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路Ⅱ之蜜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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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可南很真诚:「陆洐之,你经济上若出什么困难,早点说,好歹我看准时机,预备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遑论夫夫?
陆洐之简直没处气,乔可南没心没肺起来,能逼他多抄两页心经。「你知不知道移民要多少钱?」
「啊?」乔可南不解,「好端端的,干么移民?」
陆洐之睨他一眼,淡淡地说:「台湾不能结婚。」
乔可南:「哎……」
这算是每个同志情侣心头最大遗憾吧?志明与春娇,拥有宪法赋予的结婚权利,最终只因怀疑妻子不孕,搞出这出。志明现在人还关在看守所里,他的律师主张他失去孩子过于悲痛,导致精神失常才失手犯案。
他好奇很久了。「陆洐之,你对结婚……好像很热衷?」
陆洐之再度一脸「你废话」。
乔可南推测:「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才更想要啊?」
陆洐之真是想揍他。「你知不知道我名下多少财产、股份?」
乔可南难得嘴甜(?):「可是你死了,我也不想活啦。而且难保哪天意外,我比你早死……哎,这么说我们确实该结婚,这样房子才能留给你,让你在里头每天想着我偷偷哭……好痛!你家暴!」
陆洐之收回拳头。「是伤害。我们还没结婚,不能称为家暴。」
乔可南点点点,律师好烦。
过了一会,他又说:「其实我有点期待又怕受伤害。」
陆洐之:「什么?」
乔可南:「我不想未来接起同志的离婚案……我应该会挺难过的,好不容易法案通过,为什么不能好好珍惜之类。」
陆洐之:「我们有这个义务吗?」
乔可南:「哎?」
陆洐之:「我说过当事人的任何决定,责任在于他们。不分性别的婚姻是基础人权,离婚也一样,旁人的期待是旁人的,我们为何要负责?异性恋结婚时受大众祝福,拍婚纱、送喜帖、办婚礼,他们离婚时照顾过参与者的感受没有?红包有没退还?没有,大家都理解。如果有同志要离婚,那就是他们的选择,让他们好好离,则是我们的职责。」
乔可南醍醐灌顶,若有所思。
结婚很神圣没错,可离婚也不是随便的。那些来找他的当事人,曾经一腔怨恨,可判决下来,迎向新人生之际,他们往往能冷静下来,放下情绪正视自己走过的人生,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然后,继续前行。
——当然,随随便便的另当别论。
陆洐之:「仔细去看我给你的那些资料,挑个好地方,最后几年我们就在那里过了。」
想真远……乔可南对移民一事兴致缺缺,尤其是为了一张纸。
好吧,虽然是挺重要的纸。
他喜欢台湾,尽管夏天热了点、媒体烦了点,可大体来说,这里的人富有同情心、同理心,愿意替不关乎自己的事发出不平之鸣,甚至集合组织、不畏强权,公然与机制对抗;自由不河蟹,对多元文化包容力高,东西好吃应有尽有……他并不想离开。
乔可南:「陆洐之,你相不相信台湾的法律,迟早会改变?」
陆洐之:「它随时都在改变,初一十五不一样,遇到政要会转弯。」
难得陆洐之会说笑……好吧,不是笑话,是事实。「我是指同志婚姻这部分,或许迟早有一天,我们可以在这块土地上结婚。」
陆洐之没说话。
乔可南偎过去:「我想等那天……哥,你说台湾法律你说了算,我一直都信你。」
这话动听,陆洐之抱住他,两人甜甜蜜蜜接了一个吻。碍于乔可南身上有伤,最近啥都不能做,但难得增加了相处时间,倒也算另一种不幸中大幸。
尽管这大幸中,绝对不包含禁欲。
乔可南坐男人腿上,明确查知他胯间变化。「陆洐之,你硬了。」
陆洐之冒青筋。「滚下去。」
