含带的性味促动他休憩后的下身支起。陆洐之见状笑笑,这回换他甘心「服侍」,张嘴含入。青年的快乐……乃至快感,全数由他作主。
这,就是他的理想人生。
'尾声'
冬天去,又见一年春。
这段期间陈裕如没叨扰,乔可南也乐得清静,他虽没把对方拉入黑名单,可电话来,八成还是会皱一下眉,犹豫到底要不要接。
倒是王菁苹,莫名成了常客,她无事来访,报告近况,第一则便是:「他被调到执行处去了。」
执行处,号称书记官的地狱,简单来讲就是专门替法院执行判罚、讨债的部门。由于大部分接洽的均是银行案件,每天得承受当事人的谩骂、指责,尽管有绩效奖金,可一般无人想去,所以倒楣一点的就会轮调过去。
陈裕如早年去过,本该轮不上他,可这回放他下去,大抵再无升天可能。
说到这儿,王菁苹幸灾乐祸嘻嘻笑:「他就在那儿干到老死吧,有种辞职,以他这把年纪,出来能找什么好工作?」
最毒妇人心呐……乔可南抖。
不过王金平……不是,王菁苹毒的不止这一手,陈裕如为付清陆洐之那边款项,又不愿跟两老伸手要钱──平衡报导,他其实挺孝顺的,如此在乎女儿的监护权,也是为了不令双亲不开心。于是他只能卖房子,王菁苹听了,掩住怒意说:「既然要卖,我跟你买,用市价。」
王菁苹在补习班教书,那儿看业绩、看实力,她又奋斗向上,资金雄厚,加上银行贷款,陈裕如刻意开高了价,她无所谓:「夫妻之间赠与不用缴税,我把钱给你,你直接把房子过过来。」
房屋买卖税金极高,陈裕如一听,自然乐意;王菁苹二话不讲,近千万便入了陈裕如户头。银行那边觉察不对,通报国税局来查,怕有洗钱嫌疑,陈裕如辩:「这是我老婆给我的!」
王菁苹用的是好友的帐户,她道:「我朋友想跟他买房子,他想逃税,所以直接过给我,这是百分百买卖行为,你们好好算,该抽的税别少了。」
……
于是房子归了老婆,陈裕如付了陆洐之的费用,又付了税金,等于被剥了两层。
陆洐之那儿收到钱,很大方开支票给学妹:「拿着这笔钱,去外头见见世面,念个法学或政治研究所博士回来,台湾这地方就这样,人多口杂,你留在原处,不会再有更好发展。」
学妹震惊,忙喊无功不受禄,陆洐之这阵子跟乔可南恢复浓情蜜意,更甚以往,心情极佳,难得慈悲道:「当初教授要我照顾好你,你争气有本事,无须学长关照,现在就当是循了老人家遗言吧,他地下有知,该多替你惋惜。」
学妹眼泪哗哗流,总算全醒。「学长,往后你有任何需要,我在所不辞。」说完,抹抹眼泪,自嘲道:「不过,你应该不需要人帮忙吧。」
陆洐之转口:「我也不是没有遗憾……」
学妹:「?」
陆洐之摸摸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我是同性恋。」
学妹吓一大跳,陆洐之:「台湾同婚法案一直不通过,我觉得很遗憾……推行速度太慢,上头腐败的人太多,个个都只顾自己利益,不管民生平权,该是时候注入一些新血。」
学妹似有点儿听懂。「所以……」
陆洐之:「我给你四年,四年念个漂亮文凭回来,然后我会介绍你进入党部,从基层开始,你要一步一步往上爬,以你的韧性跟实力,一定办得到。历经此事,相信你在精神方面亦有所长进,其他的,学长会帮你扛。」
说罢,他把那张支票往前一推。「看你自己,我不逼你。」
说不逼,可其实看准了学妹的性格。类似的事他一直在进行,有的威逼、有的利诱、有的培养,除了谭尚文是预备来接他衣钵,其他能让他送入政界的,全进去了。
育幼院那些,俱是被社会离弃的孩子,懂得边缘人的苦,当然陆洐之也花了很多时间评估每个人性格和志向,太功利的、易背叛的,统统撇除在外,他现在发现自己在外围,反倒能比先前身处其中做得更好、更多;他以为上天让他抉择并失去,可其实没有。
端赖自己怎做、怎想。
他钱捞得凶,有部分是这原因,乔可南不知道,若晓得了,肯定又要跟他闹上一番。
好在他不求多,只求精。
学妹接受了,未来日子总算有了些盼头,这对两人来讲是双赢,可喜可贺。
回到陈裕如,自从下了执行处,他几乎天天加班,王菁苹成日念刀,出言讽刺,施加压力,见他哪儿痛就往那里踩,逼得他干脆不回家,而她自己则减少了课程,亲行照料女儿。
母女俩天生血缘就近,很快添补了以前被有意拉开的距离。
王菁苹甚至有意无意提点,父亲在外不检点,有别人,才不爱回来。
乔可南听了,不赞同:「这对孩子的成长不好吧……」
王菁苹:「别把孩子当笨蛋,你想我怎会知道那女法官的事?是我女儿察觉不对,跟我说的。女人呐,不管七岁、十七岁、二十七岁,都是女人,你们男人在外面搞什么,我们稍稍嗅一下,就晓得味道不对……嗯,将军。」
乔可南:「……」
他看着棋盘上孤伶伶的一只国王,领土全遭女人的棋子占满。
王菁苹这人也真是够妙的,居然付相谈费给他,然后找他下西洋棋……他根本不会下好吗?
他意思意思朝旁边闪了下,王菁苹不追,动了另一个小兵。「将军。」
山穷水尽找无路,乔可南认输。
王菁苹:「早点让孩子认清,男人得慎选,童话不过是童话,别像你我当年糊了眼……」说到这儿,她不免感慨:「讵料他随便扯扯,居然是真的。」
乔可南咍咍笑,莫说他自作多情,烂桃花少一朵是一朵,他怕王菁苹对他有非分之想,别说出柜,连老公都给她看了;王菁苹是见识过陆洐之狠劲的,当下认输,何况她对乔可南,说白了仅剩一点往日情怀……跟遗憾。
王菁苹:「……不过,他也不是坏人。」
乔可南同希嘘。「是啊。」
当年记忆涌上,两个曾经爱过陈裕如的人在这边长吁短叹。他的阳光开朗曾经鼓舞他们,王菁苹先前坚持不离婚,大抵就是因最初的美好,不幸发现他说谎的习惯,原来最初便有。
「他第一次外遇……是法官考试刚落榜,我那时忙于工作,疏忽了他心情,对他很冷淡。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他出轨是对的,可夫妻间的事,不是非黑即白,可说分明。」
乔可南点点头,十分感触。「我懂。」
王菁苹拿小兵踹掉国王,道:「我太好强,觉得他跟不上、不想跟,就算了。放任他独自留在原地,自己走得很开心……一回头,发现我们的距离居然这样大了,就像你跟我的棋艺差异。」
乔可南:「……」
不会下棋错了吗!错了吗!错了吗!
风水轮流转,先前王菁苹死不离婚,如今换陈裕如不点头,怕争不到女儿。
王菁苹收拾被吃掉的棋子,凉凉道:「现在万事俱备,就等判离了。」
乔可南:「那女儿呢?」
王菁苹瞪眼,随后失笑。「怎,怕我虐待啊?安心,她是我身上割下的肉,我愿意为她学习牺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