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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走错路Ⅱ之蜜月-第17章

小说: 走错路Ⅱ之蜜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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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洐之:「把阿捏螺丝戴上,减你五十个。」
  乔可南给跪了。「教练,我想做一百个啊……」
  《灌篮高手》里三井受……不是,三井寿一跪,安西教练就让他回来打球,《走错路》里……想也知道陆洐之哪可能这么好说话。(读者也不是好说话的)
  他任凭男人三下五除二剥掉他衣服,将润滑液沾满那个形状诡异的T型器具,已经彻底欲哭无泪。
  「大哥,我们不是在讨论很严肃的问题吗……」
  陆洐之:「现在这也很严肃,你胖得我都快抱不动了。」
  胖你妹!胖你妹!胖虎你妹!!是可忍孰不可忍,乔可南大怒:「我这叫标准身材!」
  陆洐之面无表情,把自己T衫撩起来,结结实实八块肌,不用399,比肯德基家庭餐还便宜。
  他恨:「有八块肌了不起……」
  陆洐之:「那你往后别摸。」
  乔可南:「……」
  好嘛,五十个,也不算多。他脱掉衣服令腿呈M字型抱住,陆洐之涂湿器具,再拓张青年肛口,那物不大,大抵也就陆洐之一根手指粗度,前头是圆状的,中间则是阶梯型,最下面则有个S型手把。
  乔可南听过但没用过,只觉稀奇,这样一个连震动功能都没有的东西,真能把直男调教成渴望后穴被狠狠操干的淫乱零号?夸大其词了吧,消基会管不管?哈……
  可他不及笑完,陆洐之便握着底把,将阿捏螺丝缓缓塞进去。
  乔可南起初没太大感觉,就有东西插进来,也不粗,仅有一点点压迫感。
  可当它没到了底,只留把手在外处时,就……有点不大对劲了。
  因为那个光滑的头端,正好死不死,压在他体腔内的敏感处上,然后,外围把手部分有一处圆端则恰好抵住会阴——也就是外部的前列腺。
  陆洐之拿纸巾擦手,给乔可南穿上紧身内裤,再压住他的脚。「从现在开始五十下,每一下都要报数……还有,亲到我才算一下。」
  乔可南通红着脸瞪他。
  陆洐之:「好了,开始吧。」
  仰卧起坐第一下通常不难,问题是这种运动需要采用腰部跟腿部的力量,这一绷,连带菊花一紧,里头本来毫无杀伤力的道具,开始联合外部肌肉动作,仿佛自有生命,内外双夹,令他下腹一阵抽搐。
  「咿……」也不知报数还低吟,他忍住酥软感,总算做了第一个。
  「二、三……十……」一连十个做下来,他两颊潮红,喘气不止。过程里,他试图夹紧,可这么一做,反倒让内肉颤动更烈,那阶梯状的部分更是紧扣肠肉,不使圆头离开腺体范围。「二十……」
  才二十个,乔可南就已全身冒汗,粉肤通红。他阴茎勃起,被内裤布料紧压,那材料近似泳裤,上头已经显露肉具及湿漉痕迹,他哎哎叫:「这到底……啊嗯……什么东西……」
  「医疗器具。」陆洐之答:「专门用来治疗勃起不完全……宝贝,你刚没亲到我,那一下不算。」
  我操!!
  「二……呜……」乔可南想坐起来,偏偏体内的阿捏螺丝无情钻动,利用肌肉本能缩放的力道在体内抽插。收紧时,东西被往内带;放松了,则碾过腺体,根本就是会呼吸的生命体!太丧心病狂了!