乔可南偏不,调皮地用臀部去蹭男人裤裆。「哎,更硬了。」
陆洐之:「……」
他感觉心经抄两遍不够,可能要抄两百遍。
乔可南嘻嘻笑,转而去咬陆洐之耳朵。男人耳垂敏感,稍一刺激就会发红,这点令他觉得很可爱,但从来没说,陆洐之那么好面子又大男人主义,晓得了往后肯定不给他碰。
就当是自己的小乐趣或小确幸。
果不其然,陆洐之抽着气,手抓书桌桌沿——这桌跟他办公桌是同一块木头,事务所不方便,他们便偶尔在此发挥情趣,玩老梗。
陆洐之:「你想逼死我……」
「不想。」乔可南捉着陆洐之的手,放在自个儿胯部上,那儿同样坚硬,不输男人。「不是只有你会想,嗯哼?」
他学男人口气,陆洐之实在忍不住笑了。「宝贝,趴在桌上,转过去。」
乔可南依言执行,顺道不忘把桌面上文件拨开,省得沾到就……大条了。
裤子被脱掉,臀肉接触到冷空气,乔可南不禁一颤。他听见陆洐之打开抽屉的声音,男人不知拿出什么,过一会一股冰凉的液体自股缝渗入,他抹开滑液,手指沾得湿湿的,轻轻搅开洞穴探了进来。
「哎……」乔可南轻噫,脸开始冒红。
陆洐之示意:「把屁股打开。」
乔可南喘气,把手朝后,抓住两瓣臀肉,微微分开。
这事他做了很多次,没障碍,可心里多少有点儿窘涩。
好歹他曾经是一……曾经。
中间的孔隙遭男人挖挠,麻痒痒的,早已习惯吞进男物的肉洞很快就淫靡欢畅地吞吐长指,仿佛要吸引它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但陆洐之目的似乎不在那里,他很明显在做拓张,而且拓得不深,大约在前列腺前面一点点,直到三根手指噗啾进入,他才抽出,改用另一个前端微扎,像个圆润尖柱体的东西抵住,乔可南一个激灵,迷惑问:「那是……什么?」
他欲回头,却被摁住。
「乖,别动。」陆洐之将玩物塞入。有润滑剂辅助,东西进入得不算困难,只是看不见,难免心慌慌。尽管他打心底相信,陆洐之不会真正伤害到他……
「是……跳蛋?」跟他们先前用过的样式不同,这物更饱满。它卡在腺体处,乔可南下意识夹紧,那玩物上的倒刺运作起来,刺激肉道,青年全身抖了一下。他指尖发麻,可以感受到内裤包覆的前端,紧贴布料,已然发湿。
咕嘟……乔可南咽下口水,他直觉这是会动的,陆洐之尚未开启开关,他已觉得爽,开了还得了?
「这到底……是什么?」
「特别订制的,放心,很安全。」陆洐之俯身亲吻他的脸,手坏心眼地抽了下绳子;那勾刺一刮内壁,乔可南便「啊」地一叫,双腿发软,若没靠桌子撑住上半身,估计早瘫倒下去。
陆洐之放妥道具,轻轻把人抱起,温柔地除去他下半身衣料,看见内裤布料上一滩深色渍痕,戏谑一笑:「才放进去,就湿了?」
乔可南脸红红,「谁知道你放进去的……是什么玩意儿。」
陆洐之:「等会就知道。」
他坐在办公椅上,张开大腿,鼠蹊部中心明显一块巨大隆起,他指腹磨弄乔可南嘴唇,扬扬眉,一副「你自己看着办」。
乔可南当然明白,眼下这情况,弄出来就对了。「你说一句话。」
陆洐之:「什么?」
乔可南:「『把我弄满意了,我就考虑放过你的乔氏集团』!」
「……」陆洐之扶额:「你最近又看了什么?」
乔可南:「你说啦,而且要说得酷帅狂霸拽,像总裁那样,唯我独尊……」
陆洐之:「……首先,总裁并不唯我独尊,至少我遇过的总裁,每个都惨兮兮。」
废话,会找你的总裁,肯定很有事,哪里霸气得起来?乔可南:「随便啦,要雄壮!威武!严肃!刚直!」
精神答数……陆洐之:「好吧,给我一分钟……把你那台词再说一遍。」
乔可南讲了。
陆洐之闭眼入戏——要演就要像真的。
一分钟后,他抬起眼,里头充满嘲讽狠意及掩藏不住的欲念。他粗鲁揪起乔可南下巴,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胯部上。「把我弄满意了……我就考虑放过你的乔氏集团。」
说罢不但不减力,甚至追加演出:「就你一个堂堂小集团,也想跟我斗?真想看你那张嘴被肉棒堵得话都说不清的样子……平日巧舌如簧,伺候人的功夫肯定不差吧?」
操!若非情况不允许,乔可南简直想竖拇指:陆哥,今年影帝就你了,妥妥的!
