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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走错路Ⅱ之蜜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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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洐之:「……」
  乔可南想想不对,哈根达司呢,一口多贵?遂把男人脸上的冰舔掉,十分不浪费。这举动无疑往坑里扔炸弹,陆洐之立即把人摁在沙发上,用行动表达他有多「硬」。
  「哇啊~」乔可南鸭咩蝶鸭咩蝶地叫,可惜祭出三动物依旧痿不了男人。陆洐之很快剥除他裤子、撩了他上衣,手探进沙发缝隙找润滑液却没找到;他疑惑睐向乔可南,只见后者一脸无辜,继续吃冰。
  陆洐之哼哼,敢动你哥的东西,找死?他直接夺取乔可南手里冰桶,挖好几匙在青年胸腹上,有一匙沾上乳头,突来刺激令乔可南缩了缩腰。「好冰……」
  「很快就热了。」陆洐之说罢,俯身舔舐。他厌恶吃甜,不过巧克力还行,何况落在青年体肤上,味蕾只觉美妙。
  乔可南冰火两重天,乳珠前一会冰冷得不行,后一下则被男人吮住,啧啧吸食,可其他没眷顾到的地方,遭体温感染,逐渐融化,朝下滴落。
  陆洐之揩住,将那带点凉意及黏度的液体朝青年后口抹,乔可南差点跳起:「你要害死我了!」冰淇淋加精液,他等着烙赛烙整晚!
  陆洐之掐他屁股:「你自找的。」
  他摁住青年双腿,打开舔舐他后穴,舌头将唾液和冰淇淋液混作一团,送进穴道内噗滋噗滋搅开。
  乔可南:「嗯……你不觉得巧克力……有点那个……」
  陆洐之停顿三秒,最后拿了个抱枕塞住乔可南的嘴。「再嚷嚷,润滑也没有。」
  渣攻!差评!
  陆洐之放话归放话,终归疼他。他多花了时间把青年小穴舔至发软发颤,直到够承接了才进去。
  「唔……」
  那巨大肉块塞得乔可南肠道满满当当,外加刚吃饱,整个人噎得不行;他难受哼吟,腰肢酥麻,使不上力。陆洐之没太大动作,浅尝即止,他细密碾着乔可南性腺抽插,直到青年被插爽了,再抽出自己的,同他一道握住,摩擦出精。
  精液跟乔可南体肤上半干涸的巧克力冰融成一滩,那画面……
  陆洐之:「往后只准吃香草。」
  乔可南喘着气踹他。
  收回脚后,他小声道:「谢谢你。」乔可南指新闻上的事,他直觉陆洐之八成参了一咖。
  还是挺大一咖。
  陆洐之亲他:「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但你让它提早到来了。
  是你让我缺失的,又完满。
  乔可南抱紧他,在他怀里,眼眶微湿。
    ※
  琼安娜很迷惘,于是询问教授,教授知她受害者家属身分,除了同情,亦很敬佩,便引荐她加入组织,里头除了推广废死教育,还包含了更生人辅导。
  她不想再受媒体骚扰,于是改名换姓,并未表明自己是商场杀人事件的受害人遗孀,仅说丈夫死于冲动杀人。
  她开始接触一些犯人,很多人不是故意,一时走岔,他们即使后悔改过,亦无法被社会接纳,或许真正恐怖的不是死刑,而是这种被群体排拒,永远回不去的孤独,琼安娜想。
  这些人并非无药可救,她辅导他们,但更希望的是,见那个杀死她丈夫的犯人一面。
  她想了解,杀死她丈夫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希望可以让她原谅,放下一切,继续走下去。
  三审下来,最终无期,他没上诉。
  另一方面,琼安娜为加害人的辅导很成功,大抵因为她是真正的受害人家属,即便不是当事人,可她的接纳、付出,真的改变了人。
  她看着每个人走回常轨,开始没那么恨,晚上也不再作恶梦;偶尔,她还是会梦见丈夫,却始终看不清他脸上表情。
  她成为监狱义工,有人说她是天使、是菩萨、是女神,废死团体以她为范例作为宣传……终于,她见到了那个杀死她丈夫的商场杀手。
  她手在颤抖。
  青年很瘦,面无表情,第一天,他们没有说话。
  离开时,青年瞥她的目光透露些许疑惑,大抵不懂她的沉默;琼安娜自己也不懂,以为做好准备,可实际不然。她害怕。
  第二天,是青年主动开的口:「你不问我,为什么杀人?」
