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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离婚_白骨精-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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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听你劝。”岑楚掐了烟,“把那什么空降教官约来喝一杯。”
  “不用约,就在隔壁。”甄远嘿嘿笑,“都说了有惊喜。”
  结果是既没惊也没喜。
  甄远一个人出去,又一个人进来,跟岑楚说:“他家里有点事,回去了。”
  岑楚咬着烟笑。
  甄远伸手拿了,往烟灰缸里一摁:“少抽点吧你。”眼尖地发现桌上酒空了两瓶,这才几分钟呢,甄远皱眉,“不说了不舒服吗,还喝,壮胆呢?”
  “嗯……”岑楚摇头晃脑地伸手比划,“很壮了,壮壮哒~”
  “卧槽!”甄远给吓得不轻,“这可别是喝坏脑子了。”
  岑楚一巴掌甩他脑袋上,起身跺跺脚:“回去了,你们好好玩吧。”
  “还没切蛋糕呢。”
  岑楚踢他一脚:“那还不赶紧切。”
  凌尘不乐意,气哼哼坐那不动:“我生日还他生日啊,还没到时间呢,就不切。”
  甄远将他抱腿上坐着,咬耳朵:“乖啊宝贝,晚上哥哥好好疼你。”
  凌尘这才高高兴兴切了蛋糕,分岑楚一块。
  岑楚高高兴兴接过装着小块蛋糕的一次性纸盘,对凌尘说了生日快乐,顺便祝他貌美如花年年十八。
  “谢谢。”凌尘这才又给他递了一次性刀叉。
  这小可爱。
  再憋下去要憋出内伤了,岑楚几口吞掉蛋糕,撤。
  出了会所大门,冷风迎面一灌,岑楚猛一哆嗦,裹紧身上那中看不中用的薄外套,埋头打了个喷嚏,找个避风的角落,掏出手机,打算叫辆车。
  刚解锁,就听转角处传来一声“嗯”。
  很短促,也很销魂。
  毫不夸张地说,光听这一声,岑楚的身体瞬间就燥热起来了。
  操!这什么人物?
  岑楚收起手机,点支烟抽上,悄无声息往前迈了两步,倚墙上,光明正大偷听。
  “嗯啊,啊……要死了,你轻点……啊,啊……矜恒,你真棒……唔,唔唔唔——!”
  “闭嘴!”
  一道冷淡的男声,紧接着是一阵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伴着衣物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和男人嗯嗯呜呜的呻吟。
  嗯,还挺激烈。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那边没了动静,只剩男人粗重的喘息。
  估计是完事了。
  岑楚弹了弹烟灰。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哎!这就走啊?”
  “不然呢?”
  “这么多年没见,你就不想我啊,没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一人快步走出来,冷不丁撞见岑楚,猛地皱了下眉,冷着脸与他擦身,风风火火走远了。
  “谢矜恒你个……”后面的人追出来,看见岑楚,先是一僵,再是一笑,“哎呀这无情的混蛋。”
  理了理衣领,走到岑楚跟前:“有烟吗?”
  两人坐台阶上抽烟。
  岑楚说:“声音不错。”
  “咳,咳咳——!”锦骁被烟呛到,咳得脸色通红,好一会才缓过来,扶着额头笑,“谢谢。”
  “你男朋友?”
  “前男友,分开很多年了。”
  岑楚侧头看他,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的年轻男人,眼瞳湿润,脸颊泛红,算不上多好看——起码比起刚才那男人差远了——但那双眼睛生得极好,很勾人。
  声音也是。
  岑楚默了片刻,垂着眼轻声问:“值得吗?”
  锦骁没听清,扭头看过来:“你说什……喂,你脸色很差啊,没事吧?”
  岑楚摇头,慢慢抬手抹了把汗,又问:“他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这样,值得吗?”
  锦骁笑:“这有什么关系,我喜欢他就行了啊。”
  岑楚猛地弯腰下去,将脸埋膝盖里。
  “喂!”锦骁伸手搭上岑楚的肩。
  “睿川!”