  这通电还得了……乔可南不看都知道自己下半身一定很狼藉,他呼哈呼哈喘着气,亲上陆洐之,双手环绕他脖子。「哥……真的不行了……」
  陆洐之很宽容(?):「给你减到三十下。」
  乔可南点点点,差点没去掐他脖子。
  为降低杀意,他转移话题:「……嗳,所以,我爱吃零嘴跟杀人……有什么关系?」
  「基因,也就是性格,三岁看老,骨子里的东西是更变不了的。至于能做到杀人,我称之和煞车构造有关。」
  乔可南稀奇。「煞车构造?」
  陆洐之:「通俗一点说,每个人一出生,脑子里就有一台煞车,大部分正常人的煞车并无问题,他们严格知道有些事怎样就是不能做,有些人有小故障,会冲动犯罪或被迫犯罪,另一种……就是煞车坏了,天生没有。」
  陆洐之接受他第二十二下的亲吻。「性格天生,后天教育可以补完缺失,但不容易,所以假释犯的重犯率才这么高。」
  况且社会的压迫,也会导致原本障碍情况微小的煞车扭曲、崩溃。
  复仇女神便是一例。
  「至于你……」陆洐之笑了声,「煞车构造零瑕疵。」
  乔可南:「你怎知道?」
  陆洐之:「我还活着。休息够了?来,第二十三。」
  乔可南:「……」
  剩最后八下,乔可南从未觉得仰卧起坐如此艰难,大脑晕蒙蒙的。在快感传导下,他全身包含毛细孔全在酥麻状态,被勒住的阴茎又痛又爽;第二十五下,陆洐之脱掉自身皮带,掏出肉具,那物紫红粗悍、血管贲起,看得乔可南口水直流,恨不能男人直接操干进来。
  「亲爱的,你还有五下呢。」陆洐之用湿漉的龟头蹭他内裤底下膨胀的阴茎,邪恶提醒。
  「五……啊啊啊!」乔可南浑身战栗,抖动了好大一下,随即翻眼瘫软在地,胸膛急遽起伏。
  他射了。「呼啊……呼啊……」
  陆洐之脱下青年那件调教用的紧身内裤,只见里头泛滥成灾,白液和一堆不知名的液体混杂,黏在耻毛上;而后庭口阿捏螺丝的手柄正随他高潮产生的收缩蠕动,依旧无情地苛责他的性腺,逼他龟口拼命吐出汁液来。
  「嗯……」高潮一波接一波,乔可南下意识夹住乳头,以疼痛缓和这种受压迫的悦乐。过大的运动量逼他汗成一滩,当陆洐之抽出道具,待把自己蓄势待发的肠具插入,乔可南却缓口气道:「等等。」
  陆洐之:「?」
  乔可南指着自己软趴趴的阴茎。「我进入不应期了。」
  陆洐之:「……」
  不应期,俗称贤者时间或圣人模式,也正是男人在射完精后进入前所未有的放空状态,如飘云端,并且能以慈蔼的眼光看待任何跟性有关的事物,进而思考人生哲理。
  他起身摸摸陆洐之凶残的龟头,表情慈祥:「乖,委屈你了。」
  陆洐之:「……」那他呢?
  乔可南起身走往厨房,从冰箱拿出一罐冰啤酒开来喝:「呼啊~果然还是运动后的啤酒最爽口!」
  陆洐之:「……」
  乔可南:「我去洗澡啰,你跟你兄弟好好切磋……嗳?等等,别甩着你那大雕儿过来,呜哇~~」
  ……
  酣战完毕,乔可南掀开T恤,用电扇吹肚子,茫茫想起方才讨论到一半的问题。
  性格天生、煞车构造,确实他也曾思考过近似问题——在纽约的时候。他假设陆洐之和朱利安互换彼此的家庭及环境,陆洐之会不会变得像朱利安一样阳光亲切善良?答案是:不会。
  性格造就命运,现在的陆洐之或然是最合适的状态:不厌世、不嫉俗,中二……偶尔发作一下。自己能把他调教成这样,也是蛮拼的了。
  陆洐之上前,把他T恤拉下来。「别这么吹,小心冻了孩子。」
  乔可南点点点,「你孩子刚刚全数流进下水道了好吗?」为人父的,连声掰都没说,差评!
  陆洐之:「心情放松点了?」
  乔可南踹他,好好一个严肃事件给他们「讨论」成这样,社会都要哭了。
  可他懂,陆洐之在安抚他……虽然方法有点那个。
  乔可南:「我的煞车构造也没那么稳固。」
  陆洐之:「哦?」
  他只是忘。不加思考、消极逃避,觉得无能为力,所以干脆什么都不做。「实话说,我还满佩服她的。」他指琼安娜。
  陆洐之总裁口吻:「加油,好好干。」
  「唉。」头好痛啊。
  乔可南巴住男人,咬他肩膀一口,报复他把烦心事介绍过来,他骨子里仍是很怕麻烦的好吗?