顾虑到他头部伤口,陆洐之大半自己来。
他扯下裤链,从内裤里掏出蛰伏已久的肉具,呈锥状的龟头上有零星水渍,属于男人的淡淡腥气在乔可南鼻间溢散。
陆洐之刻意不把性器直接塞入乔可南嘴里,而是拿尖端轻轻捅他的脸,湿液越流越多,横了一脸。青年这阵子养伤吃得比较润,尤其他胖首先胖脸,脸颊软呼呼的,上头沾了可疑液体,加增淫秽。
他脸红咕哝:「别这样,好变态……」
陆洐之一笑。「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挺诚实。」他脚在乔可南肉根上轻轻踩,恍若按摩,滚过他肉茎,薄袜上立即沾满青年分泌的兴奋液,深了一层。
他抬脚,「把袜子弄下来……用嘴。」
乔可南一面佯装屈辱,一面又有些兴奋地咬住陆洐之脚趾。他牙齿咬住布料,从拇指开始向外扯,期间他尝到一点自己的味道……奇怪总是分得出来。体内物件隐隐骚动,开关未启,可光靠那些勾刺就有得受。他花了一些时间终于脱掉陆洐之脚上黑袜,甚至舔弄男人的脚趾头,鼻息渐重。
陆洐之摁开开关。
「啊!」乔可南双眼一翻,全身如遭电击。一阵强烈波动自深处朝外蔓延,他摁捺不住,揪紧男人裤布,平整的西装料扯出皱痕。
陆洐之趁机把肉头对准青年微张双唇,他没放进去,仅在外部磨,铃口滴出的液体进入青年嘴里,有的伴随唾液下肚,有些自嘴角溢出,活色生香。
乔可南被折磨得双眼通红,咿咿啊啊说不出话,倒是下头肉根直立挺翘,一点看不出不满。
「嗯……嗯……啊……」他鼻翼翕动,闻到男人的味道,主动伸舌,舔舐茎棍。他对它充满爱意,这个平素给予他极大悦乐的器官,他甘心服侍,尤其背部阳筋及其敏感部位,更予悉心。
「啊呜……呼呣……」各种吞咽湿漉的声响,他含住男人肉锥,移动头部,尽可能吞咽到最深。
可惜陆洐之太粗大,血管纠结,他撑到中段,再多吃不下,只得卖力在冠状沟和包皮系带上舔弄、打转,舌尖挑开茎皮,舔过那圈粗壮肉环,嘴里的腥味益发浓重,但不刺鼻,也不难吃。
精液气味增厚,反而像一种费洛蒙,弄得他下半身瘫软,尤其体内玩具,正前前后后伴随他体内肌肉的动作震动。
嘴里含着男人的肉器,屁眼被塞入不知名的玩具,乔可南沉溺在这般倒错的异状中,龟口不停泌出欢愉的液体,滩了一地。
「呼……」乔可南吐出塞了满嘴的肉块,用力补充氧气。他抬眼瞧瞧陆洐之,对方的神情温柔又疼惜,完全不像刚才那个扬言要弄垮乔氏集团的强硬男人,不过……乔可南无论哪个都喜欢。
什么乔氏集团,倒闭算了,就当男人一辈子肉奴,让全身成为为满足他而生的性器,在他身下,承欢到死。
他深呼吸,稍稍起身,嘴巴对准肉物,由上往下深深吞噬,过程中不忘啜吸,鼓动双颊肌肉。这模样,说实话……有点像青蛙,他垂脸用刘海遮着,不让陆洐之看,待吸得够了,噗嗤一声拔出,如此反复,直到嘴腔肌肉松懈,吞到了底,对方的耻毛摩擦到他嘴唇,乔可南才感觉自己真正完成了任务。
「宝贝……」陆洐之腹肌绷起,叫床这事可非女性或受君专利,男方或攻君喊起来,亦有趣味。
乔可南得了鼓舞,努力借由吸力产生真空,差点把陆洐之肉囊里的汁液统统吸出来。
而同时,他身体在玩具摆弄下,快感不停。
「嗯……嗯……」那物完全压在他前列腺上,又刺又麻,勾起酥痒。乔可南只看得到电线颜色是绿色的,形状像一颗……圆锥体。贪婪的黏膜紧紧包覆住那器具,令他前端汁水横流,他渴望射精,却差临门一撸。
陆洐之亦觉察到他的难耐,他用脚趾拨动乔可南龟头,手爱抚他头发。「宝贝,先让我射出来,等会再用你喜欢的方式,好好的……舔遍你全身,舔到你射出来。」
乔可南身躯麻了一下。他无法说话,可卖力加大的动作,昭告了他对这份宣告的……期待。
他吞啜前端,用手爱抚阴茎上贲起的血脉,并加以套弄,在根部处稍稍收力,延迟男人射精,增加到达顶点的快感。几次来回,陆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