  这问题他被问过无数次,被记者、被警察、被检察官、被对方律师、被法官、被受害人家属……甚至被狱友。全天下人都在问,唯独她不。
  琼安娜动了动唇,最后说:「如果你的答案跟从前不一样,我会想问,但若一样,那不必了。」
  青年挑眉,微露诧异。
  第三天,琼安娜见他一脸青紫,主动开口:「怎么了?」
  青年:「被揍的。」外界分三六九等,监狱更分,强奸犯在最底层,他们这种无差别杀人犯,如果气势不够,也会遭遇欺凌。
  琼安娜问:「痛吗?」
  青年恨恨:「废话。」
  琼安娜沉默。一个懂痛的人,却乐于把痛楚加诸于他人之上,真是不可思议。
  当日晚上,女儿不乖,闹脾气摔坏东西,她动了手,女儿哭泣,说妈妈对不起;琼安娜抱住女儿,道:「被打很疼对不对?所以,做坏事的时候要想到疼,别人疼,你也会疼,妈妈也会疼,知道吗?」
  女儿懵懵懂懂,可哭着说好,两人勾手。
  见面三分情,她和青年见了无数次的面,总算不再每次颤抖。青年大抵嫌无聊,渐渐自己提话,最初很挑衅,说的尽是些反社会的内容,琼安娜无动于衷,只听他讲。她辅导过无数犯人,知悉必须建立青年对她的认同,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
  等青年讲腻了,她问他:「要不要画图?」
  青年:「蛤?」
  「我是美术老师。」说罢,琼安娜把一张图递到青年面前,在青年絮絮叨叨中完成了一幅肖像,青年不可思议。
  「你画得挺像的嘛……」
  琼安娜送了他一组安全蜡笔,以及画本。
  他开始学画,一开始零零落落,琼安娜笑:「跟我女儿程度差不多。」
  青年脸红,琼安娜以为他会生气,但没有。
  他越画越好,画着监狱风景,甚至画狱友;本来待他不甚友善的犯人,见他画画,不禁来了兴致,让他画几幅。他很聪明地把丑的画帅、胖的画瘦,人人都满意,说要寄回家里,给惦念的人看看。
  惦念的人?青年扯唇,父母与他切割,亲戚更不往来,他全没了。
  他看着琼安娜画给自己的肖像,只能搁在自己身边。
  日子过去,他不再受欺负,也不再被殴打,有些犯人甚至为请他画图,替他揽活。他得了些空闲多练画,觉得这样挺爽的,没想像中难挨,好在当初有听律师的话,勉强装疯卖傻,没判死。
  画着画着,狱友看见笑:「想女人了对吧?这是你女友?」
  青年一惊,这才注意到他拿来练习的,并非搁在眼前的苹果,而是脑中琼安娜的模样。
  她唯一的一次笑容。
  一旁早不爽他已久的犯人发话:「哈!女友?谁敢跟这种人一道啊,除非不想活了!」
  他气怒,搁下笔,冲上前打了一架──这是入狱以来,他再度动用暴力,完全不受自我控制。
  可监狱的人跟外头手无寸铁的终究不同,他被围起来反揍,甚至关入禁闭室──因为是他主动动的手。他在黑暗里不停喃喃:杀了他们杀了他们统统杀光光……可这一次,他无能为力,真他妈呕。
  总有一天,我要报复你们。
  ……
  他又回归独自一人,每天拼了命的画,长久练习下来,他其实画很好,可给琼安娜的俱是些零零落落的作品,怕琼安娜把他教会了,就不来了。
  监狱生活无趣刻板,她是他与这世界唯一牵系……或说盼头。他开始期待一周一次的会面,甚至觉得不够,跟狱方说他心情抑郁,需要辅导。
  一开始,狱方没理,在这里心理抑郁的多得去了,大家得按规矩来。他索性偷偷袭击那个出言嘲讽他的混帐,事后再度装疯,总算得偿所愿。
  他见到琼安娜,不知怎地,他哭了起来,希望得到她的温柔理解,他诉说自己在监狱中有多苦闷,一个人多寂寥,这个世界太无趣,他想出去……琼安娜静静看着他,说了一句:「你真的像个孩子。」
  一个狡猾的孩子,明明不是真的痛、真的苦,却这样又哭又闹,讨取同情。
  她终于问他:「你那时,为什么杀人?」
  青年抱着头。「我不知道……我觉得很烦,那些人看起来好碍眼,我想杀了他们,这样或许就不会那么烦躁,了不起判死刑,反正我不是一个人死,很多人陪我一齐死……我不孤单……」
  这样一个扭曲心态,却害得她孤单了,孩子没有了父亲。
  琼安娜把一本画簿递给青年。
  青年翻开,琼安娜问:「里头有你认识的人吗?」
  青年茫茫,看了半天,说:「没有。」
  琼安娜:「……我知道了。」
  里面是所有被害人,她寻寻觅觅,给所有受害人画了画,包含她丈夫,他却不记得任何一个。
  她从前听教授分析,这是一种心理保护机制,有很多干下连环杀人案的人,除非投入其中,享受过程,否则会自我蔽屏,抹煞掉那一段不堪记忆。问题是……死心者忘,无心者忘。为了自己,扔开一切旁人所受的伤害,这样真是对的吗?