  后者大抵看出他的彷徨不安,摸摸他的脸。「没事,天塌了,哥给你扛。」
  乔可南展怀一笑,亲亲他。他当然没打算放陆洐之扛,可他不会跟男人争这个。有时候,依赖也是一种爱,他不介意多赖、多爱。
  ※
  乔可南回报吕书侬,接下这案,前往看守所,初次与琼安娜谈话。
  他想实际了解她是个怎样的人。媒体说她工于心计、手段毒辣,他一概扔到一边。从前,他为某些新闻事件愤慨时,陆洐之在旁总嘲笑:「你确实懒,容易遭煽动,也不愿意自我查证跟独立思考。」
  乔可南不甘心,后来渐渐养成撇开旁人说法,自我判断的习惯。
  他以争取死刑为立足点,获取琼安娜的认可,至少令对话进行。乔可南问完,忽而想到:「这是我个人疑问……你可以不必回答我。」
  琼安娜:「?」
  乔可南:「难道就没人劝你遗忘、原谅?」
  琼安娜先是一愣,继而笑了一声。「我身边全部的人都这么说……包含认识、不认识的。」
  「那……」
  「凭什么?」琼安娜笑,没笑进眼里。「他杀了我丈夫,人却活着。我凭什么遗忘?凭什么原谅?更何况……」她顿了一下,说:「死心者忘,无心者忘。」
  乔可南一震。
  琼安娜摁着自己的左胸,说:「我有心,它永远不死。」
  ……
  十年前那一天,她和丈夫吵了一个架。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可最近不知为何,她情绪起伏特别大,如同炸药,一点即炸。她的丈夫是个东南亚人,正确来讲,是泰劳。
  他们在他来台工作期间认识,他很帅气、幽默、风趣,中文讲得很好。他以微薄的薪水为台湾建设付出劳力,做那些年轻人不愿干的苦差事,可未受到应有尊重。
  他在泰国没有家,来台湾工作,顺道走走看看,之后或许会去别的地方,他不肯定。
  他说:「可是我遇到了你。」
  他们的结合经受百般阻挠及反对。台湾佯称自由民主,不分阶级,然用地理位置区分,他们把在上头国家的人看很高,在下头的却很低。
  如果,她要嫁的是日本人欧洲人美国人……她相信没有太多人会反对,但若是泰国缅甸柬埔寨,所有人反应不约而同:「他想靠你骗到一张身份证吧?」
  琼安娜冷笑。这些人,坐井观天,泰国现在正发达,四处都在建设,而台湾已膨胀到了极限,并非所有外籍配偶都以那张纸为目标,至少她的丈夫并不愿意放弃他的泰国国籍。
  总之,他们结婚了。没亲友祝福,更没像样婚宴,花个一百块在户政事务所登记;登记人员目光狐疑,好像立刻就要彻查她是否有卖婚嫌疑。
  那天,真的是为了一件很小、很小的事吵起来。
  他想见她父母,道义上、礼貌上,确实该去拜访,唯独琼安娜反对。她不想让父母用跟世人一样的态度对待她爱的男人。她丈夫表示扛受得起,琼安娜偏不;这事不欢而散,夫妻各睡一边,琼安娜听见了丈夫的叹息。
  他们做基层建设的都要起很早,隔天琼安娜刻意不起来,男人吻了吻她的脸,说:「我走了。」
  琼安娜没应。
  丈夫出门了,她整天心情闷闷的,好像那个快来……她去厕所检查卫生棉库存,赫然想起:她上回用,是何时的事?她怔半天,果断出门去妇产科挂号。
  验尿结果很快出来,医生:「恭喜,你怀孕了。」
  琼安娜喜不自胜,她太需要找人分享她的喜悦,于是打电话给父母,说:「我怀孕了。」
  电话彼端微微沉默,最终母亲叹息:「找个时间,大家一同吃顿饭吧。他喜欢吃什么?我尽量研究怎么做。」女儿嫁出去了,只能盼着对方待她好;眼下有了孩子,关系更加稳固。对这位外来女婿,他们是该坦开胸怀去接受了。
  喜事连庄,琼安娜迫不及待告诉老公这个好消息,可她按捺住,打算安排惊喜。那晚,她使出浑身解数,准备一顿丰盛晚餐当作与他道歉,可是,那一夜,她的丈夫没回来。
  之后的夜晚,也没有。

  '第二章'

  乔可南忆及当年:父母逝世时,所有人都叫他忘了,因为斗不过,判决下来不可能是他要的。事实如此,酒驾撞死人,怎样都是过失致死,最后却轻判七个月,易科罚金几十万,了却了此事。
  他爸信奉了一辈子的司法,却在最后连个公道也没给他。
  乔可南觉得这玩意儿太混账了。搞懂了一辈子随你作威作福、吃香喝辣,于是阴错阳差报填科系。可惜他本质不是鱼肉乡民的料,只能勉强混个小律师。他亦懂了法,法本身无对无错,端赖掌握及使用它们的人。
  他在仓库翻箱倒柜,找出当年判决书来。
  它被夹在一个很隐密的地方,在属于父母亲的遗物箱里。他不擅收拾,可箱子打开,里头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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