  池睿川收回视线,用力闭了下眼,他深深吸了口气,偏头对坐在副驾座的叶桥说:“我送你回去。”
  叶桥温声道:“我来开吧。”
  池睿川将颤抖的手从方向盘上收回来,打开车门下去。
  叶桥走过去,拍拍池睿川的肩,池睿川一言不发绕过车头,他背对会所大门,手扶在副驾车门上,站着不动。
  叶桥叫了他一声,池睿川这才弯腰坐进车里,用力关上车门。
  池睿川又往那边看。
  锦骁扶着岑楚站起来……
  池睿川猛吸了口气,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白色药瓶,打开。
  空的。
  叶桥轻轻叹气。


第9章 
  锦骁扶着岑楚,一手拿手机,抬头见左前方一人大步走来,锦骁“哎”了一声,晃晃手机:“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池睿川点点头,伸臂将岑楚拉到自己怀里。
  锦骁见他垂着眼一下一下拍岑楚右肩,有点莫名,又看看池睿川,见他额上有汗,随口问了句:“你跑步过来的?”
  池睿川没答话,揽着岑楚转身走了。
  没走几步就被岑楚推开。
  原来小两口闹矛盾了,怪不得。锦骁耸耸肩,转身进了会所。
  岑楚推开池睿川,从口袋里摸出烟盒。
  见池睿川还要靠过来,岑楚皱眉:“离远点。”池睿川面色一沉,正待发作,就听岑楚又说,“你身上的香水味我闻不惯。”
  池睿川没做解释,只问他:“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岑楚沉沉吐出一口烟,整个人舒坦了不少:“能干什么,玩呗。”
  “岑楚,你为什么就不能……”
  “睿川。”
  池睿川僵在原处,像被按了暂停键。
  岑楚挑眉,懒洋洋睨了眼快步朝他们走近的叶桥,笑:“看不出你还有妻管严的潜质啊池睿川。”
  池睿川握紧了拳头。
  叶桥走到池睿川身边,笑着和岑楚打了声招呼,侧头看池睿川:“不说了要送我回家吗?”
  池睿川点点头。
  叶桥笑笑,拉住他的手:“那走吧。”
  岑楚突然开口叫他:“叶桥。”
  叶桥看过来:“怎么了?”
  岑楚微仰着头,浅白烟雾从唇中溢出:“我这还活生生站你跟前呢,你就当我死了?”
  叶桥顺着他视线低头看自己和池睿川握在一起的手,顿了顿,松开:“别误会,我和睿川……”
  “睿川也是你叫的?”岑楚冷笑,“这样都别误会,那要等什么时候误会,捉奸在床?”
  叶桥脸色有点僵。
  池睿川收回手,对叶桥说:“到车里等我。”
  叶桥乖乖点头,转身走了。
  岑楚望着叶桥远去的背影,感叹了一句:“真听话啊。”
  “叶桥他……跟你不一样。”
  “我是正主,他是小三,当然不一样。”
  池睿川皱眉:“他不是。”
  岑楚笑:“那我是?”
  池睿川沉默。
  岑楚笑不出来了。他是在婚后第二年才知道有叶桥这个人的存在,池睿川社交软件里与叶桥的聊天记录,最早的一条也是在那一年。
  他从没怀疑过池睿川和叶桥认识的时间。
  但如果,那时只是池睿川刚好换了新手机呢?
  “你……”岑楚周身冰凉,喉咙发紧,一时竟没能发出声音,他丢了烟蒂,抬脚碾灭,过了一会才说,“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妈走的那一年。”
  岑楚呆住。
  池母去世那年,池睿川才十八岁。而他今年已经二十八了。
  竟然有十年了。
  这么看来,池母去世他没能回来这事并不一定是池睿川对他态度转变的关键。
  可这却是岑楚多年来受尽百般冷落仍咬牙坚持的重要因素。
  他认为是自己有错在先。
  他觉得愧疚。
  岑楚想转身,可已经来不及了。
  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瞬间打湿了脸庞。
  岑楚小时候是爱哭鬼,动不动就哭,找不到池睿川他哭,池睿川和别的小朋友玩他哭,池睿川往他碗里放他不爱吃的芹菜他也哭。懂事后他再也没哭过,因为池睿川说他哭起来丑,笑起来特好看。
  那时在病房里清醒过来,麻药褪去,疼得生不如死,他没哭。第一次和池睿川做,他被药物控制,像狂躁的野兽,岑楚遍体鳞伤,除了疼还是疼。
  那时候,他也没哭。
  他以为这辈子最疼也就是这样了。
  池睿川手伸进大衣口袋,转过身去,背对岑楚:“别哭了。”
  看来池睿川没骗他,他哭起来是真丑。
  岑楚摸摸脸,按了按额角,又笑起来,他抬头望着池睿川挺直的脊背:“那天我问你有没有婚内出轨,你说没有,那我现在再问你一遍,在我们结婚前,你和叶桥,有没有上过床?”
  岑楚上前两步,在池睿川后背一笔一划写下两个字:池川。
  岑楚小时候懒,不爱写复杂的字,池睿川三个字到他笔下总要少一字。
  池睿川问为什么,岑楚就说“睿”字笔画太多,难写,他嫌麻烦。池睿川知道他懒,所以信了。直到高二那年夏天,晚自习回家的路上,岑楚突然叫他“池川”。
  他说:“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就这样叫你吧,只有我这样叫,没有别人知道,好不好?”
  池睿川说好,然后捧住岑楚的脸,在路灯下亲了他。
  他说:“楚楚,我喜欢你。”
  岑楚当时差点哭了:“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池睿川又吻他,说:“不骗你,你的池川永远不骗你。”
  “池川,你不要骗我。”
  池睿川艰难点头,过了好一会才说:“对不起。”
  岑楚偏了下头,明明是在笑,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
  “你没有对不起我,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强迫你跟我结婚,是我以下作的手段拆散了你们。”
  见池睿川想要转身,岑楚从后面抱住他:“别动。”
  短短数秒,岑楚松开手。
  “池睿川,如你所愿,我们结束吧。”
  池睿川坐进车里。
  叶桥倾身过去,按住他冰凉的手:“你和他说了我们的事?”
  池睿川嗯了一声。
  “不后悔?”
  池睿川收回手,用力按住额角,嗓音嘶哑:“不后悔。”
  岑楚浑浑噩噩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站在陌生的街口,四处张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走错了方向。他低头裹紧外衣,原路返回。
  一开始慢慢走,后面开始跑起来。
  闯红灯时被一辆出租车撞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岑楚翻身爬起来,动了动胳膊和腿,不疼,起身推开挡在跟前的司机,继续往前,走出几步又被打着转向灯的小轿车别了一下,岑楚摔倒在地,手心蹭过粗糙的水泥地面,不疼。
  有人探出车窗,破口大骂。
  岑楚没理会,咬牙站起来,接着往前走。
  到家后,开灯,扶着楼梯扶手一步步上到二楼,到衣帽间里,翻箱倒柜,找出一个相机包。
  岑楚用力将它抱在怀里,到了这会儿才觉得疼。
  浑身都疼,胸口尤甚。
  这就是他拿半条命换来的东西。
  这就是他倾其所有去爱的男人。


第10章 
  甄远裤子脱到一半,电话响了。
  凌尘用光溜溜的两条腿缠住他:“不许接!”
  “好好好,不接不接。”甄远甩掉裤子,抱着凌尘往床上一滚,“今晚谁都喊不走我,宝贝儿来,哥哥疼你。”
  “讨厌。”凌尘笑着捶他。
  电话响了停,停了又响,锲而不舍。
  “哎岑楚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甄远亲亲凌尘脸蛋,放开他,伸手去够裤子,“你看着吧,看我怎么骂他。”
  凌尘抓过被子裹身上,坐起来。
  甄远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来显,眉头猛皱起来。
  池睿川。
  真是活久见啊。
  甄远接起来:“喂。”
  “我是池睿川。”
  “有事?”
  凌尘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只见甄远眉头越皱越紧,脸色变得凝重,最后狠狠磨了下牙:“姓池的,以后别他妈让我看见你!”
  挂断,调出岑楚的电话,拨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甄远抓过裤子套上,扭头说:“宝贝……哎,怎么哭了?”上去将人抱住,拍背,“别哭了别哭了,我知道是我不好,但这次情况特殊……”
  凌尘用力推开他,哭着喊:“每次都特殊!就他特殊!那我是什么?!”
  甄远又打了一次,还是关机。甄远急了:“乖啊别闹,我就去看看,只要确定人还活着我立马就回来。”抓了外套穿上,将手机揣兜里,大步往外走,到门口被凌尘喊住:“甄远!”
  甄远回头。
  凌尘双目含泪,哽咽着说:“今天是我生日,你就这么对我?”
  “宝贝我真的……事态紧急,我等下回来跪键盘!”说完跑了。
  凌尘一个枕头砸门框上:“王八蛋!”
  甄远风驰电掣赶到岑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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