  琼安娜手握拳颤抖,又问:「你后悔吗?」
  青年沉默了很久,抬起头,望着她轻轻地说:「我后悔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琼安娜没说话。
  她无法回答,因为后悔,绝对不是嘴上说说,博取原谅的工具。
  在那次会谈之后,青年似乎找到新的人生目标,对他而言人生就像电玩副本,他收起暴力本性,表现良好,责任分数越来越高,他手巧,工作技能亦讨得狱方欢心,律师劝他争取上诉,于是审判下来,他的无期变成了三十年。
  舆论哗然,他看不到、不在意,满心只想再十年,他就可以声请假释,逍遥度日。
  琼安娜听他讲述这一切,问:「倘若真的假释成功,你想做什么?」
  青年:「不知道啊,反正我不想待在这里了,那些人好烦,打个手枪都要管。」
  琼安娜:「你晓得更生人很辛苦吗?他们离开了监狱,可在外头,有另一个更大监狱等待他们,你一辈子都会背负罪名,被人鄙视,找一份工作更是难上加难……」
  她希望他看清现实、有所准备,讵料对方勃然大怒:「为什么连你都这样说!你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吗!你……」他暴起就要动手,狱警过来制止,青年死命抗争到没力,紧盯着她,眼神浑浊……像个深渊,阴暗无底。琼安娜悚栗。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哭起来,眼泪鼻涕横了一脸,情绪失控,他说:「我现在脾气明明很好,法官也说我表现不错,我辛苦争取,减短刑期,我……这么努力……」
  「你努力什么?」
  「蛤?」他愣了愣。「我要出去,所以努力攒积分……」
  所以,不是努力反省。琼安娜掩下胃部的翻腾。「对你杀死的那些人,你难道没什么话想说吗?」
  青年茫然。「我……说什么?他们都死啦?里面有个男的,皮肤很黑,好像是泰劳?这种人来台湾抢我们工作,又臭又吵,还逞英雄,我超不爽,砍了他好多刀,忘记有多少……」
  三十八刀。青年不记得,琼安娜记得。
  因为青年专注砍他,所以许多人逃过一劫。
    ※
  讲到这儿,琼安娜忽然冒出一句:「律师,你看过我丈夫的死亡报告吗?」
  乔可南「呃」了一下,最后抱歉道:「那不是我接手的案件,我没权限,除非你同意……」
  琼安娜:「好的,我会让你看。」
  过两天,乔可南收到了琼安娜丈夫的死亡报告。
  刀伤密集,多在背部,致命伤则在喉部,没有照片。单纯文字叙述和一张制式的图,标注伤处──多到标注不完,密密麻麻一大片,还用另一张纸写了每一刀大致顺序。最后那喉部的砍法,是犯人揪起被害人的发,令他抬高下颚,恍如处决的杀法。
  乔可南手贱,估狗了照片,满目货真价实的杀意,教人不寒而栗。
  琼安娜丈夫的死状最惨,堪称受害人第一名;上诉时,若琼安娜穷追猛打,再聘请陆洐之这种等级的律师,绝不可能无期改三十,可琼安娜没有……她说:「我在等一个理由。」
  乔可南:「为什么杀人?」
  琼安娜摇头。「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没有为什么,他就是想,那是天生性格。我想要的是……」
  她停顿,乔可南问:「什么?」
  琼安娜喟:「我想他能令我放下这一切,不判死、不无期,他会不会真心忏悔?不求别的,最少好好做人,可是……」她虚弱无力,仿佛战斗到最后一刻,疲惫的老兵。「律师,